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1.墮落天使 文 / 九里鶴
完美誘人的天使面孔,純淨天真的琉璃雙眼,殷紅的嘴唇微微張開,粉嫩嫩的舌尖舔舐,滑溜的像條小魚來回晃動勾引。
陶瓷般白淨的娃娃臉懵懂,眨巴的眼睛裡絲絲魔媚毒蛇般在空氣中蔓延,像最致命的曼陀羅,天使和魔鬼完美的結合體產生的極致瘋狂對比,能讓任何一個人為之著魔。
陳君儀的眼神恍惚,心底最深處的**被無限放大。迷迷糊糊中所有的理智統統消失,她的思維被惡主導,雙腿不聽使喚的一步步走過去。
「到我懷裡來……」純善的天使脫去潔白的光環,魔鬼的黑色羽翼張開,可愛的娃娃臉噙著嗜血的笑意,帶著來自地獄深處的誘惑,喚醒人類埋藏最深的**和飢渴。
「來吧我的寶貝……」依舊是稚嫩的嗓音,卻變得低沉誘惑,詭異的對比使得空氣都詭譎起來,雙臂張開摟住搖搖晃晃的人,頭顱俯下,森白的牙齒張開仔細親吻她修長優美的脖頸。
窗外喪屍吼叫聲不斷,窗戶裡面炙熱正在上升。
女上男下兩人忘我地熱情激吻,或者說是男人一個人活躍女人毫無反應。操控者獨自掌控的遊戲,被操控者只是僵硬的木偶。
「寶貝,我可是忍了好久好久啊,上次那個該死的和尚抱的是哪裡?這兒?還是這兒?」他肆無忌憚地親吻,不時啟用牙齒輕輕啃噬,似乎還不滿足地猛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便開始瘋狂的索取。
「你……是誰……」意志恍惚的人強撐者艱難抵抗被吞噬的理智。
身上的人明顯驚訝地停頓了下,笑了,娃娃臉魔媚的如妖:「你可是第一個被操控之後還能反抗出自我意識的人呢,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寶貝。」
「你是……誰……」
他舔舔女子的烈焰紅唇,吐氣如蘭:「我是鳳健伊啊,寶貝不記得了?」
「不……你不是……不是……」
「寶貝是想說,我和鳳健伊不一樣對不對?」
女子精緻的臉僵死,棕黑色的眼瞳空洞,裡面佈滿了掙扎。
「別反抗了,沒用的。」他們家族傳承千年的古老秘術,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被人解開?「因為我是雙重靈魂的人。雙重靈魂,用現代話解釋也類似於雙重人格。」
「精神……分裂症……」
魔媚的娃娃臉有瞬間的石化,他微笑,葡萄眼望著她,黑色的魔氣有生命般繚繞,陰霾的**透過她的雙眼順著神經傳達進心臟。
陳君儀意識模糊,靈魂深處傳達指令,自己喜歡這個人,很喜歡很喜歡,可以把一切托付給的他的喜歡。
「喜歡你……」
「我也是寶貝,今晚屬於我們。」他柔情地呢喃著,送上虔誠的吻。魔鬼吞噬靈魂的嘴唇即將碰上她的那一刻,異變發生了!
「砰!」
「嘶——」被震下床的鳳健伊摀住肚子,腹部絞痛,一絲鮮血溢出唇角,混合著天真的惡娃娃臉更添妖艷風情。
「媽的浪費時間,重要的話一句不說,害的老子白白犧牲了。」陳君儀伸手擦擦嘴唇,滿臉戾氣。
「寶貝真厲害,連我的秘法都能破解。」他笑的燦爛,不動聲色埋藏眼底的震驚。
「原來你也是個異能者,搞得我還一直以為你沒有異能力呢。」感情自己白白當了一路的保鏢,陳君儀越想越不爽。
「你認識的鳳健伊的確沒有異能力。」他依舊燦爛笑著,彷彿陳君儀生猛的痛擊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魔鬼,對別人狠辣,對自己殘酷。
什麼跟什麼,陳君儀煩躁地瞪著他,五指張開,手心風系異能力盤旋,將地上的人吸過來,纖細的手腕卡嚓掐住脖子。
長長的睫毛微微下壓,隱藏棕黑色的冷酷眼瞳:「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娃娃臉無辜笑笑,態度恣意。
「精神分裂症導致你分裂成平常的鳳健伊和現在兩種樣子?」
「不要說精神分裂症嘛,好像我有病似的。」不滿的稚嫩口吻,黑白分明的無辜大眼,任何一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陳君儀一巴掌扇了過去,「少廢話。」
白淨娃娃臉上鮮紅的巴掌印子,他愣了下,眨眨眼,陰狠暗藏,抬頭依舊笑的燦爛:「是雙重人格。我和我,都是鳳健伊。」
「什麼情況下你會出來?平常不都是他嗎?」
