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55.魔女的弱點 文 / 笑得像朵老菊花兒
將魯魯修結結實實的困在椅子上,用手扯了扯椅背上那那專業的水手結,確認其牢固之後,白毛便雙手抱臂,氣定神閒的站在一邊。
就在剛才,會長在廣播裡宣佈本次舞會的本體,其實是男女變裝大會後,魯魯修頓時臉色大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了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口。
會長高坐於辦公桌上,冷艷的一挑下巴。
白毛心領神會,頭也不回的反手抓住了魯魯修的衣領,將他皇兄拖了回來,以嫻熟的手段將其五花大綁。
看著夏利帶著癡漢般的眼神,抱著一堆化妝瓶向他逼來,一邊用夢幻般的聲音念著早就想這麼試試了,魯魯修大急,扭頭看著身後的會長。
「我們不是這麼說的!」
「我只答應你『舞會』而已。」會長帶著陰險的笑容,從自己的化妝盒裡取出了一支眉筆,從後路包抄了過來。
「伊蘭!」
魯魯修話剛出口,一雙修長的手突然從背後固定住了他的腦袋。
「會長這樣可以嗎?」
會長忠誠的走狗白毛親慇勤的問道。
「嗯。」會長拍了拍伊蘭的肩膀以示嘉許。
「你出賣我?!」
「沒事的沒事的。」
伊蘭柔聲安慰道。
「來,閉上眼睛,一下子就過去來了。」
這小子果然跟他們是一夥的!他們早就通過氣了!我被算計了!該死!
要用geass嗎?!
不,不能浪費在這麼無聊的事情上,不到萬不得已······這種時候···這種時候果然只能······
「朱雀!!!···朱····雀?······哎?」
隔壁的房門緩緩打開,兩個身影遮遮掩掩的挪了進來。
大家的目光聚焦在了兩人身上。
「喔~~~~」會長瞪大眼睛鼓起掌來。「出乎意料的合適呢。」
「印度系呢。」夏利復議,眼神牢牢的鎖定了在對方精實的腹肌上。
「嗯,恰到好處的色情感。」白毛翹起了兩個大拇指。
帶著面紗,露出兩隻畫著深深眼線的雙眼,只穿著抹胸般莎莉,打著赤腳,下身則是半透明細紗製成的寬鬆燈籠褲。
朱雀就這麼羞澀的站在了眾人前。
「啊···果然還是不好意思呢,嘿嘿。」
一旁穿著婚紗的利瓦爾撓著後腦勺開口了。
「很棒啊!利瓦爾小姐。」會長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今晚請務必賞臉。」
利瓦爾被這麼一電,立馬進入了狀態,提著裙子福了一福,眼神裡充滿了懷春小女生般的夢幻感。
「朱雀···你······」
魯魯修見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懷著滿腔的悲憤閉上了眼睛。
「啊,朱雀君。」
伊蘭猶如第六感般的發現門邊徘徊的鎮校之寶,連忙向一旁的朱雀招了招手。
「來來來,朱雀君。」
「啊?是。」
「幫我固定他一下好嗎,我有點事。」
「好。」
朱雀應了一聲,帶著一臉憨厚的笑容掐住了魯魯修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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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奈莉亞坐在辦公桌前,一張一張的翻著手中的照片,眉頭緊鎖。一旁的吉爾福德默不作聲的站在她身後。
照片裡的廢墟中,十餘台knightmare被塗上了紅藍兩種顏色,分成兩組,正在以某種整形衝向對方陣地,零星的顏料彈在對方的機體上留下了綠色的斑點。
第二張照片,就在雙方即將進入有效射程時,兩邊卻突然停住了。
第三張,雙方的機師同時打開了艙門,站在駕駛座上,向照相機的方向齊齊比出了中指。
所有機師都帶著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面罩,看不清面目,但在這軍用的高清鏡頭下,所有人的口型————**,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嗎······zero?」
科奈莉亞咬著牙說道。
聲音雖輕,卻帶著徹骨的寒意。
「殿下···愚以為是時候動手了。」吉爾福德躬身說道。「對那什麼『自治區』。」
科奈莉亞抬手止住了他的發言。
「還不行······」
