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32章 詭異的紅裙女人 文 / 阿彌陀佛
再說我爺爺拿出一枚青銅古劍遞給我,竟然是只有手指般長短大小的裝飾品型的小劍,難怪奶奶要用「枚」這個量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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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白啊!你可別小看了這青銅古劍,它可是咱們家的傳家之寶啊,鎮邪驅魔的能量大著呢,你拿收藏好,等以後你要真遇上什麼妖邪的話你就知道它的效用了。」奶奶對我說。
「既然是這麼珍貴的傳家寶,我帶著出門不方便啊,要是弄丟了可怎麼辦?還是把它留在家裡吧!」我說。
爺爺卻直接抓過我的手將青銅古劍塞在我手心,語重心長地說:「孫兒啊!你一個人出門在外,爺爺奶奶,我們全家都不放心啊,還是你帶著防身吧!你以後說不定會遇上什麼靈異的怪事的,你身體沒了神火,身體的陽氣越來越弱,一個人陽氣一低,就很容易看到不乾淨的東西了。」
「可是……可是這麼多年我也沒看到過啊?」我不太相信,雖然說現在我相信世上有那些靈異的東西存在,可是畢竟還是沒親眼看到過。
「孫兒……老實跟你說吧!爺爺也算是個陰陽先生了,以前你也許還不會看到,但是現在,我不知道你這段時間遇上了什麼,也許是受秋水身體的影響,你現在身體裡的陽氣加速削減了,現在如果你身邊出現鬼魂的話,你一定是可以看得到的。」
「秋水身體的影響?不會吧?」我有些懷疑爺爺的話。
「是的,因為你們差不多屬於同一類型,所以相互影響很大,既然你遇上的高人說你們是可以互救的,那麼你們也得趕緊想辦法尋找到活命的方法才行,那位高人告訴你們怎麼做了嗎?」
「說是說了,可是秋水還沒告訴我具體怎麼做,等我下東莞了她就會告訴我的。」
「那就好,有辦法就好!唉……」爺爺又心事重重地長歎了一聲。
奶奶這時也從那木箱子裡翻找出兩個小瓶子,裡面好像裝著些什麼液態的東西,奶奶一邊遞給我一邊對我說:「羽白,這是這些年你爺爺積蓄下來的黑狗血和牛眼淚,你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我知道,黑狗血是驅邪破煞用的,牛眼淚是夜晚抹在自己眼睛上可以見麼鬼的。
最新章節全文閱讀remenxs」我對於爺爺的行頭當然不會陌生。
「嗯!知道得還挺清楚的,那麼你把這些收好吧!也是防身用的!這很珍貴的,很難收積得到的,特別是現在農村連牛都沒有了,都是機器。」
「我要是拿了爺爺就沒有了啊!」我不敢收這麼珍貴的東西。
爺爺忙說:「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吧,爺爺還存有一點,足夠用了,反正爺爺也很少幫人驅邪什麼的。」
聽爺爺這麼說,我也只好收下了。
這一夜,爺爺奶奶交待了我很多事,我陪著二老聊到了深夜才自己回房睡覺。
第二天清早,爸媽拿出三千元錢給我,我有些心酸地看著自己雙親蒼老的面容,心裡發誓一定馬上要讓家裡人過上寬裕的生活。我又搭乘留大嫂的車子去縣城,留大嫂見秋水沒跟我在一起,當然會奇怪地打聽,我含糊地應付過去了。
我們縣城下東莞的直達車沒有,我只能先做車到市裡,打算改乘火車下東莞,當我帶著自己簡單的行李坐上車的時候,內心是感慨萬千啊。如果不是進過通靈谷,此時此刻的我肯定是要過那種飄泊的打工生活的,但是現在的我卻不一樣,我不是去飄泊,而是真正的去闖蕩,去闖一片屬於我的天地,去掀起風雲笑傲人生。
從我們那偏遠的小縣城到達並不發達的市裡花了三個小時,我下了車,胡亂在街邊吃了點東西,就打的直奔火車站,躺在火車裡的時候,我安安靜靜地想著心事,想著那奇妙的明天。
人生真是起落無常啊!我真不知道如果自己不是有了奇遇,我那平凡的人生道路會走得多麼的艱辛,我會和千千萬萬個貧苦的青年一樣,縱使寒窗苦讀十幾二十年,哪怕滿腹詩書,最後也只能成為現代工廠或者企業的廉價打工者。在這個財色當道的社會,一個個女人拋丟貞操謀求上位,而廣大窮**們,縱使是真的賢才,也是被糟糠養著。
我們能說什麼?這個社會把我們放到固定的模印裡打造成如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產品一樣,用它的標準扼殺了我們的個性,使我們喪失了競爭力,我們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而只是被人挑來選去的工具。
我們滿懷憧憬地上小學,上初中,考高中,再拼著老命考取大學,但是,真相不是我們上了大學,而是大學上了我們,簡單粗暴還不戴套,我們懷著大學的孽種走入社會,還夢想著有個好的歸屬,但是幾翻折騰只能夢斷天涯。苦苦苦!我千千萬萬的男同胎們,還有千千萬萬無法靠姿色踏上各方大爺們開劈的綠色通道的妹姐們,我們大家被關進學校扼殺掉了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甚至更多的生命時限,最後我們得到的往往只是一句鄙夷的話:「大學生眼高手低!」
我們眼高手低麼?什麼叫心態?讓我們付出二十幾年的青春最後老老實實去掃廁所而毫不抱怨就叫好心態嗎?那麼,誰來為我們付出的青春買單?我們不是做不了,不是放不下架子,而是誰也不甘心付出二十幾年的青春得到的竟是……竟是毫不需要付出就能得到的東西啊!
我的思緒越飛越遠,我這多愁善感的毛病啊!
