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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不要洞房 文 / 德寶德寶

    是夜,柳青青甜蜜夢香中。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靠近床邊,癡癡地看著她的容顏。前邊的女子都很出眾,可是見過了她的無賴頑皮,想起她的鬥狗絕技,想起他的捅馬蜂窩,他實在控制不住地想要親近佳人。小嫂子啊小嫂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以前的表嫂他都是在一個月後出手,因為那時的表嫂們,都受夠了表哥的無情,受夠了表哥的冷落,都會放棄女人的矜持,不用他勾引,就主動**了。而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能夠如此吸引他,害他夜不能寐啊,他不顧被發現的危險來到這裡。他伸手想要觸碰她的容顏,他知道表兄還沒有動過這個女人,他可以獲得她的美好,但是,他沒有把握因為她白天的表現告訴自己,這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容易到手的女人,她的精力太旺盛,她太有活力,她太聰明。那麼,霸王硬上弓呢?她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貌似沒有武功,以自己的武功,應該可以得手,只是---,他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細,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破壞了自己多年的計劃,可是,自己真的有點蠢蠢欲動啊,她實在是個有魅力的女人啊,而且,過了今晚,他就得去京都啊,現在,他還不敢不遵從表兄的命令。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外忽然有了腳步聲,從外邊傳來的,是表哥,他不是在正屋和姑姑說話嗎?不是準備去巧手西施那裡了嗎?表哥這幾年沒有別的女人,只有這個陳西西,現在,他雖然娶了嬌妻,可是,也不會捨棄舊愛的,畢竟陳西西算得上表哥在離開蓮兒後的一個慰藉。怎麼又回來了?他急忙翻了後窗出去,貼在牆根下傾聽。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說話的聲音。過了很久,還是沒有聲音,他偷偷地舔透窗紙,看見表哥靜靜地看著小嫂子,滿臉都是**,表嫂的頭用被子裹住,如玉般白淨的藕臂包住腦袋,似乎睡得很香,對於表兄的注視毫無知覺。表哥癡癡地看著表嫂的**,目光在上邊徘徊良久,還是搖了搖頭,和衣而臥,安靜地躺在表嫂的身邊。楊柳青在心裡嗤笑一聲,這個廢物。看來,他還是忘不了秀蓮,無法對別的女人真正動情。即使表嫂是個尤物,也不能誘惑到他。表嫂還是自己的,想到此,楊柳青心裡一陣輕鬆,放心地走了。

    胡中人俊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知道外邊是誰。十年了,凡是自己的正娶之妻他都會覬覦,都會染指。他只是裝作不知而已,以後會有機會攤牌,不要以為他會隱忍下去一輩子,這個表弟居心叵測,他早就知道,以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次,他打算換個方式,陪他玩玩。

    柳青青做了一個甜蜜的春夢,在夢裡,英俊的楊柳青拋著媚眼,柔情萬千地看著自己,兩人情意綿綿,柳青青聽見楊柳青親暱地叫著小表嫂,我好愛你啊,小表嫂---,柳青青很糾結,「自己好喜歡這個楊柳青啊,可是他是胡中人的妻子,是不應該和表弟私通的,她急忙推開楊柳青,我們不能這樣!她胡亂地揮手,想把楊柳青轟走。

    胡中人看著胡亂揮舞的柳青青,她野蠻,野蠻的和自己的意。沉寂多年的心湖蕩起了漣漪,這個女人於他很是新鮮,她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三從四德似乎不曾教導過她,淑女風範一絲也無,她是直接的,她是詭譎的,他是嫵媚的,如果她不是這麼的醜陋,應該可以吸引所有雄性的動物,毋庸說男人。

    睡夢中的柳青青發出嬌媚的聲音,這溫柔地聲音在自己的耳邊低喃,一雙手好死不死地環住他的脖頸。要死了,胡中人覺得自己像被施了魔法,通了電流,覺得旺盛的**像江海的波浪,一**不斷湧來。要死了,面對這樣的一個無顏醜婦,自己的**還這麼旺盛,難道真是好久沒有女人的緣故?想一想她雖然醜,但是體格風騷身段苗條,滋味也應該不錯,自己身為丈夫,理應為妻子排憂解難。看她如此飢渴。他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愛愛吧。

    七手八腳脫掉柳青青的衣服,最後只剩下一身褻衣。當他看見柳青青項上的碧玉佛,他忽然停止了動作,彷彿遭遇了雷擊一般。滿身的**也像氣泡一樣,飄飄地破滅了。

    他認識這個碧玉佛。

    這是自己好朋友岳千山的東西。準確地講,他是岳千山和妻子的定情信物。他曾經聽岳千山講過,他把碧玉佛交給他的妻子,而妻子則把一本《御廚菜譜》贈給他。

    為什麼會這樣?

