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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142章 、忘切 文 / 計都

    一定又是那些所謂的恩怨仇恨了,不消再多問。

    不過,既然是黑無常讓我住的,是不是代表。他認得我?又或者,他知道史妖孽的存在?

    得,無論是那一種,怎地,給我的感覺,都不是很好,只覺得一陣陣的陰謀詭計味特別的強烈。

    我的心裡變化又被史妖孽看出來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對你不利的。」

    我卻是無法相信他,如果,他此時附身在其他人的身上,還真的可能保護得了我?但現在的他,只怕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不過。我倒也沒有直說出來,再怎麼說,這種懷疑的話,實在是傷人啊。

    我不再多說一句,轉身就往柴房走。巨肝歡才。

    史妖孽跟在後面,很快,我便又回到了剛剛打掃過的地方。

    看著這滿屋子的柴火,我倒是好奇了,那個地獄大門,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那裡,不正是嗎?」史妖孽指著柴火後面的那張還掛著白色蚊帳,似一飄一飄的大床對我說。

    好吧,他不這麼說時。我還沒有覺得那張床有多詭異,但被他這麼一指出來,呵,我怎麼。越看那張床,越覺得,那一飄一動的蚊帳裡面,似浮著什麼?

    像是人影,又像是其他什麼的,時癮時現?

    若非,剛剛那個店小二正是擔心我看到這樣的情景給嚇到了,才故意那麼說的。

    話說回來,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還真會被這樣的境象給嚇到,會覺得。自己遇到鬼怪了。

    可我本身就是個半妖,身邊更是跟著一個自稱是冥王的鬼魂,我還怕什麼?

    自然是見多識廣,再沒有少見多怪了。

    既然是前往地獄的大門所在,那還等什麼。我這樣想著時,便是試圖擠近那些柴火的後面,要朝大床而去。

    沒曾想,史妖孽卻叫住了我。

    「你這是在去那裡?」

    「自然是要下地獄。」我故意這麼說。

    史妖孽卻不是讓我走。飄浮地擋在我的前面。「現在還是大白天,你近不得那個地方,還是等晚上地獄大門洞開,再趁機進去才行。」

    我對於史妖孽的這一說法有些困惑,以至於落下了他話中的趁機的字眼,只以為,也許是大白天陽氣太盛,鬼門無法大開吧。

    好吧,我全然是誤會了。

    眼見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那地獄大門一時半會又進不去,就這樣傻傻地呆在這裡也不是辦法,總得先填飽肚子……好吧,感謝那店夥計沒有將銀子給收了去,才讓我還有一些本錢可以買點東西來填肚子。

    我這麼想著,又要轉身出去。

    卻,這才一轉身,我便又聽到身後傳來了幽幽細細地的聲音,那聲音,似是叫了我一下。

    我還以為是史妖孽在叫我,也不多想,只回了一句,「我這會肚子餓了,先出去找點吃的才行。」

    好吧,我承認,我這用詞與說話的方式,是粗魯了點。可是,史妖孽早就習慣了,他更是知道我的本性,會怎麼看待我,我也自然不想再去計較。可是,那聲音竟是低低細細地譏諷了一聲,「當真粗俗,那還有一點兒高貴的妖界三小姐的樣。」

    得,這一回,我算是聽清楚了,對方不是史妖孽,而是另一個詭異的存在,而且,這聲音,聽上去,竟是個女的。

    我回頭一看,呵,差一點嚇屁了。

    只見那飄動的白色蚊帳內,竟浮現出一道影子,那影子,樣子,全然不是人或鬼的樣,反而是個詭異的怪物般,真要形容的話,就像是《大話西遊》裡面的黑山老妖。()

    難不成,真的是黑山老妖?

    鬼什麼的,這會子我倒真是不怕了,但黑山老妖的話,我就得掂量掂量了。

    畢竟我技不如妖啊。

    「你是誰,叫我做什麼?」我哆嗦著問了一聲,眼神卻是左顧右盼,只想知道史妖孽到底那裡去了。

    得,竟是找不到他那一縷虛無縹緲的魂了。

    我暗急,直在心裡罵他:該死,這會子到底又躲到那裡去了。

    不過,我到底是明白的,既然史妖孽得躲起來,那就說明,對方就算不是冥王史賦的人,那也是跟他有所關聯的。

    我於是後退了幾步,試圖著在對方發難之前,可以逃跑。

    得吧,也別說怪我一遇事就想逃,咱總得先保命要緊是不?