「可是殿下,我軍已經觀察這麼久了,zero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威脅我們的條件,如此下去只是養虎為患而已。而且···」
「吉爾福德。」公主的聲音嚴厲了起來。「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是。」騎士沒再爭辯,靜靜的往後退了一步。
zero。
那個男人怎麼會沒有底牌。
換做其他什麼條件,比如自治區所有eleven生命,軍部的爆炸性醜聞,甚至就算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科奈莉亞也絕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哪怕是同歸於盡她也要將zero挫骨揚灰方才解恨。
但她做不到。
就在她上個星期終於下定決心將新宿和琦玉從地圖上抹去,為此召開了機密的作戰會議後的當天晚上,尤菲米亞敲開了她臥室的房門。
一臉恍惚的神情,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把槍,就這麼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尤菲是認真的————做了她十六年的姐姐,作為她最親的親人,科奈莉亞能清楚的感覺到。
放在扳機上的手指是那麼平穩,語氣是那麼冷靜,她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掙扎,彷彿在說著什麼不相干的事一般。
那是真正死意已決之人,才能擁有的從容與平靜。
這絕不是她的尤菲。
那個男人肯定對她做了什麼!
嬤嬤,衛兵,心理醫生,甚至特務在內的二十四小時的陪護,卻依舊無法從她那兒得到任何消息。除了稍顯陰鬱之外,尤菲米亞的表現毫無異常。
科奈莉亞的被嚇的半死,心都要碎了卻沒有任何辦法。
自治區···動不得。
至少在尤菲清醒過來之前,自治區一根毫毛也不能碰。
但是這樣任由zero壯大下去,讓黑色騎士團這樣蹬鼻子賞臉,騎在布裡塔尼亞的頭上撒野也不是個辦法。
zero的意圖很明顯,他想要先出手。
就在那個男人秣馬厲兵全力囤積力量的時候,軍部卻陷入了徹底的內訌。此消彼長之下,要不了多久···單11區某個軍區的兵力就再也無法壓制這股勢力了。而zero的全力一擊,必然是直接瞄準11區的心臟。
這顆定時炸彈,就這麼躺在東京租借的身旁滴答作響······
而自己,只能這麼看著······
還有什麼手段···還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可以在不接觸到自治區的前提下扼殺這股勢力······
賣個破綻,引蛇出洞?
不,先不說zero會不會上當,就算吃掉了他試探性的部隊又能如何。
或者,假意求和?等對方···
科奈莉亞用力搖了搖頭,將這個令人作嘔的念頭從腦海中抹去。
那個男人才不會吃這麼明顯的鉤,並且軍人的驕傲也不容許她做如此下三濫的事。這種手段,只要用出來,她就已經輸了。
還有什麼辦法···可以······
不!等等!
這些嶄新的機體,這段時間二十四小時的不間斷的高強度訓練,以一個新興的恐怖組織財力怎麼可能經受得起如此的開銷?!
自古有道: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恐怖分子還好,他們對後勤幾乎沒有依賴,他們只要有顆手雷就能『作戰』,自然也不會對錢有什麼需求。
但照片上的景象卻全然不同,這架勢,完全是照著發展軍隊的方向去了。若是沒有極為龐大的財力支持的話,這種景象絕無可能發生。
黑色騎士團的背後,必然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口袋在支持。
放眼戰後的日本···也只有······
原來如此。
一個日本解放戰線還不夠嗎?帝國已經對你們放縱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不知感恩,又養了新的寵物。
正好,歷任總督要麼是受了好處,要麼是安於現狀,都沒有拿你們開刀。但現在落在我手裡···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吉爾福特。」
科奈莉亞冷笑了起來。
「看來這次我們得連根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