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少女時代簽售會 文 / 西門慶之
次日清晨，李凱被樸昌赫叫醒，他昨晚上網到凌晨三四點，躺在床上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睡著的。
洗簌之後吃過早點，李凱前往東多大學的語學院學習韓國語，這幾乎是每個外國學生的必修課，許多韓國大學規定只有語言水平達到topik5也就是高級水平才頒發畢業證，對於專業性最強的醫科和經濟學要求還要更高。
李凱並不指望在東國大學拿到畢業證，起碼要能聽懂教授的韓語講課才行。
語學院學習韓國語的學生中百分之八十都是中國學生，就如同樸昌赫去中國唸書一樣，許多學生無非就是留學鍍金，至於能學到什麼那只有天知道了。
語學院的課程相對輕鬆，上午三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一天的課程就結束了。
坦白說學習韓語遠比漢語容易的多，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韓語的語法結構，和漢語是不同的。韓語和日語的語法一樣是主賓謂結構，而漢語和英語的語法是主謂賓。
透徹地理解了語法，剩下的就是詞彙了，韓語的詞彙就是個大雜燴，夾雜了許多英語、漢語和日語，有時候聽韓語某些詞彙的發音很像是漢語某些方言的發音。
一句話，soeasy。
經過一周不間斷地學習，加上和樸昌赫這個地道的首爾人交談，李凱的韓語說突飛猛進也不為過，連帶書寫韓也有模有樣。
說起來表音字就這點好，能聽會讀就會寫，像菜青蟲一樣的圈圈槓槓寫的多了也熟練了，比之方方正正的漢字，美感是一點沒有，好處就是簡單易上手。
白天進語學院學習韓語，晚上在宿舍編寫遊戲，歷時七個夜晚，李凱編寫的遊戲也宣告完成。
「咦，這就是你編寫的遊戲？」樸昌赫指著李凱操控的一隻胖胖的大眼睛小鳥問道。
李凱點了點頭，不斷地點擊鼠標操控胖嘟嘟的小鳥在空中振翅飛翔，不停地穿越鋼管累積分數。
「啪。」
小鳥撞上鋼管，遊戲結束。李凱獲得了四十八分。
「好幼稚，也許女生會喜歡也說不定。」
李凱毫不介意，「手機遊戲嘛，當然和pc網絡遊戲不能比了。」
「凱，明天晚上七點半少女時代在樂天百貨店開簽售會，要一起去嗎？」樸昌赫拍著李凱的肩膀盛意拳拳地邀請道。
「少女時代啊，」李凱腦海中忽然就浮現出徐賢恬靜的笑容，「那就去吧。」
李凱初來韓國人生地不熟，他當日出了仁川機場就是乘坐出租車直達東國大學，來到韓國七八天也沒機會出過東國大學大門一步。
少女時代簽售會的地點同樣位於中區的樂天百貨店，離東國大學很近，都不用乘坐地鐵，坐公交車兩站路就到了。
樂天百貨店外懸掛了幾幅少女時代的巨型宣傳海報，少女時代一直是樂天百貨店的形象代言人，所以2013年第一次簽售會就在樂天舉行。
簽售會在樂天百貨店二層，一個長長的背景牆，隱約可見幾個嘻哈打扮的女孩坐在成一長條，不停地和為粉絲簽名互動。
李凱和樸昌赫抵達時已經是人山人海，擠滿了人。
「這麼多人，我們得排到什麼時候？」李凱小聲咕噥了一句，坦白說他對少女時的興趣真的不大，完全是跟著樸昌赫湊熱鬧。
「國民女團嘛，」樸昌赫感歎了一句，遞給李凱一張專輯，「拿著，我們分開找少女時代成員簽名。」
李凱愕然問道：「不能全都簽名嗎？」
「當然不能了，少女時代九名成員，每個人都簽名那得多長時間，最多一兩個人了，看主辦方的安排。」
