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2章 諸多不便,萬事小心 文 / 撿刀手
不是那個香港人了?取而代之的是很標準的普通話,好熟悉的聲音,我當時一愣,因為腦子很亂都沒想到是誰。?我哆嗦著穿進被窩,說是,你是誰。然後對面突然就嘿嘿一笑,我是吳雲啊,怎麼?聽不出來麼?
我去,是吳雲啊。我驚訝道,我說在你那喝完酒還沒醒過來呢,你怎麼樣?他笑著說他恢復得差不多了,這才想起說要和我喝一杯的事。然後他問我明天有空不?出來喝一杯。我倒是想,可是現在鬼爺啊,蘇木啊還有剛剛那個香港口音的電話讓我心神不寧的,我就說我沒空啊,最近一段時間可能都比較忙。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笑著問我是不是又要出去旅遊。我說哪能啊,現在在家裡接受爸媽的教育呢,要是有空你可以來我家坐坐嘛,你是新郎官我也好沾沾你的喜氣。他一聽這個說好啊,問我現在有沒有空,他現在就能過來坐坐,我笑著說行啊,你要來我肯定歡迎你啊。
當然我是說笑的,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洞房花燭的時候他怎麼會捨得過來呢。吳雲聽著哈哈一笑,說行啊,現在我就過來,把門把我留著,我馬上過來。說著吳雲就把電話掛了,我拿著電話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會真的要來吧?不過想想應該開玩笑逗我呢,畢竟這人生三大喜啊,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鄉遇故知。以這小子的性格怎麼會捨得脫離溫柔鄉呢?
我心裡胡思亂想著,然後手機嗡嗡一震,有短信!我拿起一看,竟然是鬼爺的,我抖著手趕忙打開,只有八個字,可這八個字卻讓我心神更加的不安生了。
諸多不便,萬事小心。
諸多不便,萬事小心?鬼爺發這個給我是什麼意思,我趕忙將電話打了過去,可這次卻關了機,我打了幾次無果,又發了幾條短信過去問他怎麼了,這什麼意思之類的,當然都是石沉大海沒有音訊。過了好一會,我稍稍冷靜下來後仔細想了想那八個字的含義,諸多不便,萬事小心。
這諸多不便說的肯定是他自己,而這萬事小心說的自然就是我了。可到底要小心什麼呢?萬事都要小心,我想不明白,頭痛欲裂啊。這時候家裡的座機又響了起來,我趕忙將電話一按,又是吳雲。他問我睡了沒有,我說我這不是接你電話嗎,怎麼可能睡了,他哈哈一笑說就知道你沒睡,快出來開門,我在那裡樓下呢。
真的假的,我趕忙問道。他嘻嘻笑說自然是真的,我半信半疑的說好吧,你快上來我給你開門,不過小聲一點,因為我爸媽睡了。他說好。然後我便披了一件外套起身去開房門,現在門外黑乎乎的,不時有冷風呼呼的刮過來,刮得我一陣冷。這時候我能夠聽到腳步聲從樓下傳來,而且越來越近,我凝神等待,不出一會一個黑影就出現了,看這身影還真是吳雲。
他現在已經換了一套行頭,不再是新郎裝束,不過也帥得很,他衝著我嘿嘿一笑道,嘿,兄弟這麼晚來不打擾吧。我衝著他笑笑說自然不打擾,然後讓他趕緊進屋,外面冷得很。然後我就讓他進了屋,他倒是輕車熟路,進屋還輕聲輕腳的,這不禁讓我想起高中時候他從家裡被爸媽趕出來然後偷偷來我家的場景,當真是有些像啊,看得我有些時光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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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我的房間,吳雲很乾脆的就往將褲子一脫,然後很不講究的鑽進我的被窩,我看著這個場景不自覺就笑出來了,我說這良辰美景的不睡自家媳婦還過來抱我?他嘿嘿一笑說,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就過來睡你了。我聽著嘿嘿一笑,將被子掀開,自己也鑽了進去。不過我聞到了一股腳臭,我說吳雲你這酒量增長了很多,可你這腳臭啊,怎麼一點都沒有變。他嘿嘿一笑說,改不了改不了。
之後我和吳雲躺在被窩裡面聊了很多,都是聊著這些年的經歷,吳雲說他高中畢業就沒讀書了。其實這個我早都想到了,在高中的時候他便一直告訴我讀書看不到什麼出路,我記得他那時候還曾經義正言辭慷慨激昂的在班上念過自己寫的作文,《論中國教育的十大弊端》之中便是指出了高考並不是唯一出路的,而且也不是一條好的出路,他還說每個人應該為著自己的夢想而活,而不是為了爸媽為了別人。
