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春讚歌 第173章 太虛老人的任務 文 / 劉帆
大興安嶺的五月春風才剛剛刮起,一場小雨過後林間的空氣顯得格外清新爽人。甦醒的天空似乎呼喊著大地,林間不時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鳥鳴聲。綠草也從地裡扦開點點縫隙悄悄地偷看著這個大千世界。
曾領著算命老人賦予的任務下山的太虛老人如今終於完成使命帶著五個人向山上行來。
想想這段時間的經歷,太虛老人一陣頭疼,要說這五個人可都不是易與之輩,若不是自己手裡有算命老人給他們的親筆信,這五個人他如今一個也別想帶回來。
待太虛老人一行六人終於抵達算命老人山上的住處,當看到算命老人正坐在木屋二樓涼亭處跟一位妙齡少婦下著棋,六人中一個身材矮小體型瘦弱的男子趕緊拔腿衝了過去。別瞧這人從背面看怎麼看怎麼像個小學生,但他身手極其了得,一段助跑後,他如同一隻輕捷靈敏的猴子順著木屋攀爬而上,沒幾下便翻進涼亭來到算命老人身邊。
「大師!」瘦小男子來到算命老人身旁後,他畢恭畢敬作揖道。
沒等算命老人做出回應,正同算命老人下棋的妙齡少婦突然「噗嗤」一笑。此刻,她看到瘦小男子兩隻手抱拳放在腦袋頂上低著頭鞠著躬一副極其滑稽可笑的模樣,妙齡少婦實在忍不住前仰後合地笑了出來。
正鞠躬低頭作揖的瘦小男子聽到有人竟敢嘲笑自己,他怒氣沖沖地抬起頭向妙齡少婦赤目直視而去。可當他看到妙齡少婦顧盼流離直攝心魂的眼眸和妙齡少婦婀娜曼妙讓人心笙搖曳的身子正笑得花枝亂顫,他的一臉怒容立馬緊收毫無意識地換成一副癡癡的模樣。
待那妙齡少婦停止發笑並收回目光不再看向瘦小男子,那瘦小男子這才從迷亂的意識中清醒過來。瘦小男子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使他的意識已經清醒過來,可他的腦海裡現在仍然滿滿的都是剛才那妙齡少婦勾魂奪魄的嫵媚眼神。
瘦小男子抬起手給自己腦門拍了一巴掌然後向前走了兩步伸出手要與妙齡少婦握手,「鄙人吳法天。」
「吳法天?無法無天?你這德行也敢起這樣的名字?」妙齡少婦沒有理會吳法天伸過來的手,她玩味地打量著吳法天瘦小的身子咯吱咯吱笑道。
「大膽!」吳法天聽到妙齡少婦嘲諷的話頓時惱了,沒敢再看向妙齡少婦魅惑的眼睛,他眼皮朝下動身向妙齡少婦襲來。
妙齡少婦似乎也有些身手,她在椅子上抬腿踢開吳法天攻過來的一擊後迅速從椅子上轉身而起,由於妙齡少婦身著長裙,此刻她這麼一轉,她的裙擺立馬旋轉起來,五彩繽紛的煞是好看。
吳法天較上真了他似乎並沒有收手的意思,一擊未能得逞,他連忙雙手成爪再次奔向妙齡少婦。
當吳法天跑到妙齡少婦身前,鮮明對比之下,這吳法天個頭竟然只到妙齡少婦肩膀處。
二人轉眼來到交手至樓梯處,這時突然有人一腳將二人從中間踢開,「別擋道!」
妙齡少婦甩了甩被踢疼的手然後愕然地看向踢她的人,只見這人一張臉上竟有三個長長的刀疤,最長的一個刀疤赫然從嘴角直連眼角,看到這張滲人的臉妙齡少婦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習慣低著頭走路的刀疤男子發現身前的女子竟然還擋在樓梯口不動彈,他抬頭雙眼凶光畢現看向妙齡少婦,可當他的眼睛與妙齡少婦盈盈秋水媚眼如絲的眼睛對上的一霎那,他頓時恍惚起來。
「讓開就讓開,那麼凶幹什麼?!」妙齡少婦見刀疤男子木然的模樣得意洋洋地又對他拋了一個媚眼嬌嗔道。
說完,妙齡少婦趕緊側開身給正站在樓梯停步不前的一行人讓開路。
待所有人都走上二樓,他們紛紛來到算命老人身前欲鞠躬行禮。
「我說,你也太風騷了吧,身上竟然隨身帶著避孕套!」吳法天坐在樓梯扶手上晃悠著腿揮舞著手裡的東西一臉**笑容對妙齡少婦道。
妙齡少婦聞言一驚,她連忙定睛向吳法天手裡揮舞的東西看去,當看清他手裡的東西,她臉色「刷」地一下驟變。
一眾人剛行禮至一半,聽到吳法天的話他們皆不由自主地看向吳法天和妙齡少婦二人。
