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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生死薄 第二百四十六章 遇到點兒小麻煩 文 / 嗷嗷愛燕子

    毛江的意思是,我們能想到的,別人也能想到。我們一路上傻乎乎的跟著蘇必成兩個人過來。那兇手是不是也暗中跟了過來。有可能我們沒注意到兇手,兇手卻注意到了我們。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我對毛江說,不如我們撤,不跟了。省得兇手發現我們。

    毛江一瞪我,低聲說,我操你大爺,你逗我玩呢,一會兒跟一會兒不跟的。你這意思怎麼著,我們還回昆山去?

    我搖搖頭,歎了口氣說,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笨啊。

    怎麼說?毛江不服。

    我說我倆撤了,叫青青跟著。不比我們強多了。只要跟到家,我們再想辦法接近就是。

    毛江說你丫的不早說,早說我倆就不用跟屁蟲一樣跟在人家屁股後面。我們坐另一趟車,叫青青在這輛車上跟著。那樣不是隱蔽很多?

    我靠,我哪想這麼多,我提出來倒還是我的錯了。我要不說你不得傻逼兮兮地一直跟到人家家裡啊。

    毛江說得,咱倆不爭,車到站咱就下車,剩下的任務交給青青。

    青青在一邊,只無奈地苦笑了一下。沒有作聲。因為現在一車人都看不見她,她怕一出聲再嚇著別人。

    車到徐州,蘇必成和他的同伴下了車。我和毛江也下了車。兩個人買票換車。我和毛江不再跟蹤。我有些擔心的對毛江說:「別到時候連青青都找不到咱們。那可真抓瞎了。」

    毛江說不能,青青如果夠聰明。等蘇必成上了車,就該會來和我們說一聲。我們也好知道個大概目標,坐下一趟車跟過去。

    青青確實聰明。我和毛江正在車站門口吃著蘭州拉麵時,青青奔了過來。趴在我耳邊說,辦必成坐上了去豐縣的車。另一個坐上了沛縣的車。我得去跟緊點兒,別跟丟了。

    青青說完人一閃就不見了。毛江問我往哪坐車。我說豐縣。毛江說別吃了,去買票。

    我站起來。毛江卻不動,埋頭繼續吃。

    我輕輕拍拍桌子,哎了兩聲說:「說好的不吃了,你還買不買票了?」

    毛江頭也不抬地說:「買票一個人去就行了。這還要我跟著啊?」

    我靠,什麼人這是。我去買了票。回來繼續吃。等吃完了飯差不多也該坐車了。從市裡往下面縣城發的車就是多。坐起來也方便。

    我和毛江一直坐到豐縣縣城。青青也沒來找我們。到早已經黑了。我倆就在車站那裡瞎轉悠。我有些擔心,青青找不到我們了。毛江說杞人憂天。只要青青不笨,肯定得到汽車站來找咱們,咱倆除了在汽車站等,也沒別的地方可找的。

    我倆正在那車站前的廣場上轉悠,一個十**歲的女孩子過來問:「兩個哥哥住店嗎?」

    我說現在還不知道呢。

    毛江笑著學我:「對,對,不知道,還沒想好。」

    那女孩子挺胸笑了笑,很暖昧地說:「還想個啥,我們那店可好了,有小妹的,也不貴,包你滿意。」

    毛江哦了一聲,神來了一句:「都像你這麼漂亮嗎?」

    女孩子一笑,拿胸脯頂了頂毛江說:「嗯嗯,我算什麼,都比我漂亮多了。住吧哥哥,你兩個跟我走。」

    女孩子說著就往前走,毛江和我都沒有動。我倆都沒說住店的事兒。女孩子見我倆不動,走兩步又走回來,有點兒惱火地問:「你倆調戲我玩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我想我們的麻煩來了,索性有事兒讓毛江頂著,反正也死不了人。一指毛江對那女孩子說:「都是他說的,不關我事兒,大姐你可別亂冤枉好人。」

    女孩子扯直了嗓子叫道:「來人啊,有人非禮了。」

    我靠,大庭廣眾之下有這麼吆喝的嗎?不但我愣了,毛江也愣了。()就我們一愣神的工夫,身邊就圍了很多人。有幾個小年輕,打扮得花哩胡哨得,嗷嗷叫著誰欺負我妹妹,砍了丫的。

    毛江也不說話,就往那兒一站,那樣子很酷很淡定,像是胸有成竹一般,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這幾個小年輕拿不準,也不敢上來就揍。紛紛問怎麼回事兒,誰在這兒耍流氓。

    那女孩子先指指毛江,又指指我說:「他,他們兩個,摸我的大**。」

    我靠,我什麼時候摸的我都不知道,還有姐姐,你的**不是很大好吧。這話我沒有說。該出頭的時候,找毛江唄。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關我毛事。

