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天空中的異常 文 / 黑色血紅
第一百二十二章天空中的異常
白天的時候房門半開半掩,所以看不到裡面的場景,當時人太多了,害怕被人懷疑的我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去推開房門。現在人群終於散去了,誰知道卻出現了這個詭異的聲音,想要進入偵探社中查看的行動也只能推遲了。
咦,聲音竟然消失了?
謹慎的我再次等待了一會,沒有想到聲音並沒有再次響起,偵探社半掩半開的門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看到這一幕我更加的遲疑了,剛才從聲音中判斷偵探社中一定有一個活物,現在卻沒有了動靜,難不成剛才的聲音只是一個意外嗎?
天色越來越黑了的,我徹底失去了耐心,從角落出走了出來,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偵探社的門口,雖然房門並沒有被徹底的打開。但是透過所餘留的縫隙中完全可以清晰的捕捉到裡面的場景。
靠近一點,陰暗的大廳中似乎站著一個人,由於環境的關係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發現足夠讓我更加的小心,詐屍的可能性完全可以排除了。因為除了站著的人外,地面上還躺著一個人,那應該是死者。
暗暗的猜測著,我小心翼翼的更靠近了一點,一連串動作很輕,生怕驚動了裡面的人,現在還不知道裡面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偵探社中,他和死者到底是什麼關係,人是不是他殺死的,一切都是未知,在沒有弄清真相之前我當然不會輕舉妄動。
啪啪啪!
寂靜的黑夜中,哪怕是一絲微弱的聲音也特別的明顯。裡面的人在移動,他似乎向著門口的方向在輕輕的移動著,動作很慢。但是和門口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即使這樣的速度很快雙手就能接觸到房門。
不好!
如果在再門口的話絕對會被他發現的,暫時來說我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蹤跡,躲在暗處觀察是最安全最直接的方法,正是因為如此,悄悄的,我再次的躲到了角落中,僅僅過了一會,吱吱吱一陣響動,房門被打開了。
一個人從其中走了出來,借住濛濛的月色我隱約的看到了這個人,他。不應該說是她才對,竟然是個女人,而且似乎還是個熟悉的女人,動作上,特別是她的背影太熟悉了,可惜距離的關係我根本無法堅定內心中的猜測。
她是誰?
「不要躲了,出來談談吧!」
我心中一驚,難道被發現了?
「不出來難道要等我親自把你揪出來嗎?你既然有膽子躲在門口偷看,難道就沒有膽子出來見我嗎,還是你本來就是一個膽小鬼。」
果然被發現了,雖然心中意外不解,我的動作已經很輕了,輕的甚至沒有發出任何一絲響動,她是怎麼發現我的,難道這個女人的實力遠遠的超越我,到達了一個難以想像的恐怖地步?
深吸一口氣,既然被發現了再躲下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想到這裡我的從角落中走了出來,這次更加的小心,畢竟被發現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和來到偵探社的目的,不得不防啊。
女人背對著我,望著熟悉的背影我更加的迷惑了,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是一個熟悉的人,可是又回想不起來到底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柳柔?