不過當時我們都處在高三,已經是被神聖的高考弄混了頭腦,所以他得到的自然是大家的不屑,還被老師當面批評了一頓。說實話那時候我也有些不理解他,還告訴他一定要好好努力。他搖頭說我不懂他,然後就跑出去外面混,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也就是那段時間他被爸媽趕出了家門,然後經常就跑到我家蹭窩睡的,不過這之後我們兩個因為目標不同,世界觀不同,也就漸漸疏遠了。怎麼說呢,就好像他走了他的獨木橋,而我走上了陽光大道。當然這是那時候的我認為的,現在再回首的話,我真心覺得吳雲極有遠見,他走的獨木橋雖小,可就他一個。可我的陽光大道呢,呵呵擠滿了人,幾乎要水洩不通了。
然後我們又談到了工作上的問題,他說他現在在幫海天大酒店的老闆做事,幫他處理一些緊急問題,很的寵,所以才將那海天大酒店借給他舉辦婚禮,他還告訴我這次婚禮他不但沒有花錢反而賺了幾十萬,讓我驚歎不已。然後他又問我是做什麼的,看著我那個保鏢似乎非常厲害的樣子。和他我自然沒什麼可以隱瞞的,我笑著說那哪裡是我保鏢,那是我的朋友而已。
吳雲聽著點點頭,他沉默了一會,我還以為他睡著了,不想他突然說你朋友當過兵吧?我心裡一驚問你怎麼知道?他笑笑說看他身手就看出來了。我想想也是,就他那大塊頭的,沒有當過兵還真就可惜了。所以我點點頭說這傢伙以前是特種兵,那身手絕對不是蓋的,打爆幾個於幽都是夠了。吳雲一聽道,於幽那小子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改天我們去問候問候他怎麼樣?他說的問候自然是打於幽的意思,我們中學那會可問候不過不少人,我聽著嘿嘿一笑說不用,都不小了,沒啥好問候的了。
吳雲說你這小子,怎麼失去野性了,高中那會不是壯志凌雲的嗎?非說要在大學裡面混出一點名頭來,看看你現在也過得這麼好了,怎麼小子,累啦?我聽著不語,若是沒有鬼爺的出現我現在又算得了什麼呢?天天活在陰暗下,見不得光的淘寶差評師而已。我目光有些散漫的看著黑洞洞的天花板,大學磨掉了我太多的銳氣,讓我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過了好一會我才說,吳雲啊,真羨慕你,為了自己的夢想活著,現在一定幸福得已經找不到北了吧?
吳雲聽著也沉默了一會,他說怎麼可能呢?凡事都會有代價的不是嗎?說著他欲言又止,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什麼事睡覺吧!我哦了一下,然後說好。不過我一直睡不著,我現在心中的疑雲更多的,鬼爺那諸多不便,萬事小心是什麼意思?香港口音的電話是怎麼回事?蘇木的電話為什麼關機?還有這吳雲,就算我們以前的感情再好,為了再續這段兄弟情誼他也沒必要在自己的洞房花燭之夜過來陪我過夜吧?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陰謀或是聯繫麼?以我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將這些聯繫起來,唯有等,唯有等時間來證明這些,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冷靜的面對我將要面對的那些一個個未知可能危及生命的問題,並是將其一一解決。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外面倒是陽光明媚的,陽光從外面打進來,天空藍藍的飄著幾朵白雲,倒是個不錯的天氣。我推推吳雲,叫他起來吃飯。他哼哼唧唧的說再等會,我衝他白了白眼,什麼人嘛,放著****不要,在這裡陪個摳腳大漢睡覺。
我無可奈何,只好說我先起來,不過這時候吳雲突然坐起他說等等。我正穿褲子呢,問他怎麼了?他問這個點你爸媽應該都去上班了吧?我說那是必須的,怎麼了?他臉色突然就嚴肅起來,告訴我別出聲,有人在撬門。我去,這你也聽得到?我疑惑的看著吳雲,好奇他什麼時候有這個特異功能了,不過看看他的表情,再聯想起昨晚的事情,我不自覺便相信了他說的話。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