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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第158章 一箭雙鵰借刀殺人! 文 / 常歡

    陸恆嫌棄黃毛呂友恆骯髒,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就掄起胳膊,用肘砸向黃毛呂友恆。

    黃毛呂友恆那裡想得到陸恆的速度變得那麼快,根本反應不及,那比拳頭還要硬實的肘部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臉上,黃毛呂友恆頓時覺得自己的臉蛋像是被鐵塊砸中了一樣,鼻子當時就被打歪了,鼻血噴湧而出,門牙也被打斷了,本來臉蛋就丑,現在被打得更像毀了容一樣。黃毛呂友恆那裡經得住這樣的打擊,撲通一聲,倒在地板上,不過沒有昏迷,艱難地撐著身子,慢慢爬起來。

    紅毛呂友誼見大哥被打成那樣,趕緊抬腿,用盡全力去踹陸恆,試圖把陸恆踹翻在地。

    陸恆不慌不忙,伸腿迎了過去。

    紅毛呂友誼踢出那一腿,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這一腳必定能把陸恆踹翻在地,卻沒想到,自己這一腳正踢在陸恆的腿上,像是踢在鐵柱上一樣,而且是腳尖碰到的,頓覺腳面腫痛,腳面骨差點折了,跌著腳,不住慘嚎。

    陸恆見他一隻腳踮著不住地喊痛,便來了一個掃堂腿,伸腿橫掃在紅毛呂友誼那個支撐他身體的腿上,紅毛呂友誼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陸恆家的地板是瓷磚地板,紅毛呂友誼的臉正摔在堅硬的地板上,鼻子也摔歪了,鼻血澎湧而出。

    陸恆如此這般將呂氏兄弟打翻在地,先將他們暫時打暈。

    等他看到窗外有警車出現,猜想應該是陳雲濤叫來的警察趕過來了,他趕緊再把兩個人打醒。

    黃毛呂友恆醒來,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他終於明白自己若是憑拳腳根本不是陸恆的對手,他從兜裡掏出彈簧刀,將寒光閃閃的刀鋒對準陸恆,狠狠地捅了過去:「小雜種,敢打老子,去死吧!」

    陸恆身手如電,疾步轉到黃毛呂友恆的身後,抬腿踹在他的屁股上。

    黃毛呂友恆重心不穩,緊握著他手裡那鋒利的彈簧刀,向前栽倒。

    前面紅毛呂友誼正要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卻沒想到他的好基友黃毛呂友恆握緊鋒利的彈簧刀衝向自己,紅毛呂友誼躲避不及,黃毛呂友恆手裡鋒利的彈簧刀正刺在他的肚子上。趣~讀~屋

    噗嗤一下,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紅毛呂友誼肚子上迸射一股污血,噴了黃毛呂友恆一臉,紅毛呂友誼眼睛睜得大大,渾身顫抖,慘叫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聲息,原來黃毛呂友恆那一刀正刺中他的心窩,刺破了心臟。

    陸恆本來只是想狠狠地揍這兩個雜毛一頓,再把它們送給警察,根本沒想到會發生流血事件。

    陸恆很快就冷靜下來,望著嚇得渾身發抖的黃毛呂友恆,冷厲一笑:「你殺人了,你親手捅死了你的好兄弟!」

    黃毛呂友恆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他握著上面沾滿鮮血的彈簧刀,倉皇大叫道:「我沒有!」

    陸恆聽到屋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知道是警察過來了,他心思一轉,沖黃毛呂友恆冷喝道:「你殺了人,警察馬上過來了,你還不帶著刀趕緊跑!」

    黃毛呂友恆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陸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心,他只知道自己即將要落入警察的手裡,按照自己平時的行為和這次事故,自己要落在警察手裡,還有個好嗎。

    黃毛呂友恆趕緊從紅毛呂友誼的肚子上抽出帶著血跡的彈簧刀,衝向門邊。

    陸恆已經將房門打開,任由黃毛呂友恆逃走。

    黃毛呂友恆握著沾著血跡的彈簧刀,慌忙逃出門外,沿著破舊的樓梯往下逃去,正遇到幾個警察打開單元門衝進來,黃毛不由得臉色大變。

    那幾個警察看到一個頭髮染成黃色的瘦子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手裡提著一把刀,刀上沾著血跡,連忙拔出配槍,對準黃毛:「不准動!」

    黃毛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慌忙大叫道:「我不是故意殺他的,我不是故意殺他的!」他一邊喊,還一邊往警察這裡沖,妄圖奪門而出。

    為首的警察看黃毛神色慌張又妄圖逃跑,判斷他是殺人兇手,見他揮舞著凶器張牙舞爪,當機立斷,扣緊扳機,一發子彈射入黃毛的腦袋。

    黃毛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全都是被那兔崽子陸恆坑害的。

    陳雲濤看到那黃毛手中沾血的彈簧刀,擔心黃毛是把陸恆殺了,激靈打了一個冷戰,要是陸恆沒命了,陸恆所說的那個朋友就會以為陸恆是被自己派人殺了,就會把自己和吳天理的照片發出去,到時就不堪設想了,他讓兩個警察處理黃毛的屍體,帶著其他警察衝進陸恆家。