不,改變容貌的柳柔我見到過,從背影上看根本不是她,再說柳柔的影子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中,就算四周的環境是徹徹底底的黑暗,柳柔只要出現在我的身邊,我絕對能夠第一時間辨別出他的身份。
她不是柳柔,而是另一個我可能認識的女人。
我認識的女人只有那麼幾個,小雯,柳柔,這兩者的可能已經被排除了,剩下的我似乎並不認識其他的女人,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我搖搖頭,的確想不出第三個女人。
「你終於出來了,說吧,鬼鬼祟祟躲在偵探社外面到底要幹什麼,你是誰的人?」說話的同時女人轉過了身,這麼近的位置夜色也擋不住我看清她的真實真相,然而視線中所看到的面容讓我大吃一驚。
怪不得那麼的熟悉,原來我真的認識這個女人。
當初在熔煉血陣中使用控屍術的女人,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是你!」我驚呼道。
她一愣,不過臉上恢復了冰冷,生硬的說「你認識我嗎?」
她沒有認出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
等等,差點忘記了我已經改變了容貌,我們兩個只見過一次,她沒有認出我這太正常了,要是認出我才真是奇了怪,想到這裡我暗暗的點點頭,沒有暴露對於我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畢竟修煉界尋找我的人可不少。
乾笑一聲,我輕輕的說道「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哼!」女子冷哼一聲,說道「少廢話,告訴我你的目的,記住我想聽實話,而不是謊言,哪怕是精心編造的謊言我也能輕易拆穿你,到那個時候你會死的很慘,所以說實話是你唯一能夠活命的途徑。」
修煉界果然是強者橫行的世界,沒有實力絕對是寸步難行,就像現在的我處處受到別人的刁難,即使你感覺到屈辱又怎麼樣,反抗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想要活命必須像孫子般低聲下氣。
他大爺的,說什麼也要提升實力,要不然的話就算不被其他人殺死,自己早晚也會死在屈辱之中。
「聽說這裡發生了命案,我來看看熱鬧。」當然不能說是偵探社的人,更不能說出自己的目的,忽然想到了白天精力充沛看熱鬧的人群,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的理由,說不定能夠矇混過關。
「哼!」
「找死!」陣上醫巴。
說翻臉他媽的就翻臉了,怪不得女人的臉變幻莫端,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絕對不是什麼誇大其詞,就算是我是說謊你也得給我反應的機會啊,誰知道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了。
幸虧我早有準備,要不然這一下非吃大虧不可。
女人攻擊很簡單,但是不容小視,因為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現在的實力想要躲過去絕對是做夢。
五指張開,長長的指甲上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澤,速度奇快抓向了我的胸口,警惕的我依靠著本能早就做出了躲閃的動作,攻擊剛到,我的身體就已經移動到一個安全的位置,總算是躲過了這一次可怕的攻擊。
但是我卻更加的緊張了,因為明顯的能夠感覺出來女人這一次的攻擊並沒有用全部的力氣,再說還有神秘的控屍術沒有使用,如果剛才是控屍術加上快如閃電的攻擊即使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恐怕也躲不過去。
「咦,你竟然躲過了我的攻擊,真是小看你了。」女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躲過這一次的攻擊,意外的說。
躲過了又怎麼樣,下一次的攻擊就不那麼容易閃躲了。
想到這裡,心沉到了谷底,就差沒有出現絕望的情緒,不過也用不多久的時間,等下一次攻擊到來的話,絕望一定會出現,到那個時候或許是我生命的結束,魂歸地府的節點。
我不想死!
真的,即使面對必死無疑的結果我還是想活著,畢竟有太多的真相沒有被發掘出來,就這樣死了和糊塗鬼有什麼不一樣的,我不想做個糊塗鬼,就算是死也要做個明白鬼,可是她會給我這個機會嗎?
控屍術,最讓我感覺到害怕的術法,無法形容這種術法的詭異,就像網游中召喚師一般,能夠控制屍體,每一具屍體經過了詭異的改造,都能爆發出恐怖的戰鬥力,而且打不死的小強。
除非強大到能夠在一瞬間轟碎被控制的屍體,實力不濟的話會面對無窮無盡的攻擊,直到被殺死為之,上一次運氣好,出現了誰也無法預料的意外,所以才僥倖的從可怕的控屍術中逃脫了出來,現在呢,我還有這樣的好運氣嗎?
光靠運氣始終不是辦法,沒有絕對的實力安全就得不到保證,心中怎麼能有自信來面對每一次的戰鬥。
「我只是來看熱鬧的,似乎並沒有妨礙到你。」面對著可怕的對手,該低頭的必須低頭,這才是弱者的生存之道,雖然年輕人心中都埋藏著一股衝動,但是衝動是建立在有底氣的情況下,沒有半點機會的情況下還會衝動嗎?
