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92.女人,安心點 文 / 毒之
當看到床榻之上酥胸半露的念六,藍赤淵一雙眸子仿若能噴出火,直直掃視正向此處而來的藍滄擎。
「站住!」一聲冷喝自藍赤淵薄唇而出,這個樣子的她。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藍滄擎雙手背後而立,眸子中亦是難掩的怒火,包含滄桑的聲音中是止不住的滔天大怒:「你這個孽子,你可知你現在在幹什麼?來人快快給我將這個孽子拿下。」
對於皇上的話,藍赤淵仿若未聞,念六的異樣他已看出,速速脫下身上的錦衣,將念六包裹個嚴實:「六六我們回家。」話畢不再看藍滄擎一眼,抱著念六向外而去。
卻在經過藍滄擎身旁時,不冷不熱的聲音脫口而出:「堂堂一代帝王竟與子奪妻!今日之事父皇若是不想流傳出去,毀你千古名聲,最好能處理乾淨了。」
大殿之上百十人將藍赤淵包圍個嚴實,一室人雖多,卻無一人敢出聲。藍赤淵方才一席話,自然在場之人一字不落全數聽下。
個個驚掉了嘴巴,原來這個女子竟然是陵楚王的女人,這件事若是傳出去。還不被天下人所恥笑。
一時間大殿之內跪倒一片。紛紛磕頭求饒:「啟稟皇上,啟稟王爺,方纔所發生的事,卑職們全都不記得。全都已不記得。」
皇上做出了這等有辱顏面之事被他們聽到,他們真怕會被皇帝殺人滅口。
看著被藍赤淵漸漸走遠的身影,藍滄擎緊握雙手,腦海中是方才念六那柔軟馨香的香肌玉膚,她竟然真的是淵兒的妃!
怒目圓睜,憤憤掃視一室之人,今日之事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他們都得死,還有那兩個太監,以及婉妃,統統都得死。
被藍赤淵僅僅抱在懷中,念六能感覺到他身體在止不住的顫抖著。()身子不能動,念六轉了轉眸子,入眼的是他堅毅冷硬的下巴。
雖然他的臉看起來很臭,可是就是這張臉不帶一絲人情味兒的臉卻讓她的心無端感到安心。
仿若察覺到念六的注視,藍赤淵猛然低眸看向念六,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中此刻是滿滿的森寒之色。
「你知不知道若是方纔我不及時趕到……」聲音亦是急切萬分,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亦不願去想,只是單純的將念六抱的更緊,她如此多的劫難,害她之人那麼多,他真恨不得能將她鑲入體內,走到哪裡都帶著。
念六收回打量的目光,心底覺得有些委屈,現在吃虧的人是她,他竟然還吼他,這一切還不都是他那個寶貝妃子的錯。
想起夏之蓉,念六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這個人面獸心的賤人,處處跟她作對,她定要報仇才能解恨。
「哎!三哥你幹嘛……」藍子玉見藍赤淵又匆忙趕回皇宮,擔心有什麼事所以打算跟回來看看。
一句話未說完,藍子玉傻眼了,雙眸直直盯著藍赤淵懷中的女子,三哥懷中抱著的不是星辰嗎?
怎麼?怎麼?難道三哥也喜歡她?竟然願意為了她直闖父皇的龍騰宮
!難道他們的感情已經深到如此田地了,想著想著藍子玉緊握起雙手,心裡悶悶的很不是滋味兒。
出了皇宮藍赤淵抱著念六上了馬車,直奔楚王府而去。
許是現在大腦等到放鬆,不知不覺間念六已然熟睡,馬車之上藍赤淵極其小心的將念六放於軟榻之上,為她蓋好錦被。
一雙大掌輕柔的撫了撫念六柔順的墨發,而後一路往下,眉,眼,鼻,最後是那張仿若櫻桃般粉潤的薄唇,俯下身,藍赤淵輕輕的吻了上去。團央丸劃。
看她的樣子像是被人下了無力散,只是下藥之人會是誰?今日宣她進宮的是婉妃,可是方才出宮之前傳來消息,婉妃夜晚閒逛時意外落水而死。
此事絕對不是巧合,看來計劃此事的絕對不止婉妃一人,那另一人會是誰,太子妃?還是?
腦海中無端冒出的是夏之蓉的清麗決絕的玉顏之資,莫非此事和她也有關係,思及此不免命車伕加緊回府。
抱著依然熟睡的念六念六下了車,來到流光院門前,剛準備進去,一道委婉嫵媚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阿淵,你怎麼到此時才回來?讓我一直苦等,今晚我新練了一首曲子,彈奏了一晚上,終於練會,不如我現在彈與你聽可好。」
說話間來到藍赤淵身前,看了一眼藍赤淵懷中之人,胸腔之內是止不住的怒火,她計劃了這麼久,念六不是已經被送進了龍騰宮?為何又會被阿淵給帶了回來?