「不,一直都是我。」他邪惡地咧嘴笑,惡意地看著陳君儀驚訝的表情,像個調皮的孩子,「一直都是我呢,漂亮姐姐……我的寶貝兒~」最後一句說的格外曖昧。
「砰!」
女人毫不留情揮手風暴將他甩了出去,殘破的木偶娃娃似的狠狠裝上衣櫃,完美的娃娃臉疼的糾結成一團,蜷縮著不能動彈。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說廢話。我這個人,在別人說廢話的時候喜歡用拳頭解決。」握拳,指骨「卡吧」炸響,精緻的臉冷笑,美艷驚人:「要嘗嘗嗎?」
鳳健伊擦掉嘴角的血,雪白的指頭粘上腥紅,黑葡萄眼珠子盯著她,將指頭放進嘴裡吮吸,「我嘗到了,寶貝兒,真甜。」
果然是人格分裂,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面對一模一樣的娃娃臉陳君儀心頭隔應的很。
>「再問一遍,你什麼時候出現,他什麼時候出現?」指尖微動,被鳳健伊撞碎的茶杯瓷片順著風力飛進手中,修長的手指把玩:「你說,把可愛的臉蛋切成漁網,再把你從窗戶裡頭扔下去回是什麼後果?」
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玩世不恭中隱藏的狠辣讓人恐懼話語絕非玩笑。
這個狠心的女人真的會那麼做。
委屈地瞅著她,眼淚汪汪:「沒有可愛臉蛋還怎麼勾引你呢,真狠心。」瞅瞅她手中的瓷片就要飛出來了,鳳健伊趕緊該口:「我說我說。
其實我一直都是甦醒的,但是我佔據思維的部分太小,你平常看見的鳳健伊才是本體,而我被他壓制,沒有他的允許我是出不來的,除非……」可愛地歪起腦袋,朝她眨眨眼放電:「除非本體意識混沌讓我有機可乘。」
「本體意識混沌?」什麼玩意兒?
「還記得剛剛你們做什麼嗎?」
這語氣,搞得好像她陳君儀真的做什麼了一樣。翻翻白眼:「記得。」
「鳳健伊想親吻你想擁抱你想佔有你,可是他不敢,他單蠢的性格不敢,**被壓抑太久,身為另一半的我自然就會出現來替他完成沒有完成的。不不不,不是替他,是給我自己。」
陳君儀傻了,「你什麼意思?」
「我的寶貝,不要不承認,你知道他喜歡對吧?為什麼不想承認呢?」娃娃臉帶著寵溺的苛責,看的陳君儀想甩出拖鞋過去!
「他只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小孩子哪來的什麼喜歡不喜歡。」
「不不不,他已經十五歲了。」
「十五歲也是小孩!」
「可你也只有十八歲。」
「老子足夠成年了!」
「我喜歡成年的,來吧,我們做成年人做的事情~」
「啪!」這回是真的一拖鞋過去了。
鳳健伊摀住臉,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上頭一個大大的鞋印子。專門打臉的魔女……鳳健伊竟然喜歡這麼一個暴力女,什麼眼光!差差差差死了!不過……
他就喜歡這樣的。
「正中紅心,真厲害。」他笑嘻嘻地誇讚。
陳君儀無語:「你是受虐狂?」萌噠噠的小傢伙另一面是個受虐狂?難以接受。
「我只受你一個人的虐。」
油嘴滑舌難以溝通。「鳳健伊不記得回家的路,你肯定記得吧?」
他嬉笑的臉登時變了,陰沉地看著陳君儀:「你不喜歡我,所以巴不得把我送走?」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好喜歡好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什麼都不會做,留你幹什麼?浪費糧食?」冷冷的譏諷,句句誅心。
他摀住胸口,強烈的痛撕扯心臟,黑暗的眼睛盯著她:「要是他一輩子不會出現,你是不是就不會讓我走了?我有他沒有的力量,我能幫你。」
他,指的就是平常的鳳健伊。
「想多了,你的力量和我無關。」
「你——你真的要這麼狠心?」他吐出一口血,魔障橫生,「還是說你只喜歡他不喜歡我?」
陳君儀歎口氣,無奈:「不管你還是他,始終都是一個人不是嗎?我和你們,不,是和你認識才沒幾天,想必你身上肯定有不少的秘密,有許多要做的事情。這時候你該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才對。」
