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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章 現在不可以! 文 / 紅妝小呂布

    這個吻,溫柔又細膩。

    沈瑟兒的腦袋又炸開了,雖然曾經也被他吻過,但是那時的感覺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以前都是他在強硬地掠奪她,但是現在這個吻,溫柔得讓她錯覺他是喜歡自己的!

    不知不覺間,他的舌靈巧地滑進了她的口腔裡,纏住她的丁香小舌……

    沈瑟兒被吻得暈頭轉向,完全忘了反抗,不僅不反抗,而且還不斷地回應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突然離開了她的唇,說道:「現在不可以!」

    不可以?

    沈瑟兒的反應慢了半拍,待到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一隻手居然在扒他的衣服……

    而另外一隻手則貼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沈瑟兒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就連耳朵尖都紅了,她就這樣訥訥地站在夜離憂的面前,不知所措……

    看著她囧的不能再囧的表情,夜離憂低笑一聲,竟是不忍心捉弄她,反倒是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不是說食色性也嗎?有什麼好害羞的?」他的唇抵在她的耳邊說道:「現在不行,但是回宮之後,朕會滿足你的!」

    「我湊,怎麼說得好像我是慾求不滿似的。」沈瑟兒羞紅著臉,在他懷中不滿地嘀咕著。

    夜離憂只是低笑一聲,沒說什麼。

    半晌,才順手抓住她的手,低沉地道:「走吧。」

    這樣子,簡直像足了所有情侶都會做的事情。

    沈瑟兒有些找不著北,便迷迷糊糊地被他牽出了房門,直到被他抱著騎到馬上,她才反應過來,這傢伙還是想要連夜離開這個地方啊!

    她掙扎著想下來,他卻已經騎到馬上,從後面將她圈在懷裡,使得她動彈不得。

    「夜離憂,你這個樣子是真的會讓你的傷更加嚴重的!」她焦急地說道。

    夜離憂附在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上,輕飄飄地說:「所以,趕路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拿下沈瑟兒,當真花費了他太多的力氣,包括將她抱上馬背,所以此刻的他當真是虛弱到了極致,所以他的下巴放在了她纖瘦的肩膀上,尋求一點點支撐點!

    沈瑟兒聞言,愣了一下。

    「你怎麼了?」她能夠感受到他虛弱的語氣。

    「我有點累,讓我休息一下。快走吧,沒準追殺我們的人還會來。」他淡淡地說道。雙手依舊將沈瑟兒圈在懷裡,而韁繩亦在他的手中,馬兒很是聽話地在夜色裡前行。

    沈瑟兒還是想要反抗他,但是也不知道這麼虛弱的他哪裡來的力氣,竟是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帶我到繁華的地方,找個大夫給我看傷,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把我留在這裡,等於是讓我等死,知道嗎?瑟兒?」他抵在她的耳邊,低沉地說道。

    沈瑟兒無奈地點頭,「那你要支撐住,要是你出事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夜離憂低低地「嗯」了一聲,腦袋的重量都壓在了沈瑟兒的肩膀上。

    一路上,沈瑟兒盡量將速度放慢,為的就是不讓夜離憂從馬上滾落下去,她知道他是睡著了,但是過於沉重的壓力使得他在沉睡的時候,依舊緊緊地將她圈在懷中。

    為此,她甚至不敢大幅度的動作,只能小心翼翼的。

    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大咧咧的自己,竟然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

    一整個晚上,他們都在荒涼的地帶行走著,夜晚微涼,她甚至能聽見他那不算平穩的呼吸聲。而噠噠的馬蹄則成為了她心底焦慮的特寫之聲。

    過了凌晨之後,她的眼皮子開始不住地打架,好幾次她都要從馬背上滾落下去時,又猛地醒了過來。

    好在這匹馬還算是溫順,也好在她有過兩次騎馬的經歷,否則現在不得疼死了。

    荒原之地,到處都是風聲,偶爾還能聽見淒厲的猿啼,或者狼嚎,每當這個時候,她的寒毛總是忍不住豎起來。

    好在夜離憂的手還將她圈在他的懷裡,背後傳來的溫暖氣息,讓她安心了不少。

    凌晨過後,她試探性地喊:「夜離憂?」

    夜離憂的眉頭微微皺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被人叫到名字。

    「夜離憂?」沈瑟兒又喊了一聲。

    真的不是她自私想要吵醒他,而是因為他已經睡了太長的時間,她害怕他就這樣永遠也醒不來了!

