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7章 出發——宜昌 文 / 非常英勇的獅子
我問他留了什麼後手?別給我撒謊,有什麼就快說,瀟灑笑笑說道:「我留的後手也都是為了你,我再假設一種情景,萬一哪天你也失蹤了,而我又遇見了危險,那該怎麼辦?那中情景裡的我我自己都顧不了拉,哪有可能還可以抽身去救你呢?而且就算我和你在一起吧,我再假設我們兩人一起遇見危險了呢?那時就算知道我們在哪個位置也無法通知別人來救我們啊,我們都已經在危險當中了,怎麼去報警?你說是不?所以我留了一個盒子在那老頭那,我已經跟那老頭說過了,如果我們3個月以上沒跟他聯繫,他就會報警,然後讓警方通過這個盒子定位你的位置之後再找到我,你說我留的這個後手妙不妙?我是不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聽到瀟灑說到這裡,其實我內心是有點理解瀟灑了,畢竟這次去宜昌真的不知道我們會經歷什麼樣的危險,也許遇見的事比我們在武漢碰到的事還要恐怖以及詭異,瀟灑雖然再沒提前通知我的情況下在我的手臂裡植入了芯片,我想想他應該也是怕我一下接受不了往手臂注入芯片這個事,他所做的一切還不是怕我萬一有什麼事失蹤了,他好找到我而已,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可是瀟灑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啊?而要搞得那麼神秘?如果一開始就告訴了我實話,我相信自己也是一個通情理的人,只要瀟灑之前解釋清楚讓我手臂植入定位芯片,是為了給我定位,我肯定會爽快答應,等等~~我突然想到為什麼就我的手臂植入了那破芯片?瀟灑為什麼不植入那定位芯片麼?按照瀟灑給我擬出的思路,萬一我迷失了方向了,而瀟灑那時又昏迷了,然後我們失蹤的時間還沒到3個月,那麼那時的我只能是主動去找昏迷中的瀟灑了,如果我想主動去找瀟灑那完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因為瀟灑手臂裡沒有定位芯片!!不過後來我又轉念一想瀟灑應該也會做了這個手術,也許是我昏迷後他自願去坐的,我相信瀟灑不會是一個考慮這麼不周全的的人,我把自己的想法立馬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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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聽了我的話後卻顧左右而言他。
瀟灑這樣的反應這讓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啊,難道瀟灑真的沒植入芯片嗎?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對,他對我這個問題既不點頭也不搖頭,最後我煩了,老子逼他交出屬於他的那個盒子,瀟灑這才被我逼得沒了辦法,把行李背包放下還站得離我遠遠的說道:「我沒有去做那手術啊,那幾把手術實在是太疼了,我扛不住,而且我這樣的人才不需要那樣的芯片呢,到時你放一百個心只有我找你的份,絕對沒你找我的份,所以說那個芯片你一個人植入了就可以了。」說完瀟灑還給我陪著歉意的笑容。
草~看到他的神態以及聽到他剛才的所說的話,我瞬間什麼都明白了,我沖瀟灑喊道:「日你全家啊~~難怪之前去的時候不和我說清楚啊,你個狗日的原來還是在陰我啊,只是讓我一個去做了手術,而你自己什麼都沒做,你說什麼都是為了我,還不是想犧牲我一個人,為是你和我2個人啊?到時三個月後我們還沒回去,警方肯定也是通過我身上的芯片找到我們,而你只需要和我寸步不離就行了,你大爺的啊。」瀟灑對我的分析也沒說什麼,還是在遠處陪著笑容。
最後在瀟灑給我罵了個狗血淋頭才算是原諒了他,哎~~現在罵多了也沒用,瀟灑的臉皮太厚,再加上細細一想瀟灑其實也確實是為了幫我,算了~~~
晚上的火車還很方便就上去了,因為現在是8月份,去宜昌的人不是很多,我們坐的是動車3個小時不到就可以到宜昌,我真的是好多年沒坐火車了,現在的火車和以前那種綠皮車真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了。
一路上我和瀟灑都沒多說話,我是故意的,我不想讓瀟灑覺得我就這麼快原諒了他,而瀟灑估計也是不敢主動和我說話,畢竟是他陰我在先啊,我就不懂了,瀟灑未必就那麼怕做手術?其實他那裡如果有個芯片,萬一真的遇見我所說的假設,我到時怎麼去找他呢?
