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春讚歌 第八十章 群架 文 / 劉帆
這一腳雖然使發福男沒了攻擊能力,卻並沒有化解我滿腔的怒火。
我上前抬腳又朝他的肩膀狠狠地抽了一記鞭腿。其實這一記鞭腿已經是給他留情面了,如果這一腿抽在他的面門上,估計他已經倒地不起人事不知了。
「你們兩個小東西,你們給我等著!」嘴唇發紫的發福男艱難地站起身惡狠狠地對我倆道。
這次他怕再激怒我們,他說話不敢再帶髒字。可是畢竟周圍這麼多人看著,他嘴裡還要逞強。
我聽到他的話,剛要再給他點苦果嘗嘗,這時騰愛蘭擋在我身前,「算了吧,別把事鬧大了。」
回頭看了騰愛蘭一眼,我朝她點了點頭,示意我聽她的。
「算了?告訴你們兩個小崽子,這事沒完!」發福男說完他叫上泳池的年輕女子趕緊朝淋浴區走去,他怕我再給他來上幾下。
「丁二比,我們快走吧。」騰愛蘭見發福男走遠的身影有些擔心道。
聽到滕愛蘭的話,我點點頭,剛才雖然出手特別重,可是怒火消退後我也有些擔心這個發福男會對我們採取報復。畢竟我們還是高中生,而這個發福男能帶一個這麼年輕美貌的女子出來鬼混,應該不是什麼善類。
進入淋浴間簡單地沖洗一番後,我趕緊去穿衣服,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的心跳個不停,我似乎真的在害怕些什麼。
走出淋浴區進入大廳,我發現剛出來的騰愛蘭正被那個年輕女子撕扯著。
「鬆開我!」一向恬靜的騰愛蘭今天徹底被整得抓狂了,她想在大廳外等著我,可還沒走出大廳,竟然被年輕女子給拽住了。
「打完人就想走?今天不修理修理你們,我是你養的!」年輕女子死命地抓住騰愛蘭的衣角說什麼也不可肯放手。
走到她們身邊,我抓住年輕女子的手使勁往後拉拽,被我拽得一踉蹌,年輕女子險些跌倒。
見我眼神冷峻表情可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直勾勾地盯著她,年輕女子下意識地縮回手。
「走!」見年輕女子鬆開騰愛蘭,我趕緊拉著騰愛蘭走出大廳。
「喂,你在哪呢?兩個小畜生要跑了!」我們剛走出大廳,年輕女子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跟著他們,我已經叫人了,我今天要弄死他們!」電話那頭傳來發福男怒吼聲。
走出大廳,我能感受到被我拉著的騰愛蘭也十分緊張,因為她的手心此刻全是汗液。
「別怕!有我在!」我握著騰愛蘭的手用了用力安慰道。
聽到我的話,騰愛蘭點了點頭又對我露出了一個很勉強的微笑。
當我們剛走出體育館,發福男開著車竟追了上來,他來到我們附近猛地一加速超越我們然後一把打過方向盤將車橫在我倆身前截住我倆的去路。
「我說過,這事沒完!」發福男朝我們啐了一口然後繼續道,「想走可沒那麼簡單!」
瞪了一眼車內的發福男,發現發福男開的車很是氣派,而且這會兒他還敢如此囂張一定是有所依仗,我忽然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牽著騰愛蘭的手繞過發福男的汽車,我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可我們動了,發福男也動了。他再次啟動車子朝我們駛來。
就這樣我倆一直想擺脫他們,可他們一直在車裡對我們窮追不捨,而走出車門他們又沒這個膽量。
就這樣我們僵持了一會兒。這時,有兩輛轎車突然停在我和騰愛蘭身邊。
這兩輛車和發福男的車一齊成大三角形將我和騰愛蘭包圍起來。而三輛車之間的空蕩分別被後來的兩輛車下來的人給堵住了。
此時我和滕愛蘭完全被人控制住了。
「周總,接到你的電話我們十萬火急拚命地趕過來,一路也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但是對不起,我們還是來晚了!」兩輛車中一個帶著一串粗粗的金項鏈的男子看也沒看我們一眼,他走到發福男車窗前一臉歉意道。
「跑的就剩這兩個小孩了?」帶金項鏈的男子回頭望了我倆一眼,然後繼續對發福男問道。
「沒有!就是這兩個小孩!」發福男說完自己也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活了大半輩子,頭一次被學生揍得這麼慘。聽到發福男的話項鏈男先是一愣,然後極力控制自己不笑出來。項鏈男暼了一眼坐在發福男旁邊副駕駛的年輕女子,琢磨著怪不得能讓兩個孩子欺負,五十好幾的人了還這麼「瀟灑」,能打過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那還真是奇跡。
「周總,你好久沒有光顧我們生意了。今天雖然只是兩個孩子,但是一聽是您的電話,我二話不說就調了兩車兄弟。說吧,老規矩?」項鏈男短暫的失神後再次對發福男開口道。
