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1章 臭婆娘又回來了 文 / 展翼仙
紅粉官路-第131章臭婆娘又回來了
事後,唐一山穿好衣服,「秀雲,你幫我一個忙吧。」
「說唄。」張秀雲心滿意足的摟著唐一山的腰間,「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唐一山望著張秀雲那潔白如雪的侗體,女人的那一對胸峰挺拔而聳立,他給她拉上棉被,「別凍著了。」
又道:「我最愧疚的女人一個是張紅櫻,另一個是馬玉嬌,特別是馬玉嬌,她喜歡我四年多,我卻不能給她一份關愛,這件事讓我非常內疚。秀雲你和玉嬌是同村的人,你們會常常見面的,不如改天你幫我給馬玉嬌找個婆家吧。」
「一山,那你和玉嬌有沒有上過床?」
「沒有,一次床都沒有上過。」
「那你操哪門子心啊,玉嬌她有她爹娘呢,她的婆家還要你來操心?」
「秀雲,你別這麼說,玉嬌為了我遲遲不嫁人,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我會耽誤玉嬌一輩子幸福的,所以我覺得只有給玉嬌找到婆家了,她才會對我失去想法。」
張秀雲想了想,道:「你覺得咱們這一帶那家的小伙子比較合適玉嬌?」
「我已經有了人選,是沙集鎮剛剛參加工作的梁志摩。」
「原來是給咱們養殖場培訓的小梁老師啊,嗯,這個小伙子不錯,名字也不錯,和過去有一個詩人徐志摩的名字差不多。」
唐一山對二三十年代的詩人徐志摩可沒有什麼好感,凡是讀過《再別康橋》一詩的人都不會對徐志摩陌生,這個詩人在和一個叫陸小曼女人有著糾纏不清的感情之外,竟然還為了追求才女林徽因,而休了原配老婆張幼儀,又丟下了兩個孩子,從而聞名天下,成了中國式第一離婚人。結果呢,林徽因嫁給橋樑專家梁思成,徐志摩坐飛機殞命天空,只活到三十幾歲就死了。
唐一山道:「據我所知,梁志摩是個不錯的小伙子,家住在城裡,家庭條件也很好,比濫情種子徐志摩強多了。」
「好吧,我改天就撮合一下玉嬌和梁志摩。」張秀雲說著,帶著微微可惜的神色,又言道:「馬玉嬌喜歡你這麼多年,都送到你嘴巴裡了,你居然不想吃掉,真是太可惜了哦。」
唐一山苦笑道:「蘇蜜桃以前在咱們村委會工作的時候,我和蘇蜜桃之間早就日久生情,情投意合了。」
張秀雲頓時想起唐一山和蘇蜜桃以前的親密交往,恍然大悟道:「我說你怎麼要把馬玉嬌推給梁志摩?怎麼會讓你家裡的張紅櫻夜夜獨守空房?又怎麼親自掏腰包給蘇蜜桃裝修這間宿舍,原來你和蘇蜜桃早就有一腿啊。」
「什麼有一腿,你別說的這麼難聽。」唐一山站起身來,想急著回家見兒子。
張秀雲的男人早就死了兩年多,她今晚好不容易才逮著機會跟唐一山享受魚水之歡,現在唐一山要走,她急忙道,「哎,一山,咱們剛剛親熱了一下,你現在就走哇,真是沒良心的種。」
唐一山想想自己就這樣一走了之,也確實太涼人了,只好轉身回來,坐在床邊,張秀雲立即鑽進他的懷裡,小手伸進他的下面,一邊撫玩著男人的哥們,一邊道:「一山,不是我打擊你,我總覺得憑著你現在的身份地位和蘇蜜桃戀愛,有些不現實,將來你們未必能走到一起,弄不好蘇蜜桃有可能會嫁給婁浩義。」
唐一山吃驚的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和蘇蜜桃的家庭背景差的太遠,你們一個地位低下的小官兒,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即使蘇蜜桃同意你們在一起,她的父母未必答應。」
張秀雲的這句話正說在唐一山的心窩上,他想,張秀雲所言極是,蘇氏集團是全省乃至全國的著名企業,蘇蜜桃是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蘇步雲豈能讓女兒下嫁給自己這個農村人呢。看來,還是蘇蜜桃說得對,男人就應該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只有將來幹出一番大事業,蘇步雲才能看得起我!
可是,唐一山覺得,在蘇步雲面前,他自己不過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官,面對官路彎彎長長,曲曲折折,要想成為人上人,談何容易,談何容易啊!
接下來,張秀雲把唐一山拉到床上又纏綿了一次,只是這一次唐一山心不在焉,以致於沒有餵飽張秀雲,弄得小寡婦很掃興。
唐一山披了一身雪花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多鐘了。
張紅櫻穿著棉睡衣,馬上跑出來給他開了門,然後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嚶嚶啜泣。
唐一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便摸了摸她的身子,感覺她渾身發涼,忙說:「櫻子,你咋還沒有睡?現在還在下雪,外面太冷,走,屋裡說話去。」
張紅櫻緊抱著她,一動也不動,只是哭個不停。
唐一山擔心她受涼,急忙抱起她,抱到樓上的臥室裡,隨後把她放在床上蓋好了棉被,自己也脫了外套,上了床,坐在熟睡中的兒子嘟嘟身邊,一邊凝望著可愛的兒子,一邊問張紅櫻,「櫻子,你咋了,有我在呢,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一山,我姐她回來了。」張紅櫻的臉上掛著淚花,「天黑的時候我姐來過,她想搶走嘟嘟,幸好忠喜叔趕了過來,把她趕走了。」
唐一山聽罷,頓感五雷轟頂,他和張紅霞以前那種天天爭吵,無日不戰的婚姻生活,像放電影似的在他腦子中閃現,尤其是張紅霞給他的那致命一刀,至今都深深不忘!
「什麼!那個臭婆娘又回來了!她現在人在哪裡?我找他去!」唐一山從床上跳下來,要去找張紅霞。
張紅櫻忙道:「別去找她了,忠喜叔已經報警了,最近幾天,她不一定會找上門的。」
「這麼說你姐是為搶嘟嘟而來的?」唐一山停住腳步,點燃了一根煙,坐在沙發上狠命的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