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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536章 碰瓷! 文 / 常歡

    那老闆指著牆上貼的一張白紙笑道:「你看看上面的規定!」

    陸恆看了一下,上面寫著:每張彩票中獎金額1000元以上(含1000元)20萬元以下中獎者,須持中獎彩票和本人有效身份證件,在兌獎期限內到已開通電腦體育彩票發行工作的任意地市體育彩票發行中心登記和兌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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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

    看來只能明天請假去一趟天馬市體育彩票發行中心了,陸恆便拿著那張刮獎券,走出彩票店。

    他沒有繼續刮其他類型的彩票,因為他能強烈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適了,剛才使用隔金透視異能太過頻繁了,能量消耗太大,他頭暈眼花,眼前亂冒金星,出了彩票店後扶著路邊的鐵欄杆吸收了一會兒金屬能量,他才緩過勁來。

    那個彩票店老闆望著陸恆遠去的背影,猶豫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撥通一個號碼。本來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可自從染上賭癮以後,利潤不過8%的彩票店已經不能維持他的賭博,他開始喪失了基本原則,做起了違法勾當。

    陸恆準備明天去市體育彩票發行中心兌獎以後再給秦雪妃母女買禮物,便不打算去市中心商業區了,而是打道回府,返回單身公寓。

    當陸恆走到單身公寓拐角的時候,看到兩個流里流氣的傢伙向他走過來。

    左邊那個傢伙二十四五歲,腦滿腸肥,滿臉橫肉,肚子渾圓,眼睛細小,乍一看有點像某些官三代,穿著一身黑色皮衣,頭髮染成極為醒目的綠色,當他搖頭晃腦的時候,乍一看就是一個綠毛烏龜。

    陸恆認得這個傢伙,他名叫王滿倉,跟陳真鵬一樣,也是春雨集團老職工子弟,好逸惡勞,不想像父輩那樣到工廠出苦力,就整天在外面遊蕩,做些偷雞摸狗碰瓷敲詐的事情,極其不入流,連陳真鵬那種鳥人都不齒王滿倉的為人。

    說起王滿倉的大名,整個春雨集團可能真沒有幾個人知道,可說起他的綽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綽號叫做烏龜倉,傳說他每次談戀愛都被女朋友戴綠帽子,結過兩次婚,兩個老婆都給他戴過綠帽子,從此有個烏龜倉的名號。

    王滿倉曾發誓不再戴綠帽子,而是給別人戴綠帽子,可他臭名在外,除了那些看錢不看人的小姐之外,沒有任何一個良家婦女看得起他,最後王滿倉自暴自棄,乾脆把自己頭髮染綠,應了烏龜倉的名號。

    右邊那個混混的體型跟烏龜倉截然相反,瘦高細條,有點像一根竹竿,臉蛋慘白,眼睛小眼白多,平常看人的時候就像是在沖別人翻白眼,他不但尊容如此,脾氣也是如此,說話非常難聽。

    這個混混大名叫做王一申,也是春雨集團的老職工子弟,綽號王一根,因為他不僅長得像一根竹竿,脾氣也是一根腸子通到底。

    幾個月前,王一根背著他老婆在外面泡妞,被他老婆當街逮住,他老婆質問他為什麼要背著她偷人,他竟然衝他老婆大吼道:「我草你草膩了,換個逼草不行啊!」這句話惹火了他老婆,他老婆叫來所有親戚,當街痛扁他,旁邊就有警察,可那警察聽了王一根說的混賬話,懶得管,最好這個混蛋玩意被人打死,王一根被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最後他老婆決然跟他離婚,其他女人知道他如此無情無義,也都不跟他來往,他現在跟烏龜倉一樣,除了玩那種認錢不認人的小姐之外,其他良家婦女都不屑於搭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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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對難兄難弟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勾搭在一起到處坑蒙拐騙,碰瓷更是常事,騙來的錢要麼賭博,要麼找小姐,沒做任何正經事。

    烏龜倉和王一根斜眼撇著陸恆,疾步往陸恆這邊走過來,烏龜倉手裡還有模有樣地拿著一個小巧香爐。

    平時陸恆不像有錢人,沒被這兩個傢伙當成過目標,跟這兩個傢伙沒打過交道,不過經常聽他們的惡名,看他們兩個人的架勢,心裡就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趕緊拿出手機,開啟錄像模式,放在袖筒,拔腿就要繞過他們。