不知不覺的,窗外已然沉了落日,上了華燈。
漆黑寂靜的夜空,被急馳而過的列車暴力撕破,前方又是荒無人煙的山丘地帶。這是一個雨夜,除了車廂之內的燈光,大地一片昏暗,只有偶爾伴隨著雷鳴的閃電劃破長空,彷彿夜空在陣痛的抽搐。
豆大的雨點擊打在車窗厚厚的玻璃上,我靜靜地坐在窗邊,卻聽不到一點響聲。
我迷迷糊糊地不知何時睡著了,一覺醒來時看了看手機,竟然已經到了午夜了。
車廂之內靜靜的,只開著兩盞昏暗的燈,大部分的乘客都在閉目養神或者沉睡著,車內人很少,三分之二的座位都空著,所以很多都躺在三人座上。
我暫時沒有睡意了,就拿出手機來上網打發時間,斜對面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那聲音聽起來令人渾身不舒服,彷彿他隨時都會將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一樣。
我不由得睜眼往斜對面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黑裙的女子正一邊咳嗽一邊用手捂嘴,可能她是想盡量讓咳嗽聲變得小一些,以免影響到別人的休息吧。可是,她卻越咳越是厲害,雙肩隨著劇烈的咳嗽彷彿要展翅欲飛似的,她咳得彎下腰去,邊咳邊喘,一口氣總有一種令人覺得她隨時咳斷的危險。
我很奇怪的時,她的身旁分明地緊靠著一個紅裙女人,從如此多的空位而她們卻緊緊擠在一個雙人座上的情形來看,她們倆人的關係應該是挺親密的才對。然而,面對痛苦而劇烈咳嗽的黑裙女孩,那紅裙女人卻似乎絲毫不為之所動,別說是幫著黑裙女孩順一下背部,她甚至是雙手抱在胸前,雙目之中竟然還泛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咦!別人都咳成那樣了,她竟然無動於衷,而且還有點興災樂禍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看起來緊靠在一起的她們反而是冤家嗎?我疑惑地盯著那個冷漠的紅裙女人看。
說實話,這紅裙女人長得相當的漂亮,清秀的面目,高高的胸脯,看打扮還挺華貴的,如果讓我在大街上撞見這樣一個女人的話,我一般都會覺得她應該是有線人家的嬌妻或者女兒,雖然我對服裝的品牌不是很瞭解,可是我依舊可以判斷得出這個紅裙女人的穿戴絕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單是她脖子上掛著的那一患金光閃閃的項鏈,我就覺得與這平民列車格格不入。這樣華貴的一個女人,似乎不應該和我們這樣處於社會底層的人一起搭火車吧?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她過於美艷而給我一種覺得她十分富貴的錯覺,反正我是覺得這樣一個非富則貴的大美女不太適合坐火車,而且還是硬座。
還有,就算她跟黑裙女孩不是親朋好友,見人家咳嗽成那樣,總該有點同情心吧?怎麼還會漠視加冷笑呢?
正在我驚疑地盯著這紅裙女人看的時候,她似乎有所覺察,目光向我一掃,一股莫名其妙的涼意令我竟然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這紅裙女人的目光好冰冷,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頓時令我有一種如墜冰窟的感覺,長這麼多,我嘗到過無數白眼與冷眼,可是那只會讓我在心靈上有所不良反應,可是對面那個紅裙女人的冷眼,卻令我身體先於心靈地反應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冰冷的眼睛?我有些驚魂未定,內心有一種很不好的,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我不敢再直視那紅裙女人,只是偶爾用餘光偷掃她一下,發現她仍舊對身旁劇烈咳嗽的黑裙女孩無動於衷,並且她臉上那興災樂禍的冷笑更濃了更明顯了,那神情就好像是一個殘忍的捕食者正在興致勃勃地看著被她折磨得苦苦掙扎的獵物一般。
這個女人……怎麼會這樣?我不由有一種義憤填膺的感覺,我忍不住就要站起身來,就算我不能指責紅裙女人沒有同情心,但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忍心看著那黑裙女孩就那樣咳斷氣。我看到車廂裡的人全都被吵醒了,一個個伸長著脖子往黑裙女子這邊看情況。
突然,那個一直在盯著黑裙女子冷笑的紅裙女人轉過臉來盯著我,那冰冷的雙目之中分明地閃現出奇異的凶光,似乎要把我給生吞活剝一般。我禁不住又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心跳莫名地急速加快,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襲來,我竟然渾身突然間沒有了力氣,想站都站不起來。
我趕緊低下頭,避開那紅裙女人可怕的目光,天啊!這是怎麼回事?那個紅裙女人有什麼特殊能力嗎?她跟那黑裙女子有仇嗎?她是不是在阻止我多管閒事?一連竄的疑問纏在我的心裡。
我得不到答案,只是覺得那紅裙女人很邪,我長這麼大,從來還不知道一個人的目光竟然可以有著那麼可怕的力量,可以令我這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壯小伙產生無邊的恐懼而失去行動的能力。
「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感冒了嗎?」這時,終於有一個四十來歲的阿姨站起來,一邊向黑裙女子那邊走去一邊關切地問道。
我鼓起勇氣再次抬頭望去,卻見那紅裙女人這時起身了,她向我對面的那節車廂方向走去,她穿著紅色包臀短裙,渾圓的隆臀,短裙下面露出來的修長美腿,真可以用珠圓玉潤來形容它的美。這紅裙女人一米七幾的個兒,那美好的身段,絕對是輕盈高佻的最好寫照。她一步三搖地走著,我看到她那烏溜柔順的秀髮誇長地飄揚在她的腦後,就彷彿正在用吹風筒吹著一般。本來她應該是一個萬人著迷的大美女啊,可是怎麼那麼冷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