發現發福男一臉怨恨地看向我們,項鏈男趕緊又開口道:「這兩個孩子不比農民工,而且還是未成年,你說什麼我們都會照辦,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致殘就不必了,我周比昌還沒有那麼不近人情,我的孩子都比他們大上不少。但是我這輩子還沒有受過如此羞辱。」發福男看了一眼旁邊的年輕女子,「那個男孩給我往死裡揍,避開致命位置,只要不死不重傷,你們看著辦。」
說到這,發福男又轉過身看向騰愛蘭,他頓了頓又開口道:「這個女孩非常夠味,給我帶到『浩天』我也讓她吃吃苦頭。」
聽到「浩天」兩個字,項鏈男忍不住回頭看向騰愛蘭,見騰愛蘭花容月貌,項鏈男在內心直暗叫可惜。
他知道「浩天」是發福男的淫窟,多少花季少女就是在那裡慘遭蹂躪。
見項鏈男沒有立刻行動,發福男抽出一根煙放在嘴上,似乎這會兒發福男緊張的神經才放輕鬆下來。他點燃煙深一口後才再度開口,「和以前一樣,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剩下的我來處理。」
「好說,你是老闆,我們聽你的就是。」說完,項鏈男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剛才彎著腰趴在車窗上脖子都發僵了。
見項鏈男跟發福男說完話,其他人立刻散開把我和騰愛蘭包住。
「小朋友,不懂事可以原諒,但是做錯事就要受到點懲罰,對不對?」項鏈男並不急於對我們下手,他竟然微笑著對我說起話來。
見我牢牢地握住騰愛蘭的手,以為我是害怕了,項鏈男笑得更加燦爛道:「今天這個就當是你人生中寶貴的一課,你們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早點吃些苦頭,也是一件好事。以後記住,不是每個人都是你們可以招惹的!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今天出門忘帶了眼睛!」
「眼睛」兩個字項鏈男故意加重語氣說出來,包圍我們的人當中有反應快的聽出這是一個信號,他率先向我倆衝了過來。
鬆開騰愛蘭的手,見有人奔向我們,我也向前跨了一步,由於空間有限只一片刻我們就交手了,接住來人揮舞的拳頭,我抬手就朝來人的眼睛上還了一拳,在來人的慘呼中我又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來人的小腹上。見他倒地我的腳又踩在他剛才襲向我的手上。
看到只一片刻自己的一個兄弟就被我收拾得慘不忍睹,周圍的幾個人先是一愣,然後一齊向我倆衝了過來。
發現這麼多人都衝了過來,我迅速回頭看了一眼滕愛蘭,只見此時她已經擺好架勢。
見我回頭,她朝我點了點頭,意識她沒問題!
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真的會有「心有靈犀一點通」之說,只要一個眼神你就會知道對方要表達的是什麼。
剛才見識過我的身手,此時幾乎所有人都是朝我攻來,他們似乎直接忽略掉清秀文靜的滕愛蘭。
如果單打獨鬥我相信這些人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在我手下走過幾招,可是七八個人同時一擁而上,此時就算我戰鬥力再強我還是有些打怵!
幸好空間有限,我又和滕愛蘭背對背而立,這麼多人一時也無法全部衝到我身前來。
見兩個衝在最前頭的人罵罵咧咧地跑來,此時不肯坐以待斃,我也向他們衝了過去,將其中一人踢向我的腳踹開,我抓住此人的耳朵使勁向下拉扯,然後用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見他搖搖晃晃欲倒我索性成全他一腳踢在他膝蓋上把他徹底踹翻。說時遲那時快,另一個人此刻正好出手向我面門打來。見狀,我的脖子向右後一擺堪堪躲過這一拳。沒等他再次攻來,我左手成爪揪住此人的鼻子狠狠地擰了一圈,然後右手化掌朝他的一張臉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
太虛師傅曾經跟我說過,人們下死手時一般喜歡往對方致命的地方招架,往往忽略掉臉上的五官,而這五官恰恰就是和神經聯繫最緊密的地方。如果攻擊得當,這是制敵最快最有效手段。
如果我被最前頭的兩個人放倒,那麼這七八個人圍上來一人幾拳幾腳,我不殘廢也要被他們送進醫院不可。
收拾掉這最前頭的兩人,剩下的人都已經欺近。
幸好滕愛蘭此刻沒有閒著,她出其不意說動手就動手,向離她最近的一個人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