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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63.禁地中的不明生物 文 / 毒之

    與此同時的某一個院落,一名黑衣男子跪倒在一名衣著華麗女子身前,雙手抱拳,十分恭敬且畏怯的將這些天所打探到的消息一一稟報出口:「回主子。已經查清楚了,念六在一家名為逍遙樓的歌舞坊子賣唱。」

    「你能否確定真的是她?」嫵媚動聽的聲音緩緩響起,女子撫了撫頭頂的金叉,不緩不慢道。

    「千真萬確,但是她出入逍遙樓的時間不定時,所以我們不能確切弄清她下一次……」

    黑衣男子話未說完便被一句極其不耐煩的聲音所打斷:「那就等她什麼時候去,你們在動手,我要的是她的項上人頭,記住,動作都給我乾淨利索些。」

    「是。」一聲後,黑衣男子腳尖點地,動作迅捷的引入墨色的夜空當中——

    一路之上彎彎繞繞,加之又看了一會兒藍子玉的表演,最終的結果導致念六來到流光院時耽誤了時間。

    「這次過了近半個時辰。你幹什麼去了,恩!」蠱惑人心的聲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的雙眸仿若有一種窺探所有的能力,念六故意不去看他的雙眸。隨意找了個借口道:「也沒幹什麼。就在大街上閒逛了一會兒。」

    「是嗎?」充滿磁性的聲音故意加重了一分,為什麼看到她的躲閃,他會想到善隨風的身影。

    收回思緒,藍赤淵不在看眼前人。亦不在追問,將寶劍隨手丟給念六後,便開始了今日的訓練。

    今日學習的這兩招,藍赤淵只自行演示了一遍,並未親手帶著念六先行練習一遍,遂這兩招,念六練的有些吃力,但她卻並不退縮,氣餒。

    遇到練不通順的也不去問藍赤淵,自行反覆琢磨,直到練熟悉為止。

    流光院內藍赤淵一臉冷色,坐在暖聽內看書。可拿著書本的書卻一直未見翻動一頁。

    此刻的流光院之外,銀鈴和雪紅恰巧自院落外經過,聽聞院落內清脆的刀劍之聲,不免往流光院內多瞧了幾眼。

    「雪紅你說王爺每日教那女人練功夫,是不是看上她了?」銀鈴咬著牙,眉頭深皺著。

    「姐姐,這個妹妹我也不好說,說王爺不喜歡她可是為何准許她每日來流光院,說王爺喜歡她,可她的樣子,又實在入不了眼。」

    「你這話說了不等於白說。」銀鈴白了雪紅一眼後,兩人繼續往前方的院落而去。

    走著走著銀鈴突地頓住腳步,雙手一拍,有些激動道:「對了,若是想知道王爺到底愛不愛那女人,我們可以去找一個人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找誰啊!姐姐?」雪紅撓了撓腦袋,開口問道。

    「跟著我走不就知道了。」

    此時的留香殿內,夏之蓉正坐在大廳之上焚香煮茶,彈琵琶,自她纖纖十指下,一串串動人的旋律飄然而出。

    銀鈴和雪紅剛行至留香殿便聽到一曲琵琶之音,聽此雪紅不僅大讚:「好優美的曲子。」

    銀鈴雖心裡對曲子很是讚歎,但面上卻很是不屑之意,沒好氣道:「好聽什麼啊!靡靡之音。」

    在一名嬤嬤的通傳之下,銀鈴兩人踏入大廳,見著夏之蓉不免連連行禮:「妾身給姐姐請安。」

    對於她們的跪拜之禮,夏之蓉並沒有說什麼,只淡淡的開口:「你們比我進府早,按理說該是我叫二位姐姐,以後萬不可在行如此大禮,之蓉可受不起。」

    「不知二位姐姐找之蓉何事?」如黃鸝出谷般動聽委婉之音緩緩自夏之蓉空中飄出。

    「姐姐,王妃近日有事沒事老往流光院跑,並且一呆就呆到如此之晚,王爺總是被她一人沾著,我們到不絕得委屈,到是為姐姐您委屈的慌,您說她念六長得如此相貌不堪,哪極姐姐您萬分之一,所以姐姐您應該也主動些,多去流光院走走……」