    胡中人有一刻的失望,他好不容易動情,對方卻是他多年好友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他是知道的。他胡中人雖然風流卻不下流,這點原則他還是有的,可是,千山從沒有說過,她的妻子是柳家莊柳逢春的女兒。他說自己的妻子廚藝高超,沒有說過她刺繡的技藝高超。如果她是岳千山的未婚妻,柳逢春為什麼要把他嫁給自己呢?楊柳青為什麼會站在她的床前,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妻子想要勾引呢,還是與人合謀來害自己?楊柳青怎麼會認識岳千山的妻子呢?胡中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百思不得其解。

    好累啊,一宿春夢,柳青青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累。她揉揉腥松的睡眼,在清醒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那就是,她昨晚真的被槍斃了,已經由一個少女成為了少婦。看著自己幾乎一絲不掛地躺在胡中人的身邊,她鬱悶極了。該死!這個大色狼,自己這樣奇醜無比,居然擋不住他,更可氣的是,自己的初夜怎麼可以在不知不覺的情形下度過,都說那個感覺很美,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就由少女變成少婦了?虧大了。看看旁側,胡中人呼嚕連連,睡的正香,越看越火大,她惱恨異常,不禁一陣歇斯底里,猛一腳,毫不客氣地把某人踹下了床。

    胡中人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睡這樣的好覺了,現在,他在夢裡還在和自己的新娘站在鵲橋之上溫存纏綿,可是王母娘娘一針刺向自己的眼睛,他大叫一聲,跌下了雲端,一個鯉魚打挺,胡中人站立起來,一個起跳,壓在柳青青身上,柳青青看見美男全裸出鏡,一張俊顏近在咫尺。柳青青驚訝的大叫,「救命,壓死人啦!」。

    胡中人一咕嚕爬起來,坐在她的身側,皺了皺眉頭,說,「壓死人,你昨晚怎麼不這麼說,你昨晚可是舒服地大叫還要。」

    「喂,你說話客氣點,信不信我會殺了你?」柳青青被他的話弄紅了臉

    「我好怕啊,你殺了我吧!」胡中人孩氣突發,真是個傻蛋,做沒做都不知道!

    柳青青氣極,「上帝啊,快把這個無恥的人帶走吧!」

    「我不知道什麼上帝,我就是你的天!」胡中人看見柳青青抓狂,愈加高興。太有趣了。

    「我還是地呢!你管我,好個自大的沙豬!「

    「你是我娶來的妻子,你當然要聽我的,否則,我就將你休掉!」

    「我有說要嫁你嗎?

    「可是你已經和我拜堂!」

    「可是我們並沒有洞房!」「誰說的,昨晚上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什麼,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強暴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那也得你有那個本事,我還沒有興師問罪,你到責問起我來了?說說吧,我的新娘子,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真正的新娘在哪裡?你來到我家目的何在?」

    胡中人目光犀利地盯住柳青青,一心要把疑問解開。臉色更加的陰冷,露出了冷面郎君的本色。

    柳青青懼怕這種眼光,心說,我擦,古代人火眼金睛啊,誰了一萬就知道我是冒牌的?正在想著說不說實話,但是看著胡中人的眼光逐漸火熱,柳青青不明所以,連忙看看自己有何不妥,一看之下,馬上抓起枕頭投向胡中人,「你個大色狼,,快快閉上你的眼睛。!」

    原來,柳青青只顧驚訝,和他打架,忘記了自己未著寸縷,這一下春光外洩,所以大叫。她趕緊用被子裹住身體,只露出一張臉在外邊。顯得滑稽可笑。

    胡中人害怕自己再看會失控,他恨極自己,怎麼對著一張這樣的醜臉也性趣十足呢,於是他就坡下驢說「也好,你先穿上衣服,然後回答我的問話,如果你敢說半句謊話,我就割掉你的舌頭,把你丟到妓院做妓女!」這樣說著,神情變得陰厲可怕。冷面郎君不是浪得虛名。

    柳青青利落地換上衣服,古代的衣服雖然不好穿,但是他的表演經驗十足,水袖表演不遜於李玉剛呢。邊穿著衣服邊想,切,以為姑奶奶是嚇大的啊,詐一詐我就怕,不過,她乖乖地坐在床邊,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可不想因為一次穿越變成妓女,雖然她也很好奇古代女子的青樓生活,畢竟常識還是有的,妓女的地位低下,任人宰割,受人欺凌,心內黃連苦,臉上掛著笑的,那日子根本不是人過的。

    胡中人穩定一下情緒,坐到一張椅子上,這樣可以舉例柳青青遠一點,然後問道:「你和柳家莊的柳逢春是什麼關係?」

    柳青青心說我還不知道柳逢春長得什麼樣子呢,怎麼會和他有關係呢。她連忙搖頭「我不認識什麼柳逢春,和他當然沒有關係。」胡中人心裡一陣酸澀一陣驚慌,看來,她很可能是自己朋友的妻子。

    可是面上更加鎮靜,聲音更加嚴厲:「沒有關係?你想被割掉舌頭嗎?你知不知道,我的新娘也就是你,應該是柳逢春的女兒玉面織女?」

    柳青青點頭如啄米,衣服很乖的樣子,「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冒牌新娘嘛!那個真正的新娘子已經有了意中人,所以她把我迷倒啞掉替換她來嫁給你嘛!」柳青青氣道「這個死小姐,等我離開這裡,一定要捉到她,報仇雪恨!」柳青青磨牙霍霍,真沒有想到,自己總是捉弄人,今天竟然被捉弄。真是天天打鷹卻讓鷹啄了眼!

