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538章 秦一菲攙扶 文 / 常歡
三個傢伙喜滋滋地接過那五萬塊,烏龜倉手裡捧著三疊,王一根手裡捧著兩疊,倪馬科想要拿過來一疊,卻顧忌陸恆發現他們是串通一氣的,強忍著沒拿,卻不知道他拙劣的表現早就落入陸恆的眼簾。趣*讀/屋?.…………
那個彩票店老闆苗光年也探頭探腦地往這邊看過來,眼巴巴地看著烏龜倉和王一根手上的錢,按照約定,他要分兩疊的,不過他擔心烏龜倉、王一根那兩個傢伙說話不算話。
烏龜倉三人心滿意足,轉身要走,就在這時,一輛警車風馳電掣而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倪馬科看到那輛警車,臉色發白,趕緊大叫道:「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秦一菲從警車上跳下來,一個箭步跳到倪馬科面前,飛起一腳,把倪馬科踹翻在地,把他按在地上,飛快地給他戴上了手銬:「早就聽說這一帶有個外號法克泥馬的協警胡作非為,敗壞警隊聲譽,今天總算抓住你的現行了!」
烏龜倉、王一根臉色大變,狠狠地瞪著陸恆:「尼瑪陰我!」把手中的現金往懷裡一揣,撒腿就往單身公寓前面的樹林裡跑。
秦一菲兩個手下急忙從警車裡鑽出來,攔住烏龜倉、王一根:「你們敲詐勒索財物,數額較大……」
烏龜倉、王一根縱然再蠢,也知道碰瓷行為一旦被定為敲詐勒索罪,將要被除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們以前碰瓷都是量刑標準三千塊以下,就算被警察抓住了,也只是說服教育,不會被逮捕,這一次他們見錢眼開,利令智昏,一門心思搞走陸恆的五萬塊,卻忘了這遠遠超出了敲詐勒索罪量刑起點三千塊。
他們可不想在牢裡呆上三年,趕緊撒開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烏龜倉胖乎乎得像只烏龜,跑起來卻很靈巧,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而王一根平時呆愣愣得像根電線桿,現在跑起來像是一頭毛驢,都跑得很快。
秦一菲留下一個人看管倪馬科,帶著她另外兩個手下追捕烏龜倉、王一根,陸恆惦記著被烏龜倉、王一根揣走的五萬塊,也跟在秦一菲身後,一起追趕烏龜倉和王一根。
烏龜倉、王一根是春雨集團老職工子弟,在這裡生活二三十年,對這一帶地形比較熟悉,他們東拐西拐,七繞八繞,跑到一處鬧市前面,只要他們跑進人頭攢動摩肩擦踵的鬧市裡,警察再想抓住他們就難了。
烏龜倉、王一根看到馬上就能逃入鬧市,很快就能逃脫警察的追捕了,心裡很是高興,互相對望了一眼,兩個傢伙竟然笑了起來。
就在他們相視而笑的時候,不知道從那裡飛過來一塊廢鐵料,猛地砸在烏龜倉的腦袋上。
烏龜倉被那塊十幾斤重的鐵料砸在頭上,頭破血流,頭昏腦漲,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瞬間昏厥過去。
王一根看烏龜倉被一塊廢鐵料砸倒,吃了一驚,連忙抬頭往兩側樓房看去,他不明白那塊砸倒烏龜倉的廢鐵料到底是從哪裡掉下來的。
他愣了一下,回頭看秦一菲越追越近,知道自己要趕緊跑進鬧市區裡,不然肯定被這大胸女警追上,肯定會被關進監獄撿肥皂,便趕緊撒腿往鬧市區跑。王一根眼看就要跑進鬧市區裡,突然感到腳被什麼東西絆住了,整個身子以狗啃屎的姿勢摔倒在地,磕得頭破血流。
秦一菲的兩個手下跑上前,把烏龜倉和王一根扣上手銬。
陸恆剛才用控金異遙控廢鐵料攻擊那兩個人,拿捏著力道,力道恰到好處,把那兩個人渣砸暈卻沒有讓他們受很重的傷。
那兩個警察把他們頭上的血跡擦乾,血就凝住了,不流了,這兩個人渣也醒了,秦一菲便讓她兩個手下押著那兩個人往單身公寓的方向回轉。
陸恆靠在一個鐵欄杆上,雙手背在身後,緊緊地握著欄杆,專注地吸收著鐵欄杆內部神秘的金屬能量。
他今天用隔金透視的控金異能用得太頻繁了,耗費了大量能量,使得他頭暈眼花,渾身不舒服,在被碰瓷之前他從彩票店前面的鐵欄杆上吸收了一點能量,身體好受了一點。
他剛才又用控金異能去遙控一個八公斤重的鐵廢料和一個一公斤的鋼筋去攻擊烏龜倉和王一根,體內金屬能量消耗過度,現在身心俱疲,好像是被一個巨丑無比巨胖無比的女人蹂-躪了七天七晚一樣!
陸恆真切地感受到透支異能的可怕,以後要量力而行了!