除非是傻子,要是正常人的話絕對會做出最正常的選擇。
「死!」
一個字猶如冰刀般從女人的嘴中鑽了出來。
整顆心沉到了谷底,該死的女人真他媽徹底的瘋了,我們兩個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一見面二話不說就下狠手嗎?
最令我擔心的場面還是出現了,也不知道是這個該死的女人重視我,還是想快速的解決戰鬥,直接使用了控屍術,最強的手段竟然施展出來了,我逃過一劫的幾率直線下降。
放棄?
不,即使死也不能放棄,因為放棄只會帶來更大的恥笑,難道指望對手會同情我嗎,醒醒吧,這不是世俗界,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世界,而是一個嘲笑弱者,弱肉強食的世界。
控屍術的神奇我早已經見識過了,從我認出這個女人身份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警惕著她的控屍術,暗中的我早已經刻畫好了符咒,控屍術還沒有施展出來說不定能夠打斷。
女人手勢和上一次相比多了幾個變化,我並沒有傻愣愣的站著讓女人輕鬆的完成控屍術,呼吸間刻畫完成最後一條脈絡,符咒激發,狂暴的力量在女人完成控屍術之前釋放了出來。
我直接使用了我所掌握中最厲害的符咒火雨,只所以選擇這道符咒是為了防止出現多數量的乾屍,只有這道符咒有這麼大面積的攻擊範圍,如果知道控屍術施展這麼慢的話,我絕對會換一種符咒。
由於火雨覆蓋的範圍到,所以符咒的力量十分的分散,在群攻方面威力十足,但是攻擊單個目標說實在的連轟天雷也不糊如。
不過我這一次我並不是想要殺死她,而是為了打斷她的控屍術,火雨威力也不算弱,只要不出現意外,應該能達到我想要的結果。
烏雲密佈,雷鳴電閃!
這是怎麼回事,火雨似乎無法造成如此大的動靜,難道符咒產生了變異不成?
符咒變異不是碰到一回了,轟天雷,火龍怒曾經也發生過變異,但是變異只是威力上稍微的提升,並不像火雨一樣的竟然聲勢如此的浩大,就好像天地要坍塌了一般令人吃驚不已。
猶如白熾般的閃電一道接著一道的閃過,原本漆黑的夜色在這一刻也變得明亮起來,模糊的一切也能清晰的捕捉到。
變異?
是符咒變異嗎?
等等!
她竟然收起了所有的動作,一臉凝重的神色,她的注意力竟然不是放在我這個對手的身上,而是虛空中烏雲,電閃雷鳴最密佈的地方。
那裡?
什麼!
竟然露出了一個人頭,借住閃電竟然看不清他的長相,就好像被一層厚厚的霧氣籠罩著一般,顯得模糊不清,但是大致的輪廓還是能夠看清,絕對一個成年人的頭顱,這一點沒錯。
頭顱,怎麼可能,虛空中竟然出現了一顆頭顱?
難道是神仙要下凡了嗎?
和正常人的頭顱差別不大,朦朧不清的面容更增添他的神秘感,難道真的是神仙嗎?除了神仙外人類的頭顱能夠出現在虛空中嗎,這似乎不可能,整個人出現虛空中勉強還能夠接受,畢竟強大人太多了。
修煉界中雖然充滿著神奇,但是恐怕還沒有神奇到可以把單獨一個頭顱出現在虛空中,一動不動的停留著,什麼樣的人物能做到這一步,恐怕也只有神仙了。
頭顱,孤單單的一顆頭顱,怎麼看都覺得彆扭的很。
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無聊的把自己的頭顱從身體上取下來,然後悠閒的漂浮在虛空中吧。除非這個神仙腦袋秀逗了,要不然傻子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卡擦!
虛空中好像裂開了一道大口子,一道紅色的閃電劃破長空,這一瞬間極致的明亮照耀著整個世界,猶如白晝般的明亮刺目,本能的反應,我下意識的瞇著雙眼,仰望虛空中所發生的一切。
籠罩在頭顱上的那層厚厚霧氣竟然消失了,這個時候我應該能夠看清楚他的真實面容,可是……
看清,的確是看清了,只不過那是一張空洞的臉,竟然沒有五官,平平整整的一張臉,就好像鏡子一般平整。
難道不是頭顱,而是一面鏡子?