    胡中人聽了柳青青的話,一張陰沉的臉反而有了笑容,一顆心也跳的平穩了,柳青青看了覺得奇怪,真是個怪人,老婆被人掉了包,居然還笑,是不是神經病啊。

    「你知道岳千山嗎?」胡中人問道,感覺到自己對掉包新娘很有**,但是更加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因此實在害怕她是好朋友的妻子。

    「不認識。」柳青青搖搖頭。誠實是金,實在的對答更有利吧?

    心說我怎麼會認識你們,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你是不是氣昏了頭,開始說胡話了吧?柳青青下了床,走上前摸摸胡中人的額頭。

    「你幹什麼?「胡中人一臉防備之色。往後跳了一步,別看他瘸了一條腿,反應還是很快的。

    「我看看你發沒發燒,不然怎麼說胡話啊。「柳青青固執地將手再次摸上胡中人的額頭。胡中人從來沒有被女人這樣親暱的摸過,他很貪戀這種感覺,但是想到對方可能是朋友的妻子,他連忙道:「拿開你的手,放莊重點。「胡中人打掉柳青青觸摸自己額頭的手,她的手軟軟的,香香的,好好摸啊。

    柳青青鍥而不捨地再次摸上他的頭,胡中人本想拒絕,但是不覺任由她擺佈。他一定是中了蠱。好容易克服住自己的情緒,他又想到一個物證。「那你知不知道《御廚菜譜》?」胡中人想她如果是岳千山的妻子應該知道自己的家寶啊。

    「菜譜?幹嘛?要做菜,我最討厭做菜了。」柳青青回答後覺得古代人真是怪異,說話前後不搭啊。要知道,她會做的至於哦煮方便麵!

    胡中人上前一步,「你還在撒謊,你用《御廚菜譜》換了項上的碧玉佛,當我不知道嗎?」

    柳青青氣的大叫「你胡說什麼,這個碧玉佛從我出生就戴在項上,是我外婆的外婆傳下來的,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真是無理取鬧!」柳青青想古代人媽媽的真不地道,難不成自己拿不走珠寶還要賠上自己的家傳啊,不是說古人最講誠信嗎?怎麼瞎掰都不眨眼睛呢。

    看見柳青青的表現,胡中人只覺得一顆心總算從嗓子眼回了原處,不是好朋友的妻子就好,那即使她有什麼陰謀,他也不怕,這個女人對極了自己的胃口,嘿嘿,有得玩了。想到這裡,他邪佞一笑,柳青青那個只覺得後脊樑骨上來一陣涼氣。趕緊離開他遠一點。

    嘴上不覺說道,「你要幹什麼?」

    胡中人緊跟一步,坐在柳青青身側,手指輕捏著柳青青柔嫩的臉頰,對著她的耳邊輕輕呼氣。柳青青受不了他的輕薄調戲,紅了臉,厲聲喝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害羞了,你不用害怕,昨晚我們已經行了周公之禮,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是我花了大把的銀票聘來的妻子,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昨晚好熱情啊,現在,讓我們舊夢重溫,我好期待你的嬌媚聲音啊!」一反常態,胡中人陰沉的臉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邪佞之色。

    一片火紅燒上柳青青的臉。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辦才好。奶奶的,自己這麼不小心,初夜就這樣給了這個登徒子,雖然他這個型男還是有一點讓自己動心了,可是自己真的不要找一個鐵拐李啊。再說,不知不覺就這樣從少女變成了少婦,媽媽的,還真是有那麼點不甘心啊。她惱怒地掐了掐自己的臉蛋,惡夢醒來!

    胡中人誤會柳青青不願意和自己燕好,所以做出自殘舉動,他慌忙攔住柳青青掐臉的動作「不許你傷害自己!」

    看著柳青青的舉動,莫名的感到心疼,難道自己真的對這個醜女動了真情?他決定順從自己的**。

    「我是真的喜歡你,雖然你長得是有那麼點丑,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你---」胡中人把柳青青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間,硬硬的,嚇了柳青青一跳,我倒,男人真是什麼什麼動物,這樣想著,不覺又紅了臉。

    「害羞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這沒有什麼的。」停了一停又道「不要想逃跑,一會一起去拜見我的母親。」胡中人恢復了陰沉的樣子。以前,他從沒有和妻子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怎麼順嘴就說了這樣的話?他為自己面對醜女的表現感到有絲恐慌,之中又有一點甜蜜,難道這就是岳千山說的相思相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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