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四章 看看誰更囂張 感謝沐晨的神筆! 文 / 頑皮豬
「滾。」我面無表情說道。
「喲,小子,你以為自己什麼人,叫我們滾?」他橫了我一眼。
「我不喜歡說第二次,同樣的話。」我風輕雲淡說道。
二人微微一怔,對望了一眼,酒瓶子掄了過來。
我眼底寒芒一閃而過,伸出手,抓住了酒瓶子,「你不是喝醉了麼。」
「醉你麻痺。」他氣勢洶洶喝道,「二毛,你他媽還愣著幹嘛,弄死他啊。」
「好。」不過這兩人,在我眼裡和小毛孩沒什麼區別,很快單手擒住了另一人,這兩人沒喝酒裝醉,藉機佔便宜,以前不知道多少妹子遭殃了,這次我在旁邊,他們還如此有恃無恐。
「不是要喝麼,讓你們爽一把,」我抬腳一跺,他們疼的慘叫發抖,我塞過去了酒瓶子,咕嚕咕嚕的強行灌酒。
涼水喝急了都嗆人,何況是二鍋頭呢,那混混直翻白眼,身子發抖,想要掙脫,我卻不給他機會。
十幾秒就灌完了一瓶二鍋頭,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鬆開他之後,這貨不停的咳嗽,拍打著胸脯。
另外那傢伙也逃不過灌酒的命運,二人身子有些站不穩,「小子,告訴你,你死定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對,敢強行灌我們酒,你這麼叼,你媽知道麼?等著。」他拿出手,「喂,力哥,您有空麼,我們哥倆被人欺辱了。」
「對,對,在紅山路這裡。」他打了個嗝,急忙應道。
掛斷電話之後,他洋洋得意說道,「小子,這回你完蛋了,正好力哥心情不好,撞槍口上去了。」
「哦,你們兩個酒囊飯袋,能結識什麼牛人?」我聳了聳肩膀,顯然,我是在試探他們,這倆傻帽,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
語無倫次起來,「小,小子,你這是逗比麼,我告訴你,他跺了跺腳,平方縣都得抖三抖。」他抬頭挺胸說道。
「哦,不會是劉爺吧。」我漫不經心說著。
「咦,你居然知道,那更好辦了,剛我找來的人,是劉爺手下的大紅人,軒力,這道上混的,沒一個不知道他的名字,劉爺當初帶著他,打下來平方縣的地下王朝,你還躲家裡吃奶呢。」他略顯驚訝。
「軒力?」我叨念了一遍,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看來遲早是要見面的。
之前我也想過,但沒料到,是在這種情景下,「對,哈哈,怎麼樣,小子怕了吧,你他媽現在給我跪舔,然後一個人滾蛋,我還可以考慮,不對這個女孩下毒手,只是單純的喝喝小酒,來點情趣生活。」他指了指蔣黎黎,笑的無比猥瑣。
「閉嘴,再說一句,你會後悔的。」我風輕雲淡說道。
學習了精準術之後,我看待任何東西,都換了一種眼光,就好似神槍手一般,時時刻刻思考著,如果想集中什麼東西,用什麼角度,方位最合適。
「喲呵,你他媽比是不見棺材……」他還沒說完,我扔出了一枚五毛硬幣,「啪嗒。」他抽了一口涼氣,疼的身子發抖。
「呸。」這貨沒有一點酒勁了,瞬間清醒過來,吐出四顆大黃牙,還有一枚硬幣。
「你,你……」他雙目圓睜,撿起來酒瓶子,朝著我,不對,是蔣黎黎的方向扔去,這也得不是腦殘,在吃虧過後,他明白了我不是好惹的,只有打蔣黎黎主意了。
蔣黎黎俏臉微白,但沒有出聲。
我一個箭步,擋在她前邊,握住了酒瓶,隨手砸了出去,「匡當。」
這種二鍋頭的瓶子,比較矮,材質硬實,以至於他的膝蓋,承受不住,輕微的骨頭碎裂聲,聽得人心裡發麻。
他單膝跪地,雙目充斥著怒火,「二毛,你個狗比,還看戲?老子弄死你。」他撿起來酒瓶,瓶口對著二毛,狠狠刺出。
二毛還處於震驚中,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嗖。」這聲音,讓人不敢相信,沒錯,就是傳說中的瓶子伺候雛菊,咳咳。
