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我爸爸是霸總秦三少

正文 第20章 病人 文 / 大圓子

    夏沉的到來引起了一陣轟動。

    劉東嚷嚷著:「這麼賢惠!大晚上的居然親自來接!」

    杜強悄悄和旁邊人說:「原來三少喜歡的是這樣的……哎,這氣質長相是不是那個什麼蕭若雪之前演的那個女醫生有點兒像?」

    一群人鼓噪著非讓夏沉喝酒,不知道誰挑的頭,一會兒就變成了非讓兩人喝交杯酒。

    秦悠尷尬地看著夏沉,小小聲:「我說過讓你不要來的。」

    夏沉笑了下:「沒事兒。」走到酒桌旁,拿出兩個乾淨杯子並排擺著,拎起桌上的酒瓶,緩緩向杯子中注入酒液。修長乾淨的手握著玻璃瓶細口,琥珀色的液體汩汩流出,襯著迷濛昏暗的燈光,漂亮得一塌糊塗。

    秦悠覺得自己之前喝過的酒都在體內發酵,一點點隨著流出的酒液湧上臉,迷了眼。

    夏沉給一個杯子裡倒了半杯,端了其中一杯遞給秦悠,自己拿起另一杯。

    秦悠睜大眼看著他:「幹嘛?」

    夏沉:「喝啊。」

    說著他勾過秦悠手臂,乾脆地一飲而盡。

    周圍又是一片叫好聲:「三夫人是爽快啊!夠意思!以後常和三少出來。」

    秦悠迷迷瞪瞪地騎虎難下,也跟著把酒喝了。

    撂下酒杯,夏沉對秦悠道:「你再待一會兒,我去外面開車,直接在門口等你。」說完向秦悠朋友們點頭致意一下就走了出去。

    秦悠在裡面坐著,想著夏沉還在外面等他,就有點兒坐立難安。劉東他們起哄:「行了,三夫人還等著呢,三少估計歸心似箭了,您老人家就先走吧。」

    秦悠又坐了十分鐘才出去,夏沉果然已經坐在車裡等著他了。醫生把他送回家門口,居然調轉車頭道:「診所有點事兒,有個病人半夜發病了,我得過去一趟。」

    秦悠看看表,已經快兩點了。但是天大地大病人最大,總不能不讓醫生過去。

    他下了車,透過打開的車窗向醫生點點頭:「路上小心點兒,注意安全。」

    頓了頓才輕輕補充道:「早點兒回來。」

    醫生笑了下,頷首:「好。」

    車窗緩緩闔上,汽車發動,尾燈閃了幾閃,隨即揚長而去。

    秦悠看著車子遠去才緩緩吐出一口氣,開門進家。車裡,透過後視鏡,醫生也始終看著那個目送的身影,嘴角噙著一抹堪稱柔和的笑意。

    秦悠一直沒注意到,醫生的手上戴著一副不知什麼材質、幾乎和肌膚完美契合的透明手套,就和他們遇襲那天醫生戴的一樣。

    愛心診所其實有一個空曠的地下室,裡面擺了一些醫生奇奇怪怪的研究儀器。

    富有節奏感的腳步聲一下下迴盪在空曠的地下室裡,伴隨著沉悶的拖拽重物的聲音。

    腳步聲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醫生轉過頭來,看著地上的男人,輕笑:「當年他對我和兒子那麼狠我都沒捨得傷他,你們怎麼就敢動他呢……」

    仰躺在地上的男人有著一副平常的面容,以及一雙永遠來不及閉上的眼。他懷中的g107「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發出黯啞的迴響。

    夏沉早晨四點才回來,七點又出門回愛心診所正式營業了。秦悠就不明白他幹嘛這麼折騰,愛心診所後面的房子還在,已經買下來歸他了,在那歇一會兒多好。

    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一時愣怔在那裡——不會是因為自己昨天對他說早點回來,所以特意趕回來的吧……

    晚上夏沉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司機老王帶著大毛回來。大毛是秦家的一隻狗,還是秦悠上高中時秦月養回來的,到現在已經在秦家待了有十年了,每天早晨懶洋洋地往大門台階上一趴,趴到太陽落山就慢吞吞地挪回來,見誰都不搭理,家裡人都覺得它大限將至。

    老王見著夏沉樂呵呵地打招呼:「夏先生回來了?」

    夏沉也笑著點點頭:「回來了,大毛怎麼了?」

    老王拍拍大大的狗頭,搖搖頭:「這兩天吃飯老沒胃口,喂什麼都動不了兩口,三少昨天就讓我帶他出去找醫生看看,估計是不行了。」

    夏沉看著大狗「喔」了一聲:「我看秦悠還挺喜歡這狗的?」

    老王點點頭:「可不是,還是小姐出嫁前養的,在這家裡都待了快十年了,就這麼沒了也讓人心裡挺難過的。」

    夏沉說:「要不明天我帶它去我診所瞧瞧吧。」

    老王一臉驚歎地看著夏沉:「夏醫生還懂獸醫?」

    夏沉謙虛道:「略懂一點,略懂一點。」

    第二天大毛就被塞進夏沉車裡跟著他上班去了。

    晚上秦悠回來,剛進門就被一大團毛茸茸的東西堵住了,仔細一看是大毛,正圍著他撒歡兒跑。

    後面王叔明顯是跟著狗跑過來的,還在不停地喘氣。

    秦悠皺眉看著精神得過了頭的大毛:「王叔,大毛這怎麼回事?別是迴光返照吧?」

    王叔搓著手:「我也不知道,今天夏先生帶它去診所瞧了瞧,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夏沉正好從樓梯上下來,道:「我給它做了個改善身體機能的小手術。」

    結果大毛一見夏沉過來,撒腿就跑,也不管這是給自己續命的「恩人」。

    秦悠無力道:「你到底對它做什麼了……」

    夏沉依然是一臉平靜:「就是一個簡單的手術。不過正常的比較機靈的動物一般都是見我就跑,它以前大概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看見我也懶得跑;現在覺得自己又有好長一段好日子好活,所以就恢復動物本能了。」

    動物有時候很聰明的,它們的直覺直指本質,不太輕易被表象迷惑——它們看人不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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