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春讚歌 第97章 張曉宇的愛慕者來找茬 文 / 劉帆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沈燕妮多少有些習慣我開朗的性格。像初中一樣,我上課習慣看黑板,她卻習慣看著我。
我的高中生活在沈燕妮傾情加盟後變得格外豐富也更加混亂。
十月末的週五晚上,我和滕愛蘭一齊走出校門便開始等我的三舅。三舅每次都會讓我們等上十分鐘到半個小時左右,無所事事的我和滕愛蘭天南地北地胡扯著。
這時,一個人上前拉著我的衣領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我被他拽出好幾米。
意識清醒後我下盤用力,不再被那人牽著走。我使勁掰開那人的手,怒氣沖沖看向那人。
正莫名其妙地打量著對面留著板寸頭一臉剛毅之色的青年,這時張曉宇竟然不知從何處來到我們身邊。
「你來這幹什麼!」張曉宇朝著青年聲色俱厲嚷嚷道。
「怎麼,看看你怎麼了?!」青年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張曉宇然後又抓著我的衣領把我往前拽去。
發現青年和張曉宇認識,我本來氣憤的臉色這才稍稍緩解,可沒想到那傢伙竟然又對我使用武力。
此時正是放學高峰期,很多學生陸陸續續走出學校,被他三番五次拽著,我的面子實在掛不住,我一把打開他拽著我衣領是手發怒道:「你這人怎麼回事?有事就說話!」
青年見我敢向他叫板,他也不廢話,竟然直接出拳向我胸口襲來。見他動作迅捷拳頭帶風,我自知這一拳頭若是被他打到一定會很不好受。
我剛做出反應要接他這一拳,旁邊一直怕我們動手的張曉宇突然出腿踹開青年的胳膊。
青年先是一愣,緩過神後,他拍了拍被張曉宇踹髒的衣袖繃著臉道:「這沒你什麼事,別添亂!」
張曉宇站到我旁邊眼睛彷彿要冒出火來,「你幹什麼?他怎麼招你惹你了?」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我再告訴你一次,這兒沒你什麼事!」青年越說越激動,最後似是在咆哮。
雖然青年和張曉宇此時針尖對麥芒是為了我,但是我此刻真的有些發蒙,貌似我壓根沒得罪過這個見也沒見過的青年啊。
「敢不敢比劃比劃?」青年重新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他一臉挑釁道。
「為什麼要和你比劃,你到底怎麼回事,你在這鬧什麼?!」回頭看見滕愛蘭就站在我身後,我想著三舅馬上就要到了,我不能和人起衝突。
「你先別管我是誰,咱倆比劃一場,你贏了你以後喜歡怎麼折騰都是你的事,我不干預。」青年看了一眼張曉宇又看了一眼我身後剛才和我談笑風生的滕愛蘭後繼續道,「要是你技不如人沒等打過我,以後離曉宇遠點,否則廢了你!」
聽到他的話,我多少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面對**裸地威脅,我沒有向張曉宇的愛慕者低頭,「你誤會了,我和你的曉宇沒什麼的!」
說完,沒等錯愕的青年回過神來,我轉身帶著滕愛蘭想要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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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還沒走多遠,青年又不依不撓從後面拽住我,被他這麼一拽我是真動了肝火,這人把我當什麼,好欺負也不是這麼欺負的!
