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故事中的男人與編故事的男人 文 / 怒坑十萬
凱賓斯酒店,坐落於冬木市的高檔酒店,住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普通的人,同樣的,這個高檔的酒店在這個聖盃戰爭期間也被作為陣地一樣的存在。
肯尼斯,降靈科的天才講師,在這個酒店之中步下了天羅地網,沒有人能夠從這個酒店的內部突襲到肯尼斯的面前,任何的魔術師都會在肯尼斯佈置的魑魅魍魎之下敗退。
當然,這也僅僅限制在魔術師這個條件之下。
作為魔術師的肯尼斯正如同其他大部分的魔術師一般的鄙視著現代的器械,在他的眼裡像是衛宮切嗣這樣的使用槍械參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簡直就是對於魔術的侮辱!
而這個驕傲的魔術師顯然忘記了自己所鄙視的衛宮切嗣其實真的不是魔術師這件事,而所導致的就是自己所在的酒店被從內部進行了一次大爆破。
雖然所幸沒有人員傷亡,但是肯尼斯作為魔術師的尊嚴卻被這次爆破扔在了地上還狠狠的踩上了兩腳。
而和肯尼斯一樣不爽的,就是恰好同樣住在這個大酒店之中,而恰好也在那個時間段在那個酒店的另一個御主了。
遠阪凜現在正感受著鋪面而來的灼熱之風。
火紅的燃燒著的破碎的磚塊在自己腳下,頭頂崩塌。
自己只是坐在床上看書而已,突然就被捲入了不得了的事件。
雖然自己已經極力隱藏,無視另一個master的存在了,但是還是被發現了嗎?
可惡的小矮子,虧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作為master的這個身份在他的加護下即使是走到敵人的面前也不會被發現,現在敵人已經相當於打到了自己的工坊裡來了,還說什麼不會被發現啊!
被自己掛在胸前的魔力探測器正在拚命的閃爍著,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發出淒慘的鳴叫。
雖然敵人是現階段的自己無法面對的,但是有著caster在,也未必就沒有一戰之力,作為master的凜雖然還是對那個不靠譜,而且除了魔力之外根本就一無是處的魔術師介職的英靈感到擔憂,但是現在也只能把自己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上吧!caster,既然對方找上門來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躲藏了!」
「好的,我的小master。」
用相當難聽的聲音回應著凜的呼喚,在火光的照耀下安徒生的影子被無限的拉長,在身後破碎的牆壁上投影出怪物的形象。
「真是沒有想到,居然在離著自己如此接近的地方也有著魔術師的存在,而且還是master。」金色的大背頭,深藍色大衣,肯尼斯抱著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從銀色的球體中走出,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還帶著些許的讚賞,「很好,作為魔術師你無疑是非常優秀的,而且如此年紀就能獲得成為master的資格你的天資即使在時鐘塔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了,小小姐,不知能否告知你的名諱?」
「凜,遠阪,凜。」
肯尼斯露出了微妙的神情,想必是已經明白了凜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遠阪家的大小姐嗎…真不知道遠阪時臣知道這個消息會怎麼看,不過想必你也是偷偷跑來的吧,」
他笑了,那是贊同而認可的微笑,能夠讓肯尼斯露出這種微笑的人非常少。
「作為魔術師你是非常優秀的,相比日後也會是時鐘塔的高材生吧,那麼,我承認你有著與我戰鬥的權利,就讓我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來為你進行時鐘塔的第一課吧!lancer!」
黑色的槍兵出現,和藍發的英靈對峙著。
雖然身高差巨大,但是安徒生還是毫不畏懼的和那個銀髮的男人對視。
然後,他笑了。
「什麼啊,原來你也是啊。」
「是的,我也正是為了這個才參加的聖盃戰爭。」
「真不知道那群人知道自己所恐懼的傢伙其實只是一個愛國青年到底會怎麼想,不過要是這場戰鬥沒有勝負的話我一定會以你為背景寫一個童話的吧。」
兩個被歷史和人類所詛咒的怪物就這麼悠閒的對視著,但是目光之間所擦出的火花無論是誰也無法無視。
黑色的長槍從地面劃過,切開破碎的地板向上挑起,而安徒生也在同一向著後方進行了跳躍。
黑色的槍兵看著安徒生輕鬆的躲過了自己的槍尖,沒有任何的反應,左手換到右手,順勢揮動,更加迅猛的一擊向著安徒生攻去。
而在槍兵揮動自己長槍的同事,一左一右的兩顆子彈從賓館的外部飛射而入,目標正是站著觀戰的肯尼斯與遠阪凜!
「一根火柴。」
安徒生的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燃燒著的火柴,而燃燒的鋼鐵與破碎的石磚從地獄一般的空間消失,就連槍兵手中的長槍也消失不見。
「火柴燃燒的時候是美麗的夢,這裡沒有刀劍,沒有爆鳴,只有壁爐中跳動的火焰以及桌上美味的火雞。」
走到不知何時出現的桌子面前坐下,安徒生舉起盛放著紅酒的杯子,向眾人示意,然後自顧自的切下了一大塊火雞肉送入口中。
「真是胡來。」
「是的,不過也只有一根火柴的時間。」
起身,一切全都消失,依舊是燃燒的破碎的大樓之中,只不過槍兵的手中已經沒有了漆黑的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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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雖然這次的戰鬥被打擾了,但是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有將這場戰鬥繼續下去的行為比較好。」
微微的鞠躬,安徒生拉著凜走到了被炸穿的牆壁。
晃了晃手中的打火匣,安徒生輕輕的擦動他。
兩個人如同飛翔的鳥一般從大樓的空洞中跳下,而在落地之前被怪異的大狗輕柔的托起。
眼睛如同茶杯一般大小的大狗發出了兩聲興奮的嚎叫,帶著優而平和的二人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那麼,我們也離開吧。」
看了看懷中的索拉,肯尼斯再一次的將自己用月髓靈液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