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5.激戰 文 / 玉面小七郎
我被突然出現的曹守聯驚得退了一步,驚完後,我就迅速的退回了房內,想要關上房門時,曹守聯手抵到了門上,然後他把我推進了房間裡。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蘭子。」劉心眉有點被我們嚇倒了,「他說,他說你賭氣跑出來的,說你不接他電話,說擔心你,我竟然沒先問問你,我……」
「謝謝你,劉心眉,現在你可以走了,我和許唯蘭有些話要說。」曹守聯說著就要把房門甩上了。
「心眉,你快進來,他已經瘋了。」我急喊道,「曹守聯,你關上門試試。心眉,你快幫我報警。」
「曹守聯,蘭子,你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劉心眉兩隻手不停的上下舞動著。
「快進來啊。」我又吼了一句。
劉心眉這才閃身進來了。
曹守聯擼起了手袖,一步一步逼著我往房間裡走,我警惕的看著他,準備隨時跟他廝打起來。退了四五步後,我已經退到了床邊。我看著他那陰晴不定的樣子,心一橫,乾脆就站定了,不就是你死我活嗎?誰怕誰啊。
「曹守聯,你想幹什麼?從我身上搶證據啊?」我盯著他冷冷的問。
「什麼證據啊?」他扯出一抹笑意,「我來看看你啊,怕你想不開抹脖子,又怕萬一你出點什麼意外,你家人可要找我算賬的。」
「你放心,你死了我肯定也還活著。」我揮開他伸過來的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和劉心眉走。」
「劉心眉,你看看,這唯蘭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我好心來接她回家,她竟然還不領情。」曹守聯邊說邊看劉心眉。
「你放屁,真是鬼話連篇。」我看著他那恬不知恥的樣子,真是有吐血的衝動。
「啪!」當著劉心眉的面,曹守聯狠狠的甩了我一耳光。
我真是做夢也沒想到當著外人的面他也能甩我耳光,一耳光打得我真是羞辱交加。我喊了一聲我跟你拼了然後就一頭撞向了他,他早有防備,一雙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拚命的晃著我。
「許唯蘭,你這個賤貨,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想爬到老子頭上來了。」
「你才是賤人,賤人。」我抬起膝蓋狠命的朝他襠間一撞,撞得很正中,他鬆開了我肩上的手痛苦的彎下了腰。
「賤人,賤人。」我抓過床上的包包用力朝他的頭打去,「我踢死你,讓你去跟那些男人亂搞,你還拿五萬給你的小白臉,你個不要臉的死gay,不要臉!」
「蘭子,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劉心眉站在廁所門口的位置,看著我們倆個激戰,她的喊聲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許唯蘭,老子今天打死你。」曹守聯撐著手從地上猛的站起來,我淬不及防,頭髮就被他抓住了,他把我狠狠的往床上一摔,然後整個人朝我撲上來。
我嚇得魂飛魄散,擦,今天是要被他打死的節奏了。這個念頭一出,我一個翻滾就滾到了床頭櫃那邊,然後我抓到了床頭櫃上的一個卡台,卡台裡本來放了一些什麼避孕套還有一些小手冊之類的東西,被我用力拖過,那些東西散了一地。我抓到小卡台後就朝曹守聯砸了過去,說時太遲我下手時飛快,這回輪到曹守聯沒防備了。
卡台砸到了他頭上,鮮血瞬間從他的頭髮裡滲出來了。他可能痛懵了,伸手就去摸頭,然後摸了一手的血。
我抓著卡台,半個身子在床上,腳卻踏在了地上。曹守聯頭上的血同樣嚇倒了,這是我們倆打架第一次見血。
「老子今天要殺了你。」曹守聯怪叫了一聲,叫完後再次朝我撲來。
「心眉,快叫保安來。」我嚇得退了一步,整個人就跌倒地上去了,喊完曹守聯就跳到了地下,他已經揚起了腳,那一腳是要踢我的,我急速往後坐退著。
「快來人來,要出人命了。」劉心眉尖叫了一聲。
早在我們打得激烈的時候,旁邊房間就有人出來看了,只是沒人進房間來勸架而已。劉心眉叫完後,兩個穿著睡衣的男人就衝進了房間,而我已經坐退到了電視櫃底下,曹守聯連踢空了好幾下整個人都要瘋了。
這生死悠關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衝上去抓住了曹守聯。緊接,門口又傳來一陣急促腳步,四五個保安趕到了。
保安把我們幾個請到了酒店二樓的側廳裡,曹守聯還在咆哮著,保安見他非常不老實,於是兩個人按著他使他動彈不得。
我還沒從那場大戰中回過神來,整個人都瑟瑟發抖。劉心眉站在我旁邊,她比我好不到哪去,保安問話,她一個字也說不清楚。
「你,是來抓奸的?」最矮的那個保安看看我,又看看劉心眉,按照慣性思維,能打得這樣狠,那肯定是正室抓著了老公的現場。
「我,我,我,不是,不是,不是小三。」劉心眉揮著雙手,急得聲音都變形了。
「許唯蘭,我跟你沒完,跟你沒完。」曹守聯叫囂著。
「喂喂喂,到了這裡就別再吵了。」抓著他的兩個保安大喝了一聲。
沒一會,派出所的同志就趕到了。當著警察的面,我解釋了我們只是夫妻打架,劉心眉也作了證,只有曹守聯一聲不吭。
這本來就是很平常的民事糾紛,能調解警察也不願意浪費精力在我們身上。兩個民警很嚴肅的教育了我們一通,我點頭哈腰說下次絕不再給他們添麻煩。
就在警察轉身要走時,站在保安旁邊的曹守聯犯的一陣抽氣,然後他咕咚就往地下倒。擦,他竟然暈過去了。
於是,110的警車暫作了救護車,半夜三更,我和劉心眉坐在車上,聽著警笛嗚哇嗚哇叫著向醫院駛去。
「蘭子,你會不會把他打壞了?要不要給他父母打個電話。」劉心眉搖了搖我的手小聲問。
「不用,我和他還沒離婚呢,要手術,我可以簽字。」我冷聲道,這賤人,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他壞腸子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