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章 節目錄 83.你家住哪? 文 / 玉面小七郎

    曹守聯掛了電話,我半伏在沙發上。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我感覺我再也沒有力氣了,這個賤人,我知道他無恥,但真沒想到他的無恥沒有下限。

    「姐,你怎麼了?」錢蕾見我半天不動,又擔心起我來。

    「沒事,沒事。」我慢慢的起了身,一雙腿也抑制不住的抖,想去廚房準備煮飯。走了兩步,整個人就跪到地上。

    「姐,你到底怎麼了?」錢蕾又哭起來,「對不起嘛,我昏了頭了才會怪到你身上,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別生我的氣。」

    「我沒事,沒事。」我雙手撐在地板上,拼盡全身的力氣才爬了起來,「蕾,蕾,你休息一會,我去煮飯。」

    「你真的沒事嗎?我打電話給唯良,讓他快點回來。」她說著就掏出了手機。

    「不准打。」我喝住她,努力的平順自己的氣息。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活過來,所以我不能被打倒。我要活得好好的,活到看見賤人下場那一天。

    我搖搖晃晃的走到廚房後,靠著灶台站了好一會,才感覺心情平靜了一點點。淘好了米,插上了電。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我頭不自覺的就嗡了一下。

    又是賤人?

    屏幕上的號碼是夏朗文的,他年底離開f城後,就只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已經到了深圳。

    「許唯蘭,新年好。」夏朗文心情似乎很好,聲音顯得特別清朗。

    「新年好!」我強顏歡笑。

    「最近怎麼樣?」他問我。

    「還好!還好!」我看著灶台苦笑。

    「不對吧,我聽你的聲音不怎麼對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關切的問我。

    「是啊,發生了一點事情,我在想,對付一個賤人要用什麼招。」我歎了一口氣,「你呢?最近怎麼樣?」

    「你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什麼忙?」他說道。

    「去年底的時候,曹守聯來找過我,讓我給他二十萬他就立刻跟我辦離婚。最近發生了一點其他事情,於是他就變卦了。就在剛剛,我打電話給他讓他跟我去辦離婚手續。他說,要三十萬,否則不離。」我自嘲的笑笑,「上天也不知道要給我多大的好處,現在要這樣折磨我。」

    夏朗文好一會都沒說話,估計也被曹守聯的無恥驚住了。我本就只是逮著個人訴訴心中的苦楚,並沒有期望他真能幫我什麼忙。

    「我準備煮午飯了,你吃飯了嗎?」我像征性的問了問他。

    「我幫你想想辦法吧,你先忙。」然後,他掛了電話。

    我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能幫我什麼忙,既非權貴又非富豪。他要是真有辦法,當初躺在醫院就不用等我去救濟了。

    我弟中午沒有回家吃飯,說是有上級領導下來,和他頭兒去吃飯了。小寶在幼兒園吃,我爸媽在市場等我送飯去。於是,家裡就只剩了我和錢蕾。

    我煮菜時,錢蕾一直靠在廚房門口發呆,到了吃飯的時刻,人已經平靜多了。

    「姐,我想回我媽家住一段時間,平靜一下。你說呢?」她咬著筷子看我。

    「然後這事情就過去了嗎?」我看著她。

    「我覺得肯定是唯良的,按日子說是唯良的。我測出懷孕時,推算了一下,是孕37天,應該是唯良的。」錢蕾又開始神神叨叨了。

    我頓住筷子看著她,「你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她拚命的點頭,「想,想,想!」

    「那你就別再叨這事,好好吃,好好睡,我來安排。」我掃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吃飯。

    飯後,錢蕾回房去午睡了,我拎著飯盒出了門。下了樓,我給葉靈蘇打了個電話,把事情跟她講了一遍。

    「蘇蘇,你瞧,他就是一條餵不飽的餓狼。我現在想,我一毛錢都不給他。我要通過法院起訴離婚,我要跟他分家產,我要讓他一毛錢都拿不到。」我恨恨的說。

    「天吶。」葉靈蘇喊完這兩個字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蘭子,你當初腦子是進了黃河水還是長江水才會跟這樣的賤人結婚?你看小寶過完年都七年了,如果你沒發現他那賤事,你還打算跟他過一輩子。天吶,在可怕了!」好一會後葉靈蘇尖聲問我。

    「何止是進水,還被驢踢過,要不然我就不至於瞎眼到這種的地步。蘇蘇,你說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沒有後悔藥,要是有,多貴我都買。」

    「他為什麼要加十萬?有沒有說原因?」葉靈蘇問我。

    「沒說。」我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錢蕾那事,我真不願意被任何人知道。

    「這樣的人,不殺了不足以平民憤啊。蘭子,這些年我算是見識了不少來自五湖四海的奇葩,但不得不承認,曹賤人是最奇葩的一朵。這樣的低的概率,請問你是怎麼碰上的?」她連連歎氣。

    「上輩子踩了他的尾巴唄。」我無奈的說。

    「錢你先留著,反正我不急。我待會還有個會議要去準備一下,先掛了哈。」葉靈蘇道。

    「好!」我收起了手機。

    當天晚上,我給曹賤人發了一條短信,我讓他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準備他要的三十萬。他給我回了一條,說:不行,半個月,多一天都不行,多一天後果自負。

    我問他:有什麼證據就甩過來,讓我害怕一下。

    他回我:保密。

    我沒再回,錢蕾那事,那個賤人必定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就不是威脅我再拿十萬,估計再要二十萬他都開得了口。

    次日上午,等我弟和我爸媽他們都出了門,小寶也去了幼兒園。我走到錢蕾房間門口,正準備敲門,我放在客廳裡的手機就響起來。

    我折身回到客廳,電話又是夏朗文打來的。

    「喂。」我跟他打招呼。

    「你在家嗎?」他問。

    「在啊!」我有點奇怪他的問題。

    「許唯蘭,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媽家住哪裡?真是老了,記性不大好,轉悠了幾圈了,還是沒找到。」夏朗文的聲音充滿懊惱。

    「你……在找我家?」我詫異得要命。

    「對啊,找你家,哪家條路來著?」他又問我。

    「新民路富海花園。」我報完地址後還是不能相信他來找我,於是追問:「你來找我有事嗎?」

    「有事,那你到小區門口來接一下我吧。」他切斷了電話。東歲撲號。

    不對呀,夏朗文找我有什麼事?我完全摸不著頭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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