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2章 一陣悸動 文 / 純潔的薔薇花
我輕輕推開他的雙手,背對他平靜道:「你姑婆說得對,我的命本該在二十歲的時候結束,再多活幾年又能怎麼樣,一個人的命就是這樣子……」
「顧念,你聽我說……」
「什麼也不用說!」我打斷他,「反正在臨死之前,我一定會聯合你姑婆一起解決范雅哲那個狐妖的。\同步更新百*度搜黑*巖*谷;」
我這個樣子,范雅哲一定不會救我,所以我也不抱任何的希望,我只想從范雅哲手中救出輝仔。
下一刻,沈仲凌一把拉過我,緊緊地將我摟抱在懷中,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知道他為什麼向我道歉,但他沒必要,畢竟我收了他的錢,替他辦事是理所當然的。
再者當初又沒立任何的條款,說明受傷或是意外出事要由他全權負責。
寬闊的懷抱給予我溫暖,我突然想在臨死之前好好擁抱面前這個男人。
因為有的時候跟他在一起,會有那麼一剎那間的心動和不知所措。
雖然有的時候他很可惡,很霸道,很無理,但其實他是個好人。
雙手環抱住他的腰間,我踮起腳尖靠在他懷中,嘴角微微勾起,這種感覺真好!
他更緊地抱住我,臉在我耳邊磨蹭,然後輕輕地推開我,眼神曖昧地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他緩緩低下頭,柔軟的嘴唇貼在我冰冷的唇上,我的心就像蜻蜓點水般,泛起一層漣漪,微微顫抖。
我知道這樣不可以,但我還是陷進去了。
他滑膩的舌頭溜入我的嘴裡允吸,我迎合他,與之纏繞,從淺至深,吻得我無法呼吸……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客廳裡曖昧旖旎的氣氛。
我們不得不分開,他微微喘息地看著我,眼裡滿是輕柔。
我有點不好意思,垂下眼簾避開他的眼神,低著頭,用手捊了捊垂下來的頭髮。
沈仲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又看看我,然後走到一邊接聽起來。
我沒去聽是誰打電話給他,而是沉浸在剛才的悸動,臉好熱好燙,仿若煮沸的白開水,心「怦怦」直跳,快要跳出來了……
能在臨死之前,感受一下這種悸動,即使做鬼也瀟灑。
沈仲凌很快結束了通話,看向我:「我有事得離開,你跟我一起走吧,這樣我可以保護你!」
心下一暖,我溫暖一笑:「我在你身邊只會給你添麻煩,不用擔心,我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沈仲凌還是有點不放心,但也許要辦的事太重要,所以他不得不離開我家。
站在窗前往下望,我目送沈仲凌的車子離去,心裡突然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就像當年,我站在街的那一頭,看著元旭東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一樣。
這兩天為了抓范雅哲那個狐妖,一直沒能好好休息,沒能好好吃飯,所以我趁著天還沒黑之前,睡了一個下午,然後到外面吃了一頓好的,回來後洗了一個熱水澡。
熱水滲入我身上道道傷痕,痛得我緊咬牙關,但無論如何,總要洗得乾乾淨淨再到地府吧!
沈仲凌打來電話,我沒有接到,他只好發來一條短信給我,叫我好好待在公寓,哪都不要去,等他回來接我。
怕他再打來,我直接關機,然後收拾好道具,背上斜挎包直接出門,坐車到公司拿放在雜物部的桃木劍。
好在公司所有的員工已下班,只有巡邏的保安,所以沒什麼人發現我。
離開公司,我前往g市最大的遊樂場,找到了小海他們。
在他們的幫助下,各種各樣的鬼出現在我的面前,其中一個鬼爺爺告訴我,潛入黑沙灣,海底下有一個古址,那裡有一扇大門,只要開啟就可以進入鬼域。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去試一下。
第二天早,我坐車到黑沙灣。
天水相接,海風吹吹地吹,冷得我直打哆嗦。
為了輝仔,我必須博一下。
戴上潛水鏡,我如同一條滑膩的魚兒躍入海中,在深海中尋找鬼爺爺所說的古址。
我也不知道自己游到哪裡了,周圍都是巨大的石頭,各種各樣的魚如劍一般穿梭。
如果再找不到的話,我得浮上水面通一口氣才行。
就在我要游上去的時候,終於看到了海底下的古址,我迅速游過去。
那是一座古龍的建築物,應該有幾千年的歷史,左右兩邊有根粗大的圓形的柱子,上面雕刻著龍飛鳳舞,栩栩如生,逼真地似乎要飛出來似的。
鬼爺爺說古址有一扇門,只要找到它,就可以開啟進入鬼域的大門。
問題是我沒看到哪裡有門,我努力四處尋找,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游來一條巨大的鯊魚。
我嚇得驚慌失措,嘴巴張開,氣泡向上冒,我顧不得這麼多,拚命地往前游,躲到石頭的夾縫中間。
背緊靠石頭後面,我完全不敢動彈,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透過夾縫,我看到那頭鯊魚從我面前走過,心猛然提緊。
我試圖想要躲到別處,還沒來得及,鯊魚竟然回頭,尖牙利齒猛烈撞入石頭間。
石頭劇烈晃動,我被迫游向其他礁巖,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強而有力的手一把抓住我。
我看到了那個面具男,他的手放在嘴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拉著我游入一個礁石洞裡。
鯊魚在礁石外面游來游去,我害怕得不敢動彈。
面具男看著我,突然雙手捧住我的臉,低下頭堵住我的嘴巴換氣。
我瞪大雙眼,腦際一片空白。
他離開我的嘴唇,往外看去,見鯊魚不見了,然後示意我游上去,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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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我的手游到海面,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才發現空氣原來那麼重要。
可待我回過神時,面具男竟然不見了。
想到剛才那頭恐怖的鯊魚,我迅速游上岸,癱倒在石頭上,粗喘地看向茫茫大海。
是我看走眼了?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是他救了我,可一到岸上,他怎麼就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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