    烏龜倉看陸恆準備繞路離開,趕緊邁步往陸恆前面走,距離陸恆將近一米的時候,他就猛地往陸恆身上撞過去。

    陸恆早有準備,一個箭步往後面退出兩米開外。

    烏龜倉用力過猛,撲通一聲摔倒地上,手裡的香爐摔得粉碎。

    他望著碎裂的香爐哀嚎道:「我家祖傳的宣德爐啊,被你撞碎了!」

    烏龜倉從地上骨碌爬起,就要上前扯著陸恆的胳膊:「你賠我……」

    陸恆連忙往後退,冷哼道:「有話好好說!別拉拉扯扯的!」

    烏龜倉獰笑道:「你走路不小心,把老子祖傳的宣德爐撞的粉碎,我前兩天找專家鑒定過來,拍賣價至少十萬起,我看你個窮大學生混日子也不容易,這樣吧,你給我五萬塊,或者那個跟五萬塊等值的東西,咱們就兩清了。」

    尼瑪,不就是惦記著老子那五萬塊彩票!陸恆瞥了不遠處那個彩票店,心裡更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冷冷一笑:「我這裡有一張頂呱刮彩票,中了五萬塊,還沒兌獎呢!」

    烏龜倉和王一根相視一笑:「把那張彩票給我們,這事就算了了。」

    陸恆被這兩個混蛋的愚蠢給逗樂了:「我憑什麼給你們呢,宣德爐是明代宣德年間設計製造的銅香爐,是歷史上第一次運用黃銅鑄成的銅器,,根本不是你們手裡一摔就碎的陶瓷爐,你們這小香爐根本是你們剛從瓷器店楊老闆那裡買的吧,拜託你們這些碰瓷的,出來辦事之前多讀點書,有點常識再出來,你們這麼不專業會被人鄙視的!」

    「草,不管怎樣,你都把我的香爐撞碎了,撞碎了你就要賠!」烏龜倉獰笑道:「把你那張彩票拿過來!」

    「擺明你們是要訛詐我了!」陸恆瞇著眼睛冷冷地說道,要是熟悉陸恆的人就會明白,一旦陸恆瞇起眼睛,他就下了狠心,那個得罪他的人將會非死即殘。

    就在這時,從一旁走過來一個穿制服的人,趾高氣揚地說:「是不是訛詐,不能你說了算,要我說了算!」

    陸恆瞥了一眼那個傢伙,穿著一身警服,斜斜垮垮,還歪戴帽子,一點人民警察的儀表都沒有,再細一看他的警服,這傢伙就是個協警,再看他歲數已經三十多歲了,不可能再轉為正式編製了,就是傳說中的臨時工,出了事就成了有背景的正式工的替罪羊,可面對普通百姓,他們卻有十足的優越感。

    本來協警是屬於專業的群防群治隊伍,不具有行政執法權,協警必須在在編民警的帶領下開展各項工作,在涉及需依法定職權才能完成的任務時,只能由在編民警完成,協警僅起輔助作用。從法理上講,協警擁有的只是權利而非權力,此權利與一般公民所享有的沒有差別。

    但很多協警沒有自知之明,在心理上把自己等同於古代那種衙役,面對人民群眾的時候吆三喝六,時常勾結一些不法分子做些違法勾當,看來面前這個協警就是一個典型。

    陸恆冷冷一笑:「警官,這難道不是訛詐嗎?」

    稱呼一個協警為警官,對他是極大的抬舉,那個協警本來臉陰沉得像是他老婆給他戴了十幾頂綠帽子似的,聽陸恆那樣稱呼,他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不過他始終牢記著自己等下能分到的錢,上下打量了陸恆一眼,從陸恆簡單的穿著上,他判斷得出,這就是一個到春雨集團工作沒多久的大學畢業生,沒什麼背景,最好欺負,便陰笑道:「你撞了人家,把人家祖傳的景德爐撞碎了,當然要賠錢了!」

    陸恆瞇著眼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這個協警剛過來還沒跟烏龜倉、王一根瞭解情況,就說自己撞碎了祖傳景德爐,肯定是跟烏龜倉、王一根串通好的。

    陸恆心裡明瞭,急中生智,想出一個整治這幾個混蛋的辦法,呵呵笑道:「既然這位警官這樣說了,那我就認了,你們不是想要五萬塊嘛,我這五萬塊獎券領的時候要扣稅的,到時候就不夠五萬塊了,那你們豈不是虧了嗎?」

    三人齊聲道:「沒關係,我們不介意!」

    陸恆瞇著眼睛,淡淡看了那個協警一眼:「關你什麼事,你說不介意!」

    烏龜倉狠狠瞪了那個協警一眼,示意他別露陷。那個協警連忙分辨道:「我的意思是他們不介意。」

    他們當然不介意了,花幾十塊錢買個香爐,能敲詐到四萬多塊,每個人能分一萬多快呢。

    陸恆還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讓你們吃虧了不太好意思吧,這樣吧,我姐姐有錢,我讓她帶錢過來,五萬塊她還是能拿來的。」

    那三個人對視了一眼,諒這小白臉掀不起大浪,便點點頭:「好吧,給你姐姐打電話吧,讓她帶錢過來!」

    陸恆撥通荷塘區刑警隊副隊長秦一菲的電話:「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玩頂呱刮刮中了五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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