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暴力展示 文 / 笑得像朵老菊花兒
好吧,其實我在動筆前,或者說白毛這個人物形象的塑造,都是抱有某種野心的。我希望通過白毛這個角色來展示我所想要的「暴力」。
我其實一早就像有關於「暴力」的問題了,當然,不是什麼深刻的人性探討。我是一朵低俗的菊花,我只是想在娛樂性的文字中,將暴力以一種最能讓讀者high起來的方式展現出來。
我有一套完整的思路,但一直憋著沒說,主要還是擔心自己的表述能力不能是使自己的想法,精確的傳達給同學們(強迫症晚期臨床症狀)。而且這個話題實在太容易發散了,一動就要扯到人性的陰暗,社會不公,對於世界的反思等等等等···我的思路很容易脫韁。
菊花之所以突然會提出這個問題,和同學們討論,主要有幾個誘因。
1.之前有同學問我hellsing怎麼樣,我說我喜歡tv版。
ova的暴力展示實在是太假大空了,就像噁心片(隔山有眼)和真正的恐怖片(午夜凶鈴)之間的區別一樣。
2.有同學說我最新的一章些的有點過份了,虛子同學也覺的陡然間有些太奔放了,同學們紛紛表示臥槽白毛真惡毒(借某同學所言,「滿滿的惡意」,這個我們待會再說)。
3.學英語這特麼苦悶,我需要發洩······
好吧,還是從hellsing開始(這個靶子實在是太完美了),我之前的比喻可能不夠到位,hellsing不是噁心片,他是典型的讓你爽片,通過一種**裸直通通的毫無節制的讓人看到牙疼的方式展示。但他沒讓我爽起來,所以於我而言這種沒有把預算花到點上的浪費行為更加不可原諒。
我不討厭暴力,相反,我非常喜歡暴力,尤其是它只出現在影視或文學作品中,跟我的生活不相干時。至於那些準備鄙視我的和平主義者,別裝了,我知道你跟我一樣,在看300的時候熱血沸騰不能自已。「this,is,spartaaaaaaa!!!!!」
我們天性如此,我們是站在叢林法則頂端的動物,千萬年的錘煉讓這種本能融入了我們的基因深處,這種暴力情節是不可抗力。
hellsing的ova非常非常暴力,這無可爭辯,表現為所有的人類都有如自走番茄一樣鮮嫩飽滿渾圓多汁,一捏即爆,汁液可以射出一萬米。從數量上來看,人類猶如蝗蟲般,一波接一波的死去。十部ova中的死亡總人數,讓即使是觀片無數的菊花也歎為觀止。
第一部這麼來,很棒,爽歪歪。第二部,很棒,爽歪歪。第三部······到了後期,我終於徹底麻木了————親,你能換個花樣嗎?
製作組表示當然可以:親,你想死多少,給個數兒。
不,我的意思是換個玩法···
沒問題親!給個數!
我想說的是,能不能換一種play···
管夠!
············
可以感受到,製作組很努力的在取悅觀眾,非常「用力」的,以一種不差錢的姿態滿足觀眾觀賞本片的初始衝動,但發力的方向似乎出了點問題————單純的想通過「數量」平方增長來滿足觀眾,頗有點張大導演「數大即是美」的美學觀。
但這招對我不起作用,我是一朵浸淫二次元多十數載的菊花,歲月如梭時光飛逝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我的口味越來越重,我的擼點越來越高。別說滅倫敦,就算你讓a叔吃完歐盟所有人,一個一個吃過去,吃的興致盎然,死者的慘叫震耳欲聾突破天際,也休想叫我那止水之心泛起一絲漣漪。
應為這不是我想要的暴力展示。
這麼說吧,籠子裡的漢尼拔教授,聽著音樂,吃完牛排,擦擦嘴,然後突然就咬死一個人。教授從一個優雅的學者,突然間變成了一之凶暴的怪獸,我的腎上腺素急速飆升,一句「臥槽!」(褒義)哽咽在喉嚨裡,眼眶裡泛起了晶瑩的淚花。
這,特麼,才叫————暴!力!展!示!
為什麼會這麼帶感?仔細想想,用牙齒,咬死一個人,像個一樣瘋子一樣,這明明很挫不是嗎?換做a叔的話,弄死個人跟玩兒一樣不是嗎。
但壞就壞在「a叔弄死個人跟玩兒一樣」,這還沒完,製作組一直在不遺餘力的提醒觀眾,a叔不是人,a叔殺人輕輕鬆隨隨意,你不信我讓他弄死一倫敦給你看。
a叔是主角,是故事的核心,觀眾的世界觀自然會隨著主角的視角建立。在劇中,a叔是怪物,於是我們也都是怪物。換做人類的視角來看,踩死螞蟻也許很有趣,但你特麼讓我連踩十部,踩400分鐘螞蟻,我會無聊到枯萎的你信不信?!