剛才由於中間的部分被厚厚的霧氣給遮住了,光看邊緣構造和人類的頭顱差不多,或許這是一種錯覺吧,現在看來到像是一面完美無瑕的鏡子,漂浮在虛空中一動不動。
說不定真是我的錯覺,畢竟一個頭顱硬生生的出現在虛空中也太不可思議了,如果是一面鏡子倒是勉強能夠接受,並且是一枚神器,假設真和猜測的一樣的話,那麼飄絮在虛空中一動不動也合情合理了。
無影劍,無息劍都能夠輕鬆的做到這一步,相信其他的神器也能夠做到,只不過我還是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鏡子,是不是一枚神器?
「世界之窗,它出現了!」
耳邊響起了她喃喃的話語,我強忍著內心中的吃驚狠狠的搖搖頭,世界之窗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我曾經穿過了世界之窗到達了神界,世界之窗是存在於神界和失樂園中間地帶,連接兩個世界的唯一通道,可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過當我仔細觀察後突然發現虛空中的世界之窗和我曾經見過的似乎不一樣,而且是在不同的世界中,就算是出現在神界或者失樂園中也有可能,但是這裡絕對沒有可能。
難道是她認錯了?
等等,符咒的威力怎麼還沒有降臨……
記得,剛才我使用了火雨,天空中出現了異變,我當時以為是火雨產生了變異,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景象,現在看來絕對不是,既然這樣火雨的威力醞釀了這麼久,怎麼說也該發揮作用了吧?
沒等我想明白,天空中的異象竟然突然消失了。
「世界之窗,你跑不掉的!」
那個女人冷冷的說,隨後身體一縱,竟然騰空而起,向著遠方速度奇快的飛掠著,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走了?
站在原地愣了一會,等回過神來整個人哭笑不得,每一次危險到最後都變成了有驚無險,好運氣並沒有拋棄我,再一次的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可是難道要一直依靠好運氣嗎?
她雖然離去了,但是卻留下了一個怎麼想不通的疑問,那個酷似圓圓鏡子的東西真的是世界之窗嗎?
皺著眉頭想了一會,還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搖搖頭,我只能放棄了繼續思考,因為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侍寢要做。
偵探社的門被徹底的打開了,雖然電閃雷鳴已經消失了,環境重新恢復了幽黑,但是微弱的月色還在,再加上修煉者的目力,裡面的場景大致能夠看清楚,地上的確躺了一個人,一動不動,應該是受害者。
下一刻,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其中,這家偵探社除了柳柔外恐怕就數我最瞭解了,畢竟在這裡住了三四天的時間,其中擺設閉著眼睛也能辨別出來大半,一進入我第一個尋找的是照明的東西。
幸虧我的記憶還算不錯,對於蠟燭的放在什麼地方我是一清二楚,走進房間中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點燃蠟燭,讓房間中重新看到柔和的曙光。
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番,偵探社中除了我之外暫時沒有找到第二個活人,這裡剛剛發生過命案,大晚上的如果不是特意想要知道什麼事情,鬼才願意來到陰森森的地方。
死者是趴在地上,周圍的地面上血跡斑斑的,倒像是死在了打鬥中,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除了這之外並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其他地面到是乾淨的很,房間中同樣也是如此,心中頓時被迷惑徹底的佔據了,我始終不明白這個人死在了我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意味著什麼,是無意中死在這裡,完全是湊巧至極,還是有人特意為之,操控了這一切?
太古怪了!
翻開死者的身體,我正準備再做一次仔細觀察的時候,忽然我愣住了,這個人的面容對於我太深刻了,。甚至可能這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追趕我的老傢伙!
