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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偷拍攝像頭 文 / 非常英勇的獅子

    我問瀟灑現在去哪?瀟灑說回我家,現在程清那邊是跟不到了,鬼知道那計程車跑去哪了,現在也只能回家了。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家,開門時我不小心看了眼隔壁的門,不自覺的就想到剛才那男人,整個人愣著出了神,心想果然是牛逼的人才會不在乎房子是不是凶宅啊,最後在瀟灑的催促下才趕緊進了門。

    瀟灑和我分析著剛才那個男人是個怎麼樣的人,瀟灑說別的不說,他一定是個身手很好的人,要不然一般人不可能那麼快的速度以及那麼準確的直打瀟灑的手腕處,而且那人好像也不想傷害瀟灑,只是單純把瀟灑的手給打脫臼了。

    瀟灑說以一個專業的格鬥家的角度來說(這個專業的格鬥家是瀟灑他自稱的),在今天車裡那種情況下,空間不是很大,而且那小青年面對是瀟灑這樣身經百戰的格鬥家,一般人要把一個人手腕準確的打脫臼比要一個人的命還難,而那個小青年可以那麼精準的打到瀟灑的手腕而沒傷害到瀟灑,足以證明那小青年有多麼的厲害了,他不是無法要了瀟灑的命,而是今天是他放了瀟灑一命,瀟灑是覺得要不是自己衝動想去先發制人,自己也不會倒霉到手腕脫臼,不過我和瀟灑同事覺得,那個看是似乎冷傲的年輕人也許並不是那麼壞吧。

    我和瀟灑接著分析,不過他租下我隔壁的房間也是有問題的,那屋子就算房東或者是中介不說,可是任何一個租下那房子的人只要稍加打聽,定會知道那房子裡發生過什麼,而那男人可能是明知那房子發生過兇案卻還是租了下來,就這件事本身都不得不用匪夷所思來形容了,換做一般人如果知道住的屋子發生過兇案,哪怕不要那租金了,也會趕緊搬走的,特別是在中國,很多人都是迷信的。

    再者這男的跟蹤程清是出於什麼目的?他會不會是程爺另外安排的人?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可是也不能說沒有可能性,最後那男的怎麼知道我們在跟蹤程清?這個是最不可思議的,跟蹤程清這事只有我和瀟灑知道,而那個男的又是怎麼知道的?我有問過瀟灑會不會我們被那小青年跟蹤了,而我們不知道,唯一也只有這種可能,才能解釋他為什麼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而瀟灑的回答非常之囂張,他說道:「你是在侮辱我的職業嗎?我是幹什麼的?專門跟蹤人的,我跟你說,現在能跟蹤我還不被我發現的人,幾乎還沒有出生。」我看瀟灑似乎要發脾氣了,也就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探討下去了。

    瀟灑和我接下來商量的是程清那邊繼續跟蹤,那小青年的那邊暫時不要跟他起衝突,平時就算在樓道見到了也當沒看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事情要先一步一步的來,要知道我們弄清楚程清這邊的原因,是為了通過她知道關於女神經的事,再從女神經那知道強子的事(因為手機裡的視頻是從女神經的蘋果手機上知道的),如果最終我們在調查明白這一切後,隔壁那男的並沒有和我們的事有什麼衝突的話,我們就算了,如果有衝突,按瀟灑的話我們明的玩不贏就只能到時想辦法來玩暗的了。

    現在白天是跟蹤不了程清拉,只有等她回家,按照瀟灑以往的『經驗』,程清應該是晚上大概7點左右回家,那小青年的讓我們跟丟了程清這事,瀟灑也並不生氣,而是笑著對我說道:「其實我還有第二個計劃,本來是想等白天跟蹤完了再告訴你,現在就提前告訴你吧,程清白天只會去某個地方發呆,也看不出什麼情況,她這麼有『規律』的舉動完全是查不多什麼有意義的了,我是想到不如晚上我們偷偷去觀察下她,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有些人往往是一個晚上單獨在家時最可能會暴露平時沒有暴露的秘密。」

    說完瀟灑就從他包裡拿出了很小的攝像頭,那攝像頭小到讓我想到了一些變態用的偷拍攝像頭,我問這是要幹什麼,他對著我很猥瑣的笑了笑,一副你懂的表情,看到他那副表情以及聯想剛才他說要偷偷『觀察』下程清,現在老子用『下半身思考模式』瞬間就明白了,他是想拿這微型攝像頭放到程清家去偷拍,我本想正義的拒絕他這種行為,真心是太卑鄙下流了,可是瀟灑丟句:「就算沒發現特別的地方,但是至少能看到程清那種美女換衣服,你難道不想嗎?」