期間我起來去上完廁所出來時,一個旁邊靠近進廁所門座位上的青年人突然喊著我的名字,他這一喊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心想難道在火車上也能碰到熟人?我偏過腦袋一看,是一個看著大概和我差不多大的青年,帶個黑框眼鏡,留著微卷的頭髮,臉上看得挺乾淨,整個人透著一股網上所說的文藝青年的感覺,我好奇的問他是誰?我可並不認識他啊。
那個文藝青年坐在的是靠窗的位置,為了和我打招呼他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並走到火車過道裡,他伸出了手做握手狀嘴裡並說道:「你好,我是武漢金報的記者,我在武漢時見過你,寫過和你相關的報道,那篇報道最後還被合作電視台的記者給搬上了電視新聞,不過不管是報紙也好電視也好可都沒上你的相片,這可是我的功勞啊,我覺得這樣的事絕對不能上你的照片,要不然對你個人是多大的損失啊。」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腦子裡還是暈的,這人好像是記者,可是作為記者他什麼時候報道過我啊?我都不認識他,他怎麼可能報道過我?我又不是什麼明星。
他問我坐在哪裡要過去和我好好聊聊,他說因為我上次的經歷太神奇了,我糊里糊塗的就把自己的座位告訴了他,他竟然還拉著我往座位那邊走去,因為此趟車人少,所以我和瀟灑的座位上都有空的位置,他直接就朝我和瀟灑的對面坐了下去,看到瀟灑一臉驚奇的看著我們,瀟灑指著他問我是誰?
我雙手一攤也並排和瀟灑坐在一起,我看著那青年問道:「你到底是誰啊?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沒見過你啊,更別說你寫過報道我的文章了。」
那個文藝青年聽我這樣說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情,他想了想才說道:「你之前不知道我要報道你的事?」
我搖搖頭道:「知道個毛線啊,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更說你寫過和我有關的文章了。」
那個文藝青年聽到我說後自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後才自言自語說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守所那邊的人對我撒謊了。」
我和瀟灑聽到他的話後面面相覷,我心裡想他一下記者一下看守所的,要不是他剛才能清楚的叫出我的名字,我真心現在就想趕他走。
那個記者再次站了起來伸出握手狀,他說道:「你們好,讓我重新介紹吧,我是武漢金報的記者,我叫湯振宇,很高興認識你們,你是梓睿,我是知道的,那請問這位是?」湯振宇看著瀟灑問到。
瀟灑聽到他自我介紹後看了我一眼說道:「這人你認識嗎?如果實在不認識,你讓他趕緊走,我怕忍不住要打他。」湯振宇聽到瀟灑這話驚呆了。
而我也對著湯振宇說道:「你走吧,你認錯了人。」我實在無心才更過多的人交流,我心裡這時更多的是想著去到宜昌後怎麼尋找強子。
湯振宇似乎並沒有想走,而是坐了下來他從包裡找著什麼,在我準備發脾氣時,他找出一張被折疊過的報紙,上面有個很醒目的標題《宅男喜歡睡棺材,怪不怪》,湯振宇笑嘻嘻的說這篇文章是他寫的,現在問我還知道他是誰了不?
干~~原來他就是那個瞎幾把寫的記者,當時我看完那篇報道真心想找他算賬,後來是因為別的一些詭異事給忘記了他這出,現在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對瀟灑喊了句:「打死這逼。」說完就衝了上去,瀟灑到很講義氣和我一起好好打了頓他,湯振宇最後因為喊叫聲實在是太大,我們怕驚動了列車員這才停了下來,我小聲的對趴在座位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哭的湯振宇說道:「你tmd快滾,無德的記者寫那種假的報道,我告訴你,我最恨這樣的人,今天算你是運氣好,當時知道沒放我照片,如果你放了,我今天絕對要你的命。」我突然感覺到其實當一次惡人還是挺有快感的啊。
湯振宇聽完我的話後還是沒有離開,他坐了起來抹了抹了鼻子上的血說道:「你剛才打了我一頓也算做讓你出氣了吧,請你原諒我,做為一個有節操的記者,卻寫出了不符合事實的報道,確實是我的失誤,不過當時當真的不能怪我亂寫啊,都是派出所的警察瞎告訴我。」
我本來想實在不行我和瀟灑先一起換個位置算了,這樣的人我們惹不起應該躲得起吧,結果聽他一說,好像當時的報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啊,要不然幹嘛要給我道歉?反正本來就無聊,就拿他來當樂子算了,我說道:「你為什麼說自己寫出了不符合事實的報道啊?怎麼現在才醒悟?當時那報道寫得那麼的誇張,說什麼是我自己喜歡睡棺材裡,這不是扯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