    可惜我想錯了,這前有狼,後面,真真會連老虎都一起出現的。

    所以,還沒有等我轉身逃跑時,後面的那個人,便是出聲提醒了我,想逃跑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妙。

    他說,「三小姐,既然來了,又想再往那裡去。」

    雖然我還沒有回過頭去看看到底是誰,但這聲音卻與剛剛那把讓我進來的聲音一個樣。想來,一定就是那個黑無常了。

    一聽他的聲音,我倒是莫名地冷靜下來。

    我怕什麼,再怎麼說,我都是冥王的坐上賓不是嗎?這麼說來,史妖孽非要我幫他的原因,難不成,就是因為我可以隨意出入冥王府的原因。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何,我既然是冥王的坐上賓,為何偏偏卻信了史妖孽的話呢?僅僅因為,我喜歡他?

    得吧,雖然愛情地盲目的,但若盲目到白癡的地步,估計最後就算真被算計了,也是自找的。

    我沒法控制自己的傷悲的心情再次產生,於是歎了一聲,「現在的我還能去那裡?」

    「冥王陛下可是一直在找你。」黑無常用不帶感情的語調說出這話時,那感覺,真的挺彆扭的。

    不過想想,他與我,就一陌生人,真就沒必要對我太過熱情了。

    「哈哈哈,你家冥王陛下可真是自作多情,也不想想,這個半妖,可全然一點兒都不把他放在眼裡。」好吧,黑山老妖就是個攪局的,她從白色蚊帳後面,閃了出來,一下子,又閃到了我的跟前,卻是用這樣的語氣對我冷嘲熱諷的。

    不過,她說的倒也是對的,我對那個額頭上有著閃閃的五芒星狀的冥王史賦……好吧,其實接觸不多,不能太早就下定論。

    我不開口回應,黑無常倒是冷笑了一聲,「這是我家陛下的事,與你又有何關,倒是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自然是來接我家主人的。」

    「你的主人?」黑無常磨著牙說了出來,說完,再不多一句,竟似一陣風旋過,一下子就撲到了黑山老妖的跟著,揮著那黑色的哭喪棒,就打了下去。

    黑山老妖也不是好惹的,在快要被打中的那一瞬間,閃身消失了去。

    我一見這情形,呀呀的幾聲,連忙跑到一旁,蹲到了柴火堆邊上,觀戰。

    只見戰況那個激烈,真就是刀光劍影,法術繽紛,看得我那個眼花繚亂,心情緊張。

    什麼?為什麼我不趁機逃跑?說實在,這會,我倒是一點兒也不想跑了,看看這一鬼差一老妖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打得難解難分,竟是生出了非要看他們分一個高下不可。

    再者說了,肯不管那黑山老妖到底是什麼目的,那黑無常卻是斷不會為難我的,若是他勝了的話,說不定,還會帶著我去見冥王史賦,這樣子,豈不是正好應了史妖孽的要求。

    好吧,我承認,這會子我有多麼的卑鄙,想的,全是如何謀算他人的壞招。

    但就在這時,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後,似是站著什麼人。

    錯覺?不,並非什麼錯覺,真是有什麼人正站在我的身後,而且,那人氣場十分的強烈,單單就站在那裡,就已經讓我被那散發出來的氣息給震攝住。

    卻,我想了起來,身後,不是一道牆麼?怎麼會有這樣一種可怕的感覺呢?

    但這感覺卻是越來越明顯,以至於他還沒有出聲,我便隱隱地猜到,他是誰了。

    也就在這時,眼前的風景突像走馬燈一樣轉動了起來,模糊了起來,待再一次定下來時,我發現,一切都變了樣。

    我不再是呆在那個陰暗的柴房之中,觀看著黑無常與黑山老妖的撕鬥,卻是突然來到了一個華麗的大堂之中。高高的屋頂,雕龍畫鳳的棟樑與柱子,帷幔輕揚,小小的幾道台階之上,卻只見他正筆直地坐在太師座上,依然是穿著那一身黑色的蟒龍袍,頭戴玉冠,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冥王史賦!

    我看著他,就像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那樣。

    「初雅,好久不見了。」他果然跟史妖孽不同,與我,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感。

    「冥王?」

    「是。」

    「是你讓我來到這裡的?」

    「難道這不正是你和他的意願嗎?」

    啊,我和他?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他竟是知道我的來意的。「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讓我進來?」

    冥王聽後,哈哈地大笑幾聲,站了起來,如玉樹臨風般,「不能讓你們進來不成?」

    「可是……」我這到底在說些什麼呢?立場也太過於不堅定了吧。

    不過,史妖孽,他不是應該馬上出來,與冥王史賦爭一個高低,然後,搶回他的身子的嗎?