    夜離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並不算明亮的月色灑在大地上,只能憑著方向感判斷出大致的方向。

    「怎麼了?」他皺著眉頭,問道。

    「沒什麼。」沈瑟兒鬆了一口氣,「我就是想看看你還活著沒。」

    夜離憂笑了笑說:「你還在這裡,我怎麼可能死去?」

    沈瑟兒哼了一聲,「為什麼我在這裡,你就不能死去?」

    「荒郊野嶺,你會害怕!」他不假思索,便淡淡地說道。

    沈瑟兒「切」了一聲,「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害怕不害怕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是我的女人。」夜離憂說:「作為你的男人,是不能讓你害怕的!」

    他說得很理所當然,就好像他真的是沈瑟兒的男人一樣。

    誰料沈瑟兒有些不高興地道:「拜託,你的女人那麼多,我可不想成為其中之一。」況且她也從來不認為夜離憂就是她的男人。

    她一個二十一的新新女性,怎麼可能因為被迫與一個男人滾了幾次床單,就認定他是自己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有很多個女人。

    最讓她無法忘記的是他強迫她的事情,還有逼迫自己跟她回滄宇國的事情。

    雖然吧,不久前,她曾經沉浸在他給的溫柔裡,但是現在她已經清醒了好嗎?

    擔心他,是一回事,但是生他的氣、恨他則是另外一回事!

    沈瑟兒說完那句話,猶覺不夠,繼續補充道:「還有,也不知道你為多少個女人付出過,我沈瑟兒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的男人就只是我的男人,不能和其他女人染指。要是讓我知道他和別的女人有一腿,那就只有一個字……踹!」

    夜離憂只是笑,不說話。

    沈瑟兒不高興了,「你笑什麼?」她最討厭的就是夜離憂這種笑而不語的態度,當真是討厭透了。

    「沒笑什麼。」他抿了一下唇,下巴早就已經不抵在她的肩膀上了。

    「你累了吧?」他忽然問道。

    「不關你的事。」沈瑟兒的心忽然悶悶的,一夾馬肚,馬兒便快速地向前跑去了。

    夜離憂從伸手抓住她的手,使她被迫貼在他的懷裡,他拉住韁繩,道:「你睡吧,我來趕路。」他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根本聽不清情緒。

    沈瑟兒突然扭過臉來,看著他的臉,她忽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轉過臉來看他,難道她在期待他給自己承諾?

    承諾給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

    沈瑟兒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笑了。

    於是,她嘲弄地說:「夜離憂,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綁在你的身邊?」

    夜離憂又是抿抿唇,說:「因為喜歡。」

    「喜歡什麼?」沈瑟兒口無遮攔地說:「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和我上床的感覺?或者是喜歡看我出醜?」

    夜離憂終於不悅地皺起眉頭,很顯然,他不喜歡沈瑟兒說的這句話,但他什麼都沒說,仍舊悶悶地策馬前進。

    「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對了?」此時的沈瑟兒有些咄咄逼人,她的心情也憋悶得可以。

    本來就是啊,夜離憂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除了上床還是上床,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他只是喜歡和她上床的感覺。

    雖然這話說出來很不觀,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得不到他的回答,她的心中竟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這個想法一經跳出,她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當中。是的,喜歡夜離憂這件事情,是她很不想去面對的,她恨透了這樣的感覺,有種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的痛苦感覺!

    夜離憂還是沒有說話。她說對了嗎?他的女人那麼多,他想要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是全憑當天心情的。

    像這次,他離開皇宮來尋找沈瑟兒,也是因為聽了陳靜蓮的話!

    他想找到她,也不過是想要狠狠地懲罰她而已,但是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非但沒有懲罰她,反而因為她受了重傷!

    「夜離憂,你的傷現在好得怎麼樣了?」沈瑟兒忽然問道。語氣裡充滿了**味。

    夜離憂蹙眉,「還好。」

    多年的生活習慣,使得他即使疼得撕心裂肺,也不想要說出來。

    「停下來!」沈瑟兒大聲說道。

    夜離憂當真把馬停下來。

    沈瑟兒掰開他的手,「放手,我要下去。」愛妃,朕要侍寢:妙

    「幹什麼?」

    「尿尿!」沈瑟兒盡量將話語說得露骨,其實還是為了激怒他。因為像如此沉默不語的夜離憂,讓她很不舒服。

    夜離憂的嘴角果然抽了抽,平日裡見慣了大家閨秀,個個說話都是怎麼怎麼說的,但是沈瑟兒顯然相反,怎麼噁心她就怎麼說。

    不過,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沈瑟兒了,所以也就沒覺得有什麼稀奇。

    遂放開了手,讓她下了馬去。

    沈瑟兒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夜離憂今天是怎麼了?

    她氣沖沖地往旁邊走了十步左右的距離,便停下了腳步,轉身面向夜離憂說道:「夜離憂,我騙你的,我根本不需要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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