鳳健伊盯著她,癡癡笑了:「不知道,他不知道家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寶貝,下次再來看你。」說完,閉上眼睛。
「等等等等!」陳君儀趕緊跑到他身邊,扳住他的肩膀使勁兒搖晃:「喂!說完你再走!」
「疼……」鳳健伊哼唧一聲,張開水霧朦朧的眼睛,可憐兮兮,蚊子似的小心翼翼:「漂亮姐姐……」
「漂亮你個頭!你家到底在哪裡!」
扁著嘴,水汪汪的大眼霧氣濛濛,陶瓷娃娃臉懵懂無知帶著滿臉的委屈:「不知道,健伊真的不知道,嗚嗚嗚姐姐不要拋棄健伊,健伊會乖乖的,健伊會洗衣做飯捶背暖床嗚嗚嗚……」
又見暖床。
「你是不是知道你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看著她的臉色,怯弱地點點頭。
「那你問問他你家在哪裡。」
小心翼翼:「怎麼問?」
「擦!我哪知道怎麼問!」狂暴女又發飆了,小綿羊嚇的哆嗦:「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問。」
棕黑色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又看,瞧他的小模樣實在不是會撒謊的人,抓抓頭髮:「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去看看他們回來沒有。走了。」
揮揮手召回自己的拖鞋,隨意穿上離開。
房間裡恢復平靜,鳳健伊低著頭,蜷縮在地板上。
「嘖嘖,沒想到你也會撒謊。你騙她。」嬉笑聲從心底傳來,一模一樣的聲音,不同的口吻。
鳳健伊滿臉驚慌,急忙擺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他的慌張被那人接下來的話截斷:「她不喜歡你,她也不喜歡我。」
鳳健伊低頭小聲道:「我知道。」知道漂亮姐姐不喜歡他,她只把他當弟弟。
「可是她喜歡那個和尚還有那個醜八怪老男人!」聲音驟然狠辣。醜八怪老男人是他給秦明昊取的外號。
「我知道……」娃娃臉上滿是失落,卷卷的睫毛垂下,顫抖著,像凋零的蝴蝶。
「那就殺了那些男人,把她搶過來!」
「殺、殺?」鳳健伊震驚。
「你放心,你不敢,我來。我會做的很乾淨,沒有人知道是你下的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對吧?」嘻嘻笑。
「不可以!不可以殺人!不可以殺人!」
笨蛋,廢物,怪不得被人趕盡殺絕淪落至此。他狠狠想著,友善開口:「好吧,既然你不想那麼做那就算了。你喜歡她我也喜歡她,那麼能不能讓我多出來看看?」
猶豫著,答應:「好……吧。」
很好,靈魂深處的魔鬼邪笑。
……
「她還有多長時間會甦醒?」陳君儀靠在門板上,一邊兒嗑瓜子一邊兒問溫若筠。
「預計三個小時。」專業醫生專業評測。
「ok。」吐口瓜子皮,舔舔嘴唇,懶散地晃悠走了。別說,鳳健伊那小子的味道還不錯。
看著她的背影,溫若筠張開的嘴巴又閉上了。陳君儀房間裡那麼大的動靜她早就想問問,還是算了吧,問了她又不會說。人有時候還是裝聾作啞的好。
搖搖頭,聽那撞擊聲音,也不知道被玩壞了沒有,哎。
……
整棟大樓被他們掃蕩的乾淨,沒有留下一隻喪屍。陳君儀靠窗戶站在二樓朝下面看,外出的秦明昊他們還沒有回來,而樓下又來了一批人。
他們中間只有個女人,剩下的四個都是壯漢。說是壯漢一點兒都沒有誇張,他們實打實的是真正的壯漢,胳膊上的肌肉厚實的能當球踢,兩米多的魁梧身材光是站著就給人震懾力。
他們明顯都是普通人,但讓陳君儀奇怪的是,那些壯漢好像並沒有痛覺。喪屍咬上他們不說慘叫了,就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最最讓她奇怪的是,那些人沒有流血。被咬下肉的地方,一滴血都沒有流。
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女子身形顯瘦,戴著眼鏡,看上去斯斯很冷淡。她被壯漢護在正中央,身上沒有受到嚴重的傷。
能從數百喪屍群裡安全過來,這幫人不簡單。特別是那個女人,一看就是他們的主心骨。
他們救了原來跟在陳君儀們身後的隊員們,兩隊人一起進入酒店。酒店設計和豪華莊院一樣,陳君儀原來毀壞的門不過是外圍的大門,正式進入酒店內部還有一扇門。
