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6章 :我們是兄弟(下) 文 / 造龍升
又一日。
在鸞峰的房間之中,天辰和鸞峰、龍貓、鳳陽一起討論起了北域「惡人榜」的事情,而令鸞峰感到驚異的是,據天辰買通北域「幽冥宮」的消息來看,那惡人榜上的很多人惡人的動向竟然是要趕往一處叫作「鑄劍山莊」的地方。
這也是讓鸞峰驚愕不已,因為鑄劍山莊的黑鐵令就在自己的手裡,而且自己也曾答應過那鑄劍山莊的少莊主劍詩詩要去鑄劍山莊並且為其向那個叫什麼邱水峰的坤明宗的一代長老報仇雪恨。
而聽天辰說言,似乎在惡人榜之上有著一名近兩年來非常有名的新近惡人,鬼仇女。
這也是讓鸞峰猜測這「鬼仇女」可能就是被那北域第一大惡人所擄走的張靜晨。
想到這裡,鸞峰就開始心緒紊亂了,心想,張靜晨可不能再出什麼差錯了,她因為自己才來到龍星的,要是真得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是會心有所愧的。
「而且這鬼仇女殺人如麻,據說她的修為已是達到了龍皇境界八級,這在北域已是相當厲害的存在了。」
天辰說到那鬼仇女的時候,也是臉面之上露出凝重之色。
「龍皇境界嗎?」鸞峰感到不可思議。
天辰解釋道,「沒錯,就是龍皇八級,而且前幾個月我在遊走北域的時候,還聽說過,她同一名龍皇巔峰層次的御龍師交手,不但沒有落敗,還取勝了,並把那名御龍師的腹丹給打爆了。」
「臥槽,打爆了!牛逼,我可不想遇上那個鬼仇女。」
鳳陽站在一邊,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那種貪生怕死的模樣展露無疑。
「不過,還真的有可能是張靜晨。」而龍貓卻是站在一邊,滿是思忖地說道,「當年張靜晨被那惡人擄走,也就兩年的時間,而這兩年的時間,要是張靜晨苦苦修煉,在經歷過一些際遇,她也是很有可能達到那龍皇境界的。
畢竟,她的腹丹是煉獄黑丹,就算是自己不進行修煉,倚仗著龍氣,修為還是會有很大精進的。」
鸞峰的臉上驚疑不定,猛然起身,道,「再待一日,準備妥當,我們就出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們就到那鑄劍山莊去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那鬼仇女。
我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張靜晨?!要是張靜晨,我就要與其好好的談談,讓她改邪歸正,要是不是,就只能出手了。」
「你怎麼去?」龍天辰好奇起來,「三哥,你連鑄劍山莊的位置你都不知曉。」
「這個,我自有辦法。」鸞峰還賣了一下關子,故意不說。
幾個人聊著聊著就開始跑偏了,而聊起了自己往日的,在龍星上面的一些經歷,而在鸞峰說到血巖傭兵團的大哥血巖,二哥朱孝天,三哥胡勇的時候,幾人也都是認真傾聽。
看到鸞峰陳述的時候,面上露出悲楚的神情,幾人也都勸慰其不要傷心。
而後,天辰就嘻嘻哈哈地搬出來了一罈酒,幾個人也不推讓,就開始喝了起來。喝到最後,都哭著喊著要結拜為兄弟,龍貓與鳳陽的聲音可謂是最大。
大家覺得有緣,就都紛紛贊同了。
之後,天辰也是請來了父親天啟為自己幾人作見證,就這樣他們對著蒼天,喝下了同一碗酒,磕了十幾個響頭,就結成了兄弟。場面不轟動,但這樣的情義在多年以後讓幾個人,難捨難分。
其間,鸞峰又想到了血巖傭兵團的大哥、二哥、三哥又是悲痛不已,也使得他想復活血巖、朱孝天、胡勇的信念更加的堅定。
龍貓因為年歲最大是大哥。鳳陽屈居第二,是二哥。鸞峰比天辰要大上兩歲是三哥,而天辰自然就是小四弟了。