待這些人看清後他們感到很可笑,那妙齡少婦壓根沒有兜,怎麼可能隨身帶東西,而且還帶這種東西。可是當他們發現妙齡少婦大驚失色的模樣,他們感覺這東西極有可能還真是妙齡少婦的。
「我說,她沒兜你怎麼從她身上搞到這東西的?」這時,一個體態臃腫走路一身肥肉直哆嗦的男子走到吳法天面前搶過避孕套在眼前端詳半天後好奇地問道。
聽到臃腫男子的問話,吳法天對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貼過來。待臃腫男子湊過去,吳法天將嘴附在他耳朵上小聲告訴他。聽到吳法天的話臃腫男下巴都快驚掉了,他駭然地轉身向妙齡少婦下半身望去。「沒錯,那東西是我的,是我放在內褲裡以備不時之需的。」妙齡少婦顧盼生輝,她舌頭輕舔嘴唇左眼微眨妖嬈道。聽到她的話,屋子裡的溫度驟然下降幾近冰點,屋裡大部分的男人瞠目結舌地看向妙齡少婦。當然,屋子裡也有眼睛沒看向妙齡少婦的,此刻算命老人便面帶微笑眼睛只盯著棋盤。這時,算命老人倏然站起身子用手裡的一顆圍棋子彈向無法天,「把東西都還給大家。」吳法天毫無防備下被這一顆棋子正中腦門中央,剛才還得意洋洋坐在樓梯扶手上無法無天的他腦門被擊中後頓時從樓梯扶手上摔了下來。爬起身子,吳法天耷拉著腦袋走到棋盤附近然後從身上取出一支手槍和一把匕首。
看到這兩樣東西,刀疤男臉色頓時一變,這些東西跟隨他多年已然成為他的至友至親,刀疤男子幾乎連洗澡睡覺都未曾讓這兩樣東西離過身,此時見吳法天從身上取下這些東西來他怎能不驚。刀疤男剛要衝上去教訓吳法天,這時吳法天又從身上取出一個錢包。看到這錢包,臃腫男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他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然而他孤身一人居無定所,他的全部家當都在他的錢包裡。雖然錢包裡東西並不多,但是,幾張銀行卡,到哪都瀟灑!臃腫男剛要撲上去跟吳法天拚命,可並沒有停下的吳法天這時又從身上又取出一個薄薄的像是面膜一樣肉色的東西。發現這東西,站在太虛老人身邊的一個農民工裝扮的男子急忙摸了摸上衣裡兜,說來這人打扮也怪,此時已是五月,他竟然還穿著外套。當他的手摸了個空,他頓時睚眥欲裂臉色也變得鐵青。待最後吳法天取出一副耳環,他一臉鄙夷地隨手往地上一扔,「最不值錢的就是這個,一個老頭兒身上啥也沒有竟然只帶著一副破耳環,心裡有問題!」聽到吳法天的話,太虛老人臉都氣紫了,他幾步閃到吳法天身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揍。「其實,老頭兒,你別激動,你身上怎麼說還有一副破耳環,那個穿粉色內褲長得人五人六的傢伙身上除了衣服竟然什麼都沒有!」吳法天蹲在地上捂著頭眼睛盯著正站在刀疤男子旁邊儀表堂堂的男子不屑道。
發現眾人紛紛錯愕地看向自己,身無長物孑然一身的男子趕緊下意識地轉身扒開褲子看了看,他這一看之下臉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今天早上和人穿錯了,誰知道她老公出差竟然提前回來了,失誤失誤。」孑然一身男子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
「帥哥,看來你是個採花高手呀。」這時,妙齡少婦走過來將手搭在孑然一身男子的肩上嗲聲細語笑道。
「美人兒,可不敢亂說,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個詞,把我說得跟採花大盜似的。美人兒,你身上的anaisanais我很喜歡,別說我還真有段時間沒聞到了。溫柔,純真,青春奔放同時還略帶些多愁善感,嗯,很符合你多變的特質。」孑然一身男子露出和煦暖人的微笑將妙齡少婦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