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紅嫁衣 第五十六章 :魂蟲噬肉盅 文 / D絲不是身份
以前我家那邊有一首歌曲叫做《烏魯木齊之夜》,裡面有一段歌詞,讓我記憶猶新。現在才12點半,下樓的美女卻是讓我眼花繚亂。恨不得拉去廁所直接開戰。就算沒有杜蕾斯,沒有國產火狐狸,找兩個塑料袋也可以……
目前我跟李夢的狀況就跟這歌詞一樣,她迫不及待的想拉著我去廁所整。我耍了手賤,沒有杜蕾斯就不去,塑料袋破了就不安全了。我領她去開對面的快捷開房,她說去多了不想去就說載我回家過夜!
其實我本來就算計著讓她咋帶我回家,到了她家就準備幫她給綁架了威脅王宏迪出現。上了她的車,我隨手的把香煙給彈了出去。我這是在給問鏡信號,暗示我已經成功了讓他趕緊的跟上來。
到了李夢家裡,她迫不及待的就想跟我愛愛起來。其實我心裡壓根就不想跟她整,我讓她先去洗個澡。她表示想跟我一起洗,我沒答應說倆人一起洗不習慣。她在廚房裡給我泡了茶,讓我先喝著她去洗澡!
我不是啥文藝人。不懂品茶,喝茶就跟喝水一樣,一口氣的把杯裡的茶喝了個乾淨。話說這茶的味道喝起來咋有點怪呢?入口很香甜,下肚很苦就像是喝毒藥的感覺。
問鏡撬了門溜了進來,他一看桌上有茶也想喝一杯來。看他樣子是渴壞了吧?我也沒管任由他端起茶壺就想喝。不過他很快就警覺了起來。他打開茶壺蓋,把鼻子湊了過去嗅了嗅。()又從口袋裡掏出針來驗了驗,搞的人家下毒會害他一樣!
他問出茶裡有異味,就問我喝茶了沒有?他這話問的簡直是廢話啊!我表示肯定喝了。他一聽我喝了當時臉上的表情就變了色,他說這茶裡被人下了蟲。這蟲乃是盅,無色無味,下肚有苦感。
這是真的假的?我當時就有點悶,心想一個婦人之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毒的玩意?在說蟲盅這東西不是流行在馬來的巫族,還有在雲南的苗族。這裡可是深圳啊!不可能有吧!
就在我倆還在討論這蟲盅的事情,李夢笑盈盈的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位穿著道袍的牛鼻子,這牛鼻子還很得意的誇算命的懂得真多。他說著茶裡投的確實是蟲盅,乃魂蟲噬肉盅。
這蟲盅的名字把問鏡嚇了一大跳。他很慌的就問這牛鼻子這盅哪裡來的?此蟲盅是馬來巫族的東西。這蟲盅的毒性實在是可怕至極,下盅者可以控制被盅者的心智。盅者想要活命就得殺人,不殺人就會被蟲盅噬魂咬肉飽受痛苦。
這牛鼻子就是木道人。他師傅跟馬來巫族的巫師有交情,能得到這魂蟲噬肉盅想必交情不淺。我問這木道人該如何破蟲盅?他陰笑的說這蟲盅沒有破解之法,想不死就得要殺人,要飲人血喂體內的蟲,不然這蟲一旦餓了就會咬五臟六腑飲其血!
原來我的計劃早就被木道人給猜破了,他讓李夢將計就計的上我檔,並且往茶裡投蟲盅。木道人陰沉沉的笑了笑,很嘲諷的說樊夢真請來的救兵,不過是一群逗b。
李夢在這個時候誘惑我起來,說我只要讓樊夢真出現,她就會告訴我破盅之法。前面還說沒有破解的辦法,現在就說有破盅的辦法。當老子是小孩騙呢麼!木道人見我執意要保護小真,他從袖口裡掏出了一個小人偶來。
這人偶怪異的是本來臉是空白的,不過很快這臉就印有了我的臉相。這讓問鏡大叫不好,把我丟在這也不管的就跑了。這讓我心裡一陣鬱悶,不就是個人偶麼?看把他嚇得膽都快破了!