我腳掌在地上外旋180度轉過身後,我用左手憤怒地拍開他屢屢抓著我衣領的右手,然後我右手化掌成拳砸向他的面門。
青年反應同樣不慢,被我打開右手,他並沒有喪失戰鬥力。他脖子向右一歪,堪堪必過我極具威力的一擊,沒等我收回拳,他用右手拽住我的手腕並用左胳膊肘夾住我的小臂讓我無法收回自己的手。
右手被人制住,我趕緊左手伸展化成手刀直劈向青年的脖子。青年果真也不是善與之輩,見我的手刀舉起他左手趕快鬆開我欲上迎接住我左手手刀。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左手手刀並沒有落下,我右手猛地掙脫他捏著我手腕的右手然後趕緊蓄力再次握拳砸向青年的面門。
青年剛抓住我舉在空中的左手,鼻子便結結實實地挨了我一拳。
沒有理會鼻子上傳來的痛楚,被激怒的青年開始動起真把式。他左腳向左前方邁出半步,然後整個身體的重心都集中在左腿上,緊接著他抬起右腿朝我就是一記三連踢。
沒等第一踢挨身,我趕緊雙腿彎曲雙腳掌緊扣抓地,同時我的雙臂在胸前交叉要抵擋他的連踢。
可是青年的三連踢,一踢力氣大過一踢,在接他的第三踢時,任我馬步扎得再結實,我還是被他踢得向後退了半步。
別人不知道青年的這記三連踢威力如何,但是青年自己卻心知肚明,同樣自幼習武的他這一招使出尋常人早已倒地不起,而對面的我竟然才僅僅退了小半步。
我此時甩了甩被他踹得有些發麻的胳膊,然後又扭了扭頭掰了掰手指。
青年見我在活動全身筋骨,他知道我要動真功夫了,他下意識繃緊神經一副蓄勢以待的模樣。
「我認輸,如果張曉宇這爺們你有本事追到手,那麼大哥,先提前恭喜你!」看到齊玲玲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我不打算再跟這人為張曉宇大打出手,其實也確實沒必要打個你死我活。
「丁二比,這人是誰啊?」齊玲玲從老遠就看到我和人動手,她擔心我的安危趕緊朝我這裡跑來。
齊玲玲剛走到我身前,見我停手不再動彈,她眨巴著眼睛看著對面的青年。
「他……」
我側過頭剛要對齊玲玲開口說話。這時,看見我身邊又多了一個姿色出眾的女孩兒,青年頓時火冒三丈,他雙掌先後齊出不由分說便向我襲來。
曲臂擋住先至的一掌,沒等青年後出的那一掌欺身,我也出腿襲向他的小腹。
等他後發的一掌拍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腿也恰好踹到他的小腹上。
青年的這一掌力道著實不輕,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我站在原地想低下頭看脖子,但是眼睛並不能看到此刻被打得通紅的脖子,我只好伸手揉著又痛又麻的脖子。
而我踹向青年的那一腳也力道非凡,青年被我踹的足足後退三步才穩住身子。剛才青年筆挺的身子此時也有不再筆直,他將手放於小腹上方,但卻強忍著沒有去揉搓小腹。
「活該!」見青年被我踹成這副模樣,對青年甚為瞭解的張曉宇知道這一下青年一定沒少吃苦頭。雖然嘴上是在損青年,但是張曉宇罵完後竟然走到青年身前欲給他揉肚子。
青年卻一把推開張曉宇不耐煩道:「別碰我!這傢伙有點意思!我剛才一直忍著沒出全力……」
沒等青年把話說完我截住他的話道:「我剛才渾身解數都使出來了竟然和你還是一個平手,大哥,我投降。」
看到張曉宇被青年推開,我心裡不是滋味。既然張曉宇如此心疼他,我更不想再和這人糾纏下去,此時我的手從疼痛的脖子上移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青年等他做出答覆。
「就這點出息?」青年看我無心戀戰他激我道。
「非得和你大打出手拚個你死我活就有出息了?而且,咱倆打了半天,我都沒搞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擲地有聲地回道。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是看你小子不順眼!」青年看著我身後一直擔心我安危的滕愛蘭和我身旁剛出現的齊玲玲無理取鬧道。
「怎麼又跑出來一個?西山精神病院著火了?」沒等我做出反應,齊玲玲小妮子竟然發火了,大家還沒明白神經大條的她在說什麼,她指著青年的鼻子怒不可遏地繼續叫嚷道,「從這直走然後左轉有藥房,買完狂犬藥趕緊吃,吃完速速回醫院去,要是等精神病院的人把你抓回去你還得挨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