好像陰魂不散般一直跟著我,想要殺死我,然而現在他永遠的失去了替自己報仇的機會,因為現在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
老傢伙的死對於我來說太意外了,而且死在了偵探社中更是意外中的意外,昨天晚上從老傢伙的手上僥倖的逃脫,今天他卻死在了我所在的偵探社中,仔細一想,我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莫非是為了追殺我才來到了這裡?
被我用符咒變成了那副可笑的模樣,老傢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瘋狂的他怎麼可能放過我,能追到這裡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這一點可以想通,但是我想不通他到底是被誰殺死的。
老傢伙絕對算得上一個絕頂高手,不說在修煉界中排得上號,最起碼在天元城中絕對是前幾位的強者,就這樣的一個強者卻離奇的死在了偵探社中,什麼樣可怕的人能夠殺死他,我真的想不出來。
天元城不簡單啊!
先是陸小晴和趙四在大街上密謀,緊接著城主離奇的死亡了,現在離奇的死亡又多了一個死者,而且還是一個絕頂的高手,天元城中絕對隱藏著一個可怕的高手,或者一股可怕的勢力,做出了一連串的命案。
可是他們這麼做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難道只是為了城主的位置嗎?
如果只是為了天元城的控制權,殺死城主後已經足夠,還有什麼理由殺死老傢伙,難道這樣做他們就不害怕會被人生疑嗎?
一連串的動作似乎在透露著一個信息,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可是除了天元城的控制權還有什麼能夠值得他們花費這麼大的代價……
等等,老傢伙是城主府的人,現在死了,城主也死了,城主府的高手恐怕再也沒有高手了,天元城中也沒有能夠對他們造成阻礙的人。
天道秘庫!
這個時候,腦海中閃過了這四個字,或許也只有天道秘庫才值得他們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可是隨後一想,我遲疑了,天元秘庫絕對不亞於地獄般的存在,進入的人越來越少,天元秘庫在城主府中,即使這樣城主也沒有理由阻止他們進入。
裡面的確有驚天寶藏,但是拿到寶藏後不能活著出去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城主有什麼理由阻止別人的進入,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傻子才會做,能夠當城主的人會是傻子嗎,恐怕比任何人都精明。
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迷茫的搖搖頭,本來我以為城主的死只是權利爭鬥的犧牲品,現在看來事情根本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一連串的事情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的行為和命案一樣離奇。
天道秘庫,天元城的控制權……
兩者似乎不是他們的最最終目的,既然這樣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搖搖頭,我深吸了一口氣,此刻的天元城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漩渦,越是接近的話就有可能被漩渦無情的吞噬,似乎有一雙巨大的手把我一步步的拉向漩渦之中,而我卻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想要活命必須置身事外,可是應經答應了委託人總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吧,柳柔回來聽說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會嘲笑我的。
唉,看來只能繼續調查了。
不過調查的方向要變一變,老管家讓我探查的是天元城對於城主的死亡為什麼如此的平靜,既然這樣我何必浪費力氣去探查城主的死因,反正又不是委託的內容,這樣我也能夠避開那股可怕的力量。
心中決定了日後的方向,整個人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畢竟我現在孤身一人,要面對一股可怕的力量,無疑是以卵擊石,老傢伙,城主擺在眼前的下場值得我吸取教訓,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當然在必要的時候我會放棄這個委託,畢竟活命比什麼都重要,我絕對不會傻乎乎的把委託放在第一位,而不顧自己的生死。
卡嚓!卡嚓!
閃電又出現了?
不,不是閃電,從聲音上來辨別的確和閃電沒有半點差別,聽到了聲音四周的環境卻沒有半點變化,我抬頭驚疑的觀察了一番,黑漆漆的夜色果然不是閃電劃過,到底是什麼聲音?
等等,聲音好像很近,似乎在我的身邊,我驚疑的轉過身,在聲音的來源處什麼也沒有,當然除了地上的屍體外。
地上的屍體?
屍體竟然不見了!
難道真詐屍了嗎?
聯想到剛才的聲音我頓時緊張了起來,卡嚓卡嚓似乎像關節扭動時才會產生的聲音……
控屍術!