    我快速的捫心自問自己是那種人嗎?然而得出的結果我~~~真的想看,最後生理衝動戰勝了我的正義感,我急忙問瀟灑準備怎麼去安這個攝像頭?瀟灑從他那包裡又拿出了一個像是筆的東西,開門就拉著我上了樓,在程清家門口,他讓我負責看著樓道的方向,注意有沒有人,而他用那只『筆』在程清的門上搗鼓著,沒多久門就開了,瀟灑進門的瞬間告訴我這筆是萬能開鎖器,如果沒這個那還談什麼跟蹤人啊?有時他的顧客是要捉『現形』的,他必須要做到隨時能開啟被跟蹤人的大門。

    我們2個快速閃散進了屋子,本來我對大嬸的遺照還有點怕,想著進屋子後大嬸的遺照有可能會『盯』著我們,在遺照的『注視』下進去是不是有點不好?可是進屋後我發覺原本放大嬸遺照的地方已經沒有了照片,怎麼照片沒了呢?我想了想可能是每個地方的習俗不一樣,有的地方遺照就只放幾天就收起來,有的地方會一直放下去,可能程清那邊的規矩就是放幾天吧。

    瀟灑帶著我走進了臥室(我們這小區的房子多數都一室一廳,原因很簡單,因為大家都窮),瀟灑巡視臥室一圈最後目光停留在了衣櫃門上,我也掃視了這臥室下,房間很簡單也很乾淨,床單的被窩疊著整整齊齊,至少可以看出這是個很愛乾淨的女孩,通過瀟灑的目光,我想瀟灑可能是想把這個攝像頭藏進衣櫃裡吧,瀟灑快速的拉開了衣櫃,並且同時還小聲對我猥瑣的說道:「說不定衣櫃裡有程清的內衣喲。」因為瀟灑這話我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裡衣櫃門上,等著衣櫃門被來開的瞬間希望能看到讓我興奮的東西,至於我說的是什麼我相信大家都懂的。

    在拉開衣櫃門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喊了起來,衣櫃門裡竟然放著大嬸的遺照!而遺照因為是立著放著,它所在的方向是正對著我們,就好像遺照裡的大嬸在盯著我們一般。

    雖然是大白天的,可是在沒有任何心裡準備的情況下,剛打開衣櫃門就看到大嬸的遺照,大家說這是有多慎人啊,瀟灑久經沙場的人了,他雖然沒喊起來,但是也是被嚇著了,之後在我們2個的互相調節安慰下才強了許多,我們也沒過多時間考慮為什麼大嬸的遺照不在客廳專門放遺照的地方,卻在臥室的衣櫃裡,這無論按什麼地方的說法都應該沒有這樣的風俗吧?現在得趕緊把攝像頭安裝好,以免家裡回家了人。

    瀟灑很熟練的安裝好了攝像頭,還別說從外面看甚至是打開衣櫃門來看,還真的一點都看不出這攝像是安裝在哪,如果開衣櫃的人仔仔細細的在衣櫃裡查找,要不然我打包票一般人是找不到的,而且這個衣櫃也很適合偷跑啊,這門是百葉窗那種樣式的門,以後我如果生女兒,絕壁不讓她的房間衣櫃安裝這樣的門,一定要是實心的,嗯~~~我今天又學到了知識。

    看瀟灑安裝攝像頭熟練的動作,我甚至是起疑到他以前到底是為了完成單子安的攝像頭,還是因為『其它』的個人原因安的?

    安裝好攝像頭後我們便急忙的下樓回家,還好這個過程中都沒有撞見任何人,回家後我和瀟灑一人點了一根煙,因為現在的我們還在因為看到衣櫃裡有大嬸的遺照而有點後怕,需要香煙來自我調節下,這時的我和瀟灑互相之間都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我先說話的,我對瀟灑說道:「你跑的地方多,你見過有哪個地方的人或者是哪個國家的人會把自己親人的遺照放進衣櫃門這樣的風俗嗎?」

    瀟灑搖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風俗?我覺得不管風俗再怎麼不同,歸根結底風俗還是以人為本的,把自己親人的遺照放進衣櫃這是對去世之人大不敬,這女人性格太過怪癖了,之前白天可以在一個地方發呆一整天我都已經開始懷疑她性格有問題了,現在她又把自己才去世不久母親的遺照放衣櫃裡,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

    我突然想到老頭為什麼要讓我接近他的外孫女了,我對瀟灑說道:「會不會就是因為他外孫女的性格太過怪癖,所以才會讓我去接近她啊?一是因為老頭身邊的人都接近不了他外孫女,可能是就是性格原因,二是我住得離她的外孫女近,所以才讓我做這件事,而因為老頭又擔心他外孫女有危險,所以又讓人暗中調查過我,怕我是壞人。」

    瀟灑吐了口煙在我臉上,不削的對我說道:「你是弱智嗎?怎麼想像力那麼的豐富?絕對不可能,你那猜測實在是太多漏洞了,如果那老頭頭腦像你這麼簡單,那早毀了,我說說我的猜測吧。」

    我被瀟灑這樣說了後,都尼瑪不好意思了,只能對瀟灑說:「我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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