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破碎在時光裡 卷 中卷 38:床單上的朵朵花 文 / 懶人閃更半夜
宿舍的**絲們事後複述的場景多半會失真,像審訊一樣挨個逼問之後,經過對比和推斷,我大體還原了當天晚上,我和夏沫醉倒之後被送進小旅館前後的經過。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見我喝醉後不由自主地趴倒在了餐桌上,呼呼大睡,老大一臉的得意,招呼兄弟們趕緊動手,好戲馬上開場。老大家媳婦宿舍的閨蜜那天也在場,原來是請來招呼夏沫的幫手,由此看來老大這個主謀真是煞費苦心。
小旅館就在大學附近的城中村,是那種自家房子改造的,一般房東在建房之初就有規劃,條件很一般,但顧客的需求也很簡單,只要有床,哪怕沒有門都成,大不了把脫下的衣服當成門簾。這些小旅館生意都很火爆,尤其是星期天或者節假日,不用問老大他們早有預定。
輕車熟路,我和夏沫被老大他們一幫**絲送進了小旅館的房間裡,直接送上了床。
「趕緊的,上手脫衣服!」帆哥眼見預謀進展順利,有些小興奮。
「老大,誰脫衣服?」老六小聰問。
「滾粗,反正輪不到你個逗逼,今天晚上小沫妹子是老三的,趕緊的,上去脫!」被罵的小聰很誇張地挽起袖子,直接向床上的夏小沫撲了過去,被老大在屁股上踹了一腳。
「滾淡!小沫妹子的便宜尼瑪也敢占?那是你『三嫂』,你個禽獸!不怕老三酒醒了削你丫的!」帆哥眼見著大功告成,也算是積善積德,很是得意,大手一揮,叫道,「把老三的褲子給我扒了!」
這麼勁爆的事,其他**絲自然也不甘示弱,沒兩下我的衣服便被扒了個淨光,只剩下了小褲衩用來遮羞。
「帆哥,你說三哥都醉成這樣了,還能辦事不?」說話的是年齡最小的小聰。
「能不能成事,還要看老三的造化,咱們兄弟也只能幫到這了。」老大說這話的時候還裝出一臉的深沉。
「萬一三哥不行,沒成事,咱兄弟不是白忙活了嗎?」小聰說。
「不能吧?老三雖然沒有我這麼強壯,也不至於不正常吧?」帆哥略微沉思了一下,馬上有了主意,「要不咱們再拍幾張照片,這不是就有實證了?」
這一群逗逼也是沒少灌酒,都跟**沒什麼區別了,說來就來。結果在老大的指使下,我被放到了夏沫身上,擺出了各種姿勢,全被老大用手機相機記錄了下來。
做完這些之後**絲們都很興奮,最後夏沫被脫得精光的我抱在了懷裡,帆哥又很體貼地給我們蓋了毯子,害怕著涼,這才滿心興奮地轉場ktv繼續鬼混去了。
當然那些逗逼還講了別的版本,比如我醉酒之後已經認不得是夏小沫,只知道送進懷裡一個軟妹子,便開始獸性大發,各種激情。這純粹是胡扯,是對我崇高品格的污蔑,經過我的縝密推敲,這顯然是在推脫責任,綜合其他人的供詞,這種說法當即被我判作了失實。
相比第二天醒來的情形,之前的過程到底是怎樣的,已經不重要了。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房間裡雖然有些昏暗,但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清清楚楚,同時還有一條未讀短信,是來自夏小沫的。
「你既然心裡想要我,為什麼之前我給你的時候,你不要?現在這樣只會讓我感到噁心,髒!咱們再也不要見面了!」
看完夏沫的短信,感覺一陣類似耳鳴,這特麼什麼情況?!猛拍了兩下腦袋,回憶之前的情形,也只記起了醉倒之前的事,眼下緊要的是馬上找夏沫說清楚。
這時我才注意到睡在了一個陌生的床上,看擺設是小旅館。也顧不了許多了,我猛地掀開被子,第一眼瞧見床上的被單,一下傻了眼。
純白色的床單上分明是片片的落紅。
這特麼是印證了夏沫的短信?絕對不可能,為毛我沒有一丁點的記憶?一定是房東疏忽,在我們入住之前忘記了更換床單!