倆人說著加入到長長的等候隊伍中，少女時代的粉絲大部分是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也不乏大叔飯，男粉絲和女粉絲的數量幾乎是一比一。
「少女時代怎麼會有這麼多女粉絲？」李凱好奇地問道。
樸昌赫也答不出個所以然，他是名副其實的博愛飯，對少女時代談不上有多深的瞭解，也就是出新專輯就買，打歌也刷音源，演唱會也參加，其餘的事情就不怎麼上心了。
排在樸昌赫前排一個背著碩大無比的黑色運動包身穿黑色運動衣女孩回過頭笑著說道：「那是因為少女時代剛出道的時候就是一群高中生，承載了許多學生的夢想，現在這些學生和她們一同長大了自然就成了少女時代的飯。」
「原來是這樣。」李凱恍然大悟。
黑衣女孩打量了李凱一眼，問道：「你是新飯吧？」
既然都來到簽售會了李凱也不好意思不承認自己是飯，只得點頭道：「是的，我是海外飯，第一次來韓國。」
「海外飯啊。」黑衣女孩有些驚訝，瞧著李凱出眾的容貌眼眸一亮，頗為讚許地點了點頭，「中飯還是日飯？」
「當然是中飯了。」李凱大聲說道，被當成日本人是有多憋屈啊，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來旅遊嗎？」
「在東國大留學。」李凱搖了搖頭，好奇地問道：「你飯少女時代多久了？」
黑衣女孩歪著頭想了一會，笑著說道：「我呀，大概是從09年下半年開始飯泰妍。」
樸昌赫忍不
住插了一句：「唯飯？只飯泰妍？」
「是，特別喜歡泰妍。」黑衣女孩很爽快地承認，少女時代團飯很多，唯飯也不少，「你們呢？」
「我也喜歡泰妍，還喜歡允兒。」樸昌赫笑著回答。
「是嗎？沒想到你們也是泰妍的飯。」黑衣女孩很開心，自我介紹道：「李孝英。」
李凱和樸昌赫一一介紹了自己，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陪著這位泰妍唯飯李孝英聊聊天也是樂趣。
黑衣女孩李孝英顯然對泰妍極為熟悉，拉著他們灌輸金泰妍的美好和溫暖，幾番言論下來李凱都快忘記徐賢了。
這洗腦功夫也是厲害。
李凱和黑衣女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時的抱怨隊伍行進的緩慢。
回頭望望身後越來越長的隊伍，李凱心情莫名的舒暢，果然有句話說的好啊，排隊的樂趣不在於前面的人越來越少而是後面的人越來越多。
好不容易排在李凱前面的人都拿到了簽名走了，李凱在現場工作人員的指示下握著專輯走向簽售台。
數數人頭，少女時代的確是九個人。九名女孩打扮各異，有幾個女孩頭戴著可愛的粉色貓耳朵髮箍，還有粉色蝴蝶結，極其可愛。
李凱一眼掃過去，好不容易從九名女孩中辨認出一面之緣的徐賢，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阿尼哈賽喲。」
「阿尼哈賽喲。」徐賢微微側著頭點了點頭，接過李凱遞過的專輯熟練地簽名。
徐賢的簽名很有特色，簡直就像是一條波浪線上揚起了幾朵浪花，若不是點綴了一個可愛的星星圖案幾乎就是一條直線。
「謝謝支持少女時代，」徐賢抬頭送還專輯，抬頭看著李凱忽然叫道：「是你。」
李凱笑著點頭道：「是我。」
坐在徐賢身邊的黑色小波浪長髮的女孩好奇地湊了過來，扯著徐賢的袖子問道：「你們認識？」
「內，他是我們東國大的學生，來自中國的學生哦，沒想到還是我們的飯呢。」徐賢歡快地笑道。
「是嗎？」女孩好奇地打量了李凱兩眼，明亮的眼眸晶晶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