    陳雲濤進門一看,陸恆躺在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趕緊上前,攙扶陸恆:「恆哥,你還好嗎?」

    陸恆猛地咳嗽幾聲:「我沒事,就是被他們揍了一頓,渾身疼的厲害。」

    為首那個男警察三十出頭年紀,濃眉大眼,鼻直口方,一身筆挺的警服看起來充滿了正義,他見陳雲濤對陸恆很客氣,也不敢小覷陸恆,蹲在陸恆面前,仔細看陸恆的面色:「陸先生,我是龍珠派出所所長李廣輝,您沒事吧,要不起來走走看看,看身上哪裡有問題,實在不行,我們把你送到醫院。」

    陸恆在陳雲濤和李廣輝的攙扶下,站起身,走動了一下,笑道:「好像還好,沒有哪裡特別不舒服。」

    李廣輝點點頭,繼而嚴肅地說道:「陸先生,你能跟我說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陸恆推開臥室門,指著床上海棠春睡的姚芳菲,故意哭喪著臉:「這是我的朋友,她在酒吧裡喝醉了,我剛好路過,就把她攙扶回來了,路上就遇到呂友恆和呂友誼兩兄弟,他們看她長得漂亮,頓起色心,想要闖進我家裡侵犯,我拚命抵抗,卻被他們一陣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在地,隨後他們為了誰第一個上而互相爭執,兩人打鬥在一起,忙亂中,呂友恆掏出彈簧刀,捅了呂友誼一刀。」

    陸恆剛才聽到門外的槍聲,知道手持凶器的呂友恆被警察擊斃了,現場知情人只有他一個人,所以他可以隨便演繹這個故事。

    李廣輝懷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陸恆:「你說你被他們一陣拳打腳踢,為什麼你身上都沒有什麼傷痕呢?」

    陸恆苦笑道:「我這個人體質不好,挨不得打,他們打到我腦袋上,我腦袋暈暈的,他們又打到我身上,我渾身疼痛,他們沒打幾下,我就受不了,就倒在地上了。」

    李廣輝看陸恆身量清瘦,皮膚蒼白,大汗淋漓的樣子,相信了他的話,實際上陸恆身量清瘦是一貫的形象,皮膚蒼白大汗淋漓實在是抱著九十斤姚芳菲狂奔五公里給累的。

    陳雲濤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陸恆的演技實在是太高了,把這明顯的謊言說得更真的一樣,你陸恆要是體質不好,我和吳天理就是病入膏肓了。

    陳雲濤突然注意到,倒在地上以及被警察擊斃的兩個混混不正是一年前欺負陸恆把陸恆打得鼻青臉腫的傢伙,警察相信陸恆和那兩個混混的死沒有關係,但陳雲濤卻不相信其中沒有蹊蹺,他甚至懷疑那個紅毛呂友誼是陸恆殺得卻嫁禍給那個黃毛呂友恆。

    陳雲濤這些年雖然做了很多好事,卻從來沒有殺過人,因為他沒膽去做,當他看到陸恆解決了那兩個混混的性命報了仇雪了恨之後雲淡風輕輕描淡寫的樣子,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經常那麼折辱陸恆,將來會不會有一天也像黃毛、紅毛一樣被陸恆如此幹掉,想到這裡,他就想起他爸爸之前告訴過他的話,陸恆這樣的下層人士是不能往死裡得罪的,不然他們就會鋌而走險。

    李廣輝想要找姚芳菲取證,看她還在香甜地酣睡著,稍微靠近一點,就能聞到她身上濃重的酒氣,也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李廣輝眉頭一皺,放棄了找姚芳菲取證的打算,轉而向鄰居取證。

    附近的鄰居樣都是老實巴交的人,他們過去都對呂友誼、呂友恆兩兄弟為非作歹的行徑深表不滿,但都不敢出頭,這次聽到兩兄弟互相爭鬥而死,都恨不得彈冠相慶,都紛紛控訴兩兄弟的惡行,他們都聽到陸恆家裡曾傳出一陣打鬥聲,都說是呂氏兄弟像平常那樣毆打陸恆,而且陳雲濤也作證說一年前還看到呂氏兄弟欺負陸恆。

    派出所所長李廣輝知道呂氏兄弟是不入流的混混,這樣的人偷雞摸狗騷擾四鄰,對社會沒有任何貢獻,也沒有什麼江湖地位,死了就死了,儘管還有點疑惑處,李廣輝也不想繼續深究下去,宣佈就按面前知道的事實結案。

    陳雲濤和陸恆將警察送走,又把呂氏兄弟留下的血跡處理乾淨。

    陳雲濤敬畏地看著陸恆,顫聲道:「恆哥,是不是你把那個紅毛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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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門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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