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愛妃,朕要侍寢

正文 第104章 玉樹臨風 文 / 紅妝小呂布

    外邊沒有回答。

    「你聽見了沒有啊?」沈瑟兒又扯著嗓子問了一句。但是她並沒有抬起頭,而是在快速地洗澡。

    外邊還是沒有回答。

    沈瑟兒猝然抬頭……

    哎呀媽呀。

    「你你你你怎麼進來了?」她伸手指著不知道什麼進來的夜離憂,此時的他著了一襲黑色錦袍,雍容華貴,玉樹臨風,怎麼看就怎麼誘人。

    沈瑟兒激動得無以復加,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圓香已經曝光。

    「朕聽說你睡著了,就進來看看是不是真的!」他抿唇,眼帶戲謔地說道。

    「……」沈瑟兒嘴角抽了抽,「你先出去好不好?我還在洗澡呢!」發現夜離憂的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胸前,沈瑟兒立馬囧了,快速地遮住兩團圓香。

    夜離憂啞著嗓音說:「朕也還沒洗澡。」說著,便解開自己的衣帶!

    「沒洗澡你就回去洗澡啊,你解衣帶做什麼?」沈瑟兒連忙伸手去攔他,但是他的衣帶已經解開了。而她的圓香又再次呈現在夜離憂面前。

    他的眸光愈發幽深了起來,「朕說了今晚雪才人侍寢,難道雪才人忘記了。」他撥開她的手,繼續脫下衣服。

    沈瑟兒簡直要風中凌亂了,自從幻化成人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和夜離憂洗過鴛鴦浴,湊,這要有多難為情啊!

    「你這是要和我共浴的節奏嗎?」她期待地看著他,多麼希望他不要進來。

    夜離憂點點頭,「難道這裡還有其他浴桶嗎?」上衣已經脫光,就剩下褲子了。

    沈瑟兒吞了口口水,「我不是說我葵水來了嗎?」

    「葵水和洗澡有什麼關係?」

    沈瑟兒張口結舌,「你要是進來,我……我就出去!」

    「朕不介意看美人出浴圖。」他壞笑著,褲子也脫掉了,沈瑟兒連忙蒙住自己的臉。

    他進來,拉開她的手,「看著朕!」

    沈瑟兒就傻傻地看著他,卻聽他說:「朕好像很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難道你不想要在水中進行一次嗎?」

    「湊,能不能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

    「太醫說,年輕人可以有這方面的需要。」他的手突然握住她的細腰,往下滑去,沈瑟兒的神經頓時緊繃了,小臉漲得通紅。

    「太醫說的都是狗屁,這種事情做的多了,容易傷身。」她憋著小臉忐忑地回答道,只希望他能夠放過自己。

    但是他沒有,他用一隻手勾住她的脖子,性感的薄唇不斷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啃著。

    「好像……沒有來葵水哦?」他忽然抬起頭,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沈瑟兒瞇了瞇研究,***!

    浴桶太小,她掙扎不得,只能安安靜靜地縮在他的懷裡,任由他為所欲為。她真是惱恨啊,為什麼這種時候,她就是沒有超能力?否則她真要一巴掌把他給拍飛了。

    奈何……她的身體就是被他禁錮得死死的。

    他咬住她的耳垂,吻過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於是沈瑟兒的身體在他面前悄然綻放,她想拒絕,但是身體卻產生一股又一股的歡愉,「嗯……」可恥的嬌吟就這樣溢出唇角。

    看著她緋紅的面頰,夜離憂心情大好,終於吻上了她的紅唇,舌頭與她的舌頭糾纏……

    沈瑟兒不適地扭動了一下腰部,夜離憂眼底的笑意與***更深。

    隨著他的起伏,她亦在水中起起伏伏。

    他的每一次刺激都恰到好處,水不斷地溢出來,像是美好的樂章,而她的嬌吟也不斷地爆發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彼此同時悶哼一聲,終於攀上了愉悅的巔峰。

    事後,他抱著她安靜地坐在水中,沈瑟兒滿身緋紅,卻一動都不敢動。

    他再次咬住她的耳垂,「小丫頭,其實你也是很喜歡的,對不對?」

    喜歡泥煤!

    「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哦?」他壞笑著往她耳蝸裡吹了氣兒,沈瑟兒的身子猛地一哆嗦,神經再次緊繃,臉蛋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我們出去吧,水涼了。」她不想再做下去了,好累好累。

    雖然感覺很好,但是她很擔心身子骨吃不消啊!

    最關鍵的一點是,她真的很不想沉浸在這種事情裡面,太羞人了!

