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1章 被你毀了清白身子,還想抵賴? 文 / 展翼仙
紅粉官路-第301章被你毀了清白身子,還想抵賴?
唐一山大笑道:「我就是沙集鎮鎮政府的副鎮長啊,絕對貨真價實,不會騙你的,至於我有沒有傷害過焦美芸,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趙曉歡還是不相信唐一山這麼年輕就當上副鎮長,便噘著小嘴巴,道:「我問過她了,可是她什麼都不肯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唐一山說,「你先把她喊過來,我有辦法讓她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好吧。」趙曉歡說完,飛快地跑回了岸上的西間房,不大一會兒,就見她一手提著地龍,一山拉扯著臉色嬌羞的焦美芸跑了過來。
唐一山說:「美芸,曉歡是你的好姐妹,既然她想知道我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你就跟她說說吧,要是你不說,我替你說說?」
焦美芸不敢看唐一山,只是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唐鎮長,你還是別說了,總之,我和你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還要問你呢?」
唐一山看看趙曉歡一臉好奇的表情,便對焦美芸說,「其實我也有話要問你,我呢,現在去河對岸釣魚,你也去,我會回答你所要的問題。」
說著,唐一山上了一隻長約十來米,寬約二米多的渡船,,焦美芸默默地上了船,趙曉歡則是先把地龍弄到船上,隨後回身取過兩條長長的船槳,一搖一劃的搖向河對岸。
到岸後,趙曉歡指著遠處百米遠的一片茂密水草,說,那兒是個不錯的釣魚地方,你們去那裡吧,我要到更遠點兒的地方下,不會影響你們釣魚和說話的。
說著,趙曉歡自顧划著船遠去了,心裡卻想,美芸也在喊唐一山為鎮長,看了他所說的沒有假話,難怪我爸爸媽媽對他那麼熱情哩,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啥事呀。
唐一山和焦美芸一前一後的走到百米遠的茂密水草邊上,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焦美芸默默地看著唐一山取出漁具,熟練的打窩,掛鉤,上線,伸桿,試水,再掛鉤上的誘餌,用力的甩出魚竿,魚鉤帶動魚線,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鉤兒便緩緩地沉入水面,水面上很快只留下紅黃相間的浮漂,浮標直立著露出一點兒水面,一動不動的特別安靜,安靜的像水草邊的靜水。
「那晚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焦美芸羞澀的問道。
唐一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個多月下來,她的齊耳短髮長了幾許寸,白皙的臉兒透著紅蘋果般的紅潤,一雙清澈如水的杏核眼此時泛著少女的嬌羞,鼓囊囊的胸部隨著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著。
唐一山說:「那天晚上,我們都喝下了被你爹下藥的酒,至於有沒有發生關係,我一直是稀里糊塗的,第二天在公安局裡根據你姐的供詞,她說其實我們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可是,你知道嗎,我姐出了拘留所後,我曾經問過她,她說那天晚上她睡著了。」焦美芸說到這,眼圈紅紅的,「唐一山,你對我做過了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
唐一山猛然的一愣神,半響了會兒,才說:「我唐一山不是那種抵賴的色男人,我可以保證,那天晚上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你看這樣,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做個檢查……」
焦美芸聽了,當時就嚶嚶的哭了,「公安局的人早就帶我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醫生說……」
下面的話,焦美芸說不出口,她記得,醫生給她檢查後得出結論,她的c女膜不再完整。當時,她哭得稀里嘩啦,哭得傾盆大雨,認定是唐一山跟她發生了關係。她深深記得,自己只是十六歲那年有過一場牽手散步的初戀,並沒有進一步的實質性關係,而她還不到十九歲的今年,和梁志摩在一起時候,兩人最多擁抱接吻而已,梁志摩有好幾次要跟她弄那事,都被她斷然拒絕。現在,梁志摩因為鎮政府的官場地震而返回城裡,可想而知,他們之間已經不言自明的分手了。
這時,唐一山隱隱的猜出了焦美芸下面難以羞齒的話語,他心頭當場一沉,暗道,那天晚上我真若是跟焦美芸發生了男女關係,她就是想跟我結婚,我也沒有招兒啊,娘的,這真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最後,唐一山想了想,不得不暗認倒霉,乾脆把心一橫,說:「美芸,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吧,如果你要錢,我給你錢,你說個數就是了。」
「誰稀罕你的臭錢!」焦美芸的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唐一山,我爹犯錯是他咎由自取,他就是坐牢坐一輩子,也與我沒有關係,可是,你卻太瞧不起人了,我明明被你毀了清白身子,還想抵賴?」
唐一山聽罷心裡特別惱火,剛想說幾句反駁的話,忽見緩緩浮漂上升,他知道是鯽魚咬到鉤了,便抬手一甩魚竿,瞬間之下,就見一條半筷子長的黃燦燦野生鯽魚被甩出水面。
焦美芸看著唐一山握著活蹦亂跳的鯽魚準備要摘鉤,便揚起一張白皙的淚臉,「唐一山,你把我的清白身子給毀了,我爹坐牢了,我姐也不理我了,以後我還怎麼嫁人啊,唐一山,我要嫁給你,你敢跟蘇蜜桃分手娶了我嗎?」
說著,焦美芸一頭撲進唐一山的懷裡,再次嚶嚶啜泣起來,「唐一山,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唐一山手上有魚腥味兒,他不好推開焦美芸,只好說,「美芸,你別太傷心,我相信會有辦法能證明咱們之間的清白,我看這樣吧,你老是呆在曉歡家裡也不是辦法,我馬上回縣城,你跟我走,我先給你找份工作,好吧。」
焦美芸看唐一山一臉認真的樣子,便慢慢地鬆開了他,「即使你有辦法能證明咱們之間沒有發生那事情,可是咱們畢竟睡過一個晚上啊,該如何能向外人澄清我的清白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