    「王爺專寵與誰,是王爺的自由,我們做妃子的就是要伺候的他高高興興,既然王妃可以讓王爺高興,那之蓉也欣慰。」夏之蓉話畢不在看兩人,繼續談起琵琶來。

    銀鈴的目的沒有答道,一張臉難免有些難看,但她們都知道王爺是在乎夏之蓉的,遂也不敢造次,行了跪拜之禮後方退出大廳往院外而去。

    待她們出了院落,夏之蓉彈琵琶的手忽的頓住,一雙素手猛然按向琴弦之上,頓時悠揚唯美的樂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猙獰刺耳的聲響。

    一雙纖手狠狠握住琴弦,鮮血汩汩而出,可夏之蓉卻不自知,傾城絕美的臉上此刻是毫不掩飾的憎恨與殺意。

    銀鈴憤憤不平的出了留香殿後開始罵罵咧咧:「平日看著她挺神奇,和王爺如此恩愛,現在聽到王爺專寵她人居然連個屁不願意放。」

    「姐姐,她不願意,我們可以再去找另一個人試試如何?」

    聽此話,銀鈴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忽的晶亮,大笑著開口:「對啊!我們可以去找鳳梅呀!她雖然是冒泡的,可也算做過幾天王妃,如今妃位物歸原主,我就不信她心裡不嫉恨那念六。」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鳳梅所居住的錦華苑。

    兩人用了與方才挑唆夏之蓉一樣的說辭才挑唆鳳梅,同樣的話對夏之蓉沒有任何的作用,不想用在鳳梅身上效果如此之好,只見鳳梅原本粉嫩的臉上此時一陣蒼白,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

    她本就嫉恨念六,如此聽到她日日霸佔王爺更是氣的要吐血,她憑什麼?憑她的樣貌,就是跟王爺提鞋也不配,憑什麼能讓王爺親自教她練武!

    當心中的怒火答道一定的程度,即使鳳梅知道銀鈴她們兩個今日前來不懷好意,但她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怨氣,一怒之下便往流光院而去。

    身後是銀鈴幸災樂禍以及看好戲的恥笑之聲:「哼,這下有好戲看了,走,我們現在就去流光院等著去,想知道王爺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念六,很快便可知曉。」

    流光院內藍赤淵依然拿著一本書,佯裝在看,可是一雙眼睛卻時不時的瞥向院落內那抹執拗的身影,明明這一招一直運行不自如,卻非得要自己硬著頭皮琢磨,是不是遇到困難她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不是他?

    這一招采危,念六反覆練習了好幾遍可就是練不通順,放下長劍,看了一眼暖聽內的藍赤淵,念六咬牙,尼瑪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師傅嗎?她在這邊苦苦練習,他倒好,暖廳裡面喝個茶,看個書。

    冷哼一聲,念六又提起劍將采危反覆練習了幾遍,可劍招依然與前面的銜接不上,為了能快點學習下一招,念六咬牙,再次看向藍赤淵,那就厚著臉皮在去請教他一次好了。

    提起長劍,念六剛準備詢問藍赤淵,身後卻突然冒出一個人,行至她身邊微微行了一禮:「原來姐姐也在王爺這裡啊!妹妹想著王爺日理萬機,如此辛苦遂特意為王爺熬了一品官燕,姐姐也一起來嘗嘗吧!」

    鳳梅朝念六微微俯身行了一禮,話畢念六卻仍沒有開口讓她起身,念六不發話,鳳梅則繼續俯身,時間一分一秒而過。()

    念六看了一眼身前低頭俯身為她行大禮的鳳梅,不知道在耍什麼花招,平日裡看著她哪有如此客氣過,再次瞧一眼暖廳內的藍赤淵,這一切還多虧了有他在呀!

