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八十章 搞砸了,把我賠給他 文 / 晴子
有句話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
他說辦了她!
這車上還有司機呢?她就不信他真會不要臉了?
初溫眠將高舉的西瓜殼對著某人直扣過去——
只是,想像中的一幕並沒有出現,賀南城扣住了她的手。()連同她整個人也一同拉進了懷裡,他的速度太快,連唇被他什麼時候捉住,她都不自知。
他的舌直接探入她的唇齒間,一碰上她的舌,便強勢的捲起,帶著懲罰重而狂的吮著。
她瞪大著眼睛,嗚咽掙扎
可是根本沒用,他不僅吻著她,他的手更是放肆的鑽入她的衣底
她嚇壞了!
他居然真的要
賀南城真是不要臉了,可是她要啊!
雖然初溫眠沒有看到司機師傅的眼神,但她彷彿已經感覺到了,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呼吸也跟著混亂。
「唔。賀南城你停下,停下」
她拚命掙扎,結果越掙扎他吻的越凶,最後她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他吮的乾乾淨淨,再也無力掙扎,他才鬆開她。
「我的話絕對不是隨便說說,也不要企圖試探我,」他一手扶著她的細腰,一手將她的兩條纖細手臂扣在了頭頂,俊臉逼近她的,她幾乎可以看見他麥色的皮膚腠理,還有他那長睫毛幾乎刷在她的臉上。
只是曖昧的姿勢下,他的話很冷。不是開玩笑,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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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從跑道上衝入雲霄,氣流引起的衝擊讓初溫眠胸悶的厲害,吃下去的西瓜有要全部吐出來的衝動。她一手按著胸口,一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臉色灰白。
可是賀南城卻沒有半點不適,翹著臉,正神色慵懶的閉目養神。
同樣是人,差距卻這麼大!
其實難受的還不止是氣流的衝擊,真正讓她難受的是和身邊的人在一起。
飛機的緩衝結束,初溫眠的不舒服也好了一些,但之前發燒的症狀似乎又開始湧了上來,她的眼皮變沉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賀南城微微睜開眼。她本就纖薄的身子蜷在一起,小臉分不清是難受還是在生他氣的皺著,整個人看起來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他搖了下頭,真不知道她這幾年在國外是怎麼上的學?難道每次坐飛機都是這樣痛苦嗎?
賀南城問空姐要了條毯子給她蓋上,其實剛才她難受的樣子,他都看在眼底,他什麼不做,不是他冷情。而是他怕寵壞了她。
今天她先是掛他電話,又是要扣他西瓜殼,這就代表她對他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忌憚。
這種感覺,他說不出來是好還是不好,所以他覺得還是要她乖一點才對。
三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美麗的西雅圖機場,飽飽睡了一覺的初溫眠仍全身軟綿綿的,像是被誰偷走了筋骨一般。
完蛋了,她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輕,不過當觸到眼前的風景,她頓時覺得一下子來了精神。
暮色四合的西雅圖被璀璨的燈火籠罩,奢華卻不妖冶,讓人一眼就喜歡這裡,她對西雅圖的印象停留在電影『北京遇上西雅圖』裡,當時就覺得這裡特別美,她和凌川當時還說等他畢業了,兩個人一定要來這裡玩一次。
結果,她來了,但身邊的人不是凌川!
負責接待的人早已等在這裡,他們一下飛機,一位藍眼睛白皮膚的高個子男人便迎了過來,和賀南城來了國際擁抱,然後挑眉滿是驚訝的看著初溫眠,用英語問賀南城,「這位是?」
賀南城剛要張嘴,初溫眠伸出手主動自我介紹,「我是賀總的朋友。」
「朋友?」男人打量了下初溫眠,在看向賀南城時衝他擠了兩下眼,一副我懂的樣子。
初溫眠在心裡翻了白眼,還以為現在光中國人想像豐富,沒想到外國佬也學會了這套,他一定覺得初溫眠是賀南城那種以性為目的的朋友吧。
不過,隨他想吧,她無所謂。
反正這是在西雅圖,誰認得她是誰啊!
「我叫奧巴赫,」男人自我介紹,看著初溫眠的眼神已經多了些曖==昧。
初溫眠從鼻間哼了聲,「你哥叫奧巴馬吧?」
「哈哈,對滴喲!你太聰明了,中國小美妞,」男人的色==性完全露了出來。
身邊賀南城黑了臉,初溫眠視而不見!
他們坐上車子,說是直接去參加為他們準備的晚宴,一路上叫奧巴赫的男人不時的調==戲初溫眠,她能答就答,不能答就笑,算得上應付自如。
車子到達酒店,奧巴赫下車,初溫眠正要開門,手臂被一把掐住,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為什麼那麼回答?」賀南城的聲音陰冷,像是凝結了南極的冰霜雪凍。
初溫眠溫溫一笑,反問,「我回答的不對嗎?」
他連一個婚禮都不給她,是他從心底沒有承認她,那她怎麼回答又如何?巨台帥號。
「哦,我是怕說是你的妻子,他也不會相信,」初溫眠說著指了指賀南城,又指了指自己。
他一身阿瑪尼的純手工正裝,針眼線腳都透著奢華,而她呢?一身普通的衣裙,還滿是褶皺,與他一比,她真像童話故事裡的灰姑娘。
只不過童話裡王子是愛灰姑娘的,而她沒有那麼幸運!
賀南城怎麼會不知道她在和他慪氣,只是他沒想到她生氣的本事會這麼長情!
還以為她是個通情達理的丫頭,現在看來是他看走了眼。
賀南城唇角一揚,露出一抹嘲諷,「你覺得就你這個樣子做我的情==人夠格?」
「既然我讓你這麼丟人,你為什麼要帶我出來?」她把憋在胸口的那個氣問了出來。
恰好這時——
車門打開,門童做了個請的手勢,賀南城鬆開她,下車之際,初溫眠聽他提醒道,「今晚的費爾頓先生是我的貴賓,關係著賀氏在西雅圖甚至整個美國的發展,你最好乖點,別搞砸了!」
初溫眠的腳在落下地的瞬間,一股入骨的冷意直逼五臟六腑,賀南城的言外之意,她聽得出來。
回對,她對他嫣然一笑,「賀總放心,搞砸了,你把我賠給他就好了。」
說完,她邁步往裡走,身後賀南城的臉黑的如同這無邊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