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168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文 / 果然壞
羅昴上前,把我扶到一邊,「這件事先不要說。」
我氣得失去理智,狠推他一把,「你還是不是他兄弟!」
我指著急救室的病房,「他現在就躺在裡面,生死未卜!你阻止我幹什麼!幹什麼!」
「你想讓她就這樣輕鬆痛一下麼!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羅昴低聲對吼完,把我拖走。「我帶她去冷靜一下!」
說著,把我拖進洗手間,也不管是男廁,還是女廁,就往裡面衝。
廁所裡面發出一片尖叫聲,不一會兒,女廁的人都跑光了。
然後一冷水沖向我腦袋,刺激著我的神經。冰冷的觸感,漸漸地讓我恢復了冷靜。
他等到我不再掙扎了,才放開我。
自己依在牆上,一口一口的吸著煙。
「x!平時對他們還太溫柔了!杜子璐那賤人,你準備怎麼辦!」
我站起來,濕轆轆的頭髮,不斷地滴著水。冷冰的水順著我的脖子,流到衣服裡。感受著刺骨的冷冰,卻沒有心裡涼!
我磨著牙,磨得咯咯響。
「你把她抓起來,然後告訴我。」我交待一句,就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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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之後,我恢復了一些理智。只是我身上透著的冷意,讓杜家三人不敢靠近我。
奚婉晴不知道是疼得,還是裝的,坐在椅子是不停地哭著。頭上雖然包了紗布,但是她臉上還掛著血。
「不是你生的,裝什麼裝!」我冷言冷語的說道。
奚婉晴哭的動作僵了一下,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杜子璐也是個沒良心的!」我再罵一句,忍著心裡的怒氣。看到還在一旁沒走的那個人,我真心地道謝:「謝謝你。」
只是我現在心情不好,口氣大概也不太好。即使我已經盡量隨和一些。
好在他不是十分在意,他看看手錶,「你很堅強。」
因為他的話,我眼睛又是一紅。我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我不堅強,杜海浩也不會沒事!
手術一直進行了近二十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滅掉。
我跑過去,「怎麼樣?」
大夫對我露出一個微笑,「病人的求生意識很強,雖然沒有脫離危險,但是他的求生意志,會讓他有希望醒過來。」
我聽到「有希望」三個字,驚得一陣搖晃。「也就是說……還有可能……」
他雖然不想嚇到我,卻點點頭。
我緩緩地抽一口氣,看著大夫走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扭過頭去,看著奚婉晴,正好對上她游移不定的目光。
我走過去,杜梓騰防備地用身體擋住我。
「奚婉晴,我現在不打你,不鬧,不動你們。是因為海浩還沒事。如果,他有事,不管是不是你們搞的小動作,你記著,你和杜子璐的命,我一定會去收!」
說著,我跟著杜海浩的推車,走向生病監護室。
不眠不休地守著。
看著病房裡的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一切良好的他,終於在兩天後,杜海浩第一次恢復意識。當大夫告訴我,他醒了,就沒事了,年輕人恢復的快。我喜極而泣。
此時,我的心,才真正放下來。
我淚眼婆娑地隔著窗子看著他,看著他的心跳的儀表,一下一下的跳動著,我才覺得安心。
他看了我一會兒,才沉沉的睡去。
我搖晃兩下,暈倒在我媽的懷裡。
等我醒來的時候,羅昴守著我。
我激靈一下坐起來,「海浩……」
「他沒事。」羅昴安撫地趕快說道:「大夫說一切良好,明天就能去加護病房。你放心,倒是你,得好好休息。如果他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擔心,對傷口恢復不利。」
我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不用這樣安撫我,一會兒我回家洗洗,然後再回來。」
洗漱乾淨,我清爽地回到醫院的時候,杜海浩已經到加護病房。
我和他,不再隔著一層玻璃看著彼此。
我握著他的手,雖然微涼,卻那麼真實,有著淡淡的體溫。我把臉貼在他的手上,捂一會兒。
感覺他動了一下,我看到他悠悠地醒來,眼睛有些發酸。
陽光透過窗子,照在我臉上,一片明暗。
他好像有些看不清,瞇著眼睛,看我半晌,「好像早上起來,你守在我身邊的樣子,如果再有份你親手做的早餐就更完美了。」
短短的一段話,他說了近五分鐘。
我不想哭,只是眼淚不爭氣地直掉。
「不哭。」他說。他勁力地抬著胳膊,試了幾次,卻不成功。
我把臉湊過去,他動動手指,把我臉上的淚抹得臉頰一片溫潤。
「我還要陪你,不會走。」
我終於不爭氣地哭起來,委屈難過的像個孩子。
把心裡的害怕和擔憂,在他面前,全部哭出來。整個病房,只能聽到我的哭聲,還有機器的「滴滴」聲。
哭了好一會兒,我才停下來,把他的手,收進被子裡,用力地捂著。
病房門被敲響,輕輕三下,羅昴走了進來。看到我明顯的哭過,對杜海浩擠擠眼,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我去洗洗臉。」然後我跑出去。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杜海浩已經沉睡過去。大概和我相處那短短的幾十分鐘,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認認真真地替杜海浩用溫水擦著身體。
羅昴坐在那兒,什麼都沒說。半晌才忍不住說道:「證據我都提交上去了,但是,奚婉晴給杜子璐做了精神鑒定。」
聽到這裡,我的動作僵了一下。「什麼意思?」
他知道,我聽明白了,只是我不想承認。
「杜子璐精神有問題,她的異常行為,不用負刑事責任……」
我臉上沒有表情,繼續替杜海浩擦身體,然後,我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神色。「既然光明正大的路,被他們堵死了,那只能來暗的了!」
「明天我準備動手。」羅昴就等著我這句話呢!咬著牙說道:「我已經查到了,查那個小賤人,你說,是找人輪她一次,還是怎麼著!」
我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再輪她一次,還怕髒了自己的人呢!」
「得勒!晚上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