    呵,又是在上演n女掙一男的苦情戲碼,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全都是些表面煙雲。

    念六本不想繼續與她做戲,剛準備命她起來好回逐風院繼續練劍,藍赤淵磁性十足的聲音卻在一點點逼近:「梅兒如此用心,這一品官燕本王一定好好品。」

    藍赤淵行至鳳梅身邊,因為常年練武而長有薄繭的大掌輕輕勾起鳳梅尖銳的下巴,緩緩提高,接著道:「梅兒如此為本王找想,本王今晚是不是應該賞你些什麼呢?」

    溫潤的氣息一點點靠近,眼前事這張日思夜想的俊顏,鳳梅一顆心臟噗通直跳,心裡樂開了花,原來王爺心裡還是有她的,她就說王爺怎麼可能看上念六這樣的醜八怪。

    圓潤甜膩又帶點嬌羞的聲音輕輕喚了一聲:「鳳梅一切都聽王爺的!」

    眼前的這一幕近在咫尺,想想前幾天前同樣的一雙手也是這麼勾起她的下巴,念六便覺得一陣惡寒,噁心,這樣的一雙手不知道碰過多少女人了。

    這麼想著,心裡不免有些憤憤,剛準備甩劍離開,卻突然又絕得她就這麼走有些太便宜那傢伙,原本臉上的一絲不快,現下蕩然無存。

    轉身來到鳳梅身邊,念六引在其耳邊小聲道:「天下間男人如此多,脫掉衣服漲的都一樣,不過是一個男人,用得找如此費盡心機的做戲嗎?這樣很累啊!你愛演,我可沒興趣陪你一起。」

    丟下此話,念六將手中的長劍猛地插入大地之上,轉身便走。

    方才念六所說的話,他當然一字不落聽得清清楚楚,衣下的一雙手緊握,看著那抹疾馳而去的背影,藍赤淵一雙猩紅的雙眸猛地看向鳳梅。

    鳳梅還未從念六方纔那句『男人脫下衣服漲的都一樣』的話中回過神來,嘴唇突地被人吻住,抬眸是藍赤淵未有一絲瑕疵的五官,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吻。

    藍赤淵一雙大掌探進她的衣襟,大掌一用力,片刻鳳梅鮮艷的衣裙被撕裂成粉碎。

    不想王爺如此心急,鳳梅又羞又驚又喜,剛準備試著回應他,藍赤淵卻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向著屋內而去。

    流光院門外雪紅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銀鈴卻懊惱的捶胸頓足,她們這是幹了一件什麼事兒?她們是知道了王爺不喜歡念六,可卻白白成全了鳳梅,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真是蠢到了家。

    自打出了流光院,念六漫無目的一路疾走,她剛剛最後的那一句話明明有將他們倆都打擊到了,她算是賺到了,可為何此時她的心裡如此不痛快。

    他們,為什麼又要想到他們,他們此時此刻定是在顛鸞倒鳳,好生快活吧!

    『他愛和誰在一起,想怎麼樣是他的自由,跟她念六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一路上念六一直這樣告誡自己,可不知道怎的,她就是想要罵一罵藍赤淵才絕得解氣。

    「該死的藍赤淵,烏龜王八犢子……」

    罵的正起勁,眼前卻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念六這才驚覺,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四周漆黑如墨,伸手不見五指,她這是在哪裡?

    念六心裡一陣撲通直跳,方纔那白光不會是遇到鬼了吧!雖然她不信鬼神,可還是有些膽寒。

    提起精神,念六繼續小心的往前走了幾步,卻看到不遠處那片片發光的花瓣,這才記起,原來她又進了禁地了。

    以免被藍赤淵發現,念六打算趕緊回去,可正要掉轉身,卻突然看到那大片花海的盡頭是點點漂移著的亮光。

    念六心臟猛地驟停一下,上次她來這裡根本沒有這些東西,它們會是什麼呢?

