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春讚歌 第五十章 此拳名曰太虛 文 / 劉帆
見大家被點燃興致，烹飪老師頓了頓又道：「滿分100分，上午的課程50分，下午的課程50分。咱們上午要學：刀具的正確使用，10分。切菜，20分。和做一道西紅柿炒雞蛋，20分。」
「好，開始上課。大家看我手裡的這把菜刀。菜刀，每個家庭都有，而且每天都要用到。菜刀有很多種握法，但是有很多人握刀的姿勢都不正確……」
「扯淡。握菜刀還要啥姿勢？哪那麼多瞎講究啊！」看著烹飪老師拿起菜刀我在心裡直犯嘀咕。
「那麼，正確的握刀姿勢是什麼？」說到這烹飪老師一步一步慢動作給我們做示範道，「第一種是最常用的一種握法，也是最標準的菜刀握法，我們今天只學這種握法。握的時候，食指和拇指分別在刀的兩側，握住刀跟部分，其餘三指很自然握住刀柄。這種握法能夠讓菜刀保持穩定，不會輕易晃動，是一種最安全，也最能夠幫助刀法進步的握法。在大部分情形下，都是採用這種握法。」
「好，大家請站起來，你們現在從刀架上取下菜刀跟我做一遍。」
拿起菜刀，我撇了一眼沈燕妮，只見此刻她也同樣拿著菜刀瞅著我，見我看著她，她晃了晃手中的菜刀對我做了一個古靈精怪的表情，那表情似乎在對我說，「以後可不要惹我哦，我有刀！」
我蔑視地回了她一個白眼後不再看她，跟著講台的烹飪老師的動作開始學著握刀。
「嗯，好，你們不要動，我下去一個一個過一遍。」烹飪老師說完從第一排一個一個糾正起來。
「你的五個手指頭都放刀柄上是要砍誰啊？拇指，食指放到刀的根部兩側。」走到我們這邊時，烹飪老師握著沈燕妮的手糾正道。
聽見烹飪老師的話，班裡的同學頓時哄然大笑。
沈燕妮尷尬地看著我，我回了她一個「沒事，她在這樣看你你可以先砍她」的眼神。不過估計這眼神沈燕妮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明白的，說不定憨憨的沈燕妮還會把這眼神當作我在安慰她。
「嗯，除了個別的同學握刀稍稍有些不正確，大家做的還算不錯。」
「下面，我們再學一下切菜。你們兩人一組，一組上來一個人過來領兩根胡蘿蔔。」
聽見烹飪老師的話，同學們紛紛上前領取，只有我和沈燕妮呆在原地不動分毫。
「上。」沈燕妮沒開口，她挺了一下脖子示意我上去。
「你去。」我也沒開口，同樣一仰脖子叫她去取胡蘿蔔。
沈燕妮嘟起嘴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說，「是不是個男人啊。」
見我還是無動於衷，沈燕妮在桌子下伸出手比劃出一個拳頭。
這是要石頭剪刀布？來就來。
兩個二百五劃了一下後，我以剪刀不幸落敗。
我垂頭喪氣地領回胡蘿蔔後，沈燕妮趾高氣揚地一把搶過一根胡蘿蔔放到自己的菜板上。
「大家先把胡蘿蔔切兩半，」見大家按照自己的吩咐做好後烹飪老師接著道，「這兩半胡蘿蔔我要教大家切絲和切塊。先教大家切絲。」……
烹飪老師示範幾遍後終於讓我們自己操作，要說這東西看著簡單，切起來還真費勁。
「你這是切絲呢？你這是切長條塊吧？」下來指導大家切絲的烹飪老師拿起沈燕妮切的又長又粗的胡蘿蔔對她嘲笑道。
「這老師是欠砍。」見沈燕妮又被數落我有些抱不平。不過定睛向沈燕妮切的胡蘿絲看去，「我靠，這條切的，都快有我20倍粗了。」
「刀和刀的間距不要離那麼大，這樣的胡蘿蔔絲切出來不美觀不說還很難炒熟。」烹飪老師握著沈燕妮的手講解著。
「嗯，就這樣。」指導一陣烹飪老師點頭稱許。
見烹飪老師走向別處，沈燕妮緊張的神經一鬆，她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俏皮的模樣。
要說上午學習的最後一個環節——西紅柿炒雞蛋算是要了我的血命。
我和沈燕妮合作做這道菜，烹飪老師要根據我們握刀姿勢，切西紅柿的水平以及做出西紅柿炒雞蛋的色香味來給我們評分。
輪到我們時，我和沈燕妮對望一眼便開始做菜。沈燕妮怕切不好西紅柿，她拿出兩個雞蛋往碗裡磕進去後，便學著烹飪老師的模樣攪拌起來。
見她避開握刀切菜，我無奈地拿起菜刀切起西紅柿來。