看著他們明目張膽闖入自己的底盤,陳君儀捏碎手中的瓜子皮,臉色陰沉。
「終於、終於逃出來了!」隊員們喘著粗氣,雙腿發軟癱瘓在地上。
大哥臉色沉重,他們已經犧牲了四名弟兄,要不是這些突然出現的人救了他們,他們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果然貿然跟著那位高手是沒腦子的舉動,他們根本沒有跟上的實力。抬頭望望樓上,想必他們早就在這裡歇息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打擾。他心中擔憂。
「多謝幾位的救命之恩!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大哥抱拳,對著壯漢和女人鄭重到。
「不用。」女人淡淡開口,壯漢們沒有一個吭聲,死寂的仿若啞巴,竟然讓人覺得十分古怪。
陳君儀懶洋洋的睨著他們,長長的睫毛下垂居高臨下俯視,清晰地將下頭每個人的神色收入眼底。
那些壯漢一個個木偶般沒有絲毫表情,臉板的僵硬,就像沒有生命似的。
古怪的傢伙們。她喃語。
女人簡單的回答使大哥愣了下,還是感激地詢問:「我叫王東江,敢問姑娘姓名是什麼?」
「林觀祁。」她淡淡說完便帶著人走了,對自己高大上的救人完全不在意,我行我素。
大哥和隊員們都呆呆地看著她利落的背影。
「大哥,咱們又碰上個高手,僅僅幾個人就能殺到這裡,肯定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和原來的那些人比起來誰更勝一籌?」大哥這般說著,心裡卻隱隱覺的第一次遇見的人更加深不可測。
那是一種感覺,最為鮮明的直覺。
正在此時,二樓上傳來響亮懶散的聲音,傳遍整個大堂:「貿貿然闖進我的底盤,很囂張啊。」
所有人順著聲音看過去,入目便是女人猖狂的冷笑。
那張揚的神態,囂張的分明是你好吧。隊員們大氣不敢出一口,心裡嘟囔。
女人看看陳君儀,心中警鈴大作,臉上抱歉微笑,「不小心進入大人的地方只是為了躲避喪屍,希望大人能夠通融。」
這個人很危險。
她的直覺想來敏銳靈驗,上頭這個女人她看不出等級。並且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這樣的感覺她還從來沒有在任何人或者喪屍身上體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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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強。
很強。
絕對不能招惹。
看上去冷冷清清,說話還挺有禮貌的。陳君儀心裡頭舒坦了,對霸佔自己辛苦清理的底盤的他們也大度了些,點點頭,不再理會。
「前輩,又見面了,還沒來得及感謝前輩之前的救命之恩。」大哥見陳君儀看過來趕緊攀關係道。
他倒是有意思,也是個人才。陳君儀似笑非笑:「你的救命恩人還真不少。」
大哥尷尬不已,只能乾笑。
這時候外出的秦明昊他們都回來了,看看多出來的兩隊人,沒有吭聲。陳君儀不說反對他們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隊長,搞定了。」賀梅比劃個ok的姿勢。
林觀祁掃過進來的幾人,眼眸幾番閃爍。俊男美女陣容強大,還有變異野獸,這些人不簡單。上頭她看不穿的女人是他們的隊長,真真一個比一個厲害。
她打量不死鳥小隊的時候,隊員們同樣也在打量他們。壯漢們怪異的形態很容易引起大家的懷疑。
天色暗了,忙碌了一天的人們終於要開飯了。
賀梅招呼著要讓鳳健伊出來幫忙做飯,等看見他慘不忍睹的臉時候,當場震驚了。
「你的臉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子?誰打你了!竟然對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下手,還有沒有人性!太不是東西了!禽獸不如!」
溫若筠也驚訝了,留下來的隊員只有小女孩兒了,現在她又滿臉傷痕,難不成在陳君儀房裡的是她?!天哪!陳君儀不但猥瑣兒童,還是個百合!
