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五十章 ,罵醒老公 文 / 林妞
我猶豫這要不要和范米米的說關於老公工資不明去向的事,范米米的老公適時的出現了。(醉快更新黑巖谷;他笑著給我們拿了倆盒的蘋果醋。
「來來來,喝蘋果醋,都說你們女人喝醋可以變漂亮,這餐廳沒有我還特地又去蘇果那邊給你們買的。」范米米的老公笑著給我們開蘋果醋。
「去去去,我們女人便漂亮不是為了悅己者,享福的還不是你們男人?」范米米翻了一下白眼說道。隨後她拉著我介紹到:「剛剛都忘記給你們介紹了。我老公陳昊;老公這是我在睢縣的革命夥伴楊桃。」
我笑著說你好。陳昊則誇張的說道:「你就是桃子啊,久聞大名,我家米飯沒少讓你照顧啊!」
「是米米照顧我,我就一小助手。」我謙虛的說道。
「你太謙虛了,我家米飯我還不清楚,不熟悉的時候就是冷艷女皇。熟悉之後就是霸王龍,馬大哈!」陳昊繼續搞怪著,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耳朵就被范米米給揪了起來。看著他們夫妻的打鬧,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我知道他們是故意這樣自貶讓我放鬆心情的。我又怎麼能辜負他們呢?服務員很塊就上了菜。就三個人,點的也不是很多,菜色還算和我胃口。我越大感激陳昊的細心,知道我是福建的,所以點的才都偏清單的。
想想越發覺得婆家人的冷淡,就連一個外人,都能考慮到我不吃辣,點清單的菜,而我的婆家人,竟然讓我吃餿飯。這一比較越發覺得難受。
電話響了,鈴聲依舊是《做我老婆好不好》,歌詞依舊,旋律依舊,只是我越發的討厭了。決定找時間就把它換掉,以前的甜蜜,期待現在全是空的了。
電話是老公打來的,我猶豫了下還是接了起來。我沒有避諱范米米他們,覺得沒有必要。電話那頭老公有些著急的問我在那裡,我說在去死的路上,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我的脾氣有些執拗,沒有和老公吵架明知不好,卻依舊用最爛的方式處理。老公的電話很快就打來了,我掛掉,然後調成靜音的,任由它不停的閃爍。
折騰了幾次,才驚覺我在和范米米吃飯,見她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尷尬的笑了笑,伸手就要掛掉電話,打算關機。范米米徑直抽走我的手機,按了接聽鍵:「喂!」
「桃子,你在那裡,別做傻事好不好,我們好好談一談。老婆?老婆?你說話啊!」老公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范米米看了我一眼對電話裡的老公說道:「喂你好,我不是桃子,我是她同事。我們在聚味,海之雲包間,桃子也在這,你快來吧!」
「哦,好謝謝啊!我馬上到!」老公電話裡頭依舊透著著急。
「嗯,沒事,不著急我們才剛剛開始吃飯。」范米米說完這些才掛的電話。她將電話還給我,對我說道:「你這脾氣也不好,這要是把人嚇出好歹來,有的你後悔。」
我沒有吭聲,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我難受就會口不對心,喜歡說反話。非堵著大家都不舒服才高興。
「桃子,不是我說你,你這個用一次兩次,他會心疼你,用多了,他會覺得你矯情。以後你們的裂痕就會越來越大。倒時想挽回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桃子的話,很有道理,我也知道自己這樣不行,男人多喜歡善解人意的女孩。耍耍脾氣什麼的都只能偶爾,而且無傷大雅。我這樣嚇唬他,會讓他以後越發覺得煩躁。只是我心裡不舒坦就會,不自覺的如此。
「謝謝你米米。」我真心的說道。
陳昊在我和老公開始鬥氣時就選擇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的狀態。等我們把話說完,就開始招呼我們吃菜。
老公很快就來了,大冬天的,就見他滿頭的大汗。
范米米和陳昊適時起身說要回去看孩子,就把空間留給我們倆了。我低頭猛吃這東西,不理老公。我覺得我不應該怎麼早就原諒他,不說今天的事本來就是他們家不對。後來我出來,他竟然也不追這讓我更生氣難過。
老公什麼也沒說,默默的做下來給我夾菜。我不肯吃,將他夾的撿出來。他也不生氣,微微的歎口氣說道:「老婆,我知道你今天很生氣,今天的是確實是我媽的不對。但是那個是我媽,我們這樣每天吵吵吵,鬧鬧鬧的。這日子怎麼過的下去。」
我吃著菜,沒有理他。為了這日子過下去,就讓我一再退讓嗎?我心裡憋著氣,不斷的將氣悶發洩在吃食上。
「別生氣了好不好,大不了以後我們不在家吃飯,就不會再受我媽的氣了。她是長輩,我們讓讓她又怎麼樣呢?我還能孝敬她幾年?」