心中一驚,難道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臨走的時候還留一手嗎,只有控屍術才能夠讓屍體像個正常人動起來。
不算太大的房間中竟然沒有老傢伙的身影,我驚疑掃視著四周,生怕這個能夠移動的乾屍會躲在什麼地方發動致命的攻擊,可是幾乎每個角落都尋找了個遍,竟然還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難道剛才卡嚓卡嚓聲音出現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的離開了嗎?
謹慎的我並沒有因為這個猜測而放鬆下來,這裡沒有,不代表其他房間中也沒有,想到這裡,我進入了臥室中,偵探社其他的所有房間中,還是沒有半點收穫。
看樣子他真的走了!
不放心的又仔細觀察了一會,乾屍真的離開了,這個時候我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老傢伙變成了乾屍戰鬥力相比於生前絕對只強不弱,最令人絕望的人,刀槍不入,幾乎是不死之身,除非能夠在一瞬間轟碎他的身體。
可是我現在的實力距離那種恐怖的境界還有很遠很遠,就算是老傢伙站著不動,恐怕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房門敞開著,外面微弱的月光勉強的照射到裡面,放鬆警惕的我點燃了房間中的燈火,隨後關上房門,彷彿把警惕也關在了房門之外,我徹底的鬆了一口氣,身心疲憊的坐在了椅子上。
右手習慣性的放在了身邊的桌子上,手掌按在了桌面上,忽然,好像按住了什麼軟軟的東西,像是一張紙,我疑惑的低下頭,挪開手掌,桌面上果然放著一張紙,折疊的非常整齊,好像有什麼人故意放在這裡一般。
我驚疑的望著桌面上的紙張,雙手小心翼翼的展開折疊好的紙張,巴掌大小的紙張的上面寫著兩行清晰的字跡:
「三天後的晚上,城主府中,想要救你柳柔的話準時出現,要不然後果自負。」
這是……
柳柔竟然被人綁架了,對,一定是綁架了,不過綁架他的人所提的條件令人疑惑不解,一不是要錢,二也不是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是為了讓我三天後出現在城主府中,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
這到底是誰留下的字條,不知道和老傢伙的死亡有沒有關係,是不是我內心中所猜測隱藏在天元城中那股可怕的力量?
三天後的晚上,讓我進城主府中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身上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難道是因為伏魔八卦鏡嗎?
這是我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了,除了這我真的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反正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會那麼的簡單,讓我進入城主府中恐怕也是別有深意,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現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誰才是幕後真正的操控者,是那股可怕的力量嗎?他們不知不覺的殺死了城主,同樣的方法殺死了老傢伙,現在這可怕的一切似乎降臨到了我的身上。
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我內心中最大的疑問,殺死城主能夠找到殺人的動機,殺死老傢伙勉強也能夠說得過去,可是現在卻對我下手了,這是怎麼回事,我似乎並沒有招惹到他們。
他們沒有理由對我出手,雖然我接受了城主府的委託,但是調查的並不是他們的一舉一動,更不是城主死亡的真相,而是調查其他人詭異的平靜,就算查到最後也不會觸動到他們的存在。
當然,是不是他們還是一個未知數,畢竟浩大的天元城中指不定還隱藏著多股勢力,綁架柳柔的到底是誰現在來說還無法做出肯定的判斷。
一切只有等到三天後就不會被自動的揭開!
難道要等待下去嗎?
三天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足夠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我最擔心的就是柳柔的安全,到現在還不知道落到了什麼人物的手上,是否安全,這也是我的心始終不平靜原因。
城主府!
心中暗想,為什麼要等到三天後,在這之前我要是能夠偷偷的進入城主府中,只要不被任何人察覺,即使救不出柳柔,最起碼能夠知道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只有瞭解了對方的實力才能夠做好最充足的準備。
不過我隱隱的覺得現在柳柔很有可能別關押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而不是在城主府中,畢竟字條上面既然暴露了城主府,那麼他們一定也想到了我會去救人,還會傻乎乎的把柳柔關押在城主府中嗎?
