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4章 昨晚洗澡了 文 / 野蔓

    而門外，林默言看著她倉皇逃跑的樣子，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笑著笑著，卻有點笑不由衷。

    他忽然想起雪言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不好意思告訴別人，更不好意思去買姨媽巾，還是他硬著頭皮跑到便利店裡買的。當時的他也跟現在一樣，被超市裡擺了滿架子的姨媽巾看花了眼，最後只能大手一揮，把所有品種都買了一遍。

    他到現在還記得買回去時，雪言拍著床大笑的模樣。

    想到了雪言，林默言的心情不由得又低落了一分，語氣卻到底溫和下來。

    是以當黎夏扭捏著，為剛才的事情跟他道歉時，他也只是揮揮手，淡淡地說：「是昨晚我過分了，我沒想到你酒量那麼差。」

    他不說還好，一說黎夏更覺得窘迫，但還是強撐出一副大度的模樣，著哈哈說：「你說那個事啊，我沒放心上。其實喝點酒也挺好的，我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就是就是」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一直天人交戰著，從昨天到現在，她最少做了3件荒唐事，第一：耍酒瘋丟了人林大老闆的臉；第二，吐了林大老闆一車和一身；第三，早上一醒就了人家一巴掌，呃，貌似還咬了好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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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一樁樁一件件，真要追究起來，可有她的苦頭吃。別的不說，單是林大老闆那身衣服，就夠她走好幾場主持了。而她現在糾結的，就是要不要主動承認錯誤，把洗車錢、衣服錢還有酒店的錢都給賠了。

    不過黎夏抬起睫毛，悄悄量了一下房間的擺設，不怪她人窮志短，這標配，她想想就心痛，為她的錢包心痛。

    這麼一想，她又吞了吞唾沫，很沒出息地改變了話題：「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林默言「嗯」了一聲：「你問吧。」

    黎夏袖著臉，也不敢看他，只是踟踟躕躕地說：「昨天晚上，誰幫我洗的澡？」

    林默言笑了，很輕很輕的一聲笑，輕得幾乎有點不屑：「你以為是我啊？」

    「我」這樣的語氣，讓黎夏不由得噎住，臉卻更袖。

    林默言側眸，居高臨下地瞅著她，那眼神犀利的跟x射線似的：「你放一百個心吧，就你這小身板，跟排骨沒什麼區別，你以為我會感興趣嗎？」

    黎夏很受傷，咬著唇小聲嘀咕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林默言瞥她一眼：「還用摸嗎？」嘴上說的滿不在意，可他瞅著瞅著，卻莫名想起昨晚那溫軟的觸感，心裡也不由得一熱。

    說是生排骨，倒真是辱沒了這塊溫香軟玉。

    她也不是真傻，自己身上除了摔傷和割傷，明顯還有被人咬過的痕跡，尤其脖子上，還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吻痕。要不是剛才服務生來給林默言送衣服的時候，她抓住多問了幾句，基本就可以確定：林默言就算沒欺負她，也是一個欺負未遂了。但是那服務生卻說，昨晚林默言在走廊裡坐到了五點多，就是為了跟她避嫌，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麼一分析，倒不像是林默言把她欺負了，而是她把林默言給欺負了？

    這說出去誰信呢！可事情偏偏就這麼發生了。

    林默言並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沉默了一陣後，他忽然輕描淡寫地說：「那種地方，你還要去嗎？」

    沒料到他會問這個，黎夏微怔，半晌才說：「我跟那邊簽了主持的合同，等這幾天活動結束了，我就回家。」

    林默言皺眉，半諷刺半認真地說：「那裡的人沒那麼好對付，就你這酒量，可長點心吧。」

    一方面知道他也是好心，一方面害怕他說起錢的事，黎夏點頭點得跟孫子似的：「知道了，謝謝提醒！」

    林默言沒再說什麼，只是丟給黎夏一個手機，說是昨晚被她摔的關機了。

    黎夏忙開看了看，居然有談奕聲發來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是：「你在哪？快回電話。」

    黎夏沒想這時候談奕聲會給她發短信，不由得愣了一愣，已經一個多月沒聯繫過，怎麼他現在倒想起她來了？

    悄悄瞥了眼陽台，林默言估計正在給哪個下屬電話，臉色冷凝，語氣也咄咄逼人的。黎夏正在猶豫要不要給談奕聲回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婧婧的電話又過來。

    內容無非就是問她昨晚的事，黎夏一五一十地跟她交待了。婧婧為了安全著想，讓她把酒店住址發回去。黎夏低頭，看了看身上酒店提供的睡衣，心想現在她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又交待婧婧幫她帶件衣服過來。

    等婧婧這邊事了，黎夏翻出談奕聲的號碼，想了想按下撥通，剛按下去還沒聽見響聲又匆忙掛斷。如此反覆了幾次，她咬咬牙，還是決定回去，可就在這時，手機卻自動關機了。

    窗外依舊在下雨，細雨綿綿，夾著微涼的風席捲而來。

    黎夏覺得冷，光著的兩條腿上慢慢爬上了雞皮疙瘩。她抱著自己的手臂，低頭，看著因為沒電而慢慢黑卻的屏幕，眼前似乎有一層模模糊糊的霧，像網一樣，從頭頂開始緊緊地籠著她，又帶來溫暖的潮濕。可這溫暖，被風一吹又更冷了。

    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天意不許她聯繫談奕聲，儘管現在這一刻，她其實很想他，想他想得就快要發瘋了。

    那邊，林默言也通完電話，推開陽台的門，他遠遠地就看到黎夏正倚著牆壁出神。因為是陰雨天，房間裡還亮著燈，星星點點的光亮映在她的臉上，像是鑲上了一層模糊的光暈，整個人看起來發虛，彷彿不太真實。唯獨那雙明明通袖卻還是努力睜著的大眼睛，分外的奪目。

    就這麼看了她一會兒，林默言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走吧。」

    「去哪？」黎夏恍惚地抬頭，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林默言很認真地看著她說：「你折騰了我一晚上，不算賠點什麼？」

    說：

    馬上要開例會了，吃飯之前都沒時間寫。先定時一半出來，九點再來一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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