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4.吃醋 文 / 東柳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來鬧事,一般的,落影閣自己就能打發了,但要是遇到背景深的。可就是鑽石卡擁有者顯擺的時候了。我有鑽石卡,你還來這裡鬧事,這不是擺明了不把我放在眼裡嗎?查!不把肇事者弄死就對不起我精英的身份!
事後落影閣也不會虧待那些出手幫忙的大拿,也不知道落影閣的閣主是什麼來頭,總能找到最合大拿們胃口的禮物,哄得那叫一個開心,恨不能天天有人來找落影閣的事好自己出手呢!
據說,只是據說,就連月靈的皇帝手裡都有一張鑽石卡。當然真假就沒人敢去查證了。
一時之間,落影閣的風頭無二。
沒人知道落影閣背後的閣主到底是誰,稍微知道些內情的,也只是隱約記得落影閣是從五年前建起的,其他的還真是一概不知。
顧白若從落影閣的後門走了進去。這剛一進門就被急的團團轉的桑媽媽給攔住了,「老闆。您可算來了!」
這一幕要是讓外人看到,肯定會跌破了下巴,任誰也不會想到堂堂落影閣的老闆竟然會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兒。
「出什麼事了?」
要是一般程度的事情,以桑媽媽的手腕必不會煩擾到自己。()
桑媽媽吞吞吐吐地:「這個,夢月姑娘看上了經常跟您一起來的那位小公子……這非要嫁給他做妾,這不剛才還鬧著自殺呢……」
「卡嚓——」手裡的白玉杯子被不小心捏碎了,桑媽媽被嚇了一跳,顧白若面無表情道:「你繼續。」
「這……晚上大皇子定了位子,指明要讓夢月姑娘出來跳舞的,之前也都答應的好好地,現在又拿這事威脅,說若是您不同意,今晚哪怕是死也不會出來跳舞的……」
桑媽媽說完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去看顧白若的表情。這位小老闆看起來和和氣氣的,真生起氣來嚇人著呢。
要說這夢月也是沒了分寸,在賓客們的追捧下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和顧白若叫板了,也不想想。要是沒有顧白若,她夢月算個什麼?
以顧白若的手腕,能捧出一個夢月,就能捧出第二個、第三個。
夢月的結局,幾乎是毫無懸念。
只是大皇子那邊著實有些麻煩,相傳那位是個心胸狹隘偏偏又自高自大的主兒,真要得罪了,還不一定要鬧成什麼樣子呢。
「要不,您先答應下來……」桑媽媽的意思是先把夢月安撫過去再說。這基本上是最省心的一種選擇。女介島亡。
要是事情只涉及到自己,那顧白若沒什麼好猶豫的,基本上就按著桑媽媽說的辦了。可惜夢月卻不知好歹地將主意打到了胥臨淵身上。
小孩兒今年十四歲。說是顧白若一手帶大的毫不誇張,養一條狗五年了都有感情了,更何況是人。胥臨淵基本上可以說是顧白若的底線,你得罪她沒事,但是把歪腦筋動到小孩兒身上,那就別怪她翻臉不認人。
「不必,由她去鬧!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個什麼花來!」
桑媽媽知道顧白若這是真的惱了。「可是……」
顧白若揮揮手,冷靜道:「你不必管,晚上我自有對策。最近抓緊培養幾個孩子,樓裡不能缺了花魁。」
桑媽媽一驚,沒想到顧白若竟然真的這麼果決,一句話就斷了夢月的命。
不過那也是她咎由自取,也讓人同情不得。只是以後對那個小公子,一定要更加重視啊!
顧白若冷冷一笑,夢月,既然你不要臉就別怪我不給你臉!
我倒要看看,失了落影閣的庇護,你拿什麼覬覦我的小皇子!
想到這她又一陣惱怒,小孩兒這才十四歲就被人惦記上了,真要長大了還了得?指不定又得是什麼紅顏禍水!
也不怪人夢月惦記啊,十四歲的胥臨淵在顧白若的教導下已經是個翩翩公子,身材高大,清秀的眉眼,一笑起來跟就跟春風吹過似的,勾的人心底直癢癢。對誰又都溫文有禮的,這是沒人跟顧白若提,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為著小孩兒睡不著覺呢。
少年鮮衣怒馬,仗劍江湖,小姑娘們夢想中的小小少年,大抵就是這樣子的。
一下午,除了做點心,顧白若就是窩在房間裡也不知道在倒騰什麼。期間又叫了許多幾個侍衛和樓裡的姑娘進去,嘀嘀咕咕的,很是神秘。
桑媽媽又是著急又是期待,這小老闆手段多著呢,也不知道她弄出來的那些花樣能不能唬住大皇子。
這期間夢月又在樓上摔盤子砸碗的,耍大小姐脾氣。要是以前桑媽媽也就忍了,現在嘛,明知道她要失勢了,幹嘛還要忍這樣一個賤蹄子?當下就揮手讓小廝們下手狠一些,給她點苦頭吃。
被捧了這麼多年,還真當自己是嬌滴滴的小公主了?不知好歹!
果真,幾個耳光下去,夢月就老實了,也不摔東西了,只隱約能聽見她抽泣的聲音。
桑媽媽笑笑,人麼,總是得學會知足的。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偏偏還要去肖想,吶,夢月就是最好的例子。
日頭剛剛偏西,大皇子就浩浩蕩蕩地帶著一群人來了,桑媽媽心底一緊,當時只是說是個小聚,現在一看,好嘛,二皇子、相府家的小姐、尚書家的公子,這月靈最具權勢的年輕人都來了。
「炮炮,你看,這就是落影閣,本殿下沒有失信於你,這下可滿意了吧?」大皇子對著身側的少女笑道,語氣有些慇勤。
被換作炮炮的少女個子不頂高,披著一件紅色的斗篷,臉色有些蒼白,一雙眼睛好奇地東瞅西看的,左頰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
木炮炮癟癟嘴,有些失望:「大皇子哥哥,這裡也沒什麼特別的嘛。」
二皇子憐愛地摸摸她的頭,「炮炮,皇兄既然肯帶你來,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對吧,皇兄?」
大皇子冷哼一聲,厭惡地瞥了一眼二皇子,怎麼什麼事都有他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