搖搖頭,找到柳柔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過我還是決定上城主府中探查一番,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柳柔下落不明,擔心的我怎麼能夠睡得著,即使現在身體已經非黨疲憊了,去城主府尋找真相的心沒有絲毫的動搖。
手心的紙小心翼翼的折疊好,然後輕輕的放在了口袋之中,字條的內容我已經知道,按理說應該失去了作用,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放在了口袋之中,整個動作輕拿輕放,小心翼翼,就像放置著一件無比珍貴的寶貝。
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衝動,不過我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內心,既然出現了這種奇怪的衝動,一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紙張真有意外不到的作用。
今天晚上我決定讓自己能夠稍微的平靜下來,疲憊的身心得到休息,至於上城主府白天的時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城主府中的頂尖高手都死了,剩下恐怕也強不到那裡去,再說我完全有理由直接進入城主府。
隨便捏造一個理由,只要打出老管家的名號,相信能夠輕易的進入城主府中,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老管家絕對會給我一切的便利,既然這樣何必等到晚上偷偷摸摸的去,白天光明正大的去多好啊。
想到這裡,心中暗暗的後悔,前天晚上如果遭遇那個老傢伙的時候我真被嚇傻了,如果冷靜的報出老管家的名號,說不定也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了,正是因為我的不冷靜,造成了一連串的麻煩事。
回到自己的房子,或許是太累了,躺在床上很快的進入了睡夢中。
時間過的很快,寂靜的黑夜被白晝所取代,通亮的光明驅散了房間中的黑暗,讓房間中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現在視線中,一張床,床上面躺著一個人,這個人身上雖然蓋著被子,但是渾身卻在瑟瑟發抖,彷彿他很冷。
這個人正是我!
「啊,器靈!」
忽然,我恐懼的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從睡夢中被驚醒,臉上爬滿了恐懼,雙眼中流露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喘著粗氣,拳頭緊緊的握著,能清晰的看見青筋暴起,由此可見到底做了何等可怕的噩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那樣?」
我低聲的喃喃道,不敢相信自己夢中所發生的事情,按理說夢境即使再可怕始終是夢,傻子都知道夢境是虛無縹緲的,可是我卻感覺到是那麼的真實,好像一切都是真實發生著一般。
真的?
這怎麼可能,絕對不會發生,夢,全都是夢境,不是真實的!
腦海中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告訴自己,可是潛意識中似乎有個聲音,有個強烈信念在傳達著完全相反的信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思緒凌亂,夢境中,夢醒後對於我來說似乎是同樣的折磨,搖搖頭,我並沒有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而是重新閉上了雙眼。當然不想繼續睡覺,而是在調整一下自身的狀態,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
日上三竿,由於我住在裡屋,陽光即使在強烈也無法進入到房間中,不過空氣明顯的升溫了,通過這可以看出來太陽已經是高高的掛起了,現在恐怕已經過了早晨的時間段,不知不覺中到達了上午。
或許是太陽的溫暖感染了我,凌亂的心在這一刻終於能夠平靜下來了,睜開雙眼,輕吐了一口氣,整個人從床上爬起來,隨便活動了一下身體,接下來我推開了房門。
大廳中被金色的陽光所佔據,房門敞開著……
什麼!
記得昨晚我睡覺之前關上了房門,而且還上了鎖,現在怎麼被打開了,難道昨晚我熟睡的時候有人進來了嗎?
這個猜測讓我心中一緊,如果這個猜測是正確的話足夠讓我驚出一身冷汗,幸虧這個人沒有惡意,要不然的話恐怕我會死的不明不白。
房門的鎖竟然沒有被破壞,我驚疑的叫了一聲,清晰的記得昨晚我從裡面反鎖了房門,從外面想要進入裡面的話只有破壞房門上的鎖這一條路了,然而鎖卻沒有絲毫被破壞的痕跡。
房門竟然被打開了!
除非這個人擁有穿牆的能力,或者能夠憑空出現在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