    「看樣子,初雅是在擔心我不成?」他從台階上走了下來,一步步地走向我,「放心,就憑那妖怪,奈何不了我。」

    我吃驚,一臉的擔心。

    「怎麼?難不成是我會錯意,初雅擔心的,倒是那個妖孽不成?」

    沒錯,我擔心的史妖孽,自從那黑山老妖出現之後,他竟就像消失了一樣,再沒有出現過。

    「你可真是永遠都學不會保護自己,怎地,會跟那樣子的妖孽攪在一起呢?」雖然他給我的感覺,永遠帶著一種疏離感,卻,也許,這僅僅只是我自己的感覺而已。

    他對我,倒似乎是很親切,甚至在來到我的跟前之時,竟是舉手輕輕地抓住我的頭髮,「看樣子,你吃了不少的苦呢!」

    我仍是這樣的沒心沒肺,一點也感覺不到他的關心關懷,相反,倒是覺得他這是在客套。

    「也不知道那妖孽是給了你什麼黃湯,竟讓你如此地相信他。初雅,難不成,你就沒有想過,他不過是藉著種種的名義,在利用你來奪取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嗎?」

    我如何沒有懷疑過,但,內心卻是十分相信他,這一點,莫說是別人,就是我自己,都很驚訝又無法解釋得清楚。

    冥王見我如此,又是溫柔地笑了下,手又順勢拔了我頭上的髮飾,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就這麼個廉價的,自是配不上你,還是讓我再為你打造一枚玉簪吧。」說著,他竟是把我的髮飾給收進了袖口之中。

    看著他如此為之之時,我似在內心裡吶喊了一句,「還給我,」卻,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如呆住了一樣,傻傻地看著他微笑如花。

    「以後,也那裡都別去了,要知道,現在妖界並不穩定,而你,看樣子,元氣也還沒有恢復,不如這樣子,就在我這冥府之中,好好地休養生息。對了,你的那個僕人,倒是比你還要早回來冥府一步,正因為把你給弄丟了而傷心不已了。這會子我已經著人告訴他你沒事,平安回來了,想來,他也一定會開心不已。」

    僕人?是在說鼻涕弟?

    我真真是有些蒙,不知道是還是不是。

    不過,很快,我便見到了鼻涕弟。

    他倒是沒有在虛空界時的那股恨意了,倒是一下子,似回到了從前的樣,不,又與從前不同,倒是溫順又體貼了很多。

    他竟是一下子就跪到了我的跟前,「三小姐,屬下的錯,不該犯那樣的糊塗。」

    啊,他犯糊塗?我聽著更糊塗,鬧不明白,他這會唱的又是那一出。

    我後退了一步,十分警惕地看著他,再怎麼也無法相信他的忠心了。

    對,他忠心的是真正的三小姐,並非是我這個冒牌貨。

    鼻涕弟真正沒有之前那動不動就掉眼淚的壞毛病,也沒有了逗比又滑頭的矛盾,倒是十分的真誠。見我如此,他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卻又不肯站起來,「三小姐如果因此不想原諒小的的話,小的,活著也沒有意思了。」

    好吧,他是沒有哭,可是聽聽這話,可比哭給我看還要叫我難為。

    我當真是哭笑不得了。

    冥王史賦卻像是什麼都知道那樣,竟是過來做和事佬,「初雅,原諒他吧,他不過是一時犯了糊塗,這會子明白過來,也不算晚的。」

    冥王說著,親自端了一杯茶給我。

    說真的,我是一點都不想喝,可是,我卻無法拒絕他這一臉的微笑,更又因為鼻涕弟殷切的期望的眼神。我想,我到底還是不想原諒他,但又無法真真地怪他,矛盾啊。

    我於是接過茶杯,一口氣喝了個乾淨,差點連茶汁都給吞下去。

    冥王見我這樣,又是微微地笑著,而鼻涕弟,眼裡,竟是閃過了開心不已的神情。

    我疑惑,卻又開始感覺到不對勁。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感覺,像是正身處雲裡霧裡,總是無法想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一樣。

    好似思想,被什麼左右著。

    冥王說,「初雅,你就原諒他吧,他以後,斷斷不會再違背你的意思的。」

    我明知道,冥王的話不可信,鼻涕弟的忠心不可信,可我卻是吶吶地點頭。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思想匱竭的木偶人一樣,漸漸地,沒有自己的想法,由著冥王指揮著。

