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729章 大水沖了龍王廟! 文 / 常歡
江芳是周道榮的一個姘頭,正處於由副教授轉正教授的節骨眼,卻被警察臨檢時揭露出來她和周橫濱的姦情,有好心人通知周道榮,周道榮勃然大怒,將江芳和周橫濱趕出天南大學,周橫濱回家當農民,江芳則徹底斷了教育界的飯碗,以前那些因她和周道榮的關係而巴結她的朋友都散了,她正惶惶不可終日時,接到了張鳳蘭的電話。趣*
她還以為張鳳蘭邀請她加入江南餐飲集團呢,沒想到張鳳蘭問的是一個名叫陸恆的學生的情況。
江芳想了好久,才想起來,忙道:「張總,你問我可問對人了,我以前教過他,對他的情況瞭如指掌!」
張鳳蘭大喜,忙道:「那你給我說說!」
江芳急於博得張鳳蘭的好感,便把她印象裡已經有些模糊的陸恆的形象全都講出來,她卻不知那都是陸恆可以裝出來的:「他家境似乎比較差,他一年到頭沒有換過多少衣服,衣服比較廉價,都是地攤貨,他用的好像是一個很破舊的老款手機……總之他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哎,張總您為什麼要打聽他的情況?」
張鳳蘭不願意把自己兒子傷人入獄的事情告訴江芳,便隨口撒謊道:「沒什麼,就是我一個朋友的小孩請到這個學生做家教,想要瞭解一下他的基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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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芳雖然為人比較隨便,但心地還算善良,便道:「張總您請放心,這個孩子一直以來,不管是學習還是做人,都是腳踏實地勤奮刻苦的,為人比較熱情大方,這樣的人品值得信任!」
張鳳蘭聽了江芳這番話,眼前頓時勾勒出陸恆的大致印象,一個老實巴交的窮二代,這樣的孩子的家屬應該很好打發,估計一二十萬塊就能買到他們的諒解。
她的心情頓時輕鬆不少,笑著掛了江芳的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她突然想起來了,陸恆這個名字似乎很耳熟,嗯,那個跟著秦雪妃一起去賭石大會弄走她一千五百萬的帥哥好像也叫陸恆,這個陸恆會不會就是那個陸恆呢?應該不會吧,江芳不是說他是窮人家的孩子嗎?
江芳那端拿著手機發愣,張鳳蘭怎麼隻字沒提請自己加入江南集團的事情呢。
張鳳蘭到了醫院,就傻眼了。
張鳳蘭到了天南大學附屬醫院,找到陸恆所在的監護病房,吃了一驚,果然是那個和秦雪妃一起在賭石大會弄走他一千五百萬的陸恆,那時陸恆給張鳳蘭的印象只是一個運氣很好的暴發戶,他一個暴發戶怎麼能入住只有高級幹部才能入住的特護病房呢?
在特護病房外面,張鳳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她的老同學嚴廷芳。
嚴廷芳最近這些年仕途上一直攀升,就和張鳳蘭這些工商界的老同學們漸行漸遠,防止他們拉攏腐蝕。
張鳳蘭一直試圖想要拉近和嚴廷芳的關係,希冀能通過和嚴廷芳的關係得到一些機會,但每次拜訪嚴廷芳都被告知嚴廷芳很忙,現在終於有幸能見到她一面,自然不願錯過。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張鳳蘭堆著笑臉,疾步走上前,她沒有說什麼某長之類的,只提老同學,就是希望嚴廷芳能看在老同學的面上,不要再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
伸手不打笑面人,嚴廷芳看張鳳蘭那麼熱情,自然也不好端著架子,笑語嫣然道:「老同學,咱們有三年多沒見了吧,你近來可好?」自從她手中權柄變得很重之後,她就漸漸斷了和那些一心拉攏腐蝕她的老同學、老朋友的聯繫。
「我呀,一個人辛辛苦苦拉扯兩個孩子,皺紋都多了幾條,哪像你,還跟當年一樣漂亮,二十年都沒變樣,我真羨慕啊!」張鳳蘭知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碰到這樣位高權重的老同學,不能直接談及利害關係,總不能一上來就說「我們江南春餐飲集團正準備上市呢!」
「哎,真是苦了你,不過我看你的心態肯定很好,你比我大兩歲,可一點都看不出,看起來比我還年輕啊,心態好,人也顯得年輕!」嚴廷芳心裡暗自好笑,想當年她們兩個號稱天州大學的絕世雙嬌,各自有龐大的護花隊伍,互相不服,貌合神離,在嚴廷芳沒陞官之前,也沒見張鳳蘭這麼熱情啊,雖然明知道張鳳蘭對自己這麼熱情絕對是別有用心,嚴廷芳還是保持著儀態,跟張鳳蘭聊得像是義結金蘭的好姐妹似的。
張鳳蘭看到嚴廷芳身邊的嚴冰冰,連忙笑道:「幾年不見,冰冰也長成大姑娘了,跟你媽媽一樣漂亮,母女兩個人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倒像是姐妹了!」