好的,回到教授的視角,教授是一個「人類」。因此他在殺人的時候,是奪取了一條等價值的生命。(性質完全不一樣了對吧?)更妙的是在這部戲中,他其實並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那個女探員,我們的視角是從那個三管端正的女探員身上建立起來的。換言之我們在觀片時是處於受害者,普通人的角度的。
教授,用尼采的超人理論來說,他以人類的身份,做出了超人(非人)的行為,因此他成為了「超人」。所以明明是**凡胎的他,才會給人不可戰勝的感覺。人類的身份以及優雅的談吐,與其非人的行為產生劇烈的反差,這種違和感使得觀眾產生了恐懼,千言萬語終於匯成一句「喔噢!」,菊花淚流滿面五體投地,總之我是爽翻了。
好的,現在這個話題進一步的演化成了:在作品中,如何才能讓被施暴者,盡可能的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
其實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比如說,在文字描述中,盡可能的詳細客觀的記錄受害者臨終前的徒勞掙扎,心裡活動,生理反應等等。文筆細膩(這裡是指寫實而非華麗)的作者是可以做到這點的。不需要描述受害者的生平性格全家老小這些,只需要在需要的時候,創造一個倒霉蛋,再盡可能細膩的描寫這可憐的傢伙的死狀,即可讓讀者產生強烈的實感。
我個人很不推薦這種做法。
首先,這種作者少之又少,我只在從前購買過的,那種廉價恐怖小說冊子上(學校報亭有售)見識過幾位作者有這種實力。老實說那些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們非常冷靜不帶任何感**彩的描述,無比真實的還原了案發現場(家父是醫生,我發誓看他解剖書上的照片也沒有看這些文字來的衝擊強烈)。看了之後會產生心裡扭曲生理不適,多看幾篇這個月都出不來了。
讀者尚且如此,對於作者的傷害可想而知,殺敵一百自損五千。三觀端正的好青年是寫不出這種東西的,嗯。
其次,這種文字只會出現在恐怖小說裡是有原因的,很簡單,這種表達方式本身的缺陷使得它不可能出現在長篇小說裡。(哪怕是朱·顏·血······)只要有了一次這種描寫,整部小說的基調就再也擰不回來了。
進一步拓展開說,我們現在看的這些網絡小說,其中對於戰爭場面,決鬥場面極盡血腥的描寫,在我看來都有點不著力的感覺。
第一次新鮮,第二次麻木,再多我就有些厭倦了。
所以,我個人還是推薦「養肥了再殺」(一槍打死尤菲米亞!),或者,我今天著重推薦的,意!志!殺!(開玩笑的······)
我對著屏幕掙扎了十分鐘······
好吧······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但要說出來真的有點難度。
我在弄死雜毛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嘗試著這種描寫。
厭惡,惡意,蔑視,殺意,這些意志通過白毛的碎碎念,最終以語言暴力的形式展現出來。
我想表現出角色與角色之間水火不容,兩個意志必須有一個消失,從而形成生命之間的等價感。同時,這種帶有強烈主觀感**彩的相互殺戮,無論是誰戰勝了誰,都必定會使得這些囤積的惡意瞬間釋放,大家一起爽。
這就是我追求的————high!
有的同學看得很爽(惡意滿滿),也有的同學不太習慣,我覺得這種思路應該沒有錯。這其中有我狀態不佳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同人小說的限制。
雜毛不是一個可以與白毛髮生爆炸反應的角色,這兩個齒輪能勉強撮合著咬合,但也只是勉強而已。如果不是他的能力這麼有趣的話,他們根本就擦不出火花。於是這種暴力展示顯得有些突兀。
話說···同學們聽懂了嗎?作為理科生,這種感性的東西我真的很難表達清晰。
還是舉個實例吧。
我在列大綱的時候,有的時候腦子裡會突然蹦出點東西,一段對話,一個場景什麼的。我會把它們寫下來,不管以後用不用的上,睡一覺肯定就忘了,不論如何要在那之前記下來。
初版的白毛依舊出場便是是完全體,其後是一步一步將瘋狂的一面展現出來的過程。而這個版本的白毛···不告訴你······
好的,原本的白毛在一路干到潘德拉貢的時候,發現蛋卷頭溜了。魯魯修成為了他的傀儡皇帝,此時的白毛已經不需要再隱藏身份,於是大大方方的走上了台前,發出了一份全世界範圍的電視講話。
這才是真正的惡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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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搞錯了,這不是什麼通緝令,你們只是觀眾,而非參與者,這是我和查爾斯之間的私人問題。如果我發現有人試圖藏匿他,或者,想拿他找我領賞的話,我會殺了這些不識趣的傢伙。
請大家別破壞我的樂趣。
謝謝合作。
那麼,查爾斯,我知道你在看著,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我想讓你清楚現在的情況,我會告訴你我接下來的計劃,以便你配合。
你知道,我們之間是一種互動關係,我需要你的反饋。我需要你擔心,害怕,驚恐,夜不能寐。我希望你能體會到這種無助的感覺,像個被逼到死胡同裡,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那樣。
那麼,一個像你這樣的人,一個曾經站在世界頂端,自以為看透人性,懷有高於一切的偉大理想的人,還會害怕什麼呢?