「大哥,你們要是趕往鑄劍山莊,我可是要同去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來,我在龍星北域上面也是遊歷了一段時間,倒是發現過一些前輩御龍師所以留下來的法器和丹藥。但大都是不怎麼高明的物件。
所以我想,和你們同去那鑄劍山莊,一方面也是為了歷練自己,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也找到幾件趁手的法器。」天辰倚靠在椅凳上,一邊打著酒嗝,一邊瞇縫著眼說道。
而鳳陽把手搭在了龍貓的背上,兩人不住地點著頭,酒氣熏天。
鸞峰倒是還好,龍貓卻是胡言亂語起來,道,「在這龍星上啊,什麼御器師,什麼御丹師,都是狗屁,只要你成了厲害的御龍師,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會依附過來。法器固然好用,但是,你得是強大的御龍師,你要不是強大的御龍師,你的法器在好也是別人的,你的丹藥再牛逼也會被人奪去的。」
鳳陽也是在一邊附和著,道,「說的沒錯,一點都不錯。御丹師、御器師是少,但是,他們在內心之中其實是沒有幾個人願意成為御器師和御丹師。做一個頂級的御龍師多好,給人煉丹藥、法器,在我看來,那是懦夫的行為,也是無能。」
「鳳陽,這一點你說的蠻對的。」龍貓那喝完酒後眼睛都變成了桃花眼,也是盯著鳳陽,口齒不清地道,「但是……但是呢?!為什麼御丹師和御器師的地位…….就要……高出一般的御龍師很多呢?」
「那是因為他們存在高明之處。要是不高明,人家御龍師要御器師和御丹師幹什麼?況且,實力強大的御龍師,什麼幹不了啊!上天入地!」鳳陽回復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不亦樂乎。
而天辰也是抱著鸞峰的手臂,吧唧著嘴,道,「三哥,以後我要是成為了有名的御龍師,我
我就把最高明的御丹師和御器師都請到我身邊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到時候,給大家煉丹,很大的丹藥,還有法器,就是那種……」
鸞峰還算是清醒,但是,對於天辰的話,也是感到似是而非,聽不大懂。
幾個人喝酒喝了小半天,直到下午的時候,才開始睡覺,而這一覺,也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下午,醒來的幾個人,腦袋都有點疼痛,相互看了看,望著彼此亂糟糟的頭髮,也都是相互嘲笑不止。
「嘿嘿,三哥,你的頭髮像只大雞窩。」天辰指著鸞峰腦袋上面那炸起來的頭髮說道。
鸞峰摩挲了一下頭髮,也是看向天辰,嘲笑道,「你的也好不到哪裡去,要我看就像那馬鬃。嘿嘿……很長的馬鬃……」
而鳳陽卻是洗了一把臉,看著水盆中的自己,驚訝的喃喃自語,道,「為什麼我的頭髮少了很大一片。」
正在好奇間,就看到剛睜開眼的龍貓手掌裡面掉下了一把頭髮,那髮絲的顏色,與自己頭上的顏色極具類似。
「龍貓,你他媽的竟然把我的頭髮拔下來了一片。」
鳳陽也不像昨天一般親切地稱呼龍貓為「大哥」了,轉而就是直呼名諱,開始罵了起來,「媽了個巴子的,你這只瘋貓,老子養這一頭秀髮,容易嗎?養了幾十年了,被你一夜就拔去了小半。」
氣呼呼的鳳陽就要出手,卻是被龍貓頭上的頭髮給驚呆了,好奇地道,「大哥,你頭上的頭髮怎麼糊了大半?」
而龍貓也是沒好氣的看向鳳陽,恨不得頃刻間殺了他,狠聲道,「你他媽的,昨天要不是你用燭火燎我的頭髮,我至於拔你的頭髮嗎?」
一聽這話,鳳陽也是笑了,望著龍貓的頭髮,心想,看來昨天還是自己佔便宜了。
而站在一邊的鸞峰和天辰看到龍貓與鳳陽的那般模樣,可是差點笑破了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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