    毛江笑了笑,對那女孩子說:「阿姨,我沒摸你。你訛人也不是這麼訛的。你就是讓我們住店,我們不住,你就說我們摸你**了。你肯定是仗著你們人多,收拾我們兩個外地人很簡單。我這麼給你說,就這幾個人,不夠我一個人打的。你先想好,如果打起來,他們全部都得趴下,而且,你們也留不住我。我們兩個人拔腿就走。你自己掂量掂量。」

    幾個小年輕表示懷疑,但也不敢輕試。一個人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氣場,會讓處在弱勢的人感到信心不足。毛江身上,就有這樣一種氣場。實際上也是如此,這幾個小年輕,對於毛江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女孩子十二分的不樂意,咬著牙對毛江說:「你叫誰阿姨?你別忘了,還有王法,還有警察,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你很能打嗎?你這位小兄弟也很能打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幾個?」

    幾個小年輕都看向我這邊。很顯然,想先撿軟的捏。毛江一笑,對幾個小年輕說道:「如果你們想躺下的更快些,盡可以朝他下手。他可以站在那裡不動,只用意念,就能打你們耳光。他要動手的話,你們自己想想是什麼下場吧。」

    我靠,毛江這話說得也太大了,扯也不能這麼扯,你得叫人能夠相信才行。我看向毛江,心說我操你大爺的,只要人家不服,你讓我怎麼接著往下表演。本來我想著把表演的機會留給毛江,反正他也有那麼兩下子,震住場子平安無事就拉倒了。誰知道這傢伙又把球踢給了我,這是放著好看不好看。

    幾個小年輕嘿嘿冷笑著,十二分的不服。而且我們身邊的人,越聚越多。很多人一看就是這幫人叫來的小混混。就算毛江能打,我們想脫身也不容易。

    我忽然聽見一個聲音說:「高揚,我,我在這兒呢,我幫你表演。」

    青青回來了。

    我立即就有了底氣。青青雖然不是特別厲害,但是普通人看不到她。看不到就是青青最大的優勢。再說青青來去速度奇快。只不過力道上差些。那在一般人眼裡,就是神仙。神仙是常人能惹得起的嗎?

    別處雖然黑著,廣場這裡卻燈火通明。我清了清嗓子,成竹在胸地對那女孩子說:「姐姐,俗話說,好手不露。我不想惹事兒,我看這事兒,還是就這麼算了吧。我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心裡清楚,我們心裡清楚。舉頭三尺有神明,誰都說不得謊的。」

    那女孩子說:「屁,你怕了吧,怕了就給老娘跪一個,認個錯,老娘就放你一馬。要不然你們就和這些哥哥們比劃比劃,對了,哥哥們的出場費你倆要付錢的。」

    你瑪,就這群小癟三,還出場費。看著這麼屁大點兒一個妞一口一個老娘的自稱,我有種想吐血的衝動。

    我只說了兩個字:「掌嘴。」

    並且盡量離這女孩子遠一些。我要讓他看看,我是怎麼用意念打人耳光的。青青衝到女孩子跟前,啪啪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圍觀的人愣了一下。前面看得清楚的人,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後邊一個二蛋,手裡提著個啤酒瓶。往前擠了兩步說:「誰,誰那麼狂欺負我妹妹,我給丫的腦袋開瓢。」

    前面的人誰也不想打頭陣,這有人往前衝,自然是先閃開來。看看動靜再說。這傢伙衝到前面。問那女孩子:「你給哥說,是這個小屁孩子欺負你了不是?」

    女孩子見一幫人沒有一個肯出頭,本來正氣不憤,猛見有人給他出氣,連連點頭,還委屈地嗯嗯個不停。你瑪,這女孩子真有這麼多哥哥,那光生孩子也得把她媽給累死。

    那二貨就拿啤酒瓶在我腦袋上比劃著,尋思著從哪兒下手好。

    我雙手抱在胸前,很淡定地看著他說:「大叔,你拿好了,不小心砸到自己頭上,就不好玩了。」

    二貨吼道:「我**,我有那麼老嗎?」

    他說著還舉起了啤酒瓶。青青衝上去出其不意地大奪下來。二貨見啤酒瓶沒了。當下就是一愣。換成誰拿在手裡的東西憑空脫手了,而且還在你眼前晃蕩,那都得發傻。

    青青是不會客氣的,因為她做事兒不用負責任。那就像我們在做夢,如果明知道是在做夢,那還有什麼事兒不敢做的。青青奪過啤酒瓶照著二貨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那麼多人只看見,二貨舉起的啤酒瓶子突然脫了手,然後不可思議地砸向自己的腦袋。這貨傢伙掂得挺利索,也是不經打。就這麼一下子,他就把自己砸趴下了。當然,這是青青的功勞。但是圍觀的人看不出來啊。就瞅著他自己舉起瓶子干倒了自己。

    一個人說,靠,這是什麼招,想嚇死對手嗎?怎麼這麼二?陣見引劃。

    另一個人說,這就不懂啊,因為二,所以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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