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364章 龍使 文 / 常歡
陸恆又在歐陽家的七階、八階高手身上種下了生死符,正要在慕容家的高手身上種下生死符時,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陸恆,住手!」
此時天光已經大亮,陸恆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幾個人出現在上官家莊園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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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笑嘻嘻地走上前:「姑姑,你怎麼來了?」
四十歲出頭的陸忠竹穿著一身筆挺的大校軍裝,身材挺拔,秀眉鳳目,長相極美,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氣質卻鋒利如劍,她眼神凌厲如電,掃視著莊園裡的一片狼藉,轉頭瞪了陸恆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
陸恆嘻嘻笑道:「姑姑,我和我一個朋友過來討賬,上官家的不給還不算,他們竟然還糾合了歐陽家、慕容家、司馬家、南宮家的一群烏合之眾,想要把我們打死,我們被逼無奈,只能出手自衛,我這是正當自衛,他們技不如人,也怨不得我和我的朋友!」
陸忠竹扭頭向那三個人笑道:「三位,你們看這事該怎麼處理?」
陸恆打量了一下那三個人,一個像殺豬出身的屠夫,一個像耕田出身的農夫,一個像教書的老師,三個人都其貌不揚,但從他們的衣著、手裡拿的兵器、身上的氣質很容易判斷出他們之前的工作,他們每個人帶給陸恆的印象都有點像李壽民,看來他們都是先天武者。
屠夫、農夫、教書匠三人從來都是以他們數十年來的職業為自己冠名,大家都這樣稱呼他們,後來連他們身份證上的名字都忘記了。
他們三個非常不喜歡陸恆嬉皮笑臉的樣子,他們自從加入龍堂後,倍受尊榮,也被灌輸了很多正確的觀念,他們現在最討厭陸恆這樣的不安定分子。
屠夫、農夫轉頭看著教書匠,顯然他們三個人裡以教書匠為尊,教書匠冷哼一聲:「不能以你一面之詞,我們還要問過那五個家族的人,看看到底是誰挑釁在先,誰先鬧事就先逮誰!」
陸忠竹神情為之一滯,她沒想到這三個先天武者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哎,難道是自己奉命給他們灌輸的東西灌輸得太狠了。
陸恆心裡也在犯嘀咕,這三個人可能沒有李壽民那麼厲害,但每個人都是先天武者,陸恆連任何一個都不能穩贏,更別說三個人了,要是等下他們非說自己有問題,非要把自己逮起來,自己該怎麼辦呢?
陸恆擰著眉頭,跟在姑姑身後。趣~讀~屋
這三個先天武者果然非同凡響,他們走進莊園,很快就找到了上官家的上官雲圖、歐陽家的歐陽源、慕容家的慕容海風、司馬家的司馬長風、南宮家的南宮鎮東,就讓這五個人把前前後後的情況說明一下。
上官雲圖、歐陽源、慕容海風、司馬長風、南宮鎮東五個人被李壽民打得五臟六腑俱傷,又被陸恆吸了內力,都奄奄一息的,而且五個人都被陸恆種了生死符,不住地慘嚎。
那個教書匠冷冷地看了陸恆一眼:「把他們的生死符解了!」
陸恆沒吭聲,沒動作。
教書匠怒道:「讓你把他們身上的生死符解掉,你聽到了嗎?」
陸恆冷笑道:「你是在命令我?你憑什麼命令我?」
教書匠怒喝道:「就憑我是龍堂的龍使,我就有權命令你!」
陸恆冷笑道:「龍堂不過是血滴子養老院罷了,有什麼權力命令我?」
教書匠怒不可遏,厲聲喝道:「屠夫、農夫,把他就地正法!」
農夫掄起鋤頭,屠夫舉起砍刀,作勢要對陸恆動手,陸恆也準備以六脈神劍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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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一觸即發,陸忠竹連忙喝道:「阿恆,怎麼那麼不懂事,讓你解除生死符,你就去嘛!」
陸恆悶聲道:「我就是討厭他們頤指氣使的語氣!」
陸忠竹瞪了陸恆一眼:「他們每個人都九十多歲了,比你大八十多歲,你就不能尊老敬老一點嗎?」
「啊,九十多歲了?」陸恆驚詫地看了看龍堂這三位龍使,看起來都是五十歲上下的年紀而已,先天真氣果然能延緩衰老:「好吧!」陸恆看在他們那麼大年紀,算了,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陸恆上前用天山六陽掌解除了那五個人身上的生死符。
教書匠三人上前,在這五個人身上輸送了一點真氣,這五個奄奄一息的人都恢復了一點生機。