我真懷疑,這二人是基佬,不然怎麼忍心下手啊,二毛如果配合一下,引吭高歌,怎麼忍心怪你,犯的錯,是我袖手旁觀過了火。
那就極品了,二毛憋紅了臉,夾緊臀部,多半是不習慣被伺候雛菊吧,那一號混子也太邪惡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事,偏偏要二毛當試驗品。
「怎麼樣,很爽吧。」一號混子撇了撇嘴,他處在氣頭上,又不敢拿我開刀,抽出來了二鍋頭瓶子,又捅了一下,這尼瑪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碉堡天。
「看他那表情,估計還沉醉其中。」我指了指二毛,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尼瑪,難道從下到上都出問題了。
「對,麻痺,讓你看戲,讓你看戲,捅不死你。」氣呼呼的一號混子,根本沒觀察不到,二毛那飄飄欲仙的表情。
蔣黎黎微張著小嘴,我差點忘了,她在旁邊,急忙摀住了蔣黎黎的眼睛,「咳咳,黎黎,別看,這不是一般的血腥,看了你晚上會做夢的。」我提了個醒。
蔣黎黎小臉微紅,也沒有反駁,我撇了一眼,瓶口處還真有暗紅色的血跡,總算明白,「局(菊)部有雪(血)」的意思了。
「嗡嗡。」正在我樂不思蜀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異響,是摩托車發動機發出的。
齊刷刷的大燈照過來,弄得有些刺眼,不過我視力比較好,看到了人頭竄動。
不一會兒,七八輛摩托車,停靠在旁邊,為首的一輛格外炫酷,除了輪胎,其餘全是金的,當然,這不是純金打造的摩托車,但裝比效果妥妥的。
恐怕叫一個小太妹選擇,是坐奧迪,還是坐這輛摩托車,她會毫不猶豫選後者,畢竟奧迪隨處可見,這麼炫酷的摩托,是無比拉風的。
坐這輛摩托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從上到下都是黑色的,冷酷瀟灑,女的臉蛋可人,一雙白皙的長腿,在燈光朦朧的黑夜,分外吸睛。
「力哥,你好討厭哦,大晚上還把人家叫出來兜風。」她意味著年輕男子,連連撒嬌道。
「哈哈,你不就喜歡晚上兜風麼,還能做點事兒。」他邪邪一笑。
目光轉移到了一號混子和二毛身上,「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顯然,這傢伙就是軒力,他臉色陰沉。
「力哥,你可算趕來了,看看,我的四顆牙齒,被他打掉了,還有二毛,被他玩弄了菊花。」一號混子哭喪著臉,前半句我沒有任何意義,聽到後邊,我直接破口大罵,「臥槽,明明是你自己拿著二鍋頭瓶子,折騰他的雛菊,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
一號混子怒氣消了幾分,見到軒力來了,他直接倒打一耙,「還不是你慫恿的,不然,我和二毛這麼要好的關係,怎麼可能下此毒手。」他撇了撇嘴。
「力哥,這小子知道你的名頭,還和我們對著幹,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一號混子指著我,煞有其事說道。
那二毛直接暈了過去,估計他可能嚴重「剛烈」(故意錯別字,文雅第一!)了。
「哦,是麼,如果我沒記錯,你叫李佳楠。」他雙手環胸,露出了一絲輕笑。
尼瑪,這丫的真臭屁,叼個什麼,不就是開了一輛鍍金的摩托車,我一直不怎麼喜歡,這樣高調的混子,真正的牛比人物,哪個有空弄兩個低音炮,放摩托車上,大晚上不睡覺到處擾民?
「嗯,看來你腦袋還比較好使。」我點了點頭,氣焰比他更加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