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群雄並起 第兩百三十四章 爭鋒 文 / 夜九星
重金屬鹽導致的惡性疾病從為世人所知的？
比較嚴重的，就是從1931年起，在後世的島國富山縣神通川流域出現了一種怪病，使許多婦女自殺。論經濟、家庭、人緣，她們都無可挑剔。為何自殺呢？是由於得了骨痛病，表明痛得厲害，用一個痛字還不足以形容。
這種病一開始是在勞動過後腰、手、腳等關節疼痛，在洗澡和休息後則感到輕快；延續一段時間後，全身各部位都神經痛、骨痛尤烈，進而骨骼軟化萎縮，以致呼吸、咳嗽都帶來難忍之苦，因而自殺。
「痛痛病」是鎘中毒引起的，患者手足疼痛，全身各處都很易發生骨折。得這種病的人都一直喊著「痛啊！痛啊！」，直到死去，所以被叫做「痛痛病」。
1939年11月至1940年1月初，島國某村中連續發現了16名「瘋子」。他們共同的病症是嚴重的慢性腦神經症狀。這些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其中先後有3人死亡。有一個46歲的男性病人，從11月14日左右面部開始浮始。第三天，浮腫迅速蔓延到雙腳，便秘嚴重。從第八天開始，他的視力變得極差，並不斷哭泣，訴說頭痛。從此以後，就晝夜不停地自言自語，並逐漸變得言語不清，漸漸食慾不振。12月9日，他被送進腦科醫院，神志時清時昏，並不斷自言自語。12月16日，病人全身肌肉明顯感到疼痛，特別是腿肚部位更甚，最後因心力衰竭於12月17日死亡。事件發生以後，神奈川縣衛生研究所立即派人去現場進行研究。恰巧有2名重病人死亡，1名跳河自殺。醫務人員解剖了3具死屍。根據病理組織學的檢查結果，確認患者不是患有病毒性腦炎，而可能是由重金屬類物質引起的中毒症。（經過調查之後發現，這就是錳元素嚴重污染所導致。
當然了，在三國階段，這樣先進的下毒手段自然沒有發明出來，鎘元素更是非常難找出來……
不過嘛，用錳來下毒，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了！恰好張揚在前生上中學的時候，對化學裡尤其是二氧化錳作產生氧氣時候催化劑的原理比較感興趣，所以特地研究過，也非常幸運的記得幾個比較大的錳礦。所以嘛……不用來對付袁紹一下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
正在張揚非常快樂的思考袁紹是怎麼中毒而亡的時候，旁邊的賈詡見張揚出神的表情，忍不住道：「主公，此舉怕是有欲蓋彌彰之嫌！」
張揚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文和不必擔憂！今年葡萄美酒釀製過程中加了不少蜂蜜等物，比去年的更加甜美，我倒不信袁紹真能夠忍得住不去碰！只要袁紹喝了這酒……」張揚忍不住賣了個關子，同時嘿嘿笑了起來。
儘管張揚笑得開心，不過賈詡頓時覺得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因為他們知道，袁紹又要倒霉了！
張揚看著賈詡死活不接自己的話題，而是用一副鄙夷而無奈的神情看著自己，張揚有點邪氣的笑道：「只要袁紹喝了這酒，就算他不死也要半殘了！只要我們在袁紹掛掉之後稍微挑撥一下袁譚和袁尚，嘿嘿！」說到了這裡，張揚這傢伙又是陰笑兩聲。
賈詡忍不住問道：「主公真的這麼有把握至袁紹於死地？若是袁紹沒有喝酒，或是喝了酒卻沒有中毒而亡，那麼徐州豈不是……」
張揚裝作不滿道：「文和不必擔憂！袁紹見小利而忘大義，見此美酒必然會暗笑我等無知同時竊喜白白得到了如此佳釀！豈有不喝之理！」
見賈詡還是眉頭緊皺，張揚也突然覺得僅僅如此確實不夠保險，於是繼續道：「若是此酒不足以致袁紹死命，文和所言也需慎慮！那麼就有勞文和下去之後多多費心了！記住，此事定要機密！」
次日，張揚正式召開徐州軍事大會，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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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徐州議事廳，好似炸開了鍋一般。對於徐州下一步的動作，眾謀臣武將持著兩種不同的意見。
