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169章 沈明月無地自容 文 / 常歡
雖然沈明月的玉背很光滑,讓陸恆愛不釋手,雖然沈明月的小蠻-腰很纖細,雖然沈明月的香-唇吹氣如蘭,陸恆還是趕緊鬆開手,鬆開腿,順便鬆開嘴,畢竟當著別人父親的面如此對待他女兒,總有些不好。趣~讀~屋
沈明月不知道陸恆為什麼一下子就放開了自己,她也來不及多想,任由憤怒的情緒支配著自己,她伸手順利地摸到槍套,拔出配槍。
此時此刻,沈明月的身體還趴在陸恆身上,陸恆的屁股還掛在她的腰間,沈明月不知道腦子是吃錯藥了還是被門夾了,她持槍在手,手臂往下一擺,槍口順著陸恆渾圓的屁股蛋往下一溜,冰涼的槍管正對準陸恆的菊-花。
沈明月嬌聲喝道:「你剛才竟然抓我的奶奶,我現在爆你的菊-花!」
沈明月這聲嬌喝,讓沈景斌、馬德龍、陸恆都雷得皮開肉綻。
沈景斌、馬德龍站在沈明月的背後,沈明月的動作很快,配槍又被陸恆的羽絨衣擋著,他們看不到沈明月手中的配槍現在正頂著陸恆的菊-花。
沈景斌哭笑不得,這個寶貝女兒在跟女人的交往中扮演男人的角色,在跟男人的交往中竟然也要扮演男人的角色,問題是她是一個女人,她用什麼來爆這個男孩的菊-花呢?
馬德龍冒出一頭冷汗,沈明月明明是個漂亮的女人,現在卻以男人的姿勢壓著一個男人,還霸氣地喊出爆人家的菊-花,難道這個時代已經發展到了不再是男人爆男人菊-花而是女人爆男人菊-花的地步了嗎?
陸恆渾身一顫,他剛才看到那個疑似沈明月父親的高級警官,他以為沈明月也知道她爸爸來了,肯定會停手,就鬆開手腳和嘴唇,放開了沈明月,誰知道她乾脆利索地拔出槍,槍口沒有對準他的額頭,而是詭異地來到了他的屁股蛋,緊緊地頂著他的菊-花。
陸恆不敢想像,沈明月這大脾氣萬一忍不住一開槍,不但是菊-花殘,子彈還會射入他體內,那子彈肯定會射破心臟到達腦子,自己必死無疑,而且死的很慘。
陸恆趕緊喊道:「你爸爸來了,你爸爸來了!」
沈明月渾身一顫,她最畏懼的人物就是她爸爸,她不怕她爸爸打她,就怕老頭子說教,老頭子在政法領域工作了很多年,滿口大道理,聽他說教比聽唐僧唸經還要可怕。趣/讀/屋/
她誤會了陸恆和冰冰姐妹的關係,誤認為面前這個男孩是一個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壞傢伙,她不相信她爸爸那樣日理萬機的人物會來這裡看她審訊犯人,冷哼道:「你以為你是在玩《爸爸去哪裡》啊,想要騙我轉頭你好偷襲我,沒門!」
沈明月把手中的配槍握得更緊了,頂著陸恆的菊-花頂得更緊了。
陸恆只好沖那個長相跟沈明月有點相似的高級警官大喊道:「沈爸,救命啊!」
沈明月的爸爸沈景斌沒看到沈明月手裡握得配槍,依然以為沈明月正在跟這個小年輕玩那種他們看不懂的情愛遊戲,笑瞇瞇地站在一旁,沒吭聲。
馬德龍也不吭聲,笑瞇瞇地看著。
陸恆鬱悶得簡直要吐血,親愛的領導同志們啊,你們怎麼任由這個火爆的丫頭爆我的菊-花啊,看來領導同志是沒法依靠的,自己必須要自力更生,想辦法自我營救。
陸恆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沈明月,用力一扭,翻身起來,把沈明月壓在自己身下。
陸恆以為這樣可以擺脫沈明月手中配槍對自己菊-花的威脅,卻發現沈明月雖然被自己掀翻在地,可她還是把槍握得緊緊的,緊緊地頂著陸恆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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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恆只好用力地往下蹭,想要躲開配槍的攻擊,想要把沈明月手中的配槍碰掉,卻發現沈明月的手勁很大,手中配槍很穩,不過這樣一來,陸恆的頭和沈明月的腦袋處於同一位置,在相互爭奪主動權的戰役中,兩人又陰差陽錯地碰在一起,陸恆的額頭碰在沈明月的額頭上。
沈明月疼得撅起嘴巴:「陸恆,你是不是練了鐵頭功了,頭怎麼那麼硬啊!」
陸恆也呲牙咧嘴地冷哼道:「我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的頭像你這樣硬呢,簡直比石頭還硬!」
沈明月大怒,嬌嗔道:「你說我的腦袋跟石頭一樣,我撞死你!」
說著她一頭撞向陸恆,但她撞得不是額頭,而是陸恆的臉蛋,她心裡不無得意地想到,既然開槍爆-菊不太可行,那就用老娘的鐵頭功毀了你的小白臉,讓你沒有資本去禍害冰冰姐妹,也沒資本禍害小麗。
