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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花糖小說 第209章 受傷 文 / 空蟬浮舟

    打起來?

    籐輕染聽了一驚,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因為這不僅是她期待的,也是必然會發生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一個身為皇上,一個是皇上的爹,在宮裡頭動手打起來,還很是貽笑大方啊。

    心中如此一想,籐輕染便打定了不理會的主意,只故作驚訝了一下,並沒表現出什麼,本來,她在這個宮中沒名沒分,自然不能去管皇上的事了。

    過來報信的宮女一看籐輕染打算坐視不理,也猛然記得她在宮中什麼身份都不算的事實,這些天她們此後籐輕染,也一直沒個確切的稱呼,所幸籐輕染基本不跟她們說話。也沒挑剔什麼,但皇上跟太上皇打起來可不是小事,這外一,這外一要是出了人命可怎麼辦?

    報信的宮女急的團團轉,看籐輕染一臉冷漠,這才想起剛進門的時候忘了說的話。

    「您快去看看吧,皇上……皇上是因為您才跟太上皇打起來的,只有您才能勸得了皇上,除了您誰要是過去,都是要被殺頭的啊!」小宮女恢復了冷靜,這才把要進來說的話告訴籐輕染。

    籐輕染聽了皺了一下眉頭,梵雪謙是因為自己才跟梵印樓打起來的,這倒是讓她有點不相信,但轉念一想那天在御花園的事,還有那晚刺客逃走,兩件事加起來倒是有足夠的理由讓這對父子翻臉了。

    哼!可是她再怎麼重要。能比得過皇位的爭奪嗎?

    籐輕染在心裡琢磨了一番,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過去坐坐樣子,勸說一下梵學謙,還在遲疑的時候,又一個驚人的消息傳來了,梵雪謙跟梵印樓交手,被打成了重傷,已經被抬了回去,這會宮裡的太醫趕往梵雪謙的寢宮。巨上以弟。

    這個消息立刻震驚當場,所有宮女太監都嚇壞了,亂作一團,籐輕染先是一愣,接著不知道是什麼心裡驅動,讓她趕緊顧不上遲疑,帶著一撥人前去看梵雪謙。

    到了的時候。籐輕染在門口看到,梵雪謙躺在榻上,趕來的御醫圍在他面前,不知道他傷勢如何,但看御醫們慌張的神色。似乎情況不妙。

    籐輕染走進去,看到一名宮女拿著雪白的手帕,正在給榻上的梵雪謙擦拭嘴角的血跡,梵雪謙雙眼緊閉一聲不響的躺在榻上,眉頭微微皺著,樣子很痛苦。

    「張大人,您快點拿個主意啊,皇上這是內傷,耽誤不得,筋脈已經傷了,這要是再耽擱下去。怕是要……要不行了……」御醫黃忠看著凝神不定的張大人,在一旁催促他做決定,要是耽誤了皇上的醫治,所有御醫都難逃干係。

    張大人統管整座御醫院,給皇上跟太后嬪妃們看病,所有方子都需要他最後的定奪,這頭聽黃忠一追,他沉思了片刻之後,雙眉皺的更緊了。

    「皇上內傷嚴重,已經傷及內臟,怕是普通的療傷藥不能醫治,要先止血,等血止住了,再用千年雪蓮,千年人參,萬年龜甲調養生息……」張大人娓娓道來自己的想法,旁邊的御醫聽了趕緊提筆記下。

    籐輕染站在門口看了半天,對這些御醫的無能簡直不願相信,遂轉身走到外面,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打開空間從裡面拿出一瓶靈藥,回身交給一旁跟著她過來的宮女:「進去,交給張大人,就說這藥可以讓皇上馬上好起來。」籐輕染把藥放到一臉好奇的宮女手上,再沒說什麼,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張大人在宮中任職的時候,她跟太子和張大人都很熟悉,那時候張大人還私底下過來跟她討教過治療女眷婦病的方子,剛才她也看出來了,張大人故意說那番話,其實也是對梵雪謙跟梵印樓父子的不滿,曾經太子在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傳張大人過來,他都會不分晝夜,哪怕是剛到家中歇下了,也會立刻趕來宮中,毫無怨言。

    一朝天子一朝臣,看來梵雪謙這皇帝,做的實在很不成功。

    回去後,籐輕染便關了門,其實她根本不關心他的生死,只不過不知為什麼,似乎是在可憐天下的生靈,所以才拿出那瓶藥來,如果梵雪謙現在死了,那麼梵印樓必定會登基做皇帝,以梵印樓的性格,會比梵雪謙更暴虐。

    不願意想那麼多,關門之後,籐輕染一個人回到榻上坐著,靜靜的看著屋內的香爐,一邊想著心事一邊發呆。

    她最近越來越習慣這樣,一個人安靜的坐著,然後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好像眨眼就過了很多年,又好像,不管過去多少年,她一直都在這麼靜靜的坐著。

