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七十章 我是初溫眠,不是赫淺 文 / 晴子
本就帶傷的後背被撞的生疼,疼的眼前發黑,還有他的吻生猛的像要把她整個人吞下腹中,這樣的賀南城有些駭人。像極一頭被激怒的豹子。
初溫眠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任他予索予求
直到他停下喘息,她才看清他的樣子,頹廢,落寞,還有惶然,一雙眼睛緊閉著,密集的長睫微微顫動。
初溫眠的心像被什麼用力咬了一口,嘴唇動了動,「賀」
他的手指一下子按在她的唇上,似乎不想聽她說話。
兩人沉默著,無聲的。
許久——
初溫眠僵的後背實在撐不住了,動了動,撥開他的手。「我要洗澡。」
他仍沒有回應,整個人像被石化了,初溫眠實在看不下去他這個樣子,她的身體向下縮。試圖從他的懷抱圈裡移開。只是剛掙脫,身子便從後面再次被抱住,他的臉埋入了她的發間。
隱約的,她感覺頸間開始發熱。而他的手已經從她的衣擺探了進去
「賀南城,別」大概是他現在的樣子太脆弱,她拒絕的聲音也軟軟的。
可是下一瞬,她的身體驀地騰空,他將她抱起,壓在了大床上——
初溫眠的心跳如同擂鼓,雙手緊揪著身下的床單,雙目駭然的看著他,賀南城也睜開了眼,她沉如古潭的眸子凝著她,深的像是要將她吸了進去。
幾秒後,他的吻落在她的眼上。爾後是鼻尖,唇瓣
他的大手也落在她的紐扣上
初溫眠緊張的呼吸都停了,她知道這一天還會再來,可是今天,她總覺得怪異,就在他要貫入時,她一下子掐住他的腰,他睜開眼,看著她。
初溫眠垂了下眼瞼,「我是初溫眠,不是赫淺。」
她再傻也感覺得到他今天很反常,而能讓他變得這樣的,一定與赫淺那張臉有關。
雖然那個女人叫米蒙,雖然不是赫淺,可畢竟那麼相似,偏偏這個張著和前女友一樣臉的女人,還將是自己未來的後媽,任誰都會心理不舒服。
她能理解他的難受,但她不接受他把她當成另外的人。
「我知道,」他說完,唇落在她的耳邊,舌尖輕掃著她的耳珠,「我知道是你。」
爾後,初溫眠的身體猛的一疼,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她還是覺得疼。
他知道是她就好,她不不要做別人的替身
「我靠!太狗血了吧!」
聽初溫眠說完,喬野驚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長的和赫淺一樣,不會是赫淺和老頭子一起演戲,故意刺激賀南城的吧?」
初溫眠的下巴磕在水杯上搖頭,「不會雖然她們長著一樣的臉,但氣質完全不同,赫淺一看就是那種在蜜罐裡長大的千金小姐,全身上下向外透著嬌柔高傲,而米蒙知性優雅,糅合了雍容溫婉,那種氣質是學也學來的。」
喬野向上翻著眼睛,「真他媽的奇了,她們怎麼就長的那麼像了?難道她們之間有著什麼狗血的故事?」
這不是初溫眠想知道的重點,她只知道很彆扭,儘管米蒙處處表現的都是一個長輩該有的姿態,和賀南城之間也有親疏有別,但初溫眠看著那張臉,總覺得是另一個赫淺站在她和賀南城的面前。
她的心理上都有陰影,更何況賀南城?
昨晚,他說沒有把她當成了赫淺,可他也是受了赫淺那張臉的刺激,要不然怎麼在她還帶傷的時候就要了她?
還是與赫淺有關
頓時,初溫眠那顆裝了棉花的心,更塞了。
喬野的手在初溫眠眼前晃了幾晃,也不見她有反應,最終下狠手掐了她一把,「初溫眠你這麼失魂落魄的樣子,讓我覺得你現在已經愛上賀南城了。」
初溫眠的心快跳了一拍,「才沒有。」
「既然你不愛他,就算那個什麼蒙是赫淺又怎樣?」喬野說著,伸手捏住初溫眠的臉,「你要是心理不平衡,也可以找個男人玩曖昧。」
初溫眠扯開喬野,「你以為誰都像你三觀不正。」
雖然她和賀南城之間沒有愛,但他們有婚姻,婚姻就是要彼此忠誠,心不能,至少身體也要忠誠。
「好吧,你是正經人,」喬野妥協,「我現在問你三個問題。」
初溫眠蔫蔫的,像是缺水的黃瓜,「什麼?」
「你能讓你公公不娶那個什麼蒙嗎?」喬野問。
初溫眠想了下,搖頭,她是老幾啊,她憑什麼不讓公公娶媳婦?
「好,第二個問題,你能讓米蒙整容嗎?把所有和赫淺一樣的部位都整掉?」
初溫眠再次搖頭,她沒那個資格,米蒙長什麼樣是她自己的,她憑什麼讓人家整容?
「最後一個問題,你能把赫淺從賀南城心底挖走嗎?」
這個更不能了。
「既然你不能改變你公公非米蒙不娶的事實,不能讓米蒙整容,也不能挖走賀南城心底的赫淺,那你就沒必要在這裡苦著一張臉,他們想怎樣怎樣,你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算將來有一天賀南城不小心把米蒙當成赫淺睡了,亂==倫的也是他們,你大不了離婚走人。」
「」巨聖有血。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在沒確定賀南城完全愛上你之前,你千萬不要先愛上他,否則你就慘了。」
「」
「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見初溫眠一直沉默,喬野拍了拍桌子。
初溫眠有聽,可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守住心,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心的淪陷。
否則,她不會在這裡糾結。
都說女人的蔭道通往的終極之地是心,當男人進入了你的身體,也就擄獲了你的心。
正午。
陽光從巨大而厚重的雲層透出來,毫不吝嗇的暖照著大地,賀南城坐在車裡,眼睛望著不遠處的高樓,耳邊響起軟軟的聲音——
「我是初溫眠,不是赫淺!」
今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誰給她塗的藥。
昨晚他像瘋了一樣,至少要了她三次,最後她軟的像麵條一樣,任由他折騰。
他承認,昨晚他受刺激了。
而她會問出那樣的話,定是因為感覺到什麼了吧?
心,莫明收緊。
他拿出手機,撥了她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