陸恆見沈明月的小腦袋氣勢洶洶撞來,趕緊想要站起來躲避沈明月的腦袋,可他的身子被沈明月緊緊地箍著,動彈不得,他若是把頭往後仰,沈明月的額頭肯定會撞在他的臉蛋上,雖然陸恆自我評價不算帥哥卻也不算醜男,自然不願意被沈明月的鐵頭功毀了自己的容貌,他趕緊做了一個恰當的反應,把頭往旁邊偏,盡量偏過去。
陸恆這樣扭頭,臉蛋大部分都偏離了原來的位置,但他的頸部以及上方的嘴唇下巴沒有怎麼偏離原來的位置,沈明月的額頭沒有撞到陸恆的臉蛋,但她的嘴唇卻重重地碰在陸恆的嘴唇上。
沈明月以為必然中的鐵頭功落空了,她的額頭撞倒了空氣,根本沒有碰到陸恆的臉蛋,反倒是她的嘴巴撞在陸恆的嘴巴上,撞得生疼,嘴唇差點腫起來。
沈明月勃然大怒,她以為陸恆是故意的,她這已經是第二次吻到陸恆了,自己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算是被陸恆結結實實地剝奪走了。
沈明月馬上找到了報復陸恆的辦法,她張開嘴巴,露出雪白的牙齒,咬住陸恆的嘴唇,用力一咬。
陸恆的下嘴唇被沈明月咬破了,鮮血慢慢流了出來,流入沈明月的嘴巴裡。
沈明月更加鬱悶,陸恆人那麼淫邪,血肯定很污穢,流入口中感覺好噁心,她恨不得一槍蹦了陸恆。
陸恆被沈明月咬了嘴唇,雖然有些疼痛,但他卻得到了別樣的快感,既然你沈明月這樣咬我,我就狠狠地還擊你報復你,因為歸根結底都是你的錯。
陸恆張開嘴巴,把沈明月的櫻桃小嘴包在自己嘴巴裡,趁沈明月張開牙齒的間隙,陸恆的大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入沈明月的口腔裡,含住沈明月的丁-香小舌,往自己的嘴巴裡勾。
當沈明月再度想要咬陸恆的時候,卻咬到自己的舌頭,痛得要死,而她恍然覺察到,陸恆不僅奪了她和男人的初吻,竟然跟她濕-吻了,竟然敢含著她的舌頭,吞嚥她的香津,這是她和她女朋友寧達麗都沒有那麼熱烈的吻啊。
沈明月痛徹心扉地感受到,陸恆這個王八蛋是她命中的剋星,短短一個小時裡,自己雙-峰的第一次被陸恆玷污了,自己香-唇的第一次,自己香-舌的第一次也都被陸恆玷污了,這樣搞下去,沒準自己下面那個的第一次也會葬送在陸恆那裡。
沈明月激靈打了一個冷戰,她現在有點怕了陸恆,他簡直是頭小惡魔。
陸恆一邊熱烈地跟沈明月濕-吻著,騰出一隻手,再度深入沈明月的警服裡面,揉-搓著沈明月那一手難以掌握的碩-大豐-滿的玉-峰。
站在後面的高級警官沈景斌清晰地看到這一幕,一直喜歡女人的女兒竟然破天荒地吻了一個男人,一個貌似比她小幾歲的男孩子。
沈景斌臉上泛起笑容,女兒是同性戀,這是他長期以來的心病,因為他只有這一個女兒,要是女兒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那他是一輩子都沒有希望抱到外孫子了,現在看到她吻上一個男孩,哪怕那個男孩比她小好幾歲,沈景斌都很高興,他彷彿能看到女兒沈明月將來懷上那個男孩的兒子而大腹便便的樣子。
天馬市警察局長馬德龍卻驚愕地推了推他,沈景斌笑著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馬德龍不要打擾這對小情人的親熱,馬德龍卻固執地指著一個地方,示意沈景斌看。
沈景斌定睛一看,嚇了一跳,當陸恆趴在沈明月身上,他的羽絨服蹭到一邊,沈明月手裡拿著的那把配槍頂著陸恆屁股溝菊-花上的危險動作讓沈景斌看個一清二楚。
沈景斌的臉蛋頓時垮了下來,由欣喜變成了驚怒:「明月,你怎麼能這樣呢?對男朋友可不能像對罪犯那樣粗暴啊,要溫柔一點,你這樣玩,要是擦槍走火了,你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啊!」
馬德龍也尷尬地說道:「沈明月,你爸爸過來看你,你能暫時中斷一下嗎?」
沈明月在一門心思地想找機會虐陸恆,沒有注意到爸爸和局長的存在,她一直認為陸恆剛才是故意搬出她爸爸來嚇唬自己,現在聽到爸爸的怒斥聲,她一下子懵了:「老天爺啊,你能行行好嗎,別這麼玩我行不行啊,今天被陸恆這個小混蛋折騰得夠悲催的了,還要讓爸爸看到我丟人現眼啊!老天爺啊,你劈死我算了吧!反正我也無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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