「嗯，握刀姿勢沒什麼問題，切的也不錯。」見我切得有模有樣，烹飪老師對我稱讚。掃了一眼攪好雞蛋的沈燕妮烹飪老師又對我們道，「炒菜吧。」
沈燕妮打開火後也不知道腦袋裡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也不倒油直接把雞蛋倒到鍋裡。
雞蛋入鍋，沈燕妮突然意識到順序貌似搞錯了，沒等還在吃驚的烹飪老師反應過來，沈燕妮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油倒到鍋裡。可能有些驚慌失措，沈燕妮小手一抖，小半桶油瞬間不幸遇難。
「你不先放油不說，還倒這麼多油！」我看見烹飪老師的臉已經綠了，「你以為炸薯條呢？放這麼多油！零分！」
見烹飪老師暴跳如雷地轉身走開，沈燕妮眼淚含到眼圈可憐巴巴地望向我。
我不忍心看見沈燕妮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握住她的手對她搖搖頭。
「謝謝。」以為我搖頭是在安慰她，沈燕妮心裡一暖害羞地對我感激道。
唉……沈燕妮同學，我搖頭的意思是，你沒救了……
上午我們以0分的大好成績完美收官，下午因為沈燕妮超正常發揮我們以10分的成績領跑全班最低分。
嘗了一口下午最後一道鹹的慘絕人寰的湯，烹飪老師有些欲哭無淚，這是打死了幾個賣鹹鹽的，這和鹹鹽有多大仇啊放這麼多……
見烹飪老師鹹的落荒而逃去找水喝，沈燕妮又可憐巴巴地望向我。
我依言不說話向她搖搖頭。
唉……有你在，這個世界沒救了……
學農最後一天的課程做陶罐我是真心不想再和沈燕妮搭檔了，可是沈燕妮這「整蠱專家」似乎要將我的後腿一拖到底。
在拖腿專業戶的幫助下，沒錯，我倆的陶罐成了班級的焦點。有誰見過沒有口的陶罐嗎？我們做出來的就是！
坐在從學工基地開回學校的校車上，我實在不想多看一眼依然坐在我旁邊的沈燕妮。可這迷糊蛋卻總盯著我看。
「我是不是很笨？」沈燕妮有些自責地對我委屈道。
聽見她的話，我心一軟趕緊搖搖頭。
「不是很笨，是超級笨。」我在心裡暗道。
見我搖頭沈燕妮展顏一笑，在這一笑中我初中最後一段值得回味的活動就這樣過去……
春天的公園萬象更新芳草如茵，儘是一派欣欣向榮之色。
週末，與往常一樣我早早地扛起吉他直奔公園打算晨練。
待走入公園深處，看見那白衣老人又在打拳，我趕緊小跑過去，放下吉他後我立馬擺開姿勢有樣學樣地打起拳來。
「學過武術？」白衣老頭結束晨練收拳正身後緩緩地走到我身旁含笑道。
沒想到老人會突然跟我說話，有些茫然失措倍感緊張不安的我迷迷糊糊下猛勁地搖頭。
「嗯，看來極賦悟性，是個習武的好苗子。」老人微笑地對我點頭稱讚起來。
「你在這看了學了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我打的這是什麼拳嗎？」老人拋出問題對我道。
春天的公園萬象更新芳草如茵，儘是一派欣欣向榮之色。
週末，與往常一樣我早早地扛起吉他直奔公園打算晨練。
待走入公園深處，看見那白衣老人又在打拳，我趕緊小跑過去，放下吉他後我立馬擺開姿勢有樣學樣地打起拳來。
「學過武術？」白衣老頭結束晨練收拳正身後緩緩地走到我身旁含笑道。
沒想到老人會突然跟我說話，有些茫然失措倍感緊張不安的我迷迷糊糊下猛勁地搖頭。
「嗯，看來極賦悟性，是個習武的好苗子。」老人微笑地對我點頭稱讚起來。
「小伙子，你跟我打拳已有些時日，你可知道我打的這是什麼拳？」老人含笑向我問道。
「額，當然不知道了，有點像太極拳，可是很多地方又和太極拳差得很多……」被老人問住的我在心裡嘀咕著。
「哈哈，不知道也實屬正常，現在的年輕人哪裡還會認得祖輩傳下來流派眾多博大精深的武術。」老人見我木然不動自顧自笑道。
「此拳法名曰『太虛』，乃武當內家拳種。太虛拳與太極拳同源異流，其理均一，唯太虛主先天，太極主後天，太虛即無極，陰陽未分，渾然鼓蕩，一氣於其間，是根據河圖洛書數理及其陰陽生化之機而構造此拳……」老人越說越玄乎聽得我有些犯暈。
「學，學會這拳，能，能一下打五六個，個人，不？」我打斷老人的話激動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