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452章 打你髒了我的手 文 / 常歡
陸恆淡淡地說道:「我有次去天州的時候,看到你和他開房,他經常出現在媒體上的,我記得,而你的外形比較出眾,所以我也記得,我猜想你是被他金屋藏嬌的,然後被他老婆發現了,對不對?」
段春華被恩人發現自己的真面目,她羞愧難當,頭埋在自己高聳的胸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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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春華以前還頗為她男人是大人物而自豪驕傲,可當那個大人物的老婆趾高氣揚地給她幾個耳光而那個大人物還勸她乖乖忍受的時候,可當那個大人物疾言厲色地讓她從天馬滾走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自豪驕傲都是那麼虛妄,都是那麼可笑。
陸恆腦海裡傳來菲菲的聲音:「陸恆,你什麼意思,明知道還望別人傷口上撒鹽啊!你現在應該是好好地安慰,讓她從目前的各種危機裡掙脫,重新振作,重新做人!」
「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被她欺騙罷了,」陸恆也覺得自己剛才那樣有點不太厚道,這個女人的虛榮固然可鄙,但她的遭遇也值得同情,便道:「好了,我會好好安慰她的。」
陸恆淡淡一笑道:「你不用難過,與狼共舞的經歷很多美女都曾有過,你並不是最慘的一個,我給你講個故事。有一天,一位其貌不揚的男士,帶著一位美艷的小姐,來到一家愛馬仕店。他為小姐選了一款價值565000元的包包。付款時,男士掏出支票本,十分瀟灑地簽了一張支票,店員有些為難。男士看穿了店員的心思,十分冷靜地對店員說:『我感覺到,您擔心這是一張空頭支票,對嗎?今天是週六,銀行關門。我建議您把支票和包都留下。等到下週一支票兌現之後,再請你們把包送到這位小姐的府上。您看這樣行不行?』店員放下心來,欣然地接受了這個建議,並且大方的承諾,送包的費用由該店承擔,他本人將親自把這件事情給辦妥。星期一,店員拿著支票去銀行入賬,支票果真是張空頭支票
!憤怒的店員打電話給那位男士,男士對她說:『這沒有什麼要緊啊!你和我都沒有損失。上星期六的晚上我已搞定那女孩!哦,多謝您的合作。』想必那個大人物已經給了開了很多空頭支票,現在我能幫你把那些空頭支票一一兌現,你願意讓我幫你嗎?」
不管段春華做小三何等的不該,但就整個事情而言,那個大人物做得確實不夠爺們,段春華為了他生了孩子,他因為懼怕老婆,竟然一點補償都不給段春華,就這樣殘酷無情地把她趕出了天州。陸恆雖然對段春華之前的行為有些鄙視,可他更鄙視那個毫無擔當的大人物,不管他地位多高,他都不配做一個男人。
陸恆最近又有點閒得無聊了,想要再找點刺激,段春華的出現,給他帶來了一點靈感,在這個國度,最有意思的敵人也許就是同等量級的,以陸恆現在的背景身份去對付一個小蛀蟲就有點太掉架子了,對付一個大蛀蟲,才有點意思吧。
段春華雖然曾經見識過那個大人物在他老婆面前的糗樣,但那個人在天南也是排在前十的存在,段春華斷難相信陸恆這樣一個少年能夠幫自己出什麼頭,所以她黯然地低下頭:「多謝恩人您的好意,我段春華這輩子就這個命了,我認了。」
陸恆知道段春華是無力抗爭所以選擇屈從命運,她現在對自己不瞭解,所以才會對自己沒信心,輕輕說道:「我是陸恆,你今天遇到我了,我幫你幫到底,你現在我那裡好好住著,你和那個大人物的事情我再慢慢跟他算賬。」
段春華知道這樣問沒禮貌,但她實在是抑制不住:「陸先生,我實在不知道,您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段春華這個問題激怒了陸恆,他怫然不悅,板起臉:「我只是進起碼的人道而已,我只是單純地憐憫你,可憐你,看不慣那個混蛋的做法,你以為我是貪圖你什麼嗎?你有什麼值得我貪圖的呢?」這話說得稍微有些虛偽,他確實有幾分貪圖她的胸,但這點貪圖跟少年脆弱的自尊相比,不值一提。
陸恆拔腿就要走,段春華知道陸恆不但是自己的恩人,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如果陸恆不搭理她,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她很為剛才的無理質問而後悔,連忙上前抱著陸恆:「恩人,對不起,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禮。」
她胸部頂著陸恆的虎背,**打濕了她的體恤,也打濕了陸恆的襯衫,陸恆感到那溫熱液體滲入自己的毛孔,他心裡撲通撲通地在轟鳴,他在想,也許在周青霞之外,再有一個這樣的女人很是不錯。
陸恆回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冷然道:「你放心,即使我有點煩你了,但我也不能看著小寶寶餓著,在你沒有收入之前,還是先住在我那裡吧!」
段春華的36h微微顫動,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公鴨嗓子吵得嚥了回去。
那公鴨嗓子嚷道:「馬勒戈壁的,是那個兔崽子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敢當著狗爺我的財路!」
陸恆覺得這個聲音有一點熟悉,定睛一看,赫然是兩個多月沒見的龍虎會馬仔沙皮狗,他是天馬龍虎會大佬白狼的小弟。
陸恆記得,這小子不是和楊玉東的爸爸楊亮理一起去找周青霞的晦氣,卻被陸恆將計就計把這小子和他的十幾個馬仔打倒在地,連同楊亮理一起交給沈明月處置,聽沈明月說這小子被起訴入室搶劫強姦未遂等罪名數罪並罰,判處十年徒刑,怎麼這麼早就放出來了?
