《》第一卷 順勢崛起 第十章 華仔的到來 文 / 梅花老K

    回到教室，桿子的目光一眼就鎖定了我座位後面的位置：「喏！就是他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最後一排的角落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張桌子，一個頭髮短短的男生正和小p愉快的談論著什麼。還不時的爆發出一陣陣的笑聲。

    小p啥時候和這個剛來的小子混這麼熟了？帶著心中的疑惑，我徑直走了過去。

    見我走了過來，小p笑著跟我說：「耀揚，這是張子華，是我好哥們，今天才轉過來！」接著又向張子華介紹說：「他就是我同桌，也是好哥們，叫於耀揚！」

    聽完小p的介紹，我心裡滿是震驚，疑惑的問小p：「你們認識？」

    看著我詫異的表情，張子華好像聽到了很可笑的事情，哈哈的笑著說：「我們當然認識了，我們兩家就離得的不遠，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說著，小p也跟著樂了起來。

    跟著小p跟我解釋道：「他老爸是做生意的，小學畢業的時候，他跟著他老爸去了新疆上學。」

    「那怎麼忽然間又回來了？」不得不承認，我的好奇心很重。問完這句話，我忽然意識到可能牽涉到家庭的事，就馬上閉上了嘴。

    張子華似乎不覺得什麼，輕描淡寫的說著：「還不是在那邊打架了，把一個當地學生的頭給搞了個窟窿。他們家有點勢力，直接就威脅到了學校，結果我就只好回來了。」

    我心裡一驚，在他的眼裡，把人家的頭打破好像是一件很平常事一樣。

    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的簡單。

    我忽然有些佩服他了，是發自內心深處的佩服。

    「以後就叫我華仔吧，既然是小p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了！以後有什麼事，咱們互相幫助，互相扶持！」他伸出了手，笑著說。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也很激動的說：「好！以後大家都是兄弟！」這時我才很清楚的看他，眼神炯炯的，散發著無窮的活力，臉型帥帥的有些酷，有點像青少年時的釋小龍。

    桿子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坐在了華仔的旁邊。

    小p跟兩人互相介紹了下，兩個人也都重複說著都是兄弟之類的話。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就坐在那裡歡聲笑語的聊了起來。華仔很愛笑，他的笑聲彷彿帶著一種很自信的豪情，這種豪情感染著我，讓我感覺跟他在一起很輕鬆，很自在，也很隨意。

    忽然，我想到了心中的一個疑惑：「華仔，你家不是就在附近麼，怎麼還住校啊？」

    話剛說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果然，聽了我的話。華仔沉默了，說：「家裡在新疆做著生意，父母分不開身回來照顧我，就算是月底放假了，我也只能去堂哥家裡。」

    聽他這樣說著，我們三個也都沉默了。

    「沒事，學校裡不是還有兄弟嘛，小p晚上回家，就不說他了。回到宿舍，還有我跟耀揚陪著你。」桿子在旁邊勸慰道。

    華仔這時鬱悶的臉上才平靜了下來。

    「不過！」桿子有點擔憂的說：「今天你惹上了劉輝，我估計他很快就會找你的麻煩的！」

    「惹他怎麼了？」華仔仰著頭，不屑的說著：「媽的，來這頭一天就找我晦氣，要不是那小子人多，我早就把他打痛快了！」

    我一臉崇敬的說著：「話說回來，我聽到桿子說你把劉輝給揍了，當時還不怎麼相信呢。現在徹底的服了，兄弟，你真是好樣的！」說著，還不忘伸著大拇指。

    華仔滿不在乎的說著：「我這算什麼，也就跟人打個架而已。」接著把手搭在我的肩膀，很暖昧的笑著：「剛才我聽小p說了，敢在教室裡打手槍，哥們你才是真正的強悍啊！換做我的話，給我個膽子我都不敢！」說著，便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我臉一紅，盯著小p說：「我擦，我就這點糗事，全被你給抖摟出來了！」

    小p笑嘻嘻的說：「嘿嘿，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麼！」跟著我們都笑了。

    「還真別說，華仔打架還真是挺猛的。」桿子由衷的說道。

    小p在一旁笑嘻嘻的對我倆說著：「你們不知道，他小時候有個外號叫瘋子。只要誰惹到他，打得過他上，打不過他也上。記得一次，我看到他拎著半截磚頭，當時衣服都破了，臉上也青紫的一片。紅著眼追著一個高我們兩屆的傢伙，那小子當時在學校好像還挺牛的。華仔把他攆了半個校園，把那個小子嚇得哇哇直哭。後來，那小子離大遠的看到華仔就躲。」