木道人也不知道給這人偶念了什麼邪咒,我感覺自己的腦海昏沉,有點不受自己的控制。滿腦海的想著全都是殺人的衝動跟念頭,只要我稍微的壓抑住這個念頭。我胸口就會疼癢起來,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咬我。
我顧不得什麼形象的問題,扯了襯衫就使勁的抓饒胸口。這麼一抓讓胸口更癢更疼起來,這尼瑪讓我很來氣就罵木道人,草你媽的,有本事就把老子給剁了,別這樣的來折磨我!
他沒有搭理我的罵聲,反而朝我丟來一把黑色的斷刀來。我本來不想去撿刀,但是我的右手就跟著了魔一樣,跟本不聽我的使喚握住了斷刀。緊跟著雙腿也不聽使喚的朝門外走去,我真不敢想像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原本只是疼癢的感覺,在這個時候變成了鑽心的疼痛,像是有萬蟲在咬我的五臟六腑。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念頭,為了消除這種疼痛,任由自己變的喪心病狂起來。
我滿腦海裡都是殺人想要喝血的念頭,在我尋找目標的時候,望到了一位蹲在路邊玩石子的小女孩。身體的血液在這個時候沸騰起來,腦海裡滿腦子都是渴望鮮血的灼熱。我揮起刀瞪著眼跑了過去,在斷刀快要刺進女孩的後背,我心裡像是有了覺悟,大喊著讓她快點逃。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紅紅突然從手鐲裡出現,一手抓住了這斷刀阻止我瘋狂的行為。女孩察覺到身後的不妙,就回過頭來瞅了我跟紅紅一眼。她被嚇得不知所措的哭了起來,她吵鬧的哭聲更是讓我想一刀剁了她的衝動!
瘋狂的念頭跟衝動,就連女兒都阻止不了我。甚至我想把她一起給砍了,這個念頭一有,我是在也反悔不了的揮刀朝著紅紅砍去。普通的刀是砍不到紅紅的,結果我這一刀下去竟然刺進了她的身體裡。被我刺穿的小腹,淡化出一縷白煙緩緩而升化。
由於刺穿了紅紅的身體沒有血出來,我的身體放棄了紅紅這個目標,而是轉向了還在啼哭的小女孩。就在我揮刀快要刺進小女孩的胸腔裡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跑出來了一條大黑貓來。
這貓朝我呲牙咧嘴的一陣亂叫,更是代替小女孩去死的撞到我刀口來。在黑色的斷刀插進黑貓的身體裡那刻,這刀像是會活物一樣的開始吸起來黑貓的血。甚至我能感受到這刀的溫熱,這黑色的刀在吸了黑貓的血,變的血紅血紅起來。島見雙才。
由於斷刀吸了血,我滿腦子裡殺人的念頭逐漸的消失,而我也能從新的恢復了神智。至於右手裡的刀,詭異的消失不見了!我顧不得多想什麼,撒腿就要跑。圍觀在這裡好久的群眾,見我手裡的凶器沒了,一個個發了瘋一樣的撿起石頭朝我丟來。嘴裡有罵我是惡魔的,有罵我是吸血鬼的,反正罵我什麼的都有。
由於我理虧,也顧不得解釋摀住腦袋就跑。群眾見我不反抗就開始攔截我,更是想把我給燒死。出於無奈,我只能讓紅紅出來把群眾都嚇走。在她的幫助下,我逃跑了沒多遠就聽到了轟鳴的警笛聲。
看來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事了,為了不被警察給抓到,我是沒了命的穿梭在大街小巷上。也不知道我穿過了多少街道,不知跑過多少小巷拐角。最終我精疲力竭的跑出市區,在郊外的大橋下躲了起來。
我躲在橋底下不敢露頭,口渴的難受我也顧不得這河水能不能喝的就來了幾口。結果這跟本不是河水是海水,這讓我有些虛脫的嘔吐了起來。就在我覺得快要被渴死的時候,一個小男孩走到我面前來,他什麼話都不說的把手裡的瓶子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