沙皮狗帶了十幾個混混走過來,他的眼神一直放在胸部碩大的段春華身上,沒有注意到那個讓他入獄兩個月的陸恆。
沙皮狗指著那兩個在地上哀嚎的人販子:「哭你媽-逼啊,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被人打了活該,還有臉哭!」
那兩個人販子哀嚎道:「狗哥,可是您讓我們幹這事的啊!」
沙皮狗有心在美女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他滿臉褶子一抖:「麻痺,別胡說啊,我只是讓你們在這裡找點力所能及的活幹干,卻沒有讓你們拐賣嬰兒啊,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那兩個人販子也看得出狗哥對段春華的覬覦,她們趕緊附和道:「是我們該死,我們不該不聽狗哥的話,早點聽狗哥的話,做正當的事情,多好啊!」
沙皮狗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到底是誰把你們打傷的?」
那兩個人販子指著陸恆:「狗哥,就是那個兔崽子把我們打傷的,他好像是衝我們開了一槍,我們大腿中槍了!」
沙皮狗嚇得一哆嗦,那傢伙還有槍啊,那不好惹啊,他這種級別的混混還是沒有機會拿槍玩的,他大著膽子仔細看了一眼陸恆,哇塞,化成灰他都認得,這不是陸恆嗎?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沙皮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瞪了陸恆一眼,提起鐵棒,帶著那十幾個馬仔衝向陸恆:「弟兄們,就是他陷害我,讓我在號子裡關上兩個月,受盡了苦楚,弟兄們,給我報仇啊!今天不把這小子廢掉,我誓不為人!」
看到這麼多混混一擁而上,辣媽段春華嚇得粉臉煞白,渾身顫抖,陸恆把她抱在懷裡,輕聲撫慰道:「你放心,這些混蛋一個都跑不了!」
陸恆轉身朝沙皮狗走過去,淡然道:「沙皮狗,打你了幾頓,你還記吃不記打啊!你給我說說,判你十年徒刑,怎麼只關了兩個月就出來了呢?」
沙皮狗暴怒,掄著鐵棒,勢如瘋狗地撲了上來:「麻痺,你還敢說風涼話,今天狗爺非把你打得狗腦子都迸出來!」
陸恆雙手往後一背:「打你這樣的渣滓,髒了我的手!」
沙皮狗見陸恆擺出一副絕不還手的架勢,先是一驚,這小子搞什麼鬼,繼而一嬉:「小子,你傻-逼了吧,那狗爺就成全你的傻-逼!」
沙皮狗揮動鐵棒,惡狠狠地砸向陸恆的腦袋,眼看那粗實的鐵棒就要落在陸恆的腦袋上,在鐵棒距離腦袋兩毫米的時候,沙皮狗以為鐵棒已經打中陸恆的腦袋了,下一步就是要盡情欣賞陸恆頭破血流的慘狀,卻沒想到一股大力湧來,鐵棒被反震回來,砰地一聲脆響,反而打在自己的腦袋上,沙皮狗自己頭破血流,頭昏眼花,眼前金星狂閃,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原來陸恆體內先天真氣自動流轉,在他身上形成了先天罡氣防護罩,當沙皮狗揮動鐵棒,打在罡氣罩上,罡氣的反震力量數倍於沙皮狗揮動砸下的力量,沙皮狗當時被打昏過去,這一反震之力沒有把他的狗腦子打出來算好的。
沙皮狗那些狗仔們看沙皮狗惡狠狠地砸向陸恆,而陸恆不躲不避,都笑容滿面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狗哥這一鐵棒下去,這個連躲避都不會的傻-逼肯定頭破血流!段春華也驚嚇地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這一幕,她知道沙皮狗這一鐵棒打下來,普通人肯定頭破血流,甚至可能昏厥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