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5章 所謂何意 文 / 孟情歌
「你說什麼!」劉江一聽這話,怎能還控制著情緒?直接站起來對劉冕反駁道:「皇叔,有些話是絕對不能亂講的。你昨日說皇弟什麼,朕無心計較,不過這樣的話,可是滅族的大罪,皇叔可要慎重言行。」
劉冕就知道劉江會有這麼過激的反應,索性等他說完了,才緩緩開口:「為叔就知道,皇上你會有這等表現。不過,也請皇上想想,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本王會信口開河?」
儘管劉江一口就否定,但還是對劉冕所說,震驚不已。劉江帶著萬分懷疑的口『吻』說道:「這……這不可能。皇叔有什麼證據這樣說!」
劉冕見劉江一副頑固不化的樣子,不得不將自己得到的密報,和這些年來的調查,都告訴劉江,讓他死心。
「小皇帝,在你眼裡,劉陽可只是一個風流成性,不思進取的王爺?」劉冕問道。
劉江沒有答話,顯然是默認了劉冕的這一說法。「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身為皇帝,不可能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本王就不信,你沒有懷疑過東海王!只不過是你多次的試探之下,才發現劉陽真的是清心寡慾。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皇上你到現在,還沒有徹底取消對東海王的締介之心吧?」
劉江的眼角明顯一抽動,這一小小的舉動,足以證明劉冕的說的,皆是正中下懷。劉冕靠近一步,繼續說道:「你對本王的反對,只是你自己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而已!當年的王位,皇上究竟是如何得來的,想必皇上心裡比誰都清楚吧?」
「夠了!」劉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惱羞成怒,立刻出言阻止道。劉冕不但沒有被劉江的一句話喝止住,反而是繼續面帶笑意的說道:「怎麼?被本王說中了?」
劉江努力的平穩著氣息,背過身去說道:「皇叔這次回來,究竟有什麼目的?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你是和朕說這件事的,那麼現在朕已經知道了,還有呢?」
劉冕坐到一邊:「你以為就只有這些麼?本王現在手上就掌握著東海王劉陽想要造法的確切證據。不過看皇上的樣子,就算是本王現在說了,只怕你也不信。本王這次回來,就是打算長居,等到洛陽的事平定之後再走,所以本王有的是時間。這具體的,本王給皇上七天的時間,卻自己發現劉陽的疑點,到時候本王在拿出證據,一定要讓皇上心服口服才是。」
劉江眼中發紅,轉身壓低聲音的看著劉冕:「皇叔,有些事情,不要太過分……」
「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皇上就不會這麼認為了。」劉冕起身離去。
劉江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外面,劉冕剛一出門,就遇上了早早來著找皇上的郭太后,兩人相見,分外尷尬。劉冕倒是先出口說道:「這不是郭太后麼?多年不見,郭太后還是未變。」
「大膽!見了太后娘娘還不行禮!」跟在郭太后一邊的宮女說道。
劉冕不屑的冷哼一聲:「哪裡來的小丫頭,這樣沒禮貌。」
郭太后尷尬的笑笑,擺手示意那宮女住嘴,隨即對劉冕說道:「王爺許久未見,別來無恙?」
劉冕笑道:「多謝太后娘娘掛牽,本王一切安好。」
說道這,劉江從裡面走了出來,在劉冕的背後叫道:「母后……」
郭太后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劉冕也不再逗留,邁步離去,臨走的時候,卻是有意無意的撇了郭太后一眼。而郭太后也很清楚劉冕的眼神,只是她根本沒有勇氣回頭。
「母后,這大清早的,您怎麼到這來了?」劉江皺著眉頭問道。
郭太后好不容易寧靜了心神,這才想起自己到這來是做什麼的,劉江這麼一問,郭太后立刻面色不悅的拉著皇上走到了裡面說:「哀家問你,昨夜你去哪了?」
劉江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並沒有在宮中的事,可是這件事,又不能對郭太后說,只能支支吾吾的說:「朕昨晚……咳咳,賞月。」
郭太后白了劉江一眼,明顯的不信任:「哦?皇上去賞月了?那為何要讓太監騙本宮,說你已經歇下了?皇上昨夜到哪宮去,和哪位娘娘賞月的,給哀家說來聽聽?」
郭太后逼的緊,劉江順口說道:「沒和娘娘,朕和肖公公……」