    「哦,原來愛妃更喜歡在床上……」他有意無意地掠過她的唇,「嘩」的一聲抱著她從水中站了起來,舉步往那張大床而去。

    沈瑟兒要瘋了,在走路的檔上,他居然沒有退出去,隨著他的走動,他的那個啥就不斷地深入她的身體裡面,弄得她滿身羞紅,死死地咬住下唇,以防止嬌吟出聲。

    等到他將她放到床上後,她都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剛剛到床上,他便擺好了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腿緊緊地圈住他的腰身,而他的吻隨即落了下來,先是額頭,後是鼻子……

    沈瑟兒從來沒有想過,鼻子這個地方居然會這麼敏感,因為她的身體居然隨著他的吻而激顫了一下,而身體也隨著緊縮了一下,夜離憂隨即爽得悶哼出聲…

    …

    這是第一次沈瑟兒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在身邊,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的臉,這種感覺很滿足。

    許是感受到她的注視,夜離憂驟然睜眼,眸子裡竟然迸射出一抹寒芒,待發現躺在自己懷裡的人沈瑟兒時,才鬆懈下來。

    「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怕。」沈瑟兒後怕地說道,「就好像你的敵人忽然出現在身邊似的。」

    夜離憂蹙眉,「有麼,現在什麼時候了?」他揉揉眉心,作勢要起床。

    沈瑟兒往窗外看去,外面竟然是漆黑一片,湊,她居然能夠半夜醒來,這也太離譜了吧。

    「天還沒有亮呢,你現在起床去幹什麼?」她好奇地問道,似乎過了昨晚一夜,他們之間的關係就突飛猛進了。

    而她更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關心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沈瑟兒心情忽然變得不好,他曾經那麼欺負自己,自己怎麼還能關心他呢,這簡直就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該上早朝了。」他淡淡地說完,便從床上坐起來,「小乙子。」

    僅此一聲,沈瑟兒便聽到了殿外傳來的腳步聲。

    「半夜三更上早朝?」她真是驚呆了,「要不要這麼辛苦啊!」

    「天快要亮了,況且上朝時間都是先祖定下的,現在過去,時間剛剛好。」他難得地耐心解釋道。

    真是狗屁祖先,上朝時間這麼早,這是存心讓人睡覺不得安生啊。

    「你可以把時間改了啊,這樣大家都能睡晚覺了,何樂而不為?」她嘟唇說道。

    「生於安樂,死於憂患。」夜離憂再次淡淡地說道,話音落下,小乙子已經幫他把衣服穿好,這是要走了。

    沈瑟兒將腦袋埋到枕頭上,切了一聲,打算繼續睡去。

    奈何夜離憂走了幾步,卻又折轉身來,在她的面前站定,定定地望著她。

    總有一種千言萬語積蓄在心頭,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煩躁之感。

    「怎麼還沒走?」她氣呼呼地問,似乎對於他這麼早出門表示很不悅。

    夜離憂抿了一下唇,「這就走。」這回是真的走了。

    「莫名其妙!」沈瑟兒望著他的背影氣鼓鼓地說道。之後,再次陷入夢鄉當中。

    清晨,微涼。

    銅鏡中映射出她的蒼白容顏,她抬起素手輕輕在自己臉上細細摩挲著,像是在摩挲此生最愛的作品,可她的容顏上,盡顯哀涼。

    「娘娘,您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早上了,現在是不是要上妝了?」宮女素婉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上妝?」她冷笑道:「上給誰看?」

    「……」素婉被她的話給噎住了。

    「你也不知道本宮上妝是要給何人看的對吧?」她嘲諷著說道,目光直直地望著銅鏡中那張精緻卻慘白的臉。

    「娘娘您別這麼想,皇上總還是在乎娘娘的,要不……皇上怎麼沒有懲罰娘娘呢!這些都說明了,皇上對娘娘還是有感情的!」素婉小心翼翼地說道。

    「感情?」陳靜蓮冷哼一聲,「若是有感情,為何他不允許本宮為他生孩子?本宮不過是他政治上的犧牲品罷了。不,全後宮的女人都是,除了沈瑟兒!!」說到此處,她的雙手緊握成拳。

    素婉不敢說話了,只好低垂著腦袋。

    陳靜蓮忽然轉過身來,抓住她的雙手,「素婉,你現在去把如姑姑給本宮叫過來好不好?」如此模樣,當真是有些癲狂了。

    素婉緊張地快速點頭,「好的,娘娘,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說完,她快速地跑出了柔靜宮。愛妃,朕要侍寢:.

    可是再回來的時候,陳靜蓮已經不是早晨端坐在鏡子前發呆的幽怨女子了,她的妝容端莊得體,明眸皓齒,無一不顯示著她是這柔靜宮的主人。

    「參見娘娘。」素婉和如姑姑一起跪下。

    陳靜蓮依舊如同昔日那般,緩緩抬手示意她們起來。

    「如姑姑到本宮的內殿來吧。」她屏退了所有人,單獨把如姑姑留在內殿。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如姑姑恭恭敬敬地問道。

    「姑姑在這宮中也有二十多年了吧?」陳靜蓮給她端了一杯茶水,「按照進宮的年數來算,本宮給姑姑倒杯水是應該的。」

    如姑姑接下了,卻將茶水放在一邊,雙膝跪地,「娘娘這般照顧奴婢,奴婢感激不盡,娘娘若是有事便告知奴婢吧,只有奴婢能做的,奴婢定當竭盡全力,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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