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探監 文 / 水光冰凝

    《軒轅本紀》天啟元年十一月，帝返京都，臨王護送，臨王平叛有功，特封平天王，賜黃金萬兩，夜明珠十對，良田萬畝。

    「唉」秦墨羽趴在桌上，活像洩了氣的皮球。時不時還用哀怨的目光瞅瞅旁邊的小太監小林子，小林子嚇得直哆嗦，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位主子，丟了自己的小命。

    話說是誰說當皇帝很好的，有什麼金山銀山，要什麼有什麼，什麼美女無數呀！美女的話叫她一個女的怎麼消受，錢倒是有不少，但也得有地方花，天天被困在皇宮裡，面對一群一見他就害怕的直打哆嗦的太監宮女，還有就是一桌子的奏章，他怎麼高興得起來，他估摸自己就是不得抑鬱症也得累死。想想歷史上鼎鼎有名的雍正皇帝，可不就是累死的，為啥還會有那麼多為了當皇帝爭得頭破血流，不惜手足相殘的人呢？額，扯遠了，天知道，他會不會被逼瘋呀！不過，既然答應了原主，那就認命吧。

    「清雲，出去走走如何！」秦墨羽終是忍不住了。

    「主上，如今剛剛平叛，外面魚龍複雜，難免有不軌之人，若是主上再出了什麼事，屬下就萬死難辭其咎了」說著清雲又跪了下來。清雲十分苦惱，自主上失憶以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時而孩子氣，時而狠絕，還和現在的平天王保持一種貌似親密的關係，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好吧！」局勢如此，秦墨羽也不是不分輕重之人，只好把出宮的念頭暫時壓到肚子裡。

    「平天王求見」小林子走上前來。

    「宣」

    楚塵軒走進殿來，一禮：「啟稟皇上，叛賊楚雲澈已對謀反之事全數招認，請陛下處置。」

    據查，楚雲澈此人生性冷淡，對帝位無半點興趣，此次謀反一定另有原因，萬不可輕率處置，於是，楚寒夜開口道：「雖逆賊已招認，但在判決下達之前，朕想去看看他，朕和他畢竟是兄弟，朕倒要問問他為何要造反，大皇兄不必再多說。」

    「這」聽到我的稱呼由我變為朕，他神色一變，很快便恢復，道：「一切依皇上所言，臣馬上去準備」——

    偶是可愛的分割線

    一進監牢，一股惡臭馬上撲面而來，秦墨羽趕緊摀住了鼻子。

    「皇上，監牢到處都是污濁之氣，不適合聖駕親臨，臣看，皇上還是回去吧！」楚塵軒試圖阻止。

    「朕意已決，平天王不必多說」回去，乖乖隆滴東，怎麼可能，怎麼可以輕易放棄，既然是已經出來了，臭氣也聞到了，哪有回去之理，再說秦墨羽對這個楚塵軒可是感興趣得很。話說傳聞中謀反的人是不是都是絡臉腮鬍子，有一雙賊溜溜的大眼睛，滿臉的陰險狡詐，一看就不是好人，就不知道楚雲澈是不是這個樣子。正在他盡情的yy的時候，楚塵軒的臉色慢慢變黑，不知不覺他們已到了關押楚雲澈的牢房前。

    「啟稟皇上，王爺，已經到了逆賊楚雲澈的關押地」獄官的話打亂了秦墨羽的思維。

    「額！到了嗎？」抬頭看到監室裡的人兒，秦墨羽呆了，他的身上是觸目驚心的傷痕，穿著破爛的囚衣，依舊掩飾不住他往日的風采，他竟然長著一張娃娃臉，目光如炬的望著我，眼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似是怨恨，卻又好像不是。

    「皇上，是否要這些人先下去」楚塵軒打破了沉默。

    「下去吧」秦墨羽揮了揮手，獄官似是鬆了口氣，盡數退下。

    「你，為何要造反，難道朕對你不夠好嗎？」秦墨羽凝視著他的眼睛，始終不相信他會造反，如此可愛的人兒又為何會造反？當個王爺不好嗎？

    「哈哈！成王敗寇，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你難道不是要殺我嗎？」他露出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猙獰表情。

    「朕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你就沒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秦墨羽依舊不死心地問道。二十歲正是洋溢青春的年紀，在現代，正應當是活力四射的時候，他怎麼能在這裡失去他的生命，秦墨羽也不忍剝奪他的生命。

    「我沒有什麼難言之隱，若說理由，你沉迷女色，為了一個敵國的女子自甘墮落，你不配當一個皇帝，哈哈你要殺就儘管殺吧，不必假猩猩。」他的眼裡滿是不屑，卻依舊沒有仇恨，這讓秦墨羽還是不能相信他是個會手足相殘的人。

    「大膽逆賊，竟敢對皇上出言不遜」楚塵軒大聲喝道，復又對我跪下，「皇上，這逆賊太猖狂了，臣斗膽請皇上治他死罪，以安民心」。他言辭鑿鑿，臉上露出一絲狠色。

    「死罪，哈哈，我求之不得，平天王真是個忠君愛國的好臣子呀」明明一開始就想到了這個結果，為什麼還是會心痛，民心，怕是安他自己的心罷了，他當真這麼絕情，哪怕自己為他做盡一切也不足入他的眼，自己可以為了他連命都不要，為何他還這樣不信任自己。

    「你」平天王臉上變青，馬上又回復過來：「我的忠心天地可鑒，豈容你等逆賊談論」

    「好了，大哥，朕相信你」，秦墨羽不想為這事起爭執，至於忠心，他不需要。

    「處置一事暫且隔後，皇兄，朕乏了，回宮吧。」秦墨羽下不了手，也不會下手，楚塵軒，為何你要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