郭太后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劉江:「皇上,你……你和肖公公的賞的哪門子月!莫要欺騙哀家,昨夜究竟是和哪個不要命的女人私會去了!」
劉江不知為何,腦海中突然閃過王爺府上,那香肩半露,只有一個醉酒側臉的女子,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許多。劉江很不自然的說道:「母后,朕沒有……朕也不想再說這件事了。母后昨夜前來,究竟是所謂何事?」
郭太后雖然對於劉江的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但他畢竟是皇上,見劉江現在也是一臉不悅的樣子,郭太后也是沒有再多說,而是回答著劉江的話:「昨夜哀家確實有事找皇上,不過看今天的樣子,只怕也是不用了。」
「到底是什麼事?」劉江追問。
「昨夜哀家聽說膠東王劉冕進了宮,所以一時擔心,想來問問皇上,他在這個時候回洛陽究竟是要做什麼……不過今日見他在皇上這裡待了這麼久,想必目的已經說清楚了吧?」
「嗯。」劉江應了一聲。
「那……劉冕這次回來,究竟所為何事?」郭太后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朕自會解決,母后也不必知道了。不過母后放心,劉冕不會傷害朕的。」劉江肯定的說。
郭太后還想要再問些什麼,見劉江一臉不願意的樣子,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這樣最好,皇上一定要時刻提防著劉冕才對。」
劉江點點頭。
「對了,哀家讓秋太醫給皇上開的藥,皇上可都按時喝了?」郭太后轉言問道。
劉江一愣,藥?什麼藥?秋太醫什麼時候給自己開過藥了?可是忽然想起秋太醫說自己腎虛,想必就是這個吧。
「咳咳,嗯。朕都喝了。」劉江皺眉答道。
「那皇上……有沒有感覺好點啊?」郭太后又問。
「這個……朕也不知道,這件事還要秋太醫來親自請脈才對。」劉江又把事情推到了千秋的頭上。
好像郭太后等得就是劉江這句話,此言一出,郭太后就立馬說道:「那正好哀家現在有空,不如現在就請秋大人過來給皇上診脈,哀家也好放心。」
劉江沒說話,反正他已經大致猜測到千秋會怎麼說了。
郭太后對一旁的雲翊說道:「翊兒,你去太醫院把秋大人請來,說是給皇上診脈。」說這話的時候,郭太后在雲翊的手上用了幾分力道,還使了個不易察覺的眼色。
雲翊會意的點點頭,趕往了太醫苑。
太醫苑中,千秋一邊心不在焉的翻看著神農本草經,一邊猜測這這次劉冕回來的目的。若是待日子就走,也沒什麼大礙,只怕這次劉冕回來,會像剛剛的那幾位太醫說的這樣,是有野心的目的。
正想著,外面突然傳來嘈雜的行禮聲:「參見王爺……」
千秋一聽,又是死冤家!索性抱著七千轉身就要往藥蘆裡走,卻被劉陽一把抓住了胳膊。
「這裡是太醫苑,還請王爺放尊重一些。若是王爺有病,臣再找個太醫給王爺診脈就是。」千秋一臉漠然的說道。
劉陽一聽這話,就知道千秋還沒消氣,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搶過七千丟在地上,拉著千秋就往太醫苑外面走,完全不顧其他太醫的唏噓聲。
「喂!你幹什麼?你放手啊你……」千秋使勁的想要甩開劉陽的手,卻被劉陽拉的更緊。
劉陽拉著千秋出了太醫苑,走到不遠處的一個亭子當中,這才放手。
「我收回。」劉陽皺眉對千秋說道。
千秋故意裝作糊塗的說道:「王爺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要是王爺沒事的話,臣太醫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千秋剛要轉身,劉陽卻將她攔了下來,不耐煩的說道:「你裝什麼糊塗?本王是說……早上的話……只是個玩笑而已,如果你當真的,那本王收回不就行了?你別咬著不放好不好?」
千秋冷笑道:「原來王爺是在說這件事啊?王爺覺得是玩笑,可我不這麼覺得,而且我已經聽到了。我身份卑賤,或許連和王爺說話的機會都配不上,不過我還是要告訴王爺,有些話,說了就收不回來了。」
「你……你還講不講理?這只是一個玩笑,你至於麼?我道歉,道歉還不行麼?」劉陽急了。
「不必,我可承受不起!時候不早了,王爺該下朝下朝,該去花滿樓去花滿樓,這太醫苑不是王爺該來的地方,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不等千秋說完,就已經僵住了身子,根本說不出來其他的話。
因為劉陽實在沒有別的道歉辦法,只好一把將千秋攬入懷中說道:「那這樣呢?誰愛誤會就誤會好了!」
「劉陽你幹什麼你!你放手……我喊人了啊……」千秋驚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