很簡單,你怕痛。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皇兄也是,你也是,似乎總有一種很架空的戲劇式思維。兩軍交戰,殺與被殺,就像棋盤上的棋子一樣。你們似乎將自己也帶入了這種情景之中。殺死對方,得到一切,完成復仇,毀滅與重生等等這些絢麗的辭藻,似乎已經蒙蔽了你們的智力。
在你們看來不管輸贏都是如此的浪漫,對不對?史詩般的劇情,崇高的理念,瘋狂的野心,意志與意志之間的碰撞,這些東西被寫進書中,永世傳唱。
如今的我們回首歷史,焚書坑儒的商紂王,對著羅馬大火放聲高歌,飲酒起舞的尼祿······人們『知道』他們是壞人,但人們真的能『感受』到嗎?人們真的討厭他們嗎?
不,正好相反,人們喜歡他們。人們非常喜歡他們的『藝術形象』。
最後,這些鮮明的角色以一場絢爛的死亡作為謝幕,只留下觀眾的唏噓惆悵。
完美————從文學的角度來講。
於是,受著皇族教育長大的你們,自然形成了一種很飄的思維————人生如戲,生如夏花,生如人傑死為鬼雄。
但是你看,這裡有個小小的混淆,或者說,選擇性忽視。
在這種語境下,死亡變得很詩意,死亡脫離了其本質,成為了所謂的「結局」,一種逃避方式。
我想你也許不怕我殺了你,你也許不怕死亡。但你有沒有想過,當我在某片瓦礫下將你拎出來後,卻留你不死呢?
然後,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我很確定······
你會怕痛。
所有人,不,所有生物都怕痛。我保證,會給你注射足夠計量的腎上腺素,以確保你不會再那一過程中暈過去,你的神經系統在激素的刺激下會變得極度敏感。我會讓全世界最頂尖的醫生監控你的生理狀態。每當告一段落後,你都會得到最好的理療,你會得到充足的休息,第二天,再以充沛的精力將整個過程重複一遍。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沒有終點,沒有盡頭。
你以為這就是全部了嗎,不不不,不止如此。我為你想的十分周到,全方位無死角。除了滿足你的生理需求之外,我還為你準備了充實的精神生活。
《查爾斯豬食秀》,《皇室私生活揭秘》,《皇帝睡前小故事》等等這些。
這些節目將全世界免費,啊···不,強制性播放。而你作為主演,將成為地球上最為骯髒,噁心,以豬食為生的,色情巨星。我會為你開辦業務熱線,為你安排經紀人,五便士一次,只接男客。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所有的這一切,將被作為影像史料永久保存下來,供後人欣賞。說到這我們必須要感歎一下現代科技了不是嗎?從未有一位君王以這種形式被記錄下來,這可算不上什麼浪漫的謝幕對不對?後世到底會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觀賞你呢,這樣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皇帝?
看,你就要創造歷史了。
查爾斯···查爾斯···查爾斯···我知道,你是個堅強的人,事實上你越是堅強我就越快樂,畢竟這種事情是需要互動的,我需要你掙扎。
但你覺得自己能撐多久?
一年?一個月?一星期?
不,不可能有那麼久。我敢打賭,不出三個小時,你就會跪在我面前,哭的像個小丫頭一樣,發自真心的央求我殺了你。
但我不會這麼做。
你看,我不像你,有著什麼人類大一統的偉大理想,也不像皇兄,渴望華麗的復仇。我只是個粗鄙的無神論者,所以我比誰都清楚,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你的存在,將作為我今後最重要的娛樂之一,我快樂的源泉。
所以,我需要你活得好好的。
我要你在這個人間煉獄裡,面目全非的,不人不鬼的,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沒錯,你會恨我,應為我不願意殺死你而恨我。而這種仇恨正是我所需要的,它可以讓你保持最後一絲理智,畢竟折磨一個瘋子很無趣不是嗎?
