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8章 盤子上的嬰胎 文 / 純潔的薔薇花
我怕沈仲凌會再進來,就移動旁邊的櫃子頂住門。
正在移動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霍霍」的響聲,一陣冷風襲來,厚重的窗簾微微揚起。
由於我僅圍一條浴巾,冷得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看向窗戶,窗明明關著,奇怪哪來的風吹進來?
我心生狐疑,起身走到窗前,透過玻璃窗往外望去,這裡正好可以看到前院,幽暗空曠的院子一片安靜。
菊花叢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
我睜大雙眼仔細看,那是一雙閃著幽藍色光芒的眼睛,一隻白狐呲牙咧嘴……
「咚」身後突然響起劇烈的撞擊聲,嚇得我猛然轉過頭。
一看是沈仲凌,我不耐地皺起眉頭:「你怎麼又進來了?」
「這是我的房間,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他還有理了,他不知道門後面有什麼東西,用力一推,走了進來。
看到門後放著櫃檯,疑惑地看向我:「你在搞什麼鬼?」
懶得理他,我再往樓下的花叢看,剛剛那只白狐不見了,我看向其他的地方,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我看走眼了?
「你在看什麼?」頭頂上響起沈仲凌的聲音。
我回過神抬頭一看,他不知何時靠了過來,順著我剛才所看的位置瞧去。
不得不說,他真得很高,足足高我一個頭,我沒穿高跟鞋,只穿了平底鞋,只到他的肩膀。
他這樣靠過來,我心裡有點緊張,為了避免尷尬,我移到了一邊,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沈仲凌收回目光看向我,再次問道:「剛才你在看什麼?」
我不敢對視他,看了他一眼就快速地移開視線,捊了捊頭髮掩飾我的緊張,「剛才我好像看到了一隻狐狸。」
「狐狸?」聽我這麼一說,沈仲凌再往外看,「什麼也沒有啊!」
「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我提了提浴巾,以防見光,「今天用照妖鏡照出范雅哲真實的樣子,有可能是嚇到,出現一些幻覺吧!」
「我看你也累了,早點休息!還有,」沈仲凌拿起手中的東西,「這是藥,記得臨睡之前擦一下!」
「嗯!」我接過藥膏。
沈仲凌沒再說什麼,然後走出了房間。
見狀,我上前將門反鎖,搬著櫃檯擋住門後面,這樣晚上他就進不來了。
晚上外面靜得很,越是這樣越詭異,我的心一直提著,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闖進來。
有可能太累太睏了,到了半夜我實在撐不住就直接睡著了。
一個晚上過去了,什麼事也沒發生。
醒來的時候,床邊疊放著我的衣服,而擋在門後面的櫃檯不知何時移回了原位。
本來我想去找沈仲凌問清楚的,但穿好衣服出門後,才發現整個宅子一個人都沒有。
走下一樓,我環顧大廳四周,眉頭微微一皺,總感覺整個宅子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制住,氣息詭譎,令我不禁毛孔悚然。
「噠噠」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我轉過身一看,只見一襲青灰色長裙的范雅哲,烈焰紅唇,從樓上走了下來。
「沈仲凌呢?」她是狐妖,一身妖氣,所以我必須要小心一點才行。
范雅哲沒有回答我,而是微微勾起紅唇,笑容詭異地坐到沙發前。
不知哪走出來的一個身著白裙的女子,手裡端著一盤東西,放在桌面上。
當女子掀開鍋蓋的時候,一個血淋淋早已成形的嬰胎躺在盤子裡,看到這裡,我嚇得臉色煞白,眼睛瞪大,完全愣住了。
范雅哲面帶微笑看著我:「這是我為你準備的!」
我微微顫抖地看向她,咬牙道:「范雅哲,你這個殺人的妖怪!」
話音剛落,整個宅子瞬間扭變成一座陳舊的古宅,到處結滿蜘蛛網,白天變黑夜,人變妖……
我微微一驚,看著這沈家,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范雅哲顯露原形,一個早已成人精的青狐,體形纖長,臉頰長而尖,嘴尖,耳朵直立,一條長長的尾巴在她身後擺動著,一雙幽藍色的眼睛閃著可怕的寒光。
而白裙女子則變成一條青狐,露出尖利的牙齒,向我撲來。
我一個閃身,它撲了一個空,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一臉凶狠,再次撲了過來,我的臉不小心被它抓傷,留下三道傷痕。
臉上傳來陣陣刺痛,我摸了一下臉上的傷,指尖染著鮮血。
看到它如此凶狠,我也來氣了,學著它凶狠的樣子,呲牙咧嘴,張牙舞爪向它撲去,抓住它,狠狠咬住它的脖頸不放……
滾燙的鮮血從我嘴裡流出來,原本兇猛的青狐,此刻嘴裡發出「嗯嗯」的聲音。
見青狐毫無抵抗能力,我放開了它。
嘴裡一股血腥,我用手抹去嘴邊的鮮血,慢慢站起身,看向范雅哲。
看到同伴在地上微微抽搐,范雅哲臉色一沉,張牙舞爪向我飛來。
我接招,但節節敗退,好幾次被她抓傷,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被抓出破爛。
她粗大的尾巴向我揮來,我的身體撞上一扇破舊的木門,重重摔倒在地上,五臟六腑受到劇烈震盪,痛得我喘不上氣來。
「真是自不量力,想跟我鬥,找死!」范雅哲走到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你,不得好死!」我狠狠地瞪視她,咬牙切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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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雅哲冷冷一笑,「來人,把她綁起來!」
又不知哪冒出來的狐狸,但樣子甚是恐怖,身子是人,腦袋是狐狸的臉,就像上次我在沈仲凌車裡看到的那半人半狐一樣,不過他們臉上的毛是黑色的。
它們把我綁在一根柱子上,面前一堆篝火,火勢兇猛,幾隻狐狸直勾勾地看著我,呲牙咧嘴,口水一直流著……
我現在才發現這裡不是沈家,她昨晚很有可能趁著我睡著的時候,把我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范雅哲走到我的面前,尖利的手指劃過我的臉蛋,邪笑地說道:「雖然你沒有嬰兒那般細皮嫩肉,但還是值得一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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