嚴冰冰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個熱情過度的阿姨笑容背後的涵義,但她不好在媽媽面前耍自己的紈褲脾氣,便勉強擠出笑容:「阿姨您也很年輕,要是和您兒子站在一起,也是不像母子,倒像是姐弟了!」她有三四年沒見到張鳳蘭,印象裡張鳳蘭是有兩個兒子,卻沒想到張鳳蘭的兒子就是汪天飛。
張鳳蘭順口給嚴廷芳送上一個馬屁:「芳芳,你女兒真會說話,這小嘴甜,哪像我兒子,天天給我惹禍!」
嚴廷芳淡淡一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張鳳蘭,我們這邊還有事,要不咱們下次見面再詳聊吧!」
張鳳蘭知道嚴廷芳口中的下次見面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難道要等到她退休以後嗎,她自然不願意放棄這次的機會,便陪笑道:「老同學,你們這是在探望那位領導?我想和你們一起探望一下!」
嚴廷芳淡淡地看了張鳳蘭一眼:「他是冰冰的男朋友,被人打成了植物人,我們在等兇手的家屬過來談談,這事很麻煩的,你工作很忙,就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祝你們江南春餐飲集團這次能上市成功!」
張鳳蘭訝異地看著嚴廷芳:「啊,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做陸恆?」
嚴廷芳有些吃驚地看著張鳳蘭:「你怎麼知道?」
張鳳蘭明艷的臉蛋擠出尷尬的笑容:「汪天飛就是我兒子,就是他把陸恆打成植物人的,哎,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嚴廷芳美眸裡射出明亮銳利的眼神,緊盯著張鳳蘭:「老同學,不是我說你,你兒子確實要好好管教了,他居然敢當著我的面,當著警察的面,從背後偷襲陸恆,這種行徑不只是野蠻,還很愚蠢!」
這話說得很不客氣,張鳳蘭很是難堪,卻也不敢有絲毫發作,還必須要陪著笑臉:「老同學,你說的很對,我平時對小飛實在是太溺愛了,才鑄成今日的大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事到如今,人家陸恆已經躺在那裡人事不省,只能靠呼吸機活著了,你就是口頭上說再多道歉又有什麼用!」嚴廷芳粉臉緊繃,一臉嚴肅,帶著張鳳蘭,走進病房,讓張鳳蘭看陸恆那昏迷得毫無感覺的身體。
張鳳蘭知道自己要做戲了,只有做戲才能博取嚴廷芳的同情原諒,她便趴伏在陸恆身上,哭喊道:「陸恆,阿姨對不起你啊,養了一個孽子,把你傷得這麼重,阿姨百死難贖其罪啊,你快點醒醒……」
剛才張鳳蘭從江芳那裡得到過時的信息,以為陸恆是徹頭徹尾的窮二代,就有幾分懷疑陸恆是為了騙取高額補償而故意裝成昏迷,等到了特護病房,她雖然看出陸恆就是那次在賭石大會從她手裡賺走一千五百萬的暴發戶,但她還是有些猜疑陸恆是在故意裝昏。
在趴在陸恆身上裝哭的時候,她偷偷伸出手,探入陸恆的衣服裡,捏著陸恆腰間軟肉,死命地捏著掐著,以張鳳蘭平時教訓兒子的經驗,這樣的疼痛是常人很難忍受的,陸恆若是裝作昏迷,這麼死命的掐著捏著,他必定能驚醒大叫。
可她捏著陸恆的肌肉時,卻似捏在鋼澆鐵鑄的雕塑上,她捏了老半天,廢了好大的勁,陸恆卻沒有半點感覺。以陸恆現在身體的狀態,一旦遇到外敵攻擊,自身會金屬化來抵禦外地攻擊,別說張鳳蘭現在掐著他的肉,就是拿著刀割他的肉,他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張鳳蘭看掐肉不管用,陸恆一點知覺都沒有,她便想起了男人們經常說的蛋疼,估計那個會是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疼痛吧,她看陸恆穿著寬鬆的病服,方便伸手進去抓著陸恆的蛋蛋,又見嚴冰冰和嚴廷芳都一臉漠然地不看自己,便大著膽子,伸手探入陸恆的病服內部,纖纖玉手直奔陸恆的胯下。
而這個時候,陸恆身上恢復了正常的狀態,但他一直緊閉眼睛,不肯醒來,他就是想看看這一出事到底能發展到哪一步。
當時正逢特護病房的小護士們給他換病服,特護病房的小護士都是為領導幹部配備的,都是醫院護士裡面姿色最上乘的,臉蛋身材都是上上之選,雖然比不上嚴冰冰、唐糖那樣的絕色,但她們清純的臉蛋,妖嬈的身材,穿上白色護士制服,蕩漾著十足的制服-誘惑。
陸恆最近幾天都沒有怎麼那個過了,體內的金屬能量積蓄起來,讓他有些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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