    心空了,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了。

    「皇上!皇上!您好點沒有?」

    深夜,張大人跟黃忠留守在梵雪謙的寢宮裡面,張大人思考很久,最後還是把籐輕染的藥給梵雪謙吃了,當然是驗證過的,吃了之後,梵雪謙突出一口淤在腹腔裡的血,不到一個時辰,就有了起色,奇跡般的好轉起來。

    聽到身邊人的呼喚,梵雪謙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空洞黑暗的世界中,帶著兩個熟悉的中年男人的聲音,他聽得出是張大人跟黃忠。

    「去……去叫染兒過來,朕要見她……」梵雪謙張口第一句就是要籐輕染過來,張大人跟黃忠一看,雖然有點驚訝,但也不敢違抗,趕緊叫人去傳達。

    籐輕染剛打算睡覺,聽到梵雪謙醒了,並叫她過去,想了一下雖然有點不願意,但還是去了。

    籐輕染過去,一進門梵雪謙就睜開眼睛,用沒有焦距的眼睛朝門口看,周圍的人看到全都退了下去。

    「染兒,是你嗎?」籐輕染站在門口,聽到梵雪謙喚了一句,那樣子看起來有點可憐,好像是一個孩子,突然尋找到了親人。

    籐輕染看著他那樣子,心中突然複雜起來,淡漠的臉色被一種無法形容的悲涼取代,她看著梵雪謙疲憊又痛苦的臉,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走到了他面前。

    「染兒,是你!我知道你一定回來的,你肯定回來看我的!」等籐輕染到了梵雪謙面前,梵雪謙突然抓住她的手,聲音帶著幾分孩子般的興奮。

    籐輕染感覺到他的手很涼,再看到他臉色蒼白,想必是之前吐了很多血,她默默的站在原地,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但也不知道該不該回答,她覺得梵雪謙現在像個受傷的孩子,需要人安慰,需要人關懷,可是,她已經不願意給他這份安慰跟關懷了,因為,他殺了她最愛的人……

    「染兒,謝謝你能來看我,我知道我不值得原諒,可是你能來,我真的很開心……」梵雪謙抓著籐輕染的手,儘管籐輕染始終沉默,不肯對他說的話做出半句回答,但他還是絮絮叨叨的說著,期間咳嗽了幾聲,籐輕染本想打斷,讓他好好休息,可是看到他越說越激動,一想便由著他算了,反正吃了他的藥,是如何都死不了了。

    籐輕染一直呆到深夜,直到梵雪謙沉沉睡過去,她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去後,籐輕染又是坐到深夜才勉強睡了一會,天亮之後,又起來晚了。

    第二天籐輕染剛起來,就聽到外面鬧鬧吵吵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她以為是梵雪謙出事了,起來後叫來門口的一名宮女打聽,卻聽到一個更為驚人的消息。

    「聽說今天早上,太上皇代替皇上去上朝了……」那名宮女把剛知道的消息告訴籐輕染,籐輕染聽了一愣,接著差點冷笑出聲。

    這梵印樓真是等不急了,可是就算再等不急,皇上還沒死,他就去堂而皇之的上朝,這在古今歷史上,還是頭一次聽說。

    「那皇上知道嗎?」籐輕染沉思片刻,又問進來的宮女,自從梵雪謙對她表現出獨一無二的對待後,跟著伺候她的宮女太監,都一百個心思想巴結她。

    「聽說大臣們都很尷尬,不知道該稱呼什麼,跪下來之後整座大殿都是鴉雀無聲的,不知道有都丟人……」宮女說丟人,自然是說梵印樓的,因為沒人把他當皇上,還因為他是帶著面具去的,可是就算擋住了那張醜陋的臉,自古又有哪個皇上是帶著面具上朝的,沒臉見人?

    知道了這些,籐輕染便不再打聽了,梵雪謙的傷還需要修養一陣,她給他的藥只能救命,但並不是最好的,能願意救他的命,這已經是最大的寬容了。

    梵印樓還會去上朝的,看來最近有熱鬧看了,等梵雪謙的傷好了,知道這件事,這父子倆個不知道會怎麼樣。

    想到這些,籐輕染便不慌不忙,坐下讓宮女倒了茶水,一個人慢慢的喝著茶,繼續聽她說的那些聽來的有關梵印樓的事。

    第二天,果然如籐輕染猜測的,梵印樓又去上朝了。

    只不過,比起第一天的尷尬,很多會察言觀色的文武百官,已經有了對應的策略。

    「眾位見到寡人跪拜,為何不做聲?」梵印樓坐到龍一上後,對跪在自己面前鴉雀無聲的大臣們很不滿。

    「這……」大臣們面面相覷,皇上上朝要稱呼萬歲,太上皇自然不能稱萬歲,難道要稱呼千歲,似乎也不行,那是王爺有的稱呼,可是這梵印樓的氣勢,明明是有野心的,這一下子可難住了。

    就在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看起來很猥瑣的大臣走了出來,對高高在上的梵印樓一笑,說道:「依我看,皇上是天子,您是皇上的父皇,那自然就是天帝了!」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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