    他讓我與鼻涕弟和好,我便與鼻涕弟和好了。他讓我在冥府之中住下,我便在這裡住下了。他讓我戴上新的首飾,穿著新的好看的衣裳,我也照做了。

    他滿意地看著我在他有眼前轉了一圈又一圈,臉上掛著一種叫我看不明白的笑容之時,我卻是開始疑惑起來。

    我自問,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可是,這會子我左思右想的,竟一點兒也想不起來。

    我看著鏡子那個美麗精緻的倒映時,只覺得,像是看到了一尊美麗的蠟像。

    對,就像是蠟像,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空空如也的蠟像。

    多可笑,我竟會如此地想像自己成了被抽空了靈魂的偶人……不對勁,可是,我竟是想不出那裡不對勁。

    我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三小姐什麼都沒有忘記。三小姐僅僅只是累了,總得好好休息一下。」鼻涕這樣對我說時,我還是覺得不對勁。甚至我看著他這張真誠老實的臉,總覺得,好像不真實。

    「三小姐,不要去想那麼多,你這副心煩意亂的模樣,若是讓哥哥和冥王看到了,該會是多擔心呢!」

    嚴栗和史賦嗎?對了,嚴栗會擔心,因為他一向都把我放在最重位上。可是,為何他許久沒有來見我了呢?

    史賦也會擔心吧?那是自然的,他待我,可算得上是真執用心……不對,他,是這樣子的嗎?

    我愣著抬著看著灰濛濛的地府上空,也不知道那上面,是那一層的地獄,又或者,是人間。

    想到人間,我突然覺得,我好像很久沒有去過。可是這一想法閃過之時,我突然又覺得,我不是剛剛才從人間來到了地府的嗎?

    我自己回來的?還是,跟什麼人一起來的。

    混沌!腦子,就像是盤古未開天劈地之前那樣,混沌不堪,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卻又隱隱間,總覺得什麼不對勁,又似忘記了什麼重要的約定。

    「那些個煩心事,三小姐就不要再去在意了,不如好好地品茶,安安靜靜地享受這最愛的寧靜。」

    品茶?寧靜?

    啊對了,鼻涕弟這幾天,好似很喜歡給我喝茶的,不過,那些茶也確實好喝。

    也不知道是什麼茶,下一回,我倒是要好好地問一下史賦才對。

    也許,鼻涕弟是對的,一定是我庸人自撓了……對了,我是從何時開始,叫嚴柯鼻涕弟的?明明,他就在一個挺有趣的名字,我為何非給他起了那麼一個不合他形像的外號?

    得,一定是從前瞎鬧的時候,給起的。

    我看著嚴柯忙碌的背影時,想笑,竟又笑不出來。無論如何,我還是覺得不對勁。

    嚴柯,啊對,我怎麼可能總是叫他鼻涕弟呢!還是嚴柯好。

    嚴柯把我打扮得花枝招展,金光燦燦,我卻是感到很不適應,「嚴柯,這樣太囂張了。」

    「三小姐,你說什麼呢?你一向不是最喜歡華麗麗的嗎?」

    華麗麗?真的嗎?我怎麼覺得,我從小到大,就從沒有如此金光燦燦過?

    還是說,我記錯了?

    對了,一定是記錯了,要不然,怎麼會有一種我從小窮怕了的奇怪感覺,要知道,我好歹是妖王的三女兒,再不濟,也不可能會過上窮日子的。

    可是,我真是無法認同這金光閃閃,花枝招展的囂張勁,實在是與我的氣度不配啊。

    我倍感不適,便將金燦燦的首飾全摘了下來,對著菱花鏡子素雅的自己,竟是感覺到自在。

    對了,我一向不就只有這一份自在嗎?

    矛盾,一瞬間,我又覺得,我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以至於我的頭,突然一下一下地痛了起來,直讓我受不了,抱頭痛苦地趴下去。

    「三小姐,你怎麼了?」嚴柯緊張地叫了起來,他扶起我,卻,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嚴柯,我,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沒有,你什麼都沒有忘記,就算真有忘記的,也不過是雞毛蒜皮的事。」

    「當真。」我這麼問時,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疑惑,因為,我看到了嚴柯那一臉的狠辣,這一股狠辣,似曾相識,好像,在什麼地方,他就曾經這樣對待過我。

    「三小姐,不要再去想太多了,如果你覺得頭痛得難受的話,那就再喝下這杯茶。」

    「這茶可以治得了頭痛?」我疑惑。

    「正是,這茶可以安神,一定可以緩解你頭痛的感覺的。」

    我從未覺得這茶有這樣的神功效果,這會端起來時,也是滿心的疑惑。卻,想要喝,又似內心裡有一把聲音,不斷地提醒自己,不再再繼續喝下去了。

    「嚴柯,算了,這會我是真的不想喝了,你讓我靜坐一會,也許,就會好起來的。」我終是拒絕了嚴柯的好意,竟是任性地閉上雙眼,假裝自己要休息一會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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