    一方面心裡害怕,一方面又極其好奇,最終理智被好奇心所佔據,念六邁開步子往那片片亮光聚集地而去。

    隨著一步步的靠近,那些飛行的亮光越開越多,忽明忽暗。

    「像是某種生物。」有點像前世的螢火蟲。

    伸出手,念六准本去撫摸一下它們,可手往前伸,觸到的卻是一層膜,這層膜將這些不明生物跟這裡的世界所分開。

    可是這層透明的膜還是可以穿越的,念六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手穿了過去,一隻帶有亮光的蟲子正在向著她的手飛了過來。

    就在蟲子要觸碰她食指的瞬間,身後一道勁風夾雜著一絲焦急的怒吼之聲突然而至。

    下一刻她的身體落入一雙臂膀,被帶離了這片花海。

    她不懂那聲怒吼的意思,但她聽得出來是藍赤淵的聲音,就在這聲怒吼之後,那些不明飛行物也在一點點向著更遙遠的地方慢慢遠處,直到消失。

    念六有些不敢去看藍赤淵,她能感覺到他此時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這到底是為何?是因為那些東西嗎?它們到底是什麼?

    「我跟你說過,以後不許你踏入禁地,你知不知道,若是方才……」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氣憤,藍赤淵的聲音有一絲顫抖,但最多的是怒氣衝天的咆哮。

    若是方才怎麼樣?念六很想知道,可是久久的卻等不到藍赤淵的回答,抬眸是他猩紅憤怒似獸似魔般猩紅的雙眸。

    面對這樣一雙眸子,念六有些心虛,因為本來就是她的錯,她又一次闖進了這片禁地。

    「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來這裡的,不知為何不知不覺就走來了這裡。」收回注視藍赤淵的眸子,接著道:「我不管你信不信,總之這一次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進來的。」

    本以為他會憤怒,會向以往一樣對自己吼,卻不料這一次他突然的抱住了自己,緊緊的,她有點喘不過氣。

    「這裡很危險,尤其是這段時間,一草一木皆有可能發生變化,所以」藍赤淵雙手用力握住念六肩膀,讓念六與他對視:「記住了,以後一定不能再來這裡,一定,嗯!」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何?可看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念六便點頭應下。

    直到念六點頭,藍赤淵這才稍稍放心:「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繼續回去陪你的美嬌娘吧!」這話本來念六想平心靜氣的說,卻不知道為何從她嘴裡說出來以後的口氣會帶著一絲酸意。

    「我能認為你這是在吃醋嗎?」藍赤淵嘴角不自覺爬上一抹笑意,方纔他是打算今晚便要了鳳梅,可是當吻著她的時候他腦袋裡會莫名蹦出念六平日裡的一點一滴。

    他會把她當成是念六,可正看眼睛看到的是她,便沒了一點心思。

    「你別開玩笑了,誰在吃醋。」念六有點像反駁又有點像自己跟自己找個說辭。

    看著前面那抹越走越遠的身影,藍赤淵很想問『你怎麼知道男人脫了衣服漲的都一樣?』可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嚥了下去。

    想想關於念六的傳聞,以及被陌生男子挾持一晚的事,藍赤淵衣下的手緊握,那個陌生男子會是誰?

    雖然還有不到三天便是月圓節,但今晚念六真的無心練舞,禁地裡莫名出現的生物真的很詭異,它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還有藍赤淵身上似乎也存在太多的秘密。

    他情急之下的那一聲怒吼到底是哪國的語言?彷彿那些生物能聽懂他的話。

    時間已來到深夜時分,怎麼理也理不清的頭緒,念六乾脆不在去想,該知道的到時候自然會知曉,現在她還是想想月圓節那天的事吧!