聽了老公的話,我頓住了。幾年?難道這樣憋屈的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知道婆婆沒了?我的腦海裡出現,頓時出現舊社會婆媳打罵的場景。
我抬頭看向老公冷笑著說道:「陸啟航,你是不是打算在你媽媽沒了之前就一直讓我這樣忍受著吃餿飯的待遇?幾年?現代人的壽命都不斷。媽要是再活個**十,我是不是就應該忍氣吞聲個三四十年?」
老公被我這個質問問的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婆,那是我媽。」
「是,那是你媽媽,你孝順她那時應該的。我孝敬她那是看在你面子上,但是有沒有想過我憑什麼三四十都要被虐待著過日子?我明明可以過幸福快樂的日子,我憑什麼要為了你過這樣非人的生活。就因為我愛你嗎?就因為我愛你,就應該從當公主一樣的生活裡跳出來,到你們家受盡虐待?」
「陸啟航,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的自私?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愛,就是讓我到你家給你家人虐著玩?你真讓我失望?我以為你是愛我的?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我錯的徹底!」
我的心就如同被人用手硬生生的撕裂開來。我從不知道在老公的眼裡,我和婆婆的爭吵是不孝順的表現。我從不知道,在老公的眼裡就應該順從婆婆那些無理的要求。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畢竟年齡大了思想或許有些偏駁。但是我們畢竟是做小輩,能讓他們一點就讓一點。而且我也沒有說讓你到我家去受虐待啊。我會護著你的!」老公聽了我的話,連忙辯解到。
只是這樣的話,在我看來是多麼的可笑啊,我冷笑著說道:「你護著我?你打算怎麼護著我?讓我吃餿飯?讓我被你媽媽推倒在地?讓我被你媽媽罵不要臉,**?讓我被你媽媽搶戒子,推下床?陸啟航,你到底是怎麼護著我的?」
「為什麼我覺得我到你們家半年,就覺得過了一個世紀呢?你現在告訴我讓我在忍個三四十年,陸啟航,一個人能有幾個三四十年,你打算等我老了,才能享受下舒心的日子嗎?」我覺得我心已經千瘡百孔。我的老公竟然要置我在這樣的境地裡。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遲遲不肯流下,因為它已經乾涸。
老公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他鬱悶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歇斯底里的說道:「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怎麼就沒有護著你了?為了讓你不讓媽刁難,我甚至每天都寧可餓著肚子,把工資都……」
或許驚覺到自己說漏了嘴,他卡在那裡說不下去。我看著他,終於知道他的工資都那裡去,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我笑了,笑著連原本以為乾涸的眼淚又出來了,老公擔心的看著我。伸手想讓我冷靜下。我拍開他的手,失望的說道:「把工資都怎麼了?把工資都給你媽媽了對不對?陸啟航,我下午就一直在想,你一個月4,5千塊的工資,除了交給我的幾百,你都拿去了怎麼還會餓肚子?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都拿去孝敬你媽媽了?」
「你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老公很詫異我怎麼就知道了真相,他有些底氣不足。
「我怎麼知道的?要若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陸啟航!你到底把我當作了什麼?老婆還是養家的工具!」我拍著桌子說道。我已經顧不上我的話是不是傷人了,我已經顧不上維護他最後的面子了?這個男人,我一直用心的在呵護著,結果換來的是什麼?當他站出來和婆婆說不要用我的工資交家裡的伙食,不要用我的工資養家,我是感動的。
所以即便後來拿錢出來養我們小家的開銷,我也開心,我以為他只是工作上暫時的失意,結果呢?結果是他拿著他的錢去養他的大家,而我在那個大家裡卻是一個外人,連口飯都不配吃。
我的生活是多麼的失敗。我的婚姻是多麼的失敗。我看著他我不知道以後要怎麼繼續走下去。