醫生忽然覺得即使是自己超級強大的心臟也難以接受。等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賀梅現在罵的……
沒人性,不是東西,禽獸不如的女人面如冰霜,可惜某只壓根沒有看見,還正義凜然地破口大罵唾沫漫天橫飛。
小傢伙瞅瞅陳君儀鐵青的臉,擔憂拉拉賀梅的衣袖。
溫若筠給她使眼色使的眼睛都抽筋了,那廝愣是沒有瞅見。秦明昊瞥一眼小傢伙臉上經典的鞋印子,不用猜都知道是誰的傑作。
敢在陳君儀眼皮子地下欺負她隊員的、最愛沒節操打臉的、對誰下手都不留情的,不就只有那一個人嗎。
boss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蔣麗月表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倒霉的又不是她。
明夕同情地看著她,雙手合十已經念起了超度經。
賀梅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不是,她都成這樣了,你們怎麼沒有一點兒反應?好歹是我們的隊員!喂變態,你平常不是很照顧她的嗎?現在怎麼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君儀,你看看,不知道哪個禽獸干的!——」
陳君儀冷冷插話:「我。」
「這麼可愛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連禽獸都不如!」她還義憤填膺地叫罵,忽然停住了,傻愣看著陳君儀:「你剛剛說什麼?」
陳君儀咧嘴笑笑,森冷的牙齒鋒利:「沒人性是我,不是東西是我,禽獸不如也是我,還有嗎?我聽著呢。」
「……」賀梅呆滯三秒,狗腿地大笑:「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我就喜歡開玩笑。」閃躲的目光碰上小傢伙傷痕纍纍的臉,急忙將他扯過來,輕輕撫摸:「哎呦餵我就說這是哪位高人的傑作,看看這位置,不偏不倚恰到好處!看看這眼色,不濃不淡美不勝收!」
讚美地回頭望向陳君儀:「太厲害了,你真是我的偶像。」
「……」溫若筠。
「……」方嘯歌。
「……」小傢伙。
微笑,棕黑色的眼瞳溫柔:「偶像現在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什麼事?」賀梅警惕,不會惱羞成怒要把她扔進喪屍窩吧?
「我們的程璐菲隊員被喪屍嚇暈,沒有辦法進食,她的晚飯就拜託你了。她最近腸胃比較特殊,普通的東西吃不下,所以……」瞅瞅地上的瓜子皮,使了個「你懂的」眼色。
賀梅臉麻木了:「怎麼吃?」昏迷中的人怎麼吃?難不成嘴對嘴傳送?她臉綠了,想吐了。
烈焰紅唇輕啟,吐出三個字:「磨成粉。」
磨成粉?那她得磨多少瓜子皮!賀梅張大嘴巴,結結巴巴:「君儀,是我不對,咱能不能換個折磨方式?」
惡魔陰森森笑了:「怎麼,你不願意?」
賀梅立即閉嘴,堅決搖頭:「不!沒有!十分願意!」
「那就好。」拍拍她的肩膀,「拜託你了。」對著其他人到:「準備晚飯吧,不用做賀梅的了,她和程璐菲吃一樣的就好。」
吃、吃、吃一樣的?賀梅肌肉抽搐。
其他人同情地搖搖頭,幸災樂禍地散場了。
秦明昊漆黑的眼眸幽幽掃過滿臉青紫還有鞋印的小傢伙,暗光閃現。男扮女轉潛伏在小君身邊,難不成被發現了?
吃過晚飯陳君儀決定找明夕談談,談話內容就是獵豹的歸屬問題。她覬覦豹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傢伙早該成她的了。
「怎麼樣,答應嗎?」依陳君儀臉皮之厚,想讓她不好意思還真的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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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喜歡就要拿到手,她就是這麼想的。坦坦蕩蕩,沒有任何羞澀。即便不成功至少她也為自己喜歡的努力過,不會有什麼遺憾,如果連去爭取的勇氣都沒有,豈不是成軟蛋了。
「貧僧說過,它是無主之物。」他不是豹子的主人,不會決定它屬於誰。對於他而言,豹子和所有人一樣都是生命中的過客,沒有任何深意。
她除外。
陳君儀拍手:「好!既然如此它就屬於我了!我這就去找它!」終於到手了哈哈哈,還是明夕好,說啥是啥聽話的不得了。
歡喜地摟住他的脖子朝著臉上吧唧一口:「獎勵你的。」
小和尚很害羞,白淨的臉上飄上紅暈,映襯下完美無缺的臉帥的驚心動魄。閃亮亮的眼睛盯著她美麗的臉,下移到鮮艷的紅唇,吞吞口水,一點點靠近。
相碰瞬間,柔軟的觸感讓他怔愣。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全世界都爆炸開了。
和尚還挺大膽的,陳君儀摟住他,重重印上唇輾轉反側來個法式長吻。儘管她以前沒有經驗,沒吃過豬肉不是還見過豬跑呢嗎,a片又不是沒看過,這點兒事小case。
明夕學習能力很快,最開始的生澀漸漸熟練起來,兩隻菜鳥你啃我我啃你熱火朝天。
------題外話------
歡迎新登場——
本角色由親親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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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即將登場創造的人物~
(小爆發明天持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