我差不多是把房東拎進了房間,像發了瘋一樣指著床單質問是怎麼回事。房東是一個乾瘦的大叔,很不耐煩地甩開我,淡淡地說道:「再加二十塊。」
加毛的二十塊?!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問過之後才知道是因為我弄髒了床單,當即很憤怒,「為什麼不換床單,還想訛我錢?」
「你丫有病吧?這床單是我親自換的,髒不髒我能不知道?多好的姑娘被糟蹋了,早上走的時候哭得跟淚人似的!人家姑娘心甘情願也就算了,灌醉了生米做成熟飯,算什麼本事?最瞧不起你們這種年輕人!怎麼,得了便宜還想裝傻,趕緊給個洗床單錢!」
房東的一番話,瞬間澆滅了我的怒火,乖乖付了洗床單的錢,我失魂落魄地出了小旅館,種種跡象的確印證了之前夏沫的短信的真實性。
萬萬沒想到,我還是要了夏沫的一血。
如果是前一次在臨湖小旅館裡,我順從了夏沫的意見,或許還有迴旋的餘地,事情成了這樣的局面,眼看已經沒有辦法收拾,聽夏沫的意思是要跟我決斷。
問題是我特麼怎麼睡到小旅館了?夏沫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我首先想到的是老大一手策劃搞得鬼,瞬間怒火中燒,加快了步子,直奔回宿舍,一腳便踹開了宿舍門。
開門之後,宿舍的一幫**絲正像往常一樣在擼牌,見我臉色漲紅,表情猙獰,估計都是一愣。還未等**們做出反應,我已經直奔老大而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其實老大要比我搞出一頭不止,我仰頭揪住他衣領的畫面一定很滑稽。老大估計是心虛,並沒有反抗,裝作很鎮定的樣子,樂呵呵地問我是怎麼了。
「說,我為什麼會睡在了小旅館!」這是我第一次用這麼凶狠的口氣跟老大說話。
「宿舍大院的門不是上鎖了嗎?那個點再回宿舍會被記名字,你知道的!」這顯然不是我要質問的重點,關鍵是夏沫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上。
「這個啊,我們錢不夠了,只夠開一間房,不信你可以問其他人啊!小聰,你特麼說話啊,你告訴三哥,是不是!」被點到名字的小聰這才畏畏縮縮地應和,一向老實的他一口咬定是沒錢了。
我那時間哪有心情聽這幫逗逼一唱一和地演雙簧,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猛地放開老大的衣領,一拳便削了上去。拳頭掄出去我其實已經後悔了,所以沒有用十分力。老大估計沒有料到我會動手,先是抹了一下鼻子,還好沒有出血。
「臥槽,汪小野,你丫傻逼了吧?你敢打我!」老大被我這一拳掄的,也急紅了眼,不是旁邊的兄弟抱住真會跟我拚命。
「李帆,你個傻逼!說實話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知道我早上起來看到什麼了嗎,床單髒了!我特麼以後還怎麼見夏小沫?你個大傻逼!」我說著作勢還要跟老大拚命,被早有準備的兄弟攔腰抱住了。
「三哥,老大也是一片好心,這都生米做成熟飯了,是好事啊!以後小沫就是我們嫂子了,這不正合你的心意嗎?」**的小聰還要說,被我一句「滾尼瑪淡」給噎了回去。
「我特麼最瞧不起這種人,不就是個妞嗎,泡了一年還沒泡到,算特麼什麼本事?自己要死要活的,整天跟特麼丟了魂似的,兄弟們幫你成了好事,還特麼得了便宜賣乖!」被抱住的老大火氣也不小,罵起來吐沫橫飛。
被老大罵了個狗血噴頭,我竟無言以對,但面子上還要過得去,悶不吭聲掙扎著要跟老大拚命。其實真要打起來,我這小身板,估計都撐不住老大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