激進一派，主張先取曹操；沉穩老成一派，主張先取豫徐州後方揚州的壽春郡等地，以做為後盾，取進可攻退可守之意。眾謀臣武將各執一詞，爭的是面紅耳赤，如同鬧市一般，卻還是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而張揚則穩坐釣魚台，冷眼旁觀眾人的態度。
由於陳登和張昭北上琅琊，防備袁紹，故此時以主張先取曹操的一派，以郭嘉賈詡為首，只見賈詡難得的面紅耳赤地對張紘大聲道：「若是我軍去取汝南，帶兵少則不足以成事，帶兵多必會引得曹操袁紹攻打徐州，此非上策也！且現在兗州無主，若是曹操趁虛進入兗州，待得袞州與長安連成一片，必成大患！故我等必應先取曹操！」
主和地張紘手撫長髯，立時反駁道：「不然，曹操新敗，銳氣盡失，況且袞州如今赤地千里，民不聊生，如何還能再次攻打徐州？至於袁紹與主公交好，怎會不顧信義攻打徐州？更兼淮南無主之地，江東孫策小兒之輩不足掛齒，取了壽春等郡之後做為本營，則我軍進可攻退可守，主公霸業易成矣！」
司馬懿其實也不想張揚一下子滅掉曹操，因此也附和張紘，出言道：「不錯，袞州已是貧瘠之地，主公取來也是無用，更會提早與袁紹接壤，依那時情景，我軍與袁紹定會兩敗俱傷！何不先取揚州？」
郭嘉神色激動，也是反駁道：「不然，自古成就霸業，以南而北者從未有之，只因南人天性軟弱，難以成事！故此，先滅曹操才是上策！」
賈翊在一旁也幫腔道：「現在司州和兗州如今人心浮動，思慕主公入主者比比皆是；此實乃人心所向！」
張紘大聲道：「不錯，正因為如此，曹操在司州和袞州已無立足之地！而在袞州更是四處散播謠言，足可令曹操身敗名裂，何須如此大張旗鼓？如今曹操為了得到漢州張魯的五行兵相助，更是割讓了關中西部於張魯，日久必勝間隙，我軍只需加速這個過程便可！」
郭嘉皺眉道：「子綱先生何以如此膽小怕事？莫非是怕了曹操不成？」說著不理咬牙切齒的張紘，道：「若是主公興兵討伐曹操，則是上為朝廷，下為黎民，以有道伐無道，此勝之一也；主公連敗曹操，令曹軍聞主公之名而色變，以勝之二也；袞州赤地千里，而我徐州糧秣充足，此勝之三也；此時小沛城外也有不少曹軍降兵，善加利用的話，曹軍軍心必會不戰自潰！此勝之四也！曹操為了穩定關中局勢派了荀攸回了長安，曹操麾下已無智謀之士，此勝之五也！有此五勝，何愁曹操不破？」
賈詡等人聽了自是附和不已，一旁的呂布此時也是嚷嚷道：「主公，那些黃巾賊實在是不堪一擊！只有曹操才配做主公的對手！」
張紘見一路無法行通，於是反駁道：「即使主公勝了曹操，那又將如何應對袁紹？」
賈詡聽了張紘此言，撇了撇嘴，不屑一顧道：「袁紹不過一匹夫爾！子綱先生前怕狼，後怕虎，如何成就大事？」
張紘不悅道：「袁紹為四世三公之後，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更有田豐逢紀等能臣，高覽淳於瓊等一干勇將相助，更有幼子袁尚文武雙全，極具遠見，難以應對，此時與之為敵實屬不智！」
本來張揚早已打定了進攻曹操的主意，只是等待他們吵完了之後一錘定音便是，但聞得張紘此言之後，想到三國演義裡評價為才能一般的袁尚居然被評價的如此之高，於是張揚興趣大增，遂問道：「子綱所言袁紹幼子袁尚真的如此厲害？」
此時不僅張紘點頭，就連司馬懿也說道：「不錯，袁紹幼子袁尚，字顯甫，年約十八，具遠見，擅謀略，內斂溫和，瀟灑出眾，行事果斷，武藝超群，為一公私分明的翩翩君子。」
張揚聽後，奇道：「此言當真？」
郭嘉鄭重道：「仲達所言絕無半分虛假，奉孝三年之前曾在洛陽遊歷與袁尚有過一面之緣，談論天下時事，袁尚絕對當的起仲達對他的誇讚！」
看著張揚沉吟，司馬懿還以為是張揚怕了袁尚，遂道：「主公無需擔憂，袁紹為人好謀寡斷，對屬下記過而不念其功，對田豐逢紀等能臣計策多聽而不用，卻重郭圖等一干拍馬小人，更兼**愛三子袁尚，使得次子袁熙之才碌碌無所歸，長子袁譚心生不滿，諸般做為早已為日後埋下敗因，此時顯得強勢不過是因為四世三公的名頭以及所遇對手過於膿包而已！」
張揚當然聽出司馬懿的言外之意：就是說自己能輕鬆搞定袁紹了！如此隱諱的拍馬屁，張揚很喜歡！不過嘛……張揚心裡想老子早晚是要弄死你的！
表面上，張揚點了點頭，道：「袁紹為人當不足懼！何況顏良文丑已死，只剩高覽，淳於瓊等碌碌之輩，武藝更非溫侯和子龍，惡來的對手！田豐逢紀雖有大才，卻絕非文和奉孝仲達敵手！袁紹又是**信小人，如此敵手有何足懼？」
張紘急忙勸阻道：「主公三思！今……」
張揚伸手打斷了張昭道：「子綱不需多言，我意已決，明日便起兵滅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