    接下來的兩天,念六的時間依然排的很滿,練武功,學舞蹈,每天都要忙得深夜才能入睡。

    今日是月圓十五夜,藍赤淵難得的給她放了一天假,本來念六打算多睡一會兒便起來自行練武的,可誰知這一睡便睡過了頭,直接日上三竿才起床。

    今日又是一家團聚的日子,中午十分的午餐按照家族規定,要一家人坐在一起用,念六最頭痛的便是這樣的時刻,一頓飯下來無一人說話,吃飯還得要小口小口吃,憋得她極其難受,飯也沒吃飽。團宏協巴。

    結束了這場令人煩悶的飯局,念六獨自回了逐風院,想起她采的辣椒,早已曬乾,便讓小喜砸了一些辣椒面兒,來到廚房,念六和小喜兩人分工合作,洗菜,剁肉,念六準備做一份辣子雞吃。

    蔥,姜,蒜,花椒,白糖等些許配料準備好了後,小喜燒火,念六開炒,本來小喜還一臉好奇,想看看這辣子雞是怎麼做的,卻在辣椒下鍋的時候直接給嗆出了廚房。

    「小姐,那麼刺鼻的東西你確定真的能吃嗎?」廚房門口,小喜捂著鼻子說什麼也不願進屋。

    「當然能吃了。」蔥姜蒜,辣椒,花椒入鍋,爆炒了一會兒便開始放入雞塊一同爆炒。

    「小喜,快點進來燒火,馬上就要出鍋了。」念六對著鍋裡的雞塊,聞了聞,很是滿意的開口。

    小喜剛準備進房,卻突然看到向這走來的藍赤淵:「王爺!」小喜趕忙行禮。

    指了指念六:「她在幹什麼呢?」

    小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稟報清楚。

    藍赤淵點了點頭,走進廚房,恰在這時念六又催促了一聲:「小喜,快點,快點,再來一把火就行。」

    念六隻知道有人進來添火,卻並未看來人是誰,待到雞塊出鍋,剛準備讓小喜嘗嘗,不想抬頭竟然是藍赤淵的身影。

    「剛才是你添的火兒。」念六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連廚房都不進的人,他也會燒火的嗎?

    藍赤淵沒有回答她的話,指了指外面,緩緩道:「廚子剛剛做了些點心,我拿了一些過來,你嘗嘗味道如何?」

    「謝謝。」看著院落桌子上擺著的幾樣點心,念六突然感覺其實藍赤淵對她好像也不是很差,指了指手中的辣子雞,笑著道:「有福同享,給,我親手做的,絕對是你沒吃過的味道,怎麼樣,要不要嘗一嘗?」

    念六不等藍赤淵動筷,已經迫不及待夾了一塊肉丁放入口中,許是以前的念六沒吃過辣,剛入口舌尖還有些受不住,但念六還是忍不住又吃了一塊,這久違的味道,令她很是懷念。

    藍赤淵只吃了一塊便不願再吃,結果一整盤都被念六吃的乾乾淨淨。

    看著念六嘴唇被辣的通紅,藍赤淵命人端了一杯水前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辣子是可以吃的。」

    「因為」念六嚥下口中最後一塊,喝下一口水,這才隨口說了一句:「因為以前的時候吃過,很好吃,我一直惦記著這個味道呢!」

    吃罷下午飯已是未時末,想想晚上的表演,念六打算早一些過去逍遙樓,順便再和姐妹們,以及樂器師熟悉熟悉舞蹈的排練。

    喬裝打扮了一番後,念六獨自從後院出了將軍府,直接去了逍遙樓。

    本來和蘭姨說好的,今日所掙的銀兩她要拿兩成的利息,二樓之上,念六看了一眼一樓大廳,雖然還未到開場時間,可人已經如此多,看著底下人頭湧動,念六仿若看到大把的銀兩一般,笑的極其開懷。

    今天在掙一筆,差不多便攢夠錢開一家小吃店了。

    收回視線,念六轉身進了舞廳,與樓裡的姑娘們一起排練舞蹈。

    與此同時的逍遙樓之外,一名黑衣男子引在牆壁的一角,正在跟一名男子匯報著什麼:「老大,已經確定念六進了逍遙樓。」

    「嗯。」一聲輕輕的回答之後,男子理了理衣服,淨值走進逍遙樓,今晚無論如何他也要將她的項上人頭取下,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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