秦一菲本來還在疑惑那塊砸昏烏龜倉的鐵廢料和絆倒王一根的鋼筋是陸恆扔的,但看陸恆滿頭大汗地靠在鐵欄杆上,忍不住撲哧一笑:「你不是會金鐘罩的武功高手嗎,才跑幾步路啊,就累成這個樣子了!」
吸收了一會兒金屬能量,陸恆的精神好了一點,苦笑道:「今天幫廠長搬家,累壞了,又喝了好幾斤白酒,醉得很!」
秦一菲信以為真,沒有再繼續追問是不是陸恆扔東西搞定那兩個碰瓷人渣的,上前攙扶著陸恆,柔聲道:「雖然你很不舒服,但這次事關係我們警隊的一個協警,我還是要帶你到分局錄下口供,把證據鏈做足,不然我們兩個都會很被動的!」
陸恆握著鐵欄杆吸收了一會兒金屬能量,身體明顯感覺好受不少,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應該去的!」
被秦一菲攙扶著,挨著她筆挺警服裹著的健美身軀,胳膊碰到她最驕傲最美麗的地方,感受到那裡驚人的豐滿與彈性,陸恆明明能自己走路,也要裝著疲憊不堪不-良於行的樣子,讓秦一菲攙扶著自己。
兩人胳膊肌膚緊貼,陸恆能明顯感受到她身體在微微顫抖,再側眼打量她三分柔美七分英氣的臉蛋,看她濃黑的眉毛凝而不散,漆黑的眼睛清澈透亮,沒有絲毫混沌,下顎靠近頸脖處泛出一片淡淡的紅暈,星星點點,白裡透紅,煞是好看,陸恆突然心裡一動。
陸恆那樣打量秦一菲有些沒禮貌,卻是有他不足為外人道的小心思,以後遇到任何一個女孩,估計他都會那樣打量一番。
經歷過和楊曉芸的慘痛愛情之後,陸恆痛定思痛,徹底明悟,真正要投入感情地喜歡一個女人之前,一定要確認,她是不是一個一塵不染的純潔女孩。
當一個女孩有過那種經驗,其他男人在她身上和心上打下過烙印,特別是她的初戀男友,在她心裡打下的烙印是後來的男友或丈夫窮其一生都難以消除的,所以男人想要全身而退不受傷害,就要在愛上一個女人之前,確認她有沒有被其他男人打上烙印。如果能判斷得出她不是處,就不要愛上她,不然就很有可能愛上一個心裡一直有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女人,那種被其他男人打過烙印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不值得愛的,她們只適合做榻上的夥伴,絕對不能做一輩子忠誠的伴侶。
自從楊曉芸之後,陸恆看到任何一個漂亮的女孩,都會不自覺地看她到底還是不是處,只要發現對方不是,陸恆就不會對那個女人動任何真情,要動也只會動那種榻上的想法。
陸恆原來心裡不只有嚴冰冰一個女神,還把娛樂圈和校園裡很多漂亮女孩視為女神,可當他和楊曉芸發生了那層關係以後,一想到那些不是處的女神身後總有一個草她草得想吐的男人,女神光環瞬間幻滅,現在能在陸恆心中蕩起漣漪的女神祇有那些純潔的美女,比如嚴冰冰。
甄別一個女人是不是處,當然不是脫下褲子才知道,實際上等到脫掉褲子才知道就晚了,陸恆和楊曉芸發生關係以後才發現她不是處,心裡懊悔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狠不下心為了這個而和楊曉芸分手,直到楊曉芸又重回初戀男友那裡,他才徹底死心,以後只把楊曉芸當成榻上夥伴。
他說什麼也不能再重蹈在楊曉芸那裡發生的覆轍了。
陸恆現在已經練成了通過一些外部特徵就能明辨出來對方是不是處的本領。
他剛才看秦一菲下顎靠近頸脖處泛出一片淡淡的紅暈,星星點點,白裡透紅,心裡就有數了,因為那片紅暈名為處暈。不過陸恆擔心那是自己的錯覺,因為秦一菲追捕烏龜倉兩人跑了很多路,天又熱,臉上泛起熱熱的紅暈也很正常。
陸恆便瞇著眼睛,再細細觀察秦一菲的舉止。看她的左臂在走動的時候,上臂總是緊貼著身體,肘下面卻是張得很開,這種反差很強烈,是處的典型特徵,反觀那種有過經驗的女人整個胳膊從上臂就打開了。
陸恆又低頭看了看秦一菲走路的姿勢,特別是看她修長的大腿,走路的時候,大腿沒有縫隙。
而那種有過經驗特別是有過很多經驗的女人大腿那裡根本合不攏,普遍都有很大的縫隙,曾經就有一個強人根據某美美照片上大腿根部的縫隙推斷出她曾經被男人叉叉了多少次。
陸恆愈加肯定,秦一菲是純潔的女孩。
他正暗自得意的時候,秦一菲忽然冷冷地低聲嬌喝道:「你看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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