教書匠就板著臉問道:「上官雲圖,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上官雲圖詫異地問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陸忠竹上前,把證件展示了一下,一條金龍盤旋在國徽上:「龍堂!」
上官雲圖這五個人都知道國家成立了一個組織,專門管理後天武者、先天武者、修道者等用尋常武器無法制服的人員,好讓社會秩序穩定在可控的範圍。
上官雲圖頓時來勁了,他騰地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向三位龍使鞠了一躬:「三位尊貴的龍使,我要向你們控訴白雲巔陸家陸恆。他和另外一個人,闖入我家,向我勒索三百億,被我拒絕了,他們就仗著武功比我們高,對我們大打出手,還在我身上種了生死符,威逼我交出三百億,我只好暫時答應,穩住他們,叫來我這四位朋友和他們的子弟來幫助我,誰知他們實在太厲害了,恐怕都是先天武者,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正在萬般無奈時,幸得三位龍使前來主持正義!還望三位尊貴的龍使能將這兩個凶殘的歹徒繩之以法!」
教書匠、農夫、屠夫聽上官雲圖說「尊貴的龍使」,再看上官雲圖畢恭畢敬的樣子,對比陸恆剛才那個桀驁不馴的樣子,他們對上官雲圖的印象大好,不由自主相信了上官雲圖的話。
教書匠將頭邁向歐陽源那四個人:「確實是像上官雲圖所說的嗎?」
歐陽源四人點頭如搗蒜:「尊貴的龍使,確實是如上官所說。」
教書匠沖農夫、屠夫會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我們確實不能只聽信陸家小子的一面之詞,他和他的夥伴仗著自己武功高,竟敢闖入別人家裡橫加勒索,別人不答應,他竟然大打出手,還打傷了這麼多人,這小子和他的夥伴嚴重地影響了社會穩定,我們必須要把他和他的夥伴逮捕!」
說到這裡,教書匠冷冰冰地望了陸忠竹一眼:「等下如果這小子膽敢拘捕,我們即刻把他就地正法,誰的面子都不給!」陸忠竹臉色煞白,她本來帶著這三個人過來是想幫助侄子陸恆,卻沒想到這三個人竟然偏聽偏信上官雲圖的一面之詞,當真是老糊塗了。
陸恆冷冷一笑道:「三位龍使,還是等我那位夥伴到場了,你們再問問清楚吧!」
「管你那個夥伴是誰!」教書匠板著臉:「我們先把你抓起來,不愁他不來!」
農夫掄起鋤頭,屠夫拿起殺豬刀,教書匠則拿起教鞭,這是三個人浸淫了七十年的武器,凝聚了他們一生的精氣神,本來普普通通的東西,卻已經成了不亞於尋常神兵利器的存在,當他們將先天真氣灌入這三件看似根本不是兵器的兵器裡面,那三件東西光芒大盛,看起來就像是傳說中的神兵利器。
教書匠大喝一聲:「敢犯龍堂者死!」
三件兵器分成三個方向向陸恆襲來,都帶著凌厲的罡氣。上官雲圖、歐陽源等人臉上都情不自禁地浮現得意的笑容,陸恆你再牛,也拗不過龍堂這三位先天武者龍使。
陸恆不慌不忙,施展凌波微步,運起北冥真氣,六脈神劍射出,打在三件兵器上面,鐺鐺鐺三聲巨響,這三件兵器沒有被擊落,卻也被阻擋了去路。
教書匠收起教鞭,看到上面有一道白色的印跡,冷笑道:「好小子!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我的教鞭上留下痕跡,難怪你這麼狂,原來挺有資本的,你這麼小都這麼狂傲,以後有本事了,那還得了,今天非要把你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除掉不可!」
陸恆勃然大怒:「老傢伙!是上官家欠了我的賭債,所以我才來討要!這件事情你可以問問那一天上官家在天馬市地下決鬥場發生的事情,上官家做莊家輸了一千億,他們想賴債!」
教書匠在當老師的時候顯然也是一個極其不合格的老師,他最看不慣陸恆這樣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小年輕,他根本不聽陸恆說什麼,教鞭一甩,一道凌厲的罡氣打向陸恆。
如果陸恆被這道罡氣打中,整個人會立刻削成兩半,陸恆知道他不能硬接,趕緊施展凌波微步躲開。
就在這時,農夫掄起的鋤頭已經砸向他的腦袋,屠夫的殺豬刀也帶著凌厲的刀氣砍向陸恆的肩膀,這三人都沒有什麼招式,純屬靠先天真氣的銳不可當。
陸恆依仗著凌波微步,用獨孤九劍的劍意,用六脈神劍的劍氣來對付那三個人的進攻。
可問題是這三個人的兵器實在太奇怪,陸恆最後只得把農夫的鋤頭當成一種類如方便鏟之類的長兵刃,用破槍式來招呼,把屠夫的殺豬刀當成大砍刀之類的刀勢來對待,用破刀式來招呼,把教書匠的教鞭當成鋼鞭之類的短兵器,用破鞭式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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