好的,那麼···查爾斯,看著我。
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
只有一個問題。
你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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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白毛的獨白。
這個角色之所以設計成話癆,就是應為我為他準備了大量大量的獨白。為了能夠充分體現出語言暴力,將「惡意」最大限度的傳達出來。
(白毛其實是一部我從初中開始,就不斷折騰的原創小說的男女主角的合體。男主話多嘴賤能打愛管閒事,女主高智商惡意滿滿,像是超級惡劣版的戰場原蕩漾,程度甚至在白毛之上。我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將這本書弄出來!)
惡意,就像一個紐帶,將兩個角色緊緊的連在了一起。最後,在這條橡皮筋崩斷的那一瞬間,將會釋放出巨大的能量。
我喜歡這種側面的暴力展示。
將膛壓提升到臨界點後,猛的一記友情破顏拳搗在對方臉上,將所有的壓力釋放出來。
我覺得這樣更有實感,更有實感就意味著更有快感。
這種念頭,最初是我在讀一本當時很火的玄幻小說時產生的。
主角干死了同門師兄,干死了一群潑皮,干死了異世界的刺客,干死了boss······主角在殺死這些人的過程真的很乏味,跟煉化天地靈氣一樣無聊,明明文筆相當華麗,但字裡行間卻枯燥到令人髮指。
讀者真正感興趣的已經不是主角與這些角色的戰鬥了,讀者的快感並不是建立在殺死對方,戰勝一個強者這一點上了。而是期待其後的附加價值————從屍體上摸出兩顆金丹一本殘本某某神器,就地吞服打坐練習。然後再花個兩章告訴讀者主角的丹田容量擴大了多少,真氣如何凝實,某一技能現在能用幾次,還差一點點就特麼又能「突破」了。
主角剛才真的殺了「人」嗎?就算你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劈山填海翻雲覆雨,但是···你確定不是人形自走經驗大禮包嗎?
這已經變味兒了,玄幻小說最初不是這樣的。
暴力展示,除了女頻,以及極個別都市小說以外,這一要素佔據了幾乎所有的小說類型。從最初的統治者逐漸讓位給了升級練功刷怪泡妞龍傲天開水晶宮開大水晶宮開好大好大的水晶宮·····像是廉價的無節操頁游一樣,量產速度越來越快,宣傳語越來越白癡,在我看來,這甚至已經帶有侮辱性了,「極品裝備一秒刷爆」「女生勿進」「警告,請確定身邊無人後點開」······
是不是有點像日本近些年的動畫市場?
年產量,市場份額穩步提高,故事套路化,角色格式化————他們終於找到了最賺錢模式,投資回報比最大的比例。
於是所有人都湧了進去。
於是全金屬狂潮4再也沒了動靜,應為這玩意兒沒有涼宮春日賺錢。
於是我一本國產推理小說也沒看過,(別跟我說懸疑),應為這玩意兒寫起來費腦子受眾小,吃力不討好,爹不疼娘不愛。
於是,所有的女性角色都整合為了兩類————火爆大胸的,清純大胸的。(再細分的話,什麼精靈古怪,三無少女也有,但看過幾章以後你就會發現,她們真的只有兩大類而已。語言模式行為模式根本沒有區別。)
於是所有的敵人都像是白癡,所有的富二代都是敵人,套用上一公式,富二代就是白癡······
這些角色毫無活力可言,只是符號而已。只要一出場,造型一亮,不超過三句話,觀眾就能猜到這個角色的接下來的命運。
我想說的的是,我已經已經有太久沒看見主角殺「人」了······
好的,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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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都說了,我還在呢,沒必要搞得像追悼會一樣吧······
2.跑題的那位同學,寫大綱吧,我也控制不住,有個大綱可以讓自己收斂一些。否則跑題根本就收不住,應為本來就沒「題」。
3.我跟敖廠長一點也不像好不好,我是悶騷型的,即使吐槽也會用比較深情的語氣,不會那麼奔放的好不好。
4.確定讓我吐xx筆記本嗎?
5.女主角那個投票我是開玩笑的,其實人選早就定下了,總之不是玉城就是了······
6.革命機翠星巨人終於成了我的固定任務了嗎······好的,這個節目就叫菊花伴你成長吧。
革命機大家都懂了,每週一次,刷新智商,給你活下去的勇氣。任何預測其劇情的行為都是愚蠢的。
翠星,我堅持這是小清新!時間證明一切!(好吧,庵野秀明我已經看錯一次了···,我話剛放出來沒幾天就用q甩臉······)
巨人,這片子的節奏真的出了大問題。但這個創意真的很吊,但是···下回再細說吧。
7.有基友建議我做視屏吐槽,同學們覺得靠譜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