    華仔在一邊不好意思的按著小p的肩膀，示意他別說了。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還提它幹嘛？

    我聽出小p說話的意思了，華仔打架有一種天生的狠勁。

    這種狠勁，在我身上是半點沒有的。我心裡暗暗的想著，如果想像華仔一樣，可能就也不會落得動不動就被別人欺負的下場。

    我心裡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向華仔同志學習！

    晚自習鈴聲快響的時候，班裡的人也都差不多到齊了。好幾個家在附近的走讀生，其中也有一兩個女生。看到坐在後面的華仔，先是一臉的驚訝，跟著就熱情的打起招呼來。看樣子，也是之前的小學同學了。不過由此可見，華仔在同學之間的人緣還是很好的。

    上課鈴響的時候，班主任杜濤進來，對我們說今天晚上，校長召集所有的老師開會，接下來的晚自習的兩節課，讓我們自己自由複習。並且告誡我們，上課時間不要到校園裡亂跑，一旦被抓住要挨處分什麼的。之後就轉身開會去了。

    杜濤走後，原本平靜的班裡就熱鬧了起來，我和小p，華仔三個人無聊坎起了大山。不一會兒，桿子也偷偷的溜了過來，坐在華仔的旁邊。

    這時我們幾個開始商量著，怎麼對付劉輝那幫人。

    劉輝這次，冷不丁的吃了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華仔的意思，就是在宿舍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樣不行，他們人多，咱們只有三個人。如果真打起來，咱們肯定擋不住！」其實，我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原來只有我被欺負的份，現在忽然要我面對面的和他們硬碰硬，我還真一時提不起這個勇氣來。

    一邊想著，一邊看了眼桿子，桿子坐在那裡也是一臉的沉思。

    看著我倆的表情，華仔也沒有生氣，他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說：「我知道你們心裡還是有點怕，不過這也是難免的事，不過你們想一想，同樣都是學生，他們憑什麼要起到咱們頭上耀武揚威的？其實說到底，還是你們心裡膽小怕事，性子懦弱。但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越懦弱，他們就越欺負你們。對待他們這樣的，就要狠。他們狠，咱們就更狠。他們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下午我揍劉輝的時候，那小子兩條腿抖的像兩根麵條。哼！這樣的人居然也會做了年級的老大？」華仔說到這，眼神透出一股凌厲的精光。

    「可是」我還想說些什麼。華仔揮了手打斷了，說到：「沒什麼可是的，你要是不想再被別人欺負，心理上的這一步必須要跨出來。凡事總有第一次，這一步走出來，以後就不會再怕了，而且還會慢慢的習慣。」

    我低著頭，痛苦的回想著上個月所發生的一切。自從上課擼管被發現之後，麻煩就接踵而來。先是陳寧的喇叭嘴到處宣揚我的糗事，接著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劉輝一頓揍，之後還要請客吃飯，被勒索錢財。想到這，眼前又浮現出當時吃飯的情形，他們吃著，而我在旁邊看著。那一頓飯花去了我將近大半個月的伙食費。

    還有在宿舍裡，陳向南對我的威脅和陳寧對我的暴打，之後我屈辱的對陳寧說出的那『對不起』三個字的時候，當時的心裡是多麼的憤恨和不甘心。在班上，同學對我的冷漠還有嘲笑，以及我苦苦暗戀的陳儀嘉對我的鄙夷和不屑。

    一想到陳儀嘉，彷彿心被揪住了一樣，撕裂一般的疼痛。

    「耀揚，就按華仔說的辦吧，咱們不勇敢一些，就會被永遠的被人踩到腳底下！」桿子攔著我的肩膀，堅定的對我說。

    終於，在滿心怨怒的驅使下，我點了點頭，看向華仔的臉也慢慢的堅定起來。

    「這樣就對了！」看到我點頭，華仔高興的說道。小p也跟著說：「今晚我也不回家了，咱們四個一起，今晚上他們來多少，咱們搞定多少！」一時間，豪情萬丈，我血液狠跟著沸騰起來。

    我慢慢的轉過頭，環視著周圍的同學，最後眼睛定格在那久違的熟悉的倩影。

    或許做了今天的決定後，我在班裡的威望會漸漸的提升，別人咱也不敢用輕視的眼光去看我了。而後，我會大膽的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再也不用怕別人的威脅。我心中暗暗的對自己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