胸腔之內早已被怒火,妒恨所中燒,可夏之蓉卻極力在忍著,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情愫。
「這不是王妃嗎?她怎麼了?」聲音中滿含擔憂,剛準備伸手撫一撫念六的臉頰已視關心,藍赤淵卻悠的轉身。
夏之蓉伸向半空的手頓住,他竟然連碰都不讓自己碰她了?他是懷疑自己了嗎?
「王爺,是妾身自作多情了,有王爺在身邊,王妃怎麼可能有什麼事發生!」淡淡的說完一句話,夏之蓉自動退離藍赤淵一米開外。
藍赤淵卻看也不看夏之蓉,抱著念六淨值往院落內而去。
藍赤淵抱著念六直接進了內室,夏之蓉卻依然盯著那空寂的院落不願收回視線,眸子中的恨意越來越深,雙手早已掐入血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開口道:「念六,你的命怎麼就這麼大?到底如何才能將你弄死?到底如何你才能徹底的離開阿淵!」
臥室之內,藍赤淵將念六放於床榻之上,為她蓋好錦被,便出了內室來到大廳,召喚來一名護衛,沉聲吩咐出口:「速速傳冷風前來。」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冷風急速趕到,卻在剛行至門邊之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此次是屬下失職,未能護好王妃,屬下願意接受懲罰。」
話畢冷風抽出身上的佩劍毫不猶豫,就要自刎當場。
「啟稟王爺,冷風家中傳來急報,老母親身染重病,所以他萬不得已才擅自離守,可是冷風有派人頂替他來保護王妃,卻不料那兩人卻在半路中被人暗殺。」冷毅一把握住冷風手中的長劍,一邊急切開口。
「失職就是失職,冷毅你放開我。」說話間冷風抽劍毫不猶豫直插心臟的位置。
卻在利刃刺破皮肉的瞬間,握住劍柄的手被利物所傷,長劍無力的滑落在地。
「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若是明日辰時你能查出背後操縱者,便算將功補過。」
冷風領命剛遇走,藍赤淵再次開口:「夏之蓉今晚真的一直在留香殿撫琴?」
「啟稟王爺,我一直守在留香殿院外,蓉妃確實撫了一晚上的琴,並未離開。」冷毅如實匯報著。
聽此藍赤淵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夏之蓉有不在場的證據,可為何他總感覺此事跟她脫不了干係呢?
會不會屋內撫琴之人另有其人?
迷迷糊糊中念六感覺有人解開了她的衣襟,雙眸緊鎖,來人會是誰?難道是皇上,可是她記得藍赤淵明明將她抱出龍騰宮了的,莫非皇上後來大發雷霆,他又把自己送回去了。
溫熱的氣息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念六手心已冒出細密的汗,雙手緊握,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能動了,他若是再敢動一下,她便和他拼了。
忽然的睜開雙眸,雙手握拳向身前之人襲去,細弱的手腕被人握住,入眼處是藍赤淵近在咫尺的天人之貌。
「醒了。」淡漠的一聲後,藍赤淵俯身將手伸向念六胸前的衣襟之上。
念六抽開手趕忙擋在胸前,看了一眼自己的一襲著裝,她身上穿的仍是昨日那件紗裙,裙下肉色的肌膚看的一清二楚,藍赤淵這麼近距離的看著自己,那他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雖然念六不是什麼矯情之人,可這會兒一張如瓷娃娃般俏麗多姿的臉上卻止不住的爬上兩朵紅雲,心情是羞怯又惱怒!
「你先人板板的,幹嘛平白無故解我衣裙,說,我昨晚昏迷的時候你有沒有不規矩?有沒有偷看?」趕忙扯開一旁的錦被蓋在自己身上,念六沒好氣的瞪著藍赤淵。
看著念六臉上難得出現的紅暈,藍赤淵嘴角上翹,心裡莫名產生一絲玩味兒,笑著道:「是看到了一點。」
念六咬牙,尼瑪:「看了就是看了,沒看就是沒看,什麼一點,兩點,你個死人,到底看了多少?」
藍赤淵嘴角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突然的俯身將念六壓在身下,蠱惑人心的聲音逐漸壓低,附在念六耳邊柔聲道:「全看了!」
「你!」念六氣結,倒抽了一口涼氣,咬牙切齒,一雙拳頭來回在藍赤淵頭頂比劃許久,卻終是沒有下的去手。
昨晚若不是他救了自己,她哪裡還有機會躺在這裡跟他開玩笑,這一切還多虧了有他!
念六這一點下動作,藍赤淵自然知道,嘴角上翹,雙眸像是盯著期盼已久的美食,俯身緩緩靠近念六,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藍赤淵的大掌隔著一層紗裙來回遊走於念六週身。
當觸碰到那最柔軟的地方,念六身形猛然一頓,剛想要伸手推開身上之人,手卻被人握住。
「女人,安心點。」磁性十足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沙啞,一絲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