老公或是被我嚇出了,或是被我傷到了,他伸手去想碰我,被我打開了。他訕訕的收回手,有些頹廢的說道:「老婆,我只是不想你被我媽為難,我的出發點是好的。而且我覺得只要我的業務熟悉了,就一定能夠養的起我媽和你的。再說了媽她有不是真要我們的錢,她只是替我們保管。」
「是嗎?真的只是替我們保管嗎?」我諷刺到。老公有些尷尬的答不上了,我冷笑著說道:「那請問你結婚前你媽媽給你保管的錢那裡去了?那請問我們結婚的禮金給我們保管到那裡去了?」
「那個家裡當時不正好要用錢嗎?」老公還繼續辯解到。
「是嗎?陸啟航,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媽真的如你說的那麼好,為什麼連一口排骨都不捨得讓你吃呢?媽真的那麼好,為什麼在見到你受傷之後還給一碗餿飯打發了呢?連休息都不讓你休息!只關心請假會扣錢這事。她就不能關心下你的鼻子有沒有事?鼻樑骨折了啊。她怎麼都不表示下呢?」
老公的臉色的表情很痛苦。我知道我說很傷人,但是老公這樣我不知道我不下大料,能不能將他罵醒。
「好了,老婆別說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媽偏心,但是老婆那有怎麼樣呢?那是我媽,我親媽?我能毫不猶豫所不管她就不管她嗎?老婆人心都是肉長得,我相信媽有一天能看到我們的好的!」老公依舊想要勸服我。
我搖搖頭對他說道:「或許你說的沒錯,有一天媽會對我們好的,但是陸啟航,這個時間是多久?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甚至知道她去之前那一刻幡然會晤?陸啟航,你是她的兒子,你可以等。當我不是她的女兒,雖然我有一段時間很努力的嘗試著做她的女兒。但是我現在發現我真的做不到,人對我好,我對她好,人對我差,我又何必犯賤呢?」
「你要是覺得我這事做的不對,你可以選擇和我分開。我沒有意見,我是絕對不會用自己的一生去做賭注,押在一個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人身上。」
我的話輕輕的落下。我起身打算去把帳結了,有些事情我再罵也沒有任何效果,只有他自己想通我們的問題才算結局。
「你去那裡?」老公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站了起來,緊緊的拉住我。我淡淡的說道:「我去把賬目結了,你也把飯吃點吧,回去又會餓肚子了。邊吃邊想想我說的話。」
說著我就要掙開老公去結賬。只是老公緊握著我的手不肯放開,我無奈的歎口氣說到:「放心好了,我暫時不會走。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說清楚,就算真的要走了。我也會和你辦好手續再走,不會是現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發洩完了,這一刻我反而平靜了下來。能夠冷靜的對待老公現在的情況。這段婚姻我也想通了,能繼續,我們就繼續走,不能繼續,我就拿著結婚證書換離婚證書回福建。
現在二婚又不是多麼大不了的事,或許我還會心傷,我還好難過,但是我相信時間是一個很好的治療師,它會讓傷口癒合,它會讓我走出陰霾。
老公最後還是放開了,我出去櫃檯結算。卻發現,范米米和陳昊早已結算好了,我苦笑了這人情越來越大了。
回到包間裡,老公還是保持著我出去的樣子,默默不做聲。
看他的樣子,我心軟的歎口氣說道:「先吃飯吧,有什麼事情等吃完飯再說,就算我要和你分開也不是現在。先吃好了,我們先回去,你好好想想我們今後的生活要怎麼過。」
說著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在他碗裡,讓他快吃。
他面露複雜的看著我:「老婆,我……」
「什麼也別急著答覆我,好好想想我們今後要怎麼過,在說。」我打斷他的話,我現在不需要任何的保證。我只需要一個確切真實的答案,以後生活的方向,而不是一曲空彈的承諾。那對我沒有什麼用。
老公見我這樣也知道說什麼也沒用了,便默默的把我夾在他碗了的飯菜都吃完了。吃完飯我們就一起默默的回到家中。
一進門就遇到了多舌的嫂子,我沒有理她,這人一蹬鼻子就上臉。說出來的話,還噎死人不償命。不過她這人還是我不理她,她卻理我的類型。
「小楊,你們回來了?去吃什麼好吃的了?這麼晚才回來。」嫂子不斷靠近我說道。
「嫂子,你還是離我遠點吧!要是在不小心,肚皮碰我了的衣服,我還真擔心我賠不起你這肚子上那一寶貝疙瘩。我就一粗人,你還是遠著我點吧!」我冷冷的說道。
「哎呦,你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吶?都過了這麼久你的氣量怎麼這麼的笑啊!呵呵呵!」說著嫂子笑了起來。
我冷笑著看著她說道:「來這個家之後我就發現了,我的氣量真的大不起來,嫂子我勸你還是離危險的人和事遠點。兔子急了還咬人,我被逼急了可不顧什麼菜刀傷不傷人之類的。」
我說完便要越過嫂子朝前走,只是突然又想到一個電子,便又轉頭對嫂子說道:「嫂子,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的電影是恐怖片,特別是那種美工驚悚片,把人肉一塊塊割下來的感覺應該很不錯。我還看過一個,就是把一個孕婦吊起來,然後不斷的用東西從他們下面伸進去,然後攪啊攪,把孩子給攪出來。嫂子你知道嗎?那孩子出來的時候,都是團肉泥了!」
我知道這樣嚇唬一個孕婦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但是這個女人實在太令人覺得討厭了,反正我現在心情不好,那她就給我當陪練好了。
老公聽了我的話,連忙把我拉進屋。而嫂子顯然被我說的給嚇到了。呆在那裡一動不敢動,特別是我打量她的時候,那種恐懼的樣子,讓我覺得活該。因為自己還沒有當媽,所以不知道當媽人的感受。
如果是現在,我一定說不出那樣的話,因為就算我不喜歡嫂子,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確實無辜的。只是那時候還年輕,一直被壓制著自己的情緒,我覺得我自己都有精神不正常了。
「你怎麼能和嫂子說這些話呢?」一進門老公就質問我。我不以為然的說道:「我這個是給她教訓,別以後到處挑撥搞破壞。」
「孩子是無辜的,桃子,你變了,以前善良的你到那裡去了!」老公有些失望的指責我。
我冷笑的說道:「我的善良都被人踐踏在泥裡了,所以陸啟航,我以後變成什麼樣,全看你的決定了。」
我轉身不理他,我覺得我沒有錯。只是當天晚上嫂子被嚇的有些早產的跡象,我以為她會和婆婆哭訴是我害她變成這樣的。結果誰知道我看了她一眼後,她什麼也沒有說。嫂子去醫院保胎,我為這事事後愧疚了好久。好在最後母子平安。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老公痛苦的做著他的決定。而我卻整理好東西,準備去睡。我已經把決定權給他了,所以一點感覺都沒有。婆婆從我回來就沒有出現,直到半夜嫂子鬧肚子疼去醫院,才露臉。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去上班了。我的臉色很不好,所以我還畫了妝掩蓋下。范米米見到我這樣,就關心的問道:「問題解決了嗎?」
「沒有,事情還是那樣!我讓他自己選擇,不過昨天晚上我差點害的我嫂子流產了!」我苦笑著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你們回去又大幹一場了?」范米米關心的問道。
我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我只是把她嚇的夠嗆。結果夜裡就發作了。」我把自己給嫂子說的那個驚悚事情告訴了范米米。
范米米一臉不贊同的說道:「你這事給自己惹麻煩!雖然你嫂子這人討人厭,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並沒有錯啊。你不該牽扯到孩子。」
「我這不是氣瘋了嗎?就口沒遮攔了。」我趴在桌子上說道。
「這事還是不能說的,你嫂子真有事,你婆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而且這樣你有理也變得沒理了!」范米米還是不贊同的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也後悔死了。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無奈的說道。
「唉,你啊!有時候真不知道怎麼說你,說你精明。你工作上確實精明,但是婚姻生活你卻過的一團糟。」范米米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和范米米的友情這麼的深,都能談到這個地步了。
「不過說真的,那看的這個那部電影裡看到的,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到過這麼噁心的呢?」范米米突然想到拉著我的手說道。
「我瞎編的,那裡有看過啊!我是喜歡看恐怖片,但是美國的我從來不看,太噁心了。我這不是為了噁心我嫂子,現編了一段嗎